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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返古】【第十一部分】【作者:水塞牙】

2020-07-09 11:53:40

x   聂北说完火酒拿着托盘站在一边上,那情形有多突兀就有多突兀。

  放纵下去 第141章 有其母必有其女

  几个女人眼望眼,目光最后全部投在温文清的身上,温文清很着脸,嗫嚅道,“刚才芯儿姐姐的提议要是都没意见的话,那么明天我们的田租佣金就降一半,可好?”

  温文清的目光主要放在宋夫人的玉颜上,偶尔投到柳夫人戴心媚的脸蛋里,只要这两家大地主带头降低佣金的话,那些流民也就不至于血本无归而被逼走上绝路。

  宋夫人迟疑了片刻,惭愧的道,“我一直都劝我家那个死鬼别做得太过分,可他从来都不听我的,几年来加租不断,我亦无法,我唯有尽量劝一下他,成与不成我这个做妻子的也得尊夫意志!”

  宋夫人如此说辞,柳夫人戴心媚本想说赞成的,最后沉默了,她不能一面赞成而让宋夫人难做,厢房里沉默良久,黄夫人赵芯儿道,“略尽人力,结果如何暂且不咎,当务之急当求安抚人心,此时此雨寒彻骨,温饥寒交加的流民总的有个安置才好,不然……”

  黄夫人没把话说完,但大家都知道事态的严重,上流民集中在城内,冒雨挨饿讨公道,饥寒交逼,已经初现暴动的苗头,再在一些有心的利用下的话,到时候群体失去控制的话烧、杀、抢、掠不可避免,那时候上官县四大家族在的上官县的财产必然受到大范围的破坏,单此就得不偿失了,到时候朝廷因此追究责任的话更是各不讨好。

  黄夫人急切的道,“钱我们尽快凑齐,尽快搭棚施粥,派下人出去宣传,做到尽量安抚这些流民,具体我没可以容后再议!”

  黄夫人担忧黄府和衙门两地的情况,丈夫在衙门处理如何她担心,家里的儿女更让她焦急,要是那些流民失去理智的话……她不敢想!

  这时候小田夫人(苏瑶)冷不防爆出一句,“兵部已经收到风声,批文下达要求我夫君着重关注这边的情形,稍有不对即可出兵镇压,到时候难免……”

  苏瑶没接着上面的话说下去,而是转声道,“而且此时也惊动了上面几位夫人,她们提醒我要警惕白莲教在这次事件里扮演的角色,提防他们鼓噪这些流民暴动进行破坏,很不幸的是,已经出现这样的苗头了,白莲教的匪徒潜伏在流民群里鼓噪已经产生了作用,要不然也不会包围衙门和黄府两处,却对始作俑者的宋家秋毫无犯!”

  苏瑶话说得铿锵有力,颇为干练,不过,聂北觉得和她那绝世的容颜有些不匹配,或许她长得三大五粗的话聂北不会有此想法。

  “还有,我朝军队和突厥骑兵在北边国线上交战正酣,此时正值开春之际,粮草难以为继且不提,大赵境内安定的话那不是问题,可此时大赵两大粮仓的灵郡这里却随时发生暴动,情况不妙,个中原因我想白莲教的圣姑能给我们一个解释!”

  宋夫人、柳夫人、田夫人(苏琴)不热心这些政治问题,倒是文清妹妹博学多了解不少大赵的政事,所以问道,“难道白莲教真的和突厥勾结了?”

  苏瑶没肯定的回答,却道,“去年的情报显示白莲教的圣姑暗地北上和突厥的使者见面,之后个中来往不断,而此时南北呼应的效果给了我刚才的猜想,上面几位夫人亦有此顾虑,所以吩咐我从灵郡赶到此地,当务之急是谋求安定,勿在和突厥交战再在后院起火,再者,皇上和皇后、贵妃等已经乘船南下,照行程来看,最多半个月最少十天时间即可抵达灵州,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皇上在灵州侯爷府邸下榻几天后便会启程来参加温夫人的寿辰,到时候上官县乱哄哄的……所以正如郡主刚才所言,安抚流民是当务之急,其他容后解决!”

  几个女人听到皇上会来上官县参加温夫人的寿辰竟然一点惊讶都没有,聂北猜想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个中关系聂北无法以正途来猜想得出,聂北只能龌龊的想:温夫人娘过四十,却依然貌若天仙,那韵味与风情足以使正常的男人疯狂,可想当年的风姿,或许温文清此时此刻的仙姿也未必及得上吧,那皇帝多半是得不到才珍贵,所以念念不忘,总要看看!

  “又是白莲教?”

  黄夫人颦着眉头一副深恶痛绝的模样,却不安的站了起来,“不行,我得回去看看!”

  “也好,衙门那边暂时不管了那里也没什么好抢夺的,而官府的威严还是存在每一个人的心底,而且有衙役和捕快在,我想暂时不会出大事!”

  小田夫人苏瑶爽练的站起身来,“那我就和郡主你去一趟黄府!”

  聂北一直安静的听着,同时偷偷的在几个天姿国色的女人身上扫视,此时才开口道,“各位姐姐可否听小弟一言?”

  几个女人此时发记起还有这么一个家伙存在,也算是聂北的悲哀,苏瑶和黄夫人从新坐下来,“有什么话你尽管说!”

  黄夫人目光柔柔的望着自己的小情郎。

  黄夫人那把自己当孩子的目光让聂北有种想打她PI股的冲动,此时只能忍耐着,也不多姿态,而是直接说道,“刚才的听了一下,觉得那个搭棚的做法要立即去执行,要不然淋雨后病痛随时能夺走很多人的性命,同时药物得随时准备着,大夫也得随时候命,我想这时候已经有不少人病倒了,要是我们能在关键时候把那些病倒的人救治好,比什么宣传都好,特别是那些有病人的家属,我想他们一定会听话从新安定下来等待安排!”

  几个女人的眸子同时一亮,她们情急之下倒是没有聂北考虑得那么体面,把人心那方面的事情都想到了,只是他这么一个小小年纪的人如何有这种人情世故的思考?

  聂北不管这几个绝色女人怎么想自己,接着说道,“那施粥也得赶快,具体就不需要我多说了,不过有一点我很想说!”

  “哦?”

  温文清目光灼灼的望着聂北,她一直都觉得自己看上的人不会差,只是没有验证的‘事情’她难免会在家人的反对下彷徨、茫然一些,甚至自个儿怀疑自己草率的把心给一个男人是否有失妥当,此时看聂北侃侃而谈的样子,她比谁都开心。两位田夫人和宋夫人、柳夫人四位都有些好奇,黄夫人就一脸的微笑,望着聂北就火辣辣的。

  “就是施粥不能单纯的施,一味施舍终究不是办法,俗话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得让那些流民有自我生存下去的基础,要不然那就是治标不治本!”

  小田夫人苏瑶微笑道,“能不能说得具体一点?”

  聂北没有回答苏瑶的话,而是转而问道,“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宋夫人和柳夫人!”

  “嗯?”

  两个丰腴迷人的女人疑惑的道,“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能回答的一定不隐瞒!”

  再怎么说苏瑶都是上头下派到地方的‘钦差大臣’,宋夫人和柳夫人自然想给她留下一个‘配合’上头的印象。

  “我想,上官县大部分的流民都是从宋家或许柳家的田地里‘解放’出来的吧?”

  聂北目光灼灼的盯着宋夫人和柳夫人,两张不一样的脸蛋却有一样的美态,圆润的脸蛋让人看着就想咬一口,不过此时的聂北十分认真,没那种好色的心思。

  宋夫人和柳夫人支支吾吾无法回答,事实上基本就如聂北所言,上官县大部分的流民都是被宋家和柳家的剥削得无法坚持下去才聚集到一块流窜的,要不是灵州有知州大人也就是小田夫人苏瑶的丈夫掌兵镇守的话或许这些流民早就四处流窜为乱了。

  但是,事实虽然如此,可宋夫人和柳夫人都觉得很委屈,因为她们在这方面根本无权作出决定,这一切要是追根究底的话和她们还真没什么关系,戴心媚势利一些,自然听不得聂北这么一个嫩小子在自己面前让自己难堪,不由得娇哼一声。

  聂北也没放在心上,继而接着说道,“其实我不是说责任的问题,再说两位夫人貌美如花,想来芳心也是很善良的!”

  宋夫人唐梦感激的睇了一眼聂北,生了柳柔柔、柳凤凤这对双胞胎姐妹的柳夫人亦不好发作,脸色也好看了不少,聂北接着问道,“不过,我想知道的是,那些佣户是不是都有一份卖身契在地主的手中?”

  柳夫人戴心媚和宋夫人唐梦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温文清这时候幽幽的道,“以前是没有的,那时候租金或许税收都很宽松,那些农民也乐意租地租田耕种,地主的田地也不怕会没有佣户耕种而空荒,也就不用那束缚他们的‘卖身契’,只是随着租金、税收等等涨上去,越来越多的民户无法忍受而放弃耕种,这样一来,地主的地租不出去,那收入就降低了,地主就开始想办法了,‘卖身契’的形式也就跟着出现了,目的就是束缚那些佣户!”

  几个女人都不知道聂北问这些干什么,大多好奇的望着聂北,温文清好奇的问道,“阿……阿北,你问这些干什么呢?”

  温文清把聂北叫得亲切,脸蛋有些红,但此时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或许在她看来,多些亲戚朋友认可她和聂北的关系才好呢!

  聂北审计着怎么在解决流民的问题时候也能给自己带来些实实际际的利益问题,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在想这是不是不合法的?”

  “签了就合法!”

  柳夫人没好气的噎了一句聂北。

  “哦!”

  聂北也不见怒色,笑道,“或许这个社会就是有钱就合法,不过,在得利的时候难免民愤不断,我这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知道几位有没有兴趣听听?”

  “你爱说不说,想你也给不了什么号方法!”

  柳夫人依然对聂北没什么好脸色。

  聂北在想柳凤凤的刁蛮、任性的存在合理性,得出一个结论:有其母必有其女!

  放纵下去 第142章 有才又要财

  “有什么好建议聂公子不妨道来一听,能解决民众苦难是士子的荣耀,我当禀报上去……”

  苏瑶目光定格在聂北的脸上!

  “我只是略尽其力而已!”

  聂北打断苏瑶给自己盖大帽子,接着道,“山人自有妙计,不过……”

  聂北奸诈的卖起了关子!

  “有什么尽管说,能力范围之内的我们尽量满足你!”

  看得出来,在这厢房里,苏瑶是最有权威的,当然,黄夫人亦是,或许皇族的身份使得她比苏瑶更有权力,从苏瑶对她的态度上就知道了,不过在聂北这个情郎面前,她总是温柔似水,脑子也不好使,心思都在聂北的身上了。

  聂北邪恶的想道:你能力范围内可以满足我?你能做的‘事’可多了!

  聂北内心龌龊,表情却无比认真,“首先,地主得解除那些‘卖身契约’!”

  “这个不好办!”

  苏瑶虽然只是个知州夫人,可接触的层面可不低,首先她丈夫是灵郡一文一武两巨头中的武官:知州大人,和知府这个文官品格同等,而她自身又是夫人团里的郡级负责人,从事亦是政治的事情,对利益问题有着敏锐的洞察力,解除‘卖身契’固然还佣户一个公道,可社会本身就是不公平,封建统治阶层的基础是地主,他们的利益不得不顾及,失去‘卖身契’的束缚,高租金的田地佣户不耕种,地主利益受损,他们必然不会轻易答应的!

  现代社会出身的聂北尚且见识到统治阶层、官僚主义对底层人民的压榨与管制,古代封建社会的黑暗程度聂北就是不用脑子想也能知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听到小田夫人苏瑶的话聂北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淡淡一笑,“我知道个中厉害,只是,既然我有这样的要求自然有我的想法,当然,也不会无缘无故让地主阶层的利益受损,这个小田夫人大可以放心!”

  “呃?”

  此时谁都被聂北吊起了好奇心。

  柳夫人没好气的道,“难不成还能皆大欢喜?”

  “我想也差不多!”

  聂北信心十足的道,继而反问一句道,“我想一份‘卖身契’仅能束缚一个人而已,但是那效率绝对很低!”

  “效率?”

  几个女人都有些糊涂,包括温文清在内。

  聂北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有些苦意,原来很多时候自己也会弹琴,不过听的只是一群母牛而已!本想把话说得详细些、有说服力些,到时候自己开出的条件也就顺理成章了,却不想一些现代的名词还得自己去解释,“效率可以说是收入和一个人付出的劳动量之比,我这样说能明白不?”

  古代很多知识都发展得不错,并不是说她们不懂得个中的逻辑道理,只是不懂得像现代人这样系统的定义、描述而已,经聂北这么一说几个女人都露出了了然之色,见聂北一脸无奈、郁闷的样子,几个女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自己懂得不多,所以……几个女人望向聂北的目光已经悄悄发生了改变,带着好奇、从新审视的味道。

  温文清的小姨柳夫人戴心媚没有不耐烦聂北了,而是颦着那好看的峨眉在沉思着,宋夫人亦是一副如此,苏琴、苏瑶两姐妹却静静的望着聂北,不得不说,聂北此时给她们的感觉很好,一种不同于同龄人的沉静与自信让聂北魅力飙升,对女人有着致命的诱惑,看文清妹妹那能溶解聂北的目光就知道了。

  聂北好整以暇的接着道,“效率提不上去,那么地主的收入必然下降,而收入低了的时候你们往往就是加租,只是租加到现在这种地步的时候佣户就温饱都不足以保全,更是没心思劳作,效率更低,形成了恶性循环,最后谁也得不到好处,就好像现在,闹不好暴动起来的话可能家族的财富在哄抢间瞬间易手,甚至性命都甚忧!”

  不能说聂北卑鄙,或许聂北是有唬吓宋夫人和柳夫人的心思,但历来农民暴动遭殃的都是那些压制他们的统治阶层,所以聂北说得一点心虚都没。

  小田夫人苏瑶沉思片刻后道,嗫嚅着说道,“你说的两全其美的办法就是提高那……效率吧?”

  “夫人不但人美,心思更妙!”

  聂北微笑道。

  苏瑶脸色微微泛红,但被人赞美的感觉很好,而且赞美的男子又是如此的出色,不管才华还是样貌。

  黄夫人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自己心爱的女婿,对聂北那花花肠子她可是有足够的认识,倒是文清妹妹对聂北认识不够透切,没能看透聂北对漂亮女人的占有欲,但是还是嗔怪的剜了一眼聂北,怪他出言孟浪!

  聂北却犹不在意,似乎那只是不经意间的赞美,没别的心思在里面,接着说道,“既然加租不能明显提高地主的收入,却让民众积怨生恨,那么我们为什么还要继续执行下去呢?不能另寻出路么?此时我想到了效率,正如夫人所说,只要民户的效率能提上去,那么加租也能一样增加收入啊,这就是我的思路,至于两全其美嘛……嘿嘿……”

  聂北嘿嘿的奸笑着,丝毫不掩饰自己要有好处才肯说的意图!

  温文清这回又好气又好笑,却又觉得十分温馨,她想起缘来楼的时候聂北亦是如此,坏坏色色的眼眸印着两个铜板,嘴巴更是……坏蛋!温文清娇嗔的白了一眼聂北,却没打算出声!

  黄夫人忍不住露出优雅的微笑,看得出来她亦很无语,芳心却很是甜蜜,那坏蛋以前面对自己的时候就死缠烂磨,最后干脆强、强行要了自己,此时亦是坏坏的,无处不坏的坏胚子!

  本来对聂北有些看不惯的大田夫人苏琴此时就仿佛看着自己的孩子向自己讨要糖果一般,不由得莞尔一笑,这人果然有些怪,他的一些想法往往能出人意表,就如现在自家贩马和温家丝绸布匹合作走北疆一样,去时丝绸不重,运马回来时人手多亦更安全,马还能驮着草原进货的药材、毛皮等等回来再度贩卖,甚至温家丝绸在草原销售的利润还有提成分,可谓来回都是赚钱,而照女儿田甜所言,这想法就是眼前这看去有些浪荡的聂北所出,真不知道他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大田夫人怎么也想不到聂北的脑子里装的都是她们既个成熟美妇人的影子,一个个的在他脑子里被脱光衣服、然后……

  柳夫人戴心媚却噗嗤一笑,之前的晦气此时笑掉了,妩媚的横了一眼聂北,嗔道:“外头传言,豆腐才子聂北心里不但有才,而且亦很要财,看来没有冤枉你!”

  聂北脸皮早就厚如铜墙铁壁,此时反而笑侃道,“没办法啊,小北我穷,又想娶几个老婆、呃……娶一个娘子,所以礼金我总得想些办法凑集的!”

  聂北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收到文清妹妹那勾魂的横眸顿时改口,几个老婆一下子变成一个娘子,十分没原则!

  聂北俏皮的话顿时把几个女人逗得咯咯直笑,掩嘴的、低头的、别过臻首去,笑得花姿乱颤,胸脯上那两团肥满、饱胀的肉丘颤荡出阵阵火热的电浪,袭击着聂北的心神,聂北色狼的本质顿时暴露出来,目光流连在文清妹妹、大田夫人、小田夫人、宋夫人、柳夫人、黄夫人六个女人的胸脯上,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聂北的狼样很快便被发现,引来六记嗔怪的白眼,外加大腿处一记火辣辣的肉掐和温文清轻不可闻的娇哼!

  “……”

  好一会儿几位夫人的脸色才从红热中恢复过来,这时候小田夫人苏瑶昂头望了一眼聂北,和聂北的视线在空中碰触,带着淡淡的微笑脆声道,“不知道聂公子需要些什么样条件才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呢?”

  她很少见过像聂北这么‘坦率’的,以至于觉得有些突兀有些好笑。

  聂北在温情妹妹的身边顺势坐了下来,闻着温情妹妹那清幽的体香很是惬意,却一本正经的道,“瞧夫人你说的,小北我本着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做事,不求半点回报……”

  苏瑶见聂北那做婊子却立贞碑的样子没好气道,“刚才是阿姨说错了,应该是聂公子那两全其美的方法除了废除那契约之外还需要我们几个妇道人家出些什么力呢?”

  “财力!”

  “……”

  几个女人一脸的黑线。

  “回到刚才的话题,我可以保证能把上官县地主阶层的收入提高,同时亦能安抚现在这些流民,前提是这次施粥、搭棚等等全权事宜都得交与我处理,当然,钱还是你们凑集的!”

  聂北最终还是没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不过需求却表露出来了!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柳夫人泼辣一些,语言一点都不客气,要不是她的样貌和温夫人有几分相似,美态又如此媚人的话聂北还真的要生气了。

  “我只能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聂北自然知道自己的情况,实在拿不出有分量的保证来让她们信任自己。

  “空口无凭,谁知道你会不会拿着我们几家的筹款溜之大吉啊!”

  柳夫人悠然的端起一杯茶到嘴边优雅的呷了一下,戏虐的望着聂北,一副我就是跟你扛上了的样子。

  聂北神色不变道,“当然,这样的事情是极有可能的!”

  “……”

  几个女人顿时愕然,柳夫人也错愕了一会儿,她以为聂北会做出一大堆的保证,却不想聂北依然如此‘诚实’,倒也出乎意料!

  聂北接着道,“所以钱财方面的用度问题得有人监管,最好的办法就是你们推荐一个信得过的人出来做财务监督,我也就难于私饱中囊了!”

  “过于殷勤,非奸即盗!”

  柳夫人小声嘀咕着!

  聂北苦笑,此时充分理解‘女人都很小气’的论断,刚才让柳夫人不爽一下,现在自己处处被她‘不爽’,报应不爽!

  此时黄夫人第一个出声赞同:“我看聂公子信心十足,倒也不可能是儿戏,而且我们共同推荐一些人去监督的话也大可放心,所以我赞同凑集款费交与聂公子去处理!”

  或许谁都知道聂北对黄家有恩,黄夫人的赞同可能有些别的情分在里面,但她们怎么都想不到聂北会和黄夫人有秘密的情愫存在!

  温文清望着聂北好一会,转而让守候在门外的小环儿进来吩咐几句,小环儿跟着就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她再度回来,在温文清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此时温文清微微一笑,举‘贤’不避亲的赞同道,“我和芯儿表姐一样,亦是赞同的,同时温家再提升两成的筹款比例,亦就 占总比例的四成!”

  “啊!”

  柳夫人微微有些动容,亦有些替二姐(戴心婉)心疼,“清儿,这么大的事情你和你@娘商量一下总是好的……”

  “媚姨,刚才我让环儿去询问一下娘亲的意思,娘没意见!”

  占善款的四成份额不是一笔小数目,但相对于温家来说,还不至于动到根本!

  温文清都如此说了,柳夫人戴心媚亦无话可说,但她不好表态,只是有些郁闷,因为温文清望向聂北的目光中带着痴迷的爱恋,那么她的儿子柳小城也就没什么希望了。

  宋夫人亦没当场表态,似乎有意随大流,把目光投向大小两位田夫人,只见小田夫人苏瑶望了一眼她姐姐苏琴之后转而望着聂北,朱唇轻启,如春风一般的微笑道,“我苏瑶也选择相信你,不过依你所言,我们会商量派遣专人来监督你!”

  “我也赞同你!”

  大田夫人接着道,“而且田家亦会酌情增加救助款额!”

  田家虽然是高门府第,但没有温家财大气粗,田夫人能如此许诺全凭善心!

  六个女人有黄夫人、温文清、大小田夫人一共四个选择信任聂北,宋夫人和柳夫人虽然有些异议,但也只能认同这样的结果:五大家族筹钱安抚流民的大小事务由聂北具体去操作,‘卖身契’一事亦相应废除,不过聂北得在安抚好流民的同时不损地主的利益,这是最低的底线!

  聂北再向自己的目标迈出一步,之前的想法因时而转变了……

  放纵下去 第143章 谁在呼唤?

  聂北在温府呆到下午四五点左右才走,却没能再见到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聂北知道她是躲避着不愿出来见到自己,聂北只能带着遗憾离开,坐黄夫人的马车到半路的时候下了车,在黄夫人的担心下步入雨中,一时不知去向。

  黄夫人的马车和小田夫人的马车并排行驶在雨中,小田夫人苏瑶撩开车窗帘布,见黄夫人怔怔的望着雨中,以为黄夫人是在担心家人的安危,于是安慰道,“芯儿,鸣倩已经带人暗中盯着白莲教的人马了,再者,华山派的上官掌门已经和我取得联系,他和他的弟子也愿意和朝廷一方对抗白莲教!”

  在庄重场合苏瑶称呼黄夫人为郡主,但私下里她们的交情很深,彼此称呼十分随意。

  “信得过么?”

  黄夫人收回视线,明慧的眸子平静无澜,“据我所知,江湖教派之间是非难断、恩怨不断,但这些年都朝着一个方向追寻,那就是《天旗》在这方面朝廷和他们是对立的,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而且他们带有太多的草莽习气,终不是善与之辈!”

  “这个我清楚,自从传出《天旗》藏在上官县后武林个中势力都想办法渗透到这边来,候机取得《天旗》而上官奇此人表面功夫得道,形似和蔼无争,实质野心勃勃,自然也想取得《天旗》成就大事,不过,他们和白莲教的恩怨倒也分明,所以在这方面他们的心倒也不假!”

  苏瑶目光沉着,颇有巾帼的味道,“上官奇本是上官县的人,上官县之名就因他祖父而得名,上官世家传到他父辈之时因为白莲教暗中出诡计而被夺家产,债务缠身唯有偷偷迁徒到西北,上官奇的父亲半路病死,作为儿时的记忆,我想上官奇是不会轻易忘记这段仇恨的,所以我们可以暂时利用一下!”

  马车越走越远,但还能听到黄夫人的声音,“对了,《天旗》在上官县这个消息是如何得出的,又如何传播出去的,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

  黄夫人忽然想起这么一件事来。

  “看天象!”

  “?”

  “传说《天旗》所在之地百年会有一次天光闪现其下,紫色缭绕三天不散,而就在去年年尾之时(聂北初到古代)此景象就正好出现在郊外断谷(鬼森林)附近的上空中,多人得见,消息就此传开,芯儿想必有印象!”

  “嗯,只是当时我没往那方向想而已!”

  “温夫人就有二十来天就到寿辰了,皇上也就快到灵郡了,那聂北千万别辜负我们所托才好!”

  虽然面对着聂北的时候感受他的自信和笃定会情不自禁的信任他,可此时苏瑶难免有些惴惴,毕竟皇帝就快到了,到时候这里乱哄哄的,怪罪下来多半不好受!

  “我对他有信心!”

  黄夫人目光柔柔的,脸上带着不一样的色彩。

  黄夫人对聂北信心十足的时候聂北却对钱二有信心,“我对你有信心,你就按我说的去做!”

  聂北走出‘乞丐窝’的时候见到一个熟悉的倩影打着油纸伞匆匆急急的走过,犹如一只雨中的蜻蜓一半,聂北快步跟上,正想呼唤:“萍……”

  话到一半的时候但见一只大手从女子的侧面飞快的掩上……油纸伞掉落,在泥泞的雨水里被一阵疾风吹得翻滚,一阵轻微的‘唔唔’声从转角处传来……

  聂北经过瞬间的愕然之后就是一阵火起,想不到才见到温顺如水的萍萍姐,却连招呼都打不上就被人掩嘴拖入暗巷里去了,要是自己正好没看到的话……那……

  聂北牙关紧咬,捏着拳头快步跟上去,在转角处伸头望去,两个男人不费什么力气就把萍萍姐那纤柔的娇躯拖到了巷尾,其中一个闷声闷气的道,“把她弄晕再说拖到屋里去吧!”

  “那多没趣,看她柔柔弱弱的样子,也逃不出你我的手掌心,脱光她衣服看着她挣扎听着她哭求来上她才过瘾。”

  其中一个邪恶的反对。

  那个说要弄晕王萍萍的男子怯怯的道,“可是我还是有些怕!”

  他个子有些矮小,只能帮忙着打开巷尾处一扇旧门,吱呀声清晰可闻!

  “没鬼用,现在人心晃动,到处都乱哄哄的,谁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再说了,这美人儿娇滴滴的,又梳了个妇人髻,说明嫁了人,你我爽了她她也不敢声张出去,怕什么!”

  这个男人年纪二十多,但很是结实,比较高大,所以他一指手箍着王萍萍另一只手掩着王萍萍的嘴的时候很是轻松的样子,半提半拖着王萍萍。

  王萍萍又惊又急,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呜呜’声,慌乱的眸子泪花涌现,她知道现在外面乱哄哄的,本想不出来的,但是娘亲这么久没回来,她想到温府去看看,却不想此时被人无声无息的控制住,真是叫破喉咙都无人应。

  两个男人合伙要把王萍萍带入巷尾处那开着门内,谁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但王萍萍知道,里面不管有什么,自己都要受到凌辱,王萍萍不安的挣扎着,玉指紧紧的扣住那大汉的手腕想要掰开,穿着绣花鞋的秀腿在地上蹬踢着,雨水泥浆溅湿了大部分的裙子,却无法改变自己弱小的事实。

  随着那扇门被关上的同时,王萍萍惊惶的呜呜呜声亦被隔断了,王萍萍的美貌足以让她们疯狂,特别是那柔柔弱弱的性子,让他们有种摧残的冲动,不过他们进到屋里就放开王萍萍,看着王萍萍如一只待宰羔羊一般欲走无门的样子他们霪霪而笑,那矮小个子虽然胆小了些,却急色得很,咸猪手抓住拔王萍萍的衣服在王萍萍羞怒挣扎的动作中撕下她的外衣,露出粉红色的肚兜,惊慌失措的王萍萍躲到墙角处,纤柔的身子瑟瑟发抖,眼神惶恐欲绝,“求求你们不要……呜呜呜!”

  聂北快速追随到门外的时候听到那个大壮实一点的男人霪霪的笑道,“不要?TMD,刚才老子夹在流民堆里瞎起哄了半天,好不容易抓了两个娇滴滴的女人,却被人要走了,害得老子一肚子火,那两个那个美啊……好在你也不差,正合了我们兄弟的口味,啧啧……呃!”

  他的笑声被‘嘭’的一声震得嘎然而止,慌慌忙忙的用手护着头不让那些飞溅的木屑扎到,另外那个小个子的男人就趴在地上茫然失措。

  灰尘消失,只见门外走进一个男子,脸色比外面的雨天好不到哪去,目光凛冽,“你想得倒是很美!”

  几个子从聂北的牙缝里挤出来,有着说不出的杀意!

  聂北的声音使得娇躯挣扎不断的王萍萍不由得震了一下,惶急的眸子含着泪花向门外望去,见那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出现在昏暗的屋子里时委屈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涌了出来,猛然甩开壮实男人那只掩住她小嘴儿的手,哀婉欲绝的呼唤:“聂北……呜呜……”

  “萍萍姐,有我在他们伤害不了你的,你放心!”

  聂北入风一般疾走两步,拖着残影就如鬼魅一般变态!

  “是、是你?”

  见聂北身形鬼魅壮实男人心里有些发怵,但是发现聂北竟然是那个在河边把自己踹到河里去的人的是很顿时怒起,冷哼道,“老子是漕帮的人,那次把老子踹下河的时候我正想着找你算账呢,想不到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松手放了娇柔无力的王萍萍,惊吓过度却聂北出现后瞬间放松的王萍萍就如绸子一般软绵绵的瘫趴在地上。

  本来怒不可赦的聂北看到那家伙在自己面前卷衣袖撩膀子的样子顿时一脸的黑线,撇了撇嘴,鸟都不鸟他,见他莽汉一般擂着拳头冲过来,聂北就势闪躲开来,呼的一声蹿了过去……‘啊!’的一声惨叫,本想控制王萍萍的矮个子挨了聂北一肘,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摔出去老远,砰的一声砸到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聂北飞快的脱下外套,轻柔的裹住王萍萍的身子,王萍萍来不及感受聂北给予她的那份安全感,而是慌声叫道,“小心……啊!”

  “打的又不是你,你尖叫这么大声干什么!”

  聂北一只手捏了捏王萍萍的脸蛋儿,另一只手缓缓收回来,壮实男人弓着身体缓缓倒趴在地,脸色煞白,嘴角出抽搐着,一副喘不过去的样子,却是聂北向背后出拳,后来先至,一拳抽在他心窝处,顿时得个这般下场!

  王萍萍被聂北的亲昵动作弄得脸色绯红,挣扎着要站起身来,聂北忙半抱着她站直来,王萍萍红着脸微微挣扎了几下,嗫嚅着说道,“人家以为他、他打到你了!”

  “他能伤得了你相公我?”

  聂北不屑的望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虾米’,目露杀机!

  王萍萍听到聂北的话脸蛋更加的红润了,却无颜争辩,因为她知道,自己虽然是灵州那傻子名义上的妻子,但实际上自己的身子却是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坏蛋的,甚至……甚至心也逐渐给了他!

  “萍萍姐姐,你站好,我杀了这两个祸害!”

  聂北松开王萍萍,正准备一脚踢暴壮实男人的头颅再把那小个子的家伙也给做了,省的他们再害人,王萍萍却痛呼一声就要倒下去,聂北不由得再度搂住她的身子,关切的问道,“怎么啦?”

  “脚扭到了,有些痛!”

  王萍萍被聂北搂得紧紧的,安全又结实的怀抱让她芳心温暖,脸蛋儿红扑扑的,闻着聂北身上的气息,她轻轻的闭上了眸子。

  “我看看!”

  “不、不用了,一会儿就好的!”

  “那我扶你坐下一会,我杀了这两个东西再送你回去!”

  王萍萍撑开身子,急急的扯了扯聂北的衣角,昂着臻首哀求的望着聂北轻轻的摇了摇头,“不要杀人好不好?”

  “他们想欺辱你,我不杀了他们难解我心头之气!”

  聂北庆幸的同时微微心悸,要不是这么巧让自己遇到的话,那后果真叫自己抓狂。

  “可是……可是人家不想见到你杀人,就放了他们好不好,人家也没受到什么伤害!”

  王萍萍于心不忍的替躺在地上的两个家伙求着情,眼神可怜兮兮的望着聂北,带点撒娇的味道,眸子里有着以前没有过的温柔。

  “像他们这么坏的人留着迟早害人!”

  聂北半点自我觉悟都没,说别人是坏人的时候一点惭愧都没有!

  “你才是最坏的坏人呢!”

  王萍萍情不自禁的嘀咕着,声音虽然很小,可聂北还是听到了,邪邪的笑道,“我的好萍萍,你说什么呢,再说一次!”

  “没、没说什么!”

  王萍萍讷讷的否认着,好一会儿没见聂北出声,还以为聂北生气了,不由得昂着臻首望去,只见聂北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的胸口看,她才记起自己的上衣刚才被扯去了,剩下一条粉红色的肚兜,现在裹着聂北的袍子,却无法遮掩那被粉红色肚兜裹住的胸脯,鼓隆隆的裸露着迷人的形态,坏人就是盯着自己哪里看,不由得羞红了脸,双手抓紧了聂北的袍子遮掩住那迷人的春光!

  聂北咽了咽口水,好一会儿才压制那蠢蠢欲动的心思,有些责怪的道,“怎么自己一个人出门,还走这一带,都不知道多危险,我要是……”

  聂北话说到一半,见王萍萍委屈欲泪的样子顿时收声,才听到她轻柔柔的解释道,“人家建娘亲随那柳凤凤出门多时未回,所以就想到温府去瞧瞧,而马车车夫载我倒城中区的时候就不愿过去了,人家只有走路的,人家又没想到会这样!”

  “唔?”

  聂北眉头皱了一下,记得柳凤凤在柳府被温夫人派去请单丽娟的时候中午都未到,但直到自己离开温府之时都未见到柳凤凤把人请到,但照萍萍姐姐所言,柳凤凤早就请动了单丽娟,只是在半途不知所踪……聂北眼皮轻跳一下,目光落在地上的‘大虾米’身上,急忙扶着王萍萍坐下,“你想干什么?”

  王萍萍不忍见人死去,亦不愿聂北杀人,因为那是要偿命的!

  聂北没有回答王萍萍的话,而是快速的出到外面去,用破瓦烂碗兜了几许冷水进来,兜头就泼在‘虾米’的脸上,冰冷的雨水把壮实的男人弄醒过来,聂北没等他清醒就一巴掌扇过去,‘啪’的一声清脆,接着就是几巴掌,噼噼啪啪的像烧炮仗。

  到那家伙完全知道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整张脸都肿了,“求求你别打了、饶命啊!”

  “叫什么名字?”

  “范健!”

  “你果然很犯贱!”

  聂北再扇一巴掌,怒声问道,“刚才你说的两个女人是在什么地方遇到的?”

  “我不是人,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杀我!”

  ‘犯贱’被聂北打蒙了,一个劲求饶。

  “绕你老MU,你刚才所说的那两个被什么妇女维护着的女人现在在那里?”

  聂北厉声喝道。

  “在、在包围黄府的流民堆里!”

  范健此时心里怒很不已,但表情却不敢有半点桀骜!

  “啊!”

  王萍萍惊呼一声,急急的问道,“我娘为什么会在那里面?”

  范健神色鬼祟,迟迟疑疑没打算说,聂北接着又是一巴掌扇过去,‘啪’的一声,“我娘子问你话呢,聋了的话我不介意宰了你!”

  “是、是、是,我说我说,是我们的人抓了单大夫去助威的!”

  “为什么要抓我娘?”

  王萍萍不解聂北却能猜到一些,之所以抓走单丽娟,多半是因为单丽娟多年行医积善而在贫民百姓心目中的地位不低,逼迫单丽娟在人群中充当‘精神领袖’的话效果一定不错,在二十一世纪里,台湾的民进党游行抗议之类的就喜欢用这招!

  聂北没想到自己还是猜对了,那就是流民群体的意识力果然被有心人利用了,‘范健’这些人从中鼓噪、起哄,再抓单丽娟去‘撑门面’,就可以把流民的意志引导到有心人想要的方向中去!

  聂北没再问‘犯贱’的话,就手一拳砸晕了他,然后蹲在地上把王萍萍背起来,冒着雨向黄府奔去……却不想背后传来一声呼唤:“萍萍!”

  谁在呼唤?

  放纵下去 第144章 和你好熟啊!

  “娘!”

  王萍萍没想到自己的娘亲会在附近,不过……“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娘亲?”

  王萍萍见她母亲单丽娟的双手被人绑回后面去,而且全身湿淋淋的,发丝还在滴着水,这大冷天的一定不好受,嘴唇都冻得发紫了。而和娘亲有同样‘待遇’的就是柳府的柳凤凤了,她和娘亲一样也是冻得嘴唇发紫,兀自都发抖,湿透的衣裙紧贴着她那玲珑剔透的娇躯,越发的窈窕,不过凄艳了些。

  聂北自然也注意到单丽娟和柳凤凤两女,单丽娟那丰腴的身子被湿透的衣裙贴住,浮凸有致的呈现出动人的曲线,撇右包裹的镶襟翠白色罗衫因双手被捆绑在背后而拉扯开来,V形领口打开,露出绣金纹丝比甲子包裹的高耸圆胀的胸脯,而贵妇喜欢穿就的两叠式长裙此时紧贴在腿上,两条秀直浑圆的大腿形态诱人犯罪,双腿并拢起来的沟渠从粉胯处一路到脚底,裙子穿成了裤子!

  柳凤凤的情况也差不多,只是她的身子发抖得厉害,看来很少吃这样的苦!

  聂北把王萍萍轻轻放下,神色严峻的道,“我一直在想,白莲教的圣姑多半是神圣而高尚的,不过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净使一些下三滥的手段,大失我所望!”

  “能有效果就是好手段,我想聂公子不会不懂么?”

  圣姑依然风采照人,一袭墨灰色的方巾形态小贴衣就像肚兜一般贴挂在胸前,浮凸的玉女峰显得更加的高耸,两条缠挂到脖子后面去的小带子和垂吊而下的几许发鬓相映成趣;外面披裹着一件大麾式的收腰锦裘,如蜂一般的小蛮腰处系着紫色的丝带,过长的带子垂到锦裘的下摆处,和内在的一截紫色裙摆相接一般,望之雅逸、柔媚,还有那种让人自然而然产生的孤高之感。

  聂北望着她那张被面纱半遮半掩却可比文清妹妹的容颜,再看看她怀里那只慵懒的小猫,聂北没好气道,恼声道,“那你现在这样到底想得到什么样的效果?”

  圣姑宛然一笑,竟然有如天山雪莲绽放一般让人在寒冷中感受到春风徐徐的清凉之感,“很简单,我只要你答应我两件事情,那我就把这两位娇滴滴的美女给你放了!”

  “说!”

  聂北看到单丽娟和柳凤凤两个冻得瑟瑟发抖,那模样让人心疼,所以平时废话连篇的聂北此时惜字如金,谁也看得出来聂北此时正压抑着怒气。

  “看来你很生气唷!”

  圣姑见聂北如此,她反而笑得更妖媚,那笑不露齿的神态教人抓狂,聂北更想把她压在床上大力的摧残她、蹂躏她,看她那高挑的身材、婀娜的身姿、迷人的脸蛋,在床上被宠幸的话一定很销魂,那双浑圆修长的美腿夹盘缠起来的话一定很有劲!

  聂北冷冷的望着圣姑,同时偷偷的打量她边的四大金刚,思量着要不要出手救人,圣姑美眸一瞥,继而嗤笑道,“倒看不出来,在万佛寺回来后短短半个月左右的时间你却有了不低的武功,我想多半是你的娇妻单丽华那个娥眉仙子传给你的吧,咯咯,玄音师太要是知道自己的师妹做了你的妻子、而且武功全失的话一定给你来几拂尘!”

  “少废话,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人!”

  圣姑忽而收起笑容,神色冷了不少,让人有种突然刹车的感觉,很郁闷,却听到那魅人的声音传来,“我要你答应我两件事,第一件就是加入我们圣教……”

  “不要听她的,白莲教做尽坏事……啊……”

  单丽娟话说到一半却被圣姑一巴掌扇了过去,‘啪’的一声。

  “侮辱我圣教的人都没好下场!”

  圣姑美眸冷冷的望着单丽娟,片刻后望向绷紧身体的聂北,“你心疼了?”

  “放了她们,你什么样的要求我都答应!”

  单丽娟和柳凤凤的脸蛋都冻得发青了,聂北心疼不已。

  “很好,那把衣服脱了!”

  圣姑语气冷淡非常。

  “啊?”

  聂北的脑袋有那么一瞬间是短路的。

  “叫你脱就脱,是男人的话就别婆婆妈妈!”

  “……”

  聂北本来就脱下一件袍子裹在王萍萍的娇躯上了,此时只剩下贴身的保暖衣而已,“我想知道你要我托的是上衣还是下衣,又或许是全部?”

  为了自己的女人,我忍!

  “三种情况你自己选一种!”

  圣姑倒也聪明,没回答聂北挖苦的话,反正她也只是想聂北脱上衣而已,把话丢给他看他怎么做好了。

  “现在我当然只脱上衣!”

  聂北很自然的道,“不过,只有我和圣姑你两个人的时候我就想脱全部!”

  “下流!”

  圣姑也禁不住脸红,恶狠狠的道,“不快一点的话我让你脱光到外面冷!”

  聂北徐徐脱下上衣,露出精壮的身躯,匀称而结实的肌肉看上去很有力量美,单丽娟已经闭上了眸子,两滴清泪滴了下来,她或许对聂北夺走自己的清白而怨恨交加,可恨多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恨什么,或许只是潜意识里要恨一下才能化解一下自己内心里的愧疚,因为自己的身体怎么说都已经背叛了丈夫,只是这一刻她哭了……她知道,这个时代的男人在尊严面前可以放弃任何东西,包括女人,只有他可以为了自己的女人而放弃一切,包括生命!

  望着聂北受人摆布,承受不必要的屈辱,单丽娟觉得喉咙里堵着一块石头,一只都刁蛮任性的柳凤凤安静异常,只是心急如焚,“坏人,你打不过他们的,快跑啊……再不跑的话人家就抓你了,多一个被人抓的,没见过你这么蠢的!”

  “……”

  聂北很无语,心想:我要走早就走了,而你这时候才叫,是不是有点迟了!

  “咯咯……”

  圣姑捏了捏柳凤凤那粉腻如脂的脸蛋儿,“小妹妹说得很对啊,怎么不跑呢!”

  她睨了一眼聂北,嘴角挂着迷人的微笑,“有点肌肉嘛!”

  圣姑的翘起了嘴角,一副俏皮的样子,倒也少见,只见她挥了挥手,四大金刚中的一个从怀里掏出一个极其怪异的东西,很多根针构成的,迈着踏实的步伐走过来。

  “求求你了圣姑姐姐,你、你不要杀他好吗!”

  柳凤凤自从被抓之后就一直都很‘乖’,没见她生气不说,还一个劲的叫圣姑为姐姐,那嘴巴甜得要命。

  “为什么不能杀呢?你喜欢他?”

  圣姑的嘴角挂着玩味的玩味微笑。

  “才、才不是!”

  柳凤凤红着脸讷讷的道!

  此时四大金刚的一员拿着那怪异的东西走到聂北的前面,王萍萍挣扎着站起来要护到聂北的跟前,聂北伸一只手出来把她拔到一边,轻声道,“萍萍,你让一边!”

  “我不要,他们、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要、要死我陪你!”

  王萍萍泪眼婆娑的抓住聂北的手臂,凄婉的样子让人心碎。

  “哭的滚到一边去!”

  拿着类似于刷子的‘金刚’怒目圆瞪。

  “你TMD去死!”

  聂北火气顿时上来,一拳含恨而出,拿着‘刷子’的‘金刚’在如此近的距离里本能的捆手挡胸,本以为能凭自己的本是挡下聂北的一拳,但他根本不知道聂北有异力的存在,更有霪蛇血在体内的转化,被聂北出其不意的一拳击得连连倒退,知道圣姑一只葱嫩的手掌在他背后支撑他才定下来,脸上处了豆大的汗珠,气息有些不稳了。

  其他四位金刚在聂北忽然出手的时候迅速控制住柔弱的单丽娟和柳凤凤两人,见聂北还有冲过来的意思,猛然拔出武器,两把架在单丽娟和柳凤凤的脖子上,聂北收住脚,寒声道,“我能让答应你们的要求,但不代表你能呼喝我的女人!”

  王萍萍贴在聂北的身边,脸蛋微微泛红,眼神迷离如烟,那一层雾糅合了太多的情愫,此时她没有愧疚和羞耻,只有甜蜜,在她想来,或许在这里死去也不算很坏。

  “很好!”

  圣姑不咸不淡的一句,接着从揉着手腕的那个金刚的手中结果那‘刷子’,平静的走了过来,“不想她们两个死的话就转过身去!”

  聂北望着圣姑手中的那个‘刷子’,似乎明白了她要干什么,不由苦笑,转过身去,背后肩的地方顿时传来一阵刺痛,聂北无法看到背后被刺了个什么东西,单丽娟和柳凤凤却清楚的看到,那是一朵娇艳的莲花,只是带着聂北的血。

  圣姑退后几步后望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笑了笑,伸出一只纤纤的玉指在针尖上揩了些聂北的血迹然后放到嘴里舔了舔,然后把那东西丢回去给四大金刚,把视线再度投放到聂北的背后时,从来没见过的现象让她呆住了,只见刚才被自己印扎的地方以见得着的速度愈合,脸那些血迹都一点一滴的脱掉,要不是针刺里具有特质的药物使得伤口愈合了却还能存留色素在肌肉里的话她都有些怀疑自己刚才到底有没有动过手。

  “你……”

  “少废话,第二个条件,说完快放人!”

  见聂北牛哄哄的圣姑就道,“还没想到!”

  “什么?”

  “没想到就是没想到!”

  “你耍我?”

  “现在你的女人在我手里,我耍你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不是?”

  圣姑望着聂北背后那朵不太明显的莲花,好奇的道,“我很好奇,你的身体为什么可以自我恢复这么快?”

  “我也很好奇!”

  圣姑望这聂北的眸子,好一会儿才笑了笑,没再追问下去,因为她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来,“言归正传,最后一个条件就是我要你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能怪我,并且不管将来如何,你都不能怪罪我家人,这点你做到的话我就放人,做不到的话我宁愿让你恨多一些!”

  她举了举手,四大金刚的刀刃都逼到了单丽娟和柳凤凤的脖子处了,细嫩的皮肤和吹毛断发的刀锋对峙,结果谁都知道是如何的,聂北自然也知道,但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着魔鬼身材又有着魔鬼心灵的圣姑会忽然又这样奇怪的条件,但也只能无奈的道,“我答应!”

  圣姑还未来得及反应,却听到一声清脆的冷言,“我还未答应!”

  凤鸣倩从门外轻飘飘的走了进来,那身姿依然飘逸如仙,神色平和,似乎见到圣姑这个死敌就如见到战友一样,要不是知道内情的话,谁也不会想到她们所代表的势力已经缠斗了N久,而且是不死不休那种。

  聂北一直都觉得凤鸣倩是个仙子,乌黑的秀发结髻在脑侧,上面插着一支精美的玉簪,另一边别着精美的花朵形金钿,轻纱面巾就挂在两侧,若隐若现的脸蛋圣洁而梦幻,聂北就郁闷了,怎么她和白莲教这圣姑一样都喜欢蒙着面纱呢,长得又不丑,还怕见人?

  最然聂北流口水的是凤鸣倩那贴身的水绿色中衣勾勒出来的曲线,外加一件绸质的披挂霓裳,简直完美。

  她虽然美,娇滴滴的,可聂北知道,不带剑她却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剑,只是……此时她身后不带一个人,难不成打起来的时候她亦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拉出几个帮手来对付白莲教的高手?聂北觉得很玄,也就没什么好开心的,因为聂北清楚的知道,单纯自己和凤鸣倩两个人的话是很难对抗武功高强的圣姑和四大金刚,更别提救人了!

  “白莲教为恶多年,直接或许间接残害的无辜生命数不胜数,谁也不可轻易饶恕他们!”

  凤鸣倩没有完全走进来,站得有些远。

  “你不答应似乎有些迟了!”

  圣姑得意的笑着,那微微眯起来的眸子看上去很狡诈的样子,又有些俏皮,“他的背后刺有我们白莲教的印记,严格点来说他也算是你们朝廷的敌人了!”

  凤鸣倩瞥了一眼聂北,眉头挑了一下,没有接茬,而是道,“你想搞乱大赵的根基,但是我门花月阁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好笑了!”

  圣姑嗤笑道,“你们花月阁还保护着《天旗》的呢,还不是被人盗了出来与至于前朝覆灭在大赵的手中?”

  圣姑对凤鸣倩讥讽后转而对聂北说道,“聂北,你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

  圣姑继而让四大金刚把单丽娟和柳凤凤给放了,“凤鸣倩,本圣姑不陪你玩了!”

  “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凤鸣倩立时拉开架势,转眼一看的时候差点气昏过去,只见聂北带着三个女人往外面走,不由蹙着眉头对聂北道,“你要干什么?”

  聂北没好气的道,“你不答应、你也不饶恕、你想打架,那你留下,这里似乎没我的事了!”

  聂北一直都不想扯入这些武林又或许朝廷的纷争中去,自然不想明确站到某一边去。

  “你、你不帮我?”

  “和你好熟啊?”

  “你——”

  “你带多些人来然后四五个打一个的话我就和你对付她们五个,可是你只带你自己来而已,打也白打!”

  聂北护着三个女人慢慢退出这间不起眼的屋子。

  聂北的卑鄙行为让凤鸣倩气得不行,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定,但单纯靠她自己一个人的话实在难于留住白莲教的圣姑,也就无法给自己那些正在赶来的人争取时间。

  聂北没再理会里面的情况,带着单丽娟、王萍萍母女俩和柳凤凤三个女人走出那房子后见冷雨潇潇,而天也黑了下来,冷冷清清的街道周围灯火熙熙,单丽娟和柳凤凤湿透的娇躯被夜风一吹,瑟瑟发抖,牙齿像敲算盘一般,聂北便到,“附近应该有客栈,找个客栈换些干的衣服我再送你们回去,要不然非冻出病不可!”

  “客栈里有我们衣服吗?”

  王萍萍无助的望着聂北,聂北却被她问倒了,讷讷的道,“没有的话我再去给你们买啊!”

  “这、这样的天气,布、布店早、早就关门了!”

  单丽娟冻得口齿都不清了。

  “去我、我芯儿表姐那、那里吧,就在、在前、前面不远而已!”

  柳凤凤比起单丽娟也好不到哪去,两个女人被白莲教的人抓取当‘精神领袖’好几个钟,被雨水淋了这么久,不当场倒下已经算是坚强的了。

  放纵下去 第145章 岳父在的时候岳母受‘惊’了(01)

  单丽娟、王萍萍母女俩和柳凤凤三个女人在黄府里有黄夫人安排,聂北很想抱着婀娜迷人的岳母努力造人,不过刚才‘范健’和圣姑相继的出现让聂北完全确定白莲教在这次流民聚集、围攻衙门、黄府这件事上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而作用最大的就是混在流民中的‘托儿’,揪出这些‘托儿’的话或许暴动就消弭于无形,起码也容易安抚很多。

  聂北和黄夫人说了自己的想法后就赶去‘乞丐窝’那里找钱二,钱二正好不在,问了钱二那些‘手下’才知道,他和死狗、瘦猴两人去铁匠铺当监工去了,现在还未回,聂北只能冒着雨在赶到铁匠铺,却不见人,铁匠师傅却说他正好走了,聂北差点抓狂,聂北再度返回‘乞丐窝’,钱二真好喝死狗、瘦猴几个在啃骨头、呷着酒。

  他们见聂北来了热情的拉聂北一起,聂北只吃些花生而已,然后长话短说道,“是这样的,我现在找你是想钱大哥你发动兄弟来帮我!”

  “你喊得我一声大哥,那你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到你的我定当义不容辞!”

  钱二猥琐的拍着胸膛,乞丐头的形象和豪气的动作、语气纠结起来有种怪异的感觉,但聂北感觉很温馨,有种回到军校宿舍的感觉,“而且上次要不是你在黄知县面前帮我说话的话,我现在还甩脱不了十年前的帽子呢!”

  “那我就说了!”

  聂北好整以暇的把自己的想法给钱二一一说来,大概就是:一,钱二让他手下的这些乞丐换个装然后混进流民堆里去,然后留意流民堆里那些家伙比较活跃,并且记录下来。

  第二阶段就是几个‘流民’涌上去死揍一顿,然后钱二的‘手下’就从当聂北的托儿开始在人群里引导流民的思想,在从众心理的作用下,那些流民随流是必然的,到时候四大家族的凑款一到,自己跟手实施安抚的具体事宜,哪有不成事的呢,所谓有钱好办事嘛!

  不过……聂北内心里的‘私人计划’也跟着活起来,照聂北在内心里的定义,那就是:农务承包!

  或许别人觉得很可笑,不过聂北知道,此时农耕水平实在低下,别说那些栽培技术了,单纯就是收成时那种效率就让人受不了,此时自己正在捣弄快几十倍的‘打禾机’,顾一群人手作为员工,然后自己喝地主家族交涉,用比他们以前请人收割时还要低的成本去和他们交涉,又用提早收成去诱惑他们,就不信那些地主不把那些农务交给自己的人来做!

  聂北离开‘乞丐窝’后本想回家的,可下雨的泥路实在难走,便往黄府返回……

  “你啊,才把凤凤和单大夫她们三个湿淋淋的人送来,转眼又把湿淋淋的自己送回来了!”

  聂北回到黄府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黄夫人正好未睡下,穿着暗紫色的宽松锦缎睡衣和棉质的乳白色亵裤,一双可爱的小脚穿着居家羽绒鞋,看上去有些可爱。

  一头云霭般的秀发蓬松的披散着,她不时右手捋撩一下发鬓,那张白腻如玉的脸蛋微微带着睡前的慵懒,既妩媚又娴雅。

  黄夫人那养育了两个孩子的乳房饱满欲坠,在胸前堆砌起两个高耸的玉女峰,柔软的锦缎睡衣挂在山峰上可以清晰的看到山峰之间那道迷人的峰谷,聂北心火顿时点燃。

  黄夫人见小坏蛋女婿没接自己的话,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的身体看,那眼神就像要吃了自己一般,黄夫人哪里还不知道聂北想干什么,不由得一羞,脸蛋微微泛红,娇嗔道,“人家在和你说话呢!”

  “呃!”

  聂北四下望了一下,偌大的黄府此时灯火朦胧,这里只有自己和岳母娘,心思活了起来,“芯儿,我的岳父大人呢?”

  “他睡下了!”

  黄夫人到客房里给聂北那来毛巾,迟疑了一下便亲自帮聂北拭擦脸上的雨水,温柔的眼神轻柔的动作宛若一个贤惠的妻子,聂北情不自禁把她那丰腴的娇躯漏入怀里,双手揉搓着她亵裤里的肥臀,“我的好岳母娘好芯儿娘子,我今晚要你,要蹂躏你的小妹妹让你受‘惊’一下!”

  黄夫人红着脸忸怩了几下,就让聂北搂抱着,聂北湿湿的衣服带来的冰冻也让她给忽视了,柔软肥嫩的美臀被聂北揉得酥麻起来,瞬间传遍了敏感的身子,被聂北这个农夫耕耘得越发肥沃的良田禁不住湿润起来。

  此时黄府内院也就是黄夫人和紫娘而已,紫娘去煮热水给聂北了,黄夫人倒不担心会有人看到自己和聂北亲热,但是她担心再这样下去会忍不住和小情郎行起云雨来,到时候自己能否控制得住不给女婿内射进去,她不知道,而且她还未做好和女儿同时孕育同一个男人的种的准备,而那里的空虚似乎提醒了她,昨天那里就差点给聂北这坏女婿给射那东西进去了,受孕期内再也不敢让坏蛋干那事了,即使她自己此时已经是春心荡漾了……

  她难为情的推开聂北,嗫嚅道,“一见到人家就想使坏,人家给你擦干身体呢,你却把人家的也弄湿了,不给你来了!”

  黄夫人假装生气的把毛巾塞到聂北的手里,然后督促道,“我吩咐紫娘去煮热水了,我去给你找些合穿的衣服来,你赶快擦一擦身体!”

  “我想和芯儿你一起洗!”

  聂北抓住黄夫人的手腕顺势一拖,要走的黄夫人顿时跌入聂北的怀里,沉甸甸的乳房沉重的撞压在聂北的胸膛上,那感觉让聂北的‘小兄弟’立时向黄夫人‘敬礼’。

  乳房上的挤压让黄夫人颤栗了一下,柔软的小腹处又感受到那根让她记忆犹新的巨龙的热度和硬度,不由得红霞迷茫,眼神水汪汪的,气息也不太稳定了。

  聂北邪邪的笑道,“我的好岳母娘,你好像很想要哦!”

  “才、才不是,你放开人家啦,勒得人家都喘不过气来了!”

  黄夫人越发的娇媚,那发自本能的渴求让男人看着就想压她到床上去狠狠的霪弄她的香躯,那重峦叠翠的肉穴曲折多弯,生命之棒插进去的销魂感觉妙不可言。

  “岳父大人他不疼岳母娘你,小婿疼你好不好?”

  聂北尽挑些刺激的话题挑逗着黄夫人的神经。

  “他、他也疼我,但没你那么坏,见到人家就想着干那事!”

  黄夫人被聂北赖皮的搂抱着,芳心羞赧又甜蜜,脸蛋红扑扑的,娇媚如水的风情尽是少妇的诱惑。

  “我想干什么事啊?”

  “你坏!”

  黄夫人恼羞成怒的捶了几下聂北的肩膀,“不跟你个坏蛋说了,我去给你拿些干的衣服来!”

  见聂北还是死皮赖脸的搂住自己不放,黄夫人有种被重视的甜蜜,却又有些没好气,“快放手啊,紫娘出来看到的话还不羞死人了!”

  “她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俩已经……”

  “不准你说!”

  黄夫人红着脸掩住聂北的嘴。

  黄夫人见聂北一脸急躁的样子,不由得撒娇道,“相公,迟些时候人家再好好的服侍你,现在先放开你小娘子好不好!”

  聂北骨头都松了,俯下头去在她的脸蛋上吻了一下,在她羞赧的表情中聂北看到了微笑,却听到‘咳咳咳’几声,直把黄夫人吓得一阵罗嗦,猛然推开聂北,发现是自己的侍女紫娘时她才平静下来,但是脸蛋却红了个透,很是诱人。

  “夫人,热水已经放好了,聂公子可以进去沐浴了!”

  紫娘也羞红了脸,一副局促不安的神色,毕竟知道一件事和看到一件事是两码事!

  “我、我去给你拿衣服!”

  黄夫人极其的羞窘,急急忙忙的找个借口就扭着屁股走了,一扭一荡的肥臀让聂北的心猛地跳了几下,干咽两口口水!

  黄夫人飞快的躲入到客房里去,背靠在门上,单手按在高耸的胸脯处,饱满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喘息起伏着,绯红的脸蛋又媚又娇,套着柔软亵裤的秀长美腿不安的扭磨了几下……黄夫人好一会儿才平伏那猛烈跳动的芳心,自言自语的道,“讨厌的小坏蛋,弄得人家都快忍不住了,下面都……嗯!”

  过了十多分钟左右,黄夫人双手揉了揉自己的玉面,努力的吸了口气对外面喊道,“紫娘,你来这里一下!”

  “什、什么事啊夫人!”

  紫娘脸蛋红扑扑的走进来,衣服褶乱,还有多处湿了,特别是上衣凸起的位置。

  黄夫人第一眼就看到了紫娘的异样,疑惑的问道,“紫娘,你怎么搞成这样子了?”

  紫娘结巴结巴的道,“夫人我、我不、不小心弄成这样子的!”

  黄夫人上下扫了紫娘两眼,一副精明过人的模样,直望到紫娘低下头为止,她才问道,“紫娘,是不是那坏胚子在聂北服侍他洗澡的时候对你动手动脚的?”

  “夫人……”

  紫娘红着脸蛋,想解释一下,可被夫人全说中了,她羞赧的点了点头,“嗯!”

  “那、那他有没有……”

  “没、没有!”

  紫娘夹住了双腿,总觉得夫人应该能看到自己粉胯处的湿痕,都是那坏蛋的手弄的,要不是自己坚决逃掉的话那自己可能就和夫人一样被那坏蛋给……给要了,紫娘见夫人两道审视的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红着脸道,“夫人要不是不知道他的能力,要是紫娘给他那里了,那现在紫娘非和夫人一样躺在床上休息两天呢,哪能这么快就出来!”

  “你说什么呢!”

  黄夫人信了紫娘的话,但被紫娘的话弄得脸发烫,为了化解羞窘的气氛她把气发到了聂北的身上,娇嗔道,“你我都睡觉去,不给他拿衣服了,让他洗完澡后光着身体,看他还那么坏不!”

  放纵下去 第146章 岳父在的时候岳母受‘惊’了(02)

  黄夫人她回到房里因为担心刚才不给那坏蛋送衣服而冷到他,却又不敢在这是很去找他,那简直和送羊入虎口没什么区别,辗转好一会儿都睡不着,直把已经睡着的丈夫黄尚可给弄醒了,嘟哝道,“芯儿,怎么还不睡啊!”

  “嗯,就睡!”

  和丈夫同床睡,心却想着另外一个男人,而且还是自己的女婿,这让黄夫人羞愧难当,脸蛋在黑夜里红透了,黄尚可却看不到。

  黄尚可的轻微鼻鼾声再度演奏的时候黄夫人终于禁不住困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她在梦里担心那小坏蛋情郎,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找到客房睡觉,会不会冻到,会不会生自己的气……但她似乎低估了聂北的霪行,在梦里她梦到了小坏蛋,他邪邪的对着自己笑,不顾自己的羞意,在丈夫面前霸道的抱起自己的身子就往房间里走,房里温暖如春,柔软的被子垫在自己的身下,而那小坏蛋不顾丈夫黄尚可的拉扯就压在自己的身体上面,结实的胸膛紧紧挤压着自己的乳房,火热的嘴唇封住了自己的嘴,那双发热的坏手就在自己的身体每一个部位抚摸、揉搓着,丈夫站在边上瞪爆了眼珠,而那坏蛋却霪霪的笑着,然后扶着他那粗长的东西猛然突进洁儿出生的地方……

  “嗯!”

  熟睡中的黄夫人本能的发出一声娇吟,侧睡的身子弓蜷了一下,嘴角处带着春风一般的笑容,梦里出现的丈夫影子慢慢被一种充实的感觉淹没,酥麻、消魂的交欢感觉在梦里真实的传递到脑海里,粉胯处本能的发出润滑的霪水,娇柔浮凸的娇躯越来越热,快感越来越强烈,梦里的交欢似乎越来越真实,直到两只大手从背后绕到前面隔着锦缎睡衣揉搓她的乳房的时候她才迷迷糊糊的发觉,刚才被猛然突入的感觉不是梦境中发生的,而是真实的存在,自己睡着的时候被人从背后插了进来……而此时还在自己的体内抽插着,那份胀逼的感觉直穿到肚子,睡得惺忪的黄夫人娇滴滴的呻吟开来,“嗯……嗯……”

  被霪弄多时的黄夫人本能的微蜷身子让肥美的硕臀凸回后面去迎合着从后面直插进来的生命之棒,随着越来越快的抽插,快感如电流一般袭击着黄夫人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消魂的快感让她渐渐的清醒过来,背后那熟悉粗重呼吸、大力的动作、直捣进柔软温热的子宫里去的粗长之物……这一切让黄夫人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在背后偷偷的和自己交配,可是,好像自己是和丈夫睡在一起的……黄夫人想到丈夫真的就在旁边的时候,“啊!”

  的一声惊呼,继而忙用手掩住樱嘴,却无法掩住被人从背后‘深入’时的娇喘声,“唔……唔……”

  “舒服吗我的好芯儿!”

  聂北从背后亲吻着岳母娘的香肩,大手揉搓着那对养育了洁儿的大乳房,柔软又不失弹性,深入到锦缎睡衣里盘拿、磨挤的手感让人心荡,滑腻、温润、肥嫩,让人爱不惜手。

  黄夫人却紧张得要命,她想不到那坏蛋竟然偷偷跑进来,还爬上了床,更要命的是丈夫就和自己睡在一起,大被同眠、肌肤相触,而坏蛋女婿就把那粗长的东西从背后插了进来,也不知道霪弄了多久,此时被弄得浑身热烘烘的,花田蜜道伸出那充实饱胀的感觉十分美满,但刚才一声尖叫似乎把熟睡的丈夫弄醒了……

  黄尚可迷迷糊糊的嘟哝道,“芯儿,怎么啦?”

  “没、没怎么!”

  黄夫人紧张得喘不过气来,她以为那小坏蛋会惊吓得停下来,但她错了,小坏蛋女婿此时还在微微的挺动着身体撞击自己,烫人的大东西在自己那敏感的子宫里研磨着,一双大手藏在被窝里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伸到了睡衣里去逗弄着自己的乳头,结实的胸膛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背后,双腿在被窝里缠夹着自己的腿,然后屁股一耸一耸的顶撞洁儿出生的地方……呜呜呜,乳房几乎贴着丈夫的手臂,他千万别碰到丈夫才好啊……黄夫人压制着呻吟声的时候不忘暗暗祈祷着。

  聂北的动作轻柔却深到底,硬生生挤到脆弱的子宫里作恶,黄夫人紧张之下还得压抑着那即将冲破喉咙的呻吟声,身子不敢动一下,那感觉较她难以承受,急促的娇喘掩也掩不住,谁都能听得到。

  黄尚可睡闭着眼,转了个身面对着黄夫人的脸,听到自己妻子的娇喘,疑惑的问道,“芯儿,你气喘吁吁的,这是怎么啦?”

  “我、我发、发恶梦了!”

  黄夫人的脸蛋红了个透,艳丽如血一般,紧张的芳心羞赧不安,银牙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上身掩饰的往丈夫那边靠去,然后把屁股往后凸翘出去,使得躲在被窝里作恶的小坏蛋离丈夫的身体远一些。

  可黄夫人那样的动作反而让聂北更容易插得更深,聂北一只手搭扶在黄夫人的黄蜂腰上用力扳住,屁股一耸一耸的大力深插进去……

  “嗯……”

  黄夫人被聂北从背后顶到最深处,不由得发出一声粗长的喘息,一只玉手死死捏住枕头,另一只玉手死死掩住嘴巴不放,粉致如玉一般的脸蛋如火焰一般艳丽,香喷喷的身子犹如被闪电击中一般,好一阵哆嗦,双腿大力的并夹起来,肥嫩的硕臀微微不安的扭动着,似乎是本能的创造磨擦,水穴如决堤的水库一般涌出一股一股的霪水来,使得两人交媾的位置泥泞不堪,随着聂北温柔的抽插甚至能听到些许唧唧声。

  “很夜的了,睡吧,那只是恶梦而已,不是真的!”

  黄尚可听到妻子娇喘吁吁,似乎还在为‘噩梦’而‘担惊受怕’,便出声安慰她,但他朦朦胧胧的意识根本无法知道近在咫尺的妻子竟然被已经默认了的女婿霪弄着,两个生殖器官以最亲密的状态交媾着,女婿的肉龙都游到了妻子的生命发源地里去了,正想在那里创造生命。

  “嗯!”

  黄夫人一声轻呢亦不知道是回答还是呻吟,那红火滚烫的身子发抖得越来越厉害,甚至时不时痉挛起来,修长的玉腿情不自禁的和聂北的双腿纠缠在一起,圆圆的肥臀一拱一拱的往后耸动着,使得小情郎女婿那根炽热的庞然大物能贯穿整个溽热幽深的子宫,直达尽头,抽出来的时候霪水从花田里潺潺流出。

  黄尚可不知道妻子的蓝田被人耕耘着,却擦觉到妻子在发抖,不过只是以为寒冷所致,“是不是冷啊芯儿?要不要点灯起来加多张被子?”

  “不、不要!”

  黄夫人的心都快跳了出来,连忙道,“没、没有冷……啊……”

  “那就睡吧,不早了!”

  “嗯!”

  在丈夫的眼皮底下和女婿媾合交配,那种紧张和禁忌的刺激让黄夫人再也禁不住,快感瞬间达到顶峰,丰满柔软的火热娇躯哆嗦、痉挛着,曲折多弯的名器肉穴四壁本能的收缩、蠕动起来,层层叠叠的褶肉就像千万只消肉芽一般噬咬着聂北那入穴的肉龙,那感觉让聂北头皮都发麻,捣弄得越来越快,有些过火了,床都轻微的摇了起来。

  “芯儿,床怎么摇了起来?”

  黄尚可脑子不怎么清醒,不太肯定的道。

  “啊……哪、哪有啊!”

  黄夫人在高潮的边缘,那窒息的感觉让她的身子抽搐着,同时又紧张得喘不过气来,越发加重她的颤抖频率。

  聂北火热的吻在岳母娘的粉颈上流连着,在她耳边轻悄悄的道,“岳母娘子,刺激么?”

  “芯儿,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还是个男人的声音!”

  黄尚可想睁开眼睛看一下,或许黑夜里什么都看不到,但是他觉得自己应该没听错!

  黄夫人双腿用力缠了一下聂北的腿以示警告,强忍着呻吟道,“呃、我、我看是、是你这死鬼睡糊涂了,我们的房间何来第三个人啊,我看你是想威儿想糊涂了!”

  “嗯!”

  不太清醒的黄尚可被黄夫人一说,疑惑顿时消去,倒还真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也许实在是困了,嘟嚷道,“那就睡吧,困死了!”

  可这时候黄夫人却到了交欢的顶峰,特别是花田蜜道的深处,屡次被女婿的龟头深入研磨,酥麻的快感夹带着紧张和不安,让她在哆嗦中‘哦!’的一声泄了出来,溽热的花蜜从收缩的子宫里涌射出来,烫得聂北的龟头猛烈脉动起来,差点就射了出去。

  黄夫人那丰满、柔润的娇躯痉挛着,芳心却有些羞怩有些愧疚,不断的在问自己:我是不是个淫荡的女人,竟然和女儿的夫君在丈夫的眼皮底下行其交媾之事,直到自己忍不住泄了身!

  黄夫人高潮后胡思乱想,但聂北没有停下来,或许不能大开大合的抽插岳母娘的风水宝地,但深耕细种的感觉亦能消魂蚀骨,又是在岳父大人的床上、身边和美艳动人的岳母娘交媾,那份刺激的快感不是男人能忍受得住的,聂北今晚说什么也要在岳父大人的眼皮底下给美艳的岳母娘来一次彻底的内射,让她受‘惊’受孕,和洁儿一起同时给自己生儿育女,那才能把岳母娘的心完全争取过来,要不然她永远都无法从儿子、丈夫构造的家的氛围里过渡到另外一个新家中去。

  黄夫人那火热的敏感香躯在聂北连续不断的抽插下再起反应,潮红欲滴的脸蛋如痴如醉,肥美柔嫩的硕臀翘得更突出,紧抓枕头的玉手悄悄伸到小腹处,轻轻的压在肚皮上,感受着聂北插入时的胀起感,鼓隆隆呢的就像怀孕了一般,抽出的时候又恢复平坦……

  而这时候,黄尚可的呼噜声渐渐大了起来,伴随着的是聂北的动作也大了起来……黄夫人的喘息也跟着重了……

  放纵下去 第147章 岳父在的时候岳母受‘惊’了(03)

  “坏蛋你……你慢点……嗯……床摇得太厉害了……唔……会……会弄醒他的!”

  黄夫人见小情郎女婿抽插得越来越快,下身被捅得火辣辣的,花田伸出的霪水不受控制的奔流出来,而床就在两人的交媾中轻轻的震动,奸情正热的她不知道多怕就在眼前的丈夫会忽然醒过来,作为一个母亲,她和女儿一起承欢在女婿的胯下,作为妻子,她在夫妻的床上偷偷和女婿交媾,丈夫就贴着自己的手臂睡觉,早已掉入情欲深渊的她还是觉得一阵羞愧,可激烈交媾的蚀骨之感又让她欲仙欲死,身体与芳心的矛盾让身为人妻人母的她陷入难舍难离的境地,更让她担忧的是,照这样下去,那小坏蛋女婿迟早要在自己的体内射精,着可如何是好……

  “刚才他不是醒着的吗,还不是一样没发现!”

  美艳的岳母让聂北疯狂,那柔嫩的身体耕耘起来十分舒服,身位人妻人母的她能经受聂北最深入的撞击,龟头撞上子宫内壁的感觉让聂北无法放慢速度。

  “不行的、呜呜呜……他、他就在身边、唔唔……就、就好像看着人家被你、被你……这样、人家觉得好难堪啊……”

  黄夫人压着声音气喘吁吁的哀求着,“要、要不你停下来我们出去再、再弄好不好、唔嗯……喔……唔……”

  “我也想停下来……可岳母娘你的小妹妹咬得这么紧,似乎不愿意松开咧!”

  聂北就像一条附身的霪蛇,从背后把岳母娘黄夫人缠得紧紧的,一耸一耸的把那生殖器官挺插到岳母娘的子宫里面去,幽深火热的花田蜜道在龟头的龟冠擦刮下给她传递着阵阵电流。

  黄夫人臊热的脸蛋红得滴出血来,红润的樱嘴似张非张,阵阵娇腻的喘息声‘呼哧呼哧’的传递着激情;火热、汗湿的娇躯不安的在聂北的胸怀里扭蠕着,“呜呜呜……快停下来坏蛋……嗯……人家忍不住了……唔唔唔……要叫出声来啦……啊……”

  “爽就叫吧,岳父大人睡着了听不到的!”

  小坏蛋女婿的抽插使得黄夫人的下体酸麻胀痛,尤其是聂北那个胀大的龟头,时不时的挤逼近娇嫩的子宫里,让紧张不安的黄夫人又痛又爱。

  “坏蛋你……不要在人家……的里面抖……抖动啊……嗯……坏蛋……哦……撞……撞到底了……啊……讨厌……你又戳到了……停下来……人家受不……不和你来了……呜呜呜……”

  黄夫人在女婿的霪弄下欲焰高涨情火猛烧,肥嫩嫩的美臀更加主动的耸回后面去,聂北就是不动她也会套弄得很深,“喔……戳到里面去了……呜呜……好胀……嗯……”

  “岳母娘子,你的小妹妹好像在哭泣哦,‘泪水’流个不停,我用力塞都塞不住!”

  “你不要说了……嗯嗯嗯……慢点……”

  黄夫人紧张的望着丈夫的脸,见他在梦里吧唧着嘴巴,还以为他就要醒了,黄夫人那火热的娇躯顿时僵硬起来,银牙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儿不让自己子再呻吟出声来。

  聂北咬着她的耳朵霪霪的笑着,“芯儿,你的小妹妹真会咬,还很会磨,就像你的小嘴儿一样!”

  聂北揉搓着岳母娘的肥乳,转而伸出一只手去……

  “啊……”

  黄夫人惊呼一声,紧张不安的喘息着,“他、他的手……你、你快拿开!”

  聂北在被窝里轻轻的抓过黄尚可的手按在黄夫人的小腹上,听到黄夫人急躁难堪的语气聂北反而觉得很刺激,耸动的频率加大了不少,邪邪的道,“我想让岳父大人感觉一下‘我’在岳母娘你肚子里的境况!”

  “嗯……嗯……”

  黄夫人伸手下去轻轻的拉扯着,但被聂北霪弄这么久了,早就没气没力了,哪里扯得开丈夫的手,丈夫的手贴在自己一胀一缩的小腹上就好像丈夫睁着眼睛望着自己和女婿交配一般,黄夫人羞得不行。

  黄夫人被女婿的庞然大物直抵深处,花田蜜道被填充得满满的,那快感强烈到无法形容,激烈喘息的黄夫人根本无法合上樱嘴,晶莹的香津都流了出来,无法抑止的呻吟娇滴滴的啼鸣着。

  两人在忘情的交欢,大床时不时的晃动,两人小心翼翼的话语,黄夫人情难自禁的娇啼、浪吟,种种杂音缭绕在寂静的房间里,促使黄尚可慢慢的转醒,迷迷糊糊的嘟哝了一句,“芯儿,怎么这么吵啊!”

  “啊……”

  黄夫人被聂北顶到云端上了,意识早已经被欲火焚烧殆尽,却忽然听到丈夫的声音,娇躯吓得一阵哆嗦,猛然僵硬好一会儿便开始软化,紧张过度之下竟然达到了高潮,幽深火热的肉穴猛烈收缩紧夹,痉挛的花田蜜壁剧烈的磨擦着聂北的肉棒,片刻之后就一松一紧的抽搐着,随着花田的抽搐而肥水涌射,‘咕唧咕唧’声清晰可闻,火红的脸蛋先是极度的欢愉,接着就是一阵苍白,紧张、羞愧、不安的眸子紧紧的闭着,弯弯的睫毛就像她狂跳的心一般。

  黄尚可听到黄夫人一声‘惨叫’,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正想弓起身来看个究竟的时候黄夫人半边身子微微依了过去,半压在黄尚可的身上,一条藕臂搭在黄尚可的胸膛上,另一只手紧紧抓住黄尚可手臂,‘惊恐’的抽泣着,“夫君,人家又发噩梦了,好怕啊!”

  “没事没事!”

  黄尚可伸过手来在黄夫人的粉背上轻轻的拍着,要不是聂北夜视能力强悍的话或许黄尚可这个便宜岳父拍的就不是岳母娘的粉背了,而是自己的虎背。

  “唔!”

  黄夫人忽然一声腻吟。

  “最近是多事了些,那些大胆刁民四处流窜,而皇上又即将来给温夫人祝寿,为夫亦焦头烂额啊!”

  黄尚可还以为是妻子回答自己的话呢,却不知道是聂北依然不知死活的在温柔霪弄着她妻子,生命之棒深深的耕种在妻子的最深处,而且已经快到了发射的边缘,随时要在妻子的身体里下种。

  在岳父醒着的时候和岳母娘交媾让聂北感到万分的激动,深插到岳母娘子宫里庞然大物阵阵的脉动着,聂北已经无法忍受那种酥到骨髓里的快感了,就要在背后无声的在岳母娘的肚子深处注入生命的种子,让它在温热的生命摇篮里发育,直到岳母娘的肚子都被它撑大。

  黄夫人感觉到女婿那深插到自己子宫里的肉棒变得更加坚挺、更加的粗大,那一阵一阵的脉动就仿佛在调试着发射的角度,撑得她这个岳母娘的花田蜜道里象饱胀欲裂,她清楚的知道,小坏蛋女婿就要射精了。

  担心女婿的种在自己肚子里孕育的黄夫人就仿佛面对着邪恶的洪水即将用来一般,整个身子都蹦紧了,很想立马逃脱,不让小坏蛋女婿的生命之棒占据自己的身体,可是丈夫却醒着,还一个劲的‘安抚’自己,自己不敢有大动作,面对越来越近的大爆发,她紧张得喘不过气。

  “芯儿,你这么啦,身子硬邦邦的!”

  黄尚可没睁开眼睛,但意识和感官都是清醒的!

  黄夫人感觉到聂北双手箍住她的腰子,小腹用力的挤压她的屁股,做好了最深入的注射准备,情不自禁的一声哀呼,“不要……”

  “芯儿……芯儿,你没事吧?”

  黄尚可根本无法理解黄夫人此时的心情,因为他不知道,可黄夫人知道,那小坏蛋是执意要在自己的身体里内射,要自己这个做岳母的和女儿一起怀上他的种,可那样自己又怎么去面对……更何况丈夫就在身边,自己的身体却要给女婿播下禁忌的种子。

  “不要!”

  黄夫人失神的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哀求着,黄尚可却以为夫人被噩梦惊吓过度,所以胡言乱语,倒没多想,安慰道,“那是梦而已,不是真的!”

  黄夫人没来得及听清楚丈夫说什么,紧张的娇躯忽然一震,两眼一翻,差点晕死过去,因为她觉得一股滚烫的热流强劲的往自己的肚子里注射了进来……

  黄夫人的肥嫩大屁股本能的往后弓着,突突直跳的臀肉猛然收缩回来,和聂北双腿盘缠的秀腿用力的蹬直,湿淋淋的花田剧烈的痉挛着、抽搐着,厮磨着聂北那脉动而喷射的庞然大物,子宫收缩产生的吸吮力吮得聂北全身抖栗,销魂蚀骨得很,才射出第一波种子的生命之棒开始猛烈的涌射,一股股乳白色的种子涌入到岳母娘那做好了受精准备的子宫里去……

  在聂北射出第一股精的时候黄夫人的脸色先是一白,却不敢出声,皓白的银牙都快把红润的下唇给咬破了,呼吸亦似乎停止了,害怕被女婿弄大肚子,可她更害怕丈夫发现此时两人的交媾,所以不敢动弹半分,只有默默的等待着更猛烈的灌溉……在聂北开始步入快速射精的时候,一股一股强劲的热流冲击着娇嫩敏感的子宫时,那颤栗的快感使得黄夫人那煞白的脸蛋瞬时间潮红起来,仿佛烧着了一般,但黄夫人反而觉得脸蛋的温度不够,和一股股冲射到自己小腹深处的滚烫热流相比,发热的脸蛋算是冰凉的了。

  黄夫人没想到小坏蛋女婿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在丈夫醒着的时候达到高潮,一耸一震的插顶在自己的最深处,丈夫就在咫尺之间,他就猛烈的往自己的肚子里喷射炽热的种子,这几天正是最容易受孕的时期,而自己的构造又注定有入没出,和女儿一样,十有八九受精收成功……难道……难道自己真的要背对着丈夫怀上女婿的种吗,以后女儿的儿女和自己肚子里的种是怎么个关系?禁忌的难堪使得黄夫人的脸蛋有着病态的火红,不曾有的一种悸动在芳心中慢慢滋生,身子跟着颤栗起来……

  黄夫人恍惚着,当女婿那火热的种子灌满她这个岳母的子宫的时候,羞赧、愧疚、彷徨、紧张等等种种复杂的情绪侵袭着黄夫人的芳心,很想尖叫、呐喊,那份饱胀、充满的感觉又让她本能的感到刺激,肥嫩嫩、水淋淋的肉穴里一阵一阵的抽搐,子宫一松一紧的痉挛下,她便在这样的情况下高潮了,溽热的霪水被捏被硬涨的大龟头紧紧堵塞在花田里无法流出,在花田里充当溶液,加快女婿的种子找到合适的另一半。

  聂北的庞然大物被岳母娘的肉穴夹磨、龟头被子宫收缩吸吮,差点把精元都射尽,脑海有那么一刹那的空白,只是感觉到精液不断从睾丸里流出然后射入岳母的子宫里,足足过了半分多钟,那近乎死去的‘付出’才停止下来。

  放纵下去 第148章 岳父在的时候岳母受‘惊’了(04)

  好一会儿,再度听到丈夫黄尚可的鼻鼾声,黄夫人才从高潮的快感中平静下来,感觉到坏蛋女婿的肉棒仍在自己的小妹妹里堵着,很满足,没刚才那么饱胀欲裂了。

  那一直不知道怎么去面对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避无可避,自从自己和女儿一起被宠幸就注定要面对母女一起怀孕的乱伦禁忌,可这小坏蛋他……他个坏透了,在丈夫身边给自己播种,要是真的受孕了的话那多羞人啊!

  肥嫩滑腻的乳房被聂北抓揉得有些疼痛了,黄夫人才从恍惚中醒过来,弱弱的惊呼起来,“啊……坏蛋你……你出来……你……你都射到人家里面去了……人家就快做外婆了你还……还要人家从新做娘亲吗!”

  黄夫人不安的扭摆着娇躯,要挣脱聂北的搂抱,可那有气无力的动作显然收不到什么效果,反而像个撒娇的妻子,被聂北搂得紧紧的不放。

  “芯儿,我爱你,也爱洁儿,你们母女俩都是我的妻子!”

  聂北亲吻着岳母娘的脖子,揉搓着她的乳房,依然僵硬的肉棒占据着岳母最肥沃最火热的地方,把自己那千千万万的子孙堵在岳母的子宫里。

  黄夫人满脸晕红,又是惶急又是幽怨,更是羞涩,但事已至此,她除了难以接受母女俩同时受孕的禁忌之外,倒也不介意替心爱的小坏蛋女婿生儿育女,想到自己即将和女儿一起挺着大肚子,而肚子里的孩子都是坏蛋女婿的耕耘的结果,她就羞臊了脸,火烧火燎的,声音又娇又媚,轻嗔薄怒的责怪着聂北:“小坏蛋,你欺负完人家了就满嘴甜言蜜语,欺负人家的时候一点都不顾人家的感受,人家危险期内还在里面射,人家是你岳母啊,怀了你的种怎么办,人家还不羞死!”

  “好芯儿,你相公我就是要你和洁儿一样,肚子里孕育我的后代!”

  “我……我才不要!”

  “你不要也不行了哦我的好岳母娘子,你没感觉到肚子里塞满了你的未来孩子了么?”

  聂北的手抚摸到黄夫人的小腹处,那么莹润嫩滑又光洁平坦,让人抚摸了就不想离开,但这里迟早会失去平坦,取代的是鼓隆隆的大肚子。

  “你……你快放开人家!”

  黄夫人被聂北越说越臊,高潮后的潮红消退不去,潮红欲滴,引人垂涎,水汪汪的眸子娇滴滴的,都快渗出水来了,“人家煮药喝,才不要受那个罪呢!”

  “你敢?”

  “谁叫你……你未经人家同意就射进来,人家都没做好怀孕的思想准备,你就在人家里面射了……那么多,讨厌死了,还不快点放开人家离开这里,要是被他发现的你给人家播了种的话非杀了你不可!”

  “那我真的退出来了哦!”

  “哎呀,别动……”

  随着聂北的轻轻往后退的动作,黄夫人感到一股热流随着牵动的肉棒在自己的子宫里荡漾,但就是流不出来,她知道那是女婿的刚才在丈夫眼皮底下射到自己肚子里去的精液,羞红着脸轻声道:“慢点来,别拔那么快,人家那里好酸……”

  “我可没说要拔出去哦!”

  聂北拔出一点点后忽然往前一挺,火热的巨龙‘嗤’的一声再度杀入到岳母娘的娇躯内……马不停蹄的开始第二轮的耕耘,已经想当困乏的黄尚可睡得很沉,聂北干脆翻过岳母的身子,然后压在那玲珑浮凸又柔软如棉的娇躯上,双腿夹住她的一条玉腿,然后把她另一条玉腿压倒她那饱满的乳房上,屁股不断的耸动,胯下之物在她火热湿润的肉穴中不断的颤磨、顶刺,圆胀的龟头刮着夹窄的子宫颈只教黄夫人欲仙欲死,凝脂一般的肌肤泛起迷人的粉红色。

  黄夫人无法抗拒女婿那炽热的肉龙,特别是那完全对女婿开放的肉穴,水淋淋的很容易就被女婿的长枪肏入到底,酥麻酸胀的感觉让黄夫人又爱又恨,不会一会儿就忍不住了,低低的吟了起来,“嗯……不要啊……呜呜呜……慢……慢点……嗯……人家喘不过气了……啊……好深啊……”

  “舒服吗岳母大人?”

  聂北双手很自然的盘拿住岳母娘的大乳房,细腻的乳肉揉搓起来十分舒服,软绵绵的又不失弹性,充血肿胀的两颗棕紫色的乳头宛若两颗点缀在雪峰上的雪莲花一般娇艳,让人忍不住要摘取,聂北时不时的用手指夹住岳母娘那两个大乳头磋磨着,感觉到岳母娘的娇躯在自己的霪弄下阵阵颤栗着,聂北无比的享受这种任予取舍的快感,屁股沉下的力度越来越大,火热的嘴唇游弋在她那红如春桃一般的粉腮出,气喘气粗的道,“岳母娘子,你的小妹妹又在吸吮我的小弟弟了哦!”

  黄夫人听了,脸上潮红不堪,羞赧的啐道:“要……要死了啊你……你……你心理还有人……人家这么岳母么……”

  黄夫人在聂北的身下就像一条调皮的淫蛇,不安分的扭蠕着娇躯,肥嫩嫩的硕臀又想要又想逃的摆动,“恩……你…你个坏蛋啊……啊……不要啊……不要……不要老是……老是顶人家那……那里啊……喔……”

  聂北把生命之棒顶到最尽头,不断在那里淹没,却扭头望了一眼熟睡的黄尚可,邪邪的笑道,“岳父大人,你看到了吧,芯儿上面嘴儿唱着迷人的歌声,下面的‘嘴儿’就咬住你女婿我的肉棒不断‘流口水’,好多的水啊!”

  黄夫人臊热的脸蛋羞愧在一闪而过,很快就被聂北带给她的肉欲快感研磨,肉嫩嫩的肥臀贪欢图爱的挺摆着,迎合着女婿的抽插,合不起来的樱嘴娇喘吁吁的,强行压小的声音听上去娇滴滴的,“你……你不……不要说了坏蛋……嗯……快带人家出去……唔唔……人家……人家羞死了……呜呜呜……要死了……好……好酸啊……”

  “芯儿,你不觉得在这里被岳父大人‘看’着我们行事更刺激些吗?”

  “他……他醒来会发现的……嗯……嗯……”

  黄夫人在聂北的霪弄下胸脯起伏很大,说话都气喘吁吁的,可水深火热的地方被女婿占据着,那种感觉又是如此的美好,那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快感使得她那红润欲滴的娇靥有些扭曲,眉宇间隐现着少妇霪心勃发时那无尽的媚意,水雾缭绕的眸子迷离如烟,那抖动的睫毛扇动着骚浪的春风,当真是‘鸟语花香’,“只要……只要出去……人家……人家就什么都答应你……嗯……不要在这里……”

  “这里暖!”

  “呜呜呜……”

  黄夫人喉咙里只能发出一阵阵不安的咽呜声,红唇被聂北封住了,灵巧的舌头很容易的就钻到了她的檀口里,如饥似渴搜的刮着她的津液,黄夫人不一会儿就主动的伸过柔舌和聂北纠缠起来,唧唧声在房间里响起……

  夜深了,黄府外面春雨沥沥,黄府主人房内亦是风雨交加。

  聂北抱住黄夫人的柳腰一阵猛插后,一股股精液再度射入岳母娘那孕育了洁儿的地方。这时黄夫人的高潮也同时来临,压抑着声线呻吟和啜泣着,弓起来的香躯一阵剧烈的抽搐后软绵绵的躺了下去,红润的小嘴圆圆的张着,可爱的小丁香抵在皓白的银牙上娇喘吁吁的,极度嫣红的脸蛋香汗潺潺,紊乱的秀发铺垫在臻首下,宛若夜里的昙花绽放。

  那双紧扣在聂北背后的玉手软耷耷的滑下来,环箍在聂北的脖子后面,和聂北绞缠在一起的玉腿盖在被窝里看不到,但黄夫人那湿漉漉的粉胯却潺潺不断的渗着高潮后的霪水。

  聂北趴在黄夫人浮凸的娇躯上把最后一滴精液射入到她的子宫里,那感觉爽得聂北都不想动一根手指头,把黄夫人当上好的床垫了。

  聂北舔着黄夫人的桃腮,舒服的道,“芯儿,这次怎么不挣扎了,全让我射进去了!”

  黄夫人嘤咛一声,黛眉舒张了一下,长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接着缓缓的睁开媚眸,水汪汪的,视线定格在聂北的脸上,有气无力的嗔道,“人家那里有力气推开你个小坏蛋,再怎么不让你个坏蛋射进来你还不是一样硬往人家里面射!”

  聂北望了一眼在旁边打着呼噜的便宜岳父,邪邪的笑道,“芯儿难道不怕怀孕了?”

  黄夫人羞怩的别过头去,娇嗔道,“你个坏蛋,那不是正合了你的意吗!”

  聂北霪霪的笑道,“有也可能是岳父大人的种哦!”

  “你……”

  黄夫人生气的要推聂北下来,红着脸嘟着嘴薄怒道,“他几年都没碰过人家的身体了,再说了,他都没那个能力了,人家……人家要是有个什么……什么的话就是你个坏蛋干的坏事,难道你个坏蛋现在就想不认了?”

  “有个什么呢?”

  聂北邪邪的笑道。

  “你个大坏蛋……唔唔……”

  黄夫人扯着聂北的耳朵,但聂北转而就吻住了她的小嘴儿,直把她吸得喘不过起来,好一会儿才挣脱开来,气喘吁吁的嗔道,“讨厌,刚才弄得好不够啊,人家的身子现在连动根手指头都觉得酸,那么大力,刚才还差点把他弄醒,吓死人家了!”

  “可是我见岳母大人在我大力的时候叫得最甜,所以……”

  “不准你说!”

  “我逗你的芯儿,别生气!”

  “哼!”

  黄夫人气哼哼的道,“你个没良心的,你别趴在人家身上!”

  “好芯儿,女婿再也不敢气你了!”

  聂北趴在黄夫人软绵绵的身子上舒服得不想下来。

  黄夫人刚才和聂北忘情交媾的时候丢弃一切,此时却被聂北‘女婿’两字弄得羞窘不已,同时,那刻意被黄夫人忽视的呼噜声此时成了她廉耻之心的吹化‘曲’,不由得推攘着聂北,没好气的道,“你……你的心里还知道人家是你岳母啊!”

  “在我心里,芯儿是我的娘子!”

  “人家才不听你的鬼话,弄着人家的时候就老叫人岳母娘,弄得人家羞臊死了!”

  黄夫人羞怩的捏着聂北,芳心又羞又甜,脸蛋媚艳欲滴!

  聂北情深意切的捧着黄夫人的脸蛋,啄着她的红唇,真诚的道,“芯儿,我是真心的,在聂北的心里,芯儿就是娘子,要是芯儿肯嫁给我的话……”

  “胡说什么呢,洁儿和清儿表姨侄俩能嫁给你的话你个小坏蛋就该偷笑了,还想连人家这个岳母也娶,贪心不足的坏蛋!”

  黄夫人笑靥如花,却红着脸假意娇嗔着。

  “我真的没胡说啊,要是芯儿肯嫁给聂北的话,聂北才不管世人的眼光呢!”

  “你啊……能听到你这样的话人家就心满意足了!”

  黄夫人抚摸着聂北刚阳的脸,痴痴的道,“人家也想和洁儿一样无所顾忌的嫁……嫁给你,可是洁儿是我的女儿,而我又是知县的夫人,而且人家还有个儿子……”

  “威儿……”

  黄尚可听到黄夫人的话反而梦呓一句。

  放纵下去 第149章 母体女嘴(1)

  “今晚人家担惊受怕的,心跳个不停,都怪你!”

  黄夫人见黄尚可只是梦呓而已,绷紧的酮体才柔软过来,环在聂北脖子上的双手伸到下面去扯被子上来把两人的肩膀都遮盖住,软绵绵的火热娇躯扭转了一下,呼的一声吐出一口浊气,全部喷到了聂北的脸上。

  黄夫人呼出的热气很好闻,温香的感觉让聂北又有些蠢蠢欲动了,邪邪的笑道,“芯儿受‘精’不是更好么?”

  “受惊有什么好的,都快吓死了,要是被他看到人家这样子,那人家还怎么做个好妻子好母亲啊!”

  黄夫人感觉到聂北那根依然深插在她体内的肉棒正慢慢的恢复雄风,气息不由得急促了许多,本来就水汪汪的眸子朦胧了起来。

  “你还是个好妻子,不过是我的好妻子而已,受精之后将来也会是个好母亲,我们儿女的好母亲!”

  聂北轻轻的拱了一下屁股,已经开始硬挺的肉棒缓缓的进入到最深处,然后停留在那里,享受洁儿‘故乡’深处那火热‘握’住感觉,而且那里发自本能的收缩、蠕磨,都让聂北舒服不已。

  黄夫人此时才知道小坏蛋女婿他说的是什么话,臊热的脸蛋红彤彤的,羞赧带怨的啐道,“人家才不要做你那……那什么的母亲!”

  “看来我刚才努力得不够啊!”

  “喔……不……不要来了……恩……轻点……”

  黄夫人很快便开始迎合聂北的动作,主人房里再度雷雨交加……

  聂北最后一次没再黄夫人的深穴中射精,而是塞到她那红润的性感小嘴里喷射,被聂北霪弄得有气无力的黄夫人只能又羞又怨的含住聂北的肉龙让聂北射到她嘴里,一半吞了下去,另一半含在嘴里,在聂北的要求下也吞了下去,还伸出香舌把嘴角处的些少精液舔个干净……

  黄夫人像团烂泥一般躺在床上,上下两张‘嘴’都鲜红欲滴,而身下的床单湿淋淋的,但那张特别的‘嘴’没有遗留聂北射出的半点精液,只要是聂北射到里面的,那鲜红肉嫩的深穴都会窝藏着,以至于聂北要离开而替黄夫人盖被子的时候看到她的肚子微微胀了些,那感觉……很好,聂北差点又想上她。

  “……走……走吧……坏蛋……弄死人家了……”

  黄夫人躺在床上呢喃着,似乎已经睡着了,脸蛋红润欲滴,一副饱受滋润的模样,很娇媚!

  “那我真的走了哦!”

  “……”

  回答聂北的只有黄夫人那依然有些急促的喘息。

  第二天早上,聂北是被人偷偷吻醒的,那调皮又柔软的小舌头在牙关上打着转,柔顺的发鬓扫在聂北的脸上痒痒的,一只轻柔的玉手撑在胸膛上,促使聂北的呼吸更加困难,睁开双眼才看到小洁儿一双翦眸乌亮亮的,修长的柳眉弯弯,不画而黑,粉嘟嘟的小嘴儿不朱而红,那瓜子脸不修而媚,可爱的白色侧扣中衣和一件淡黄色的折叠罗裙穿在她那已经发育起来的娇躯上别有一番娇态,让人又爱又怜。

  见聂北醒来,黄洁儿粉腻如脂的脸蛋霎时间红彤彤的,偷吻着聂北嘴唇的小嘴儿不知道该离开还是继续,僵硬在那里,好一会儿才羞答答的道,“聂哥哥你醒啦!”

  “我的小洁儿娘子在偷吃嘴儿,相公我在梦里笑醒了!”

  聂北搂住小洁儿的小蛮腰坏坏的笑着。

  黄洁儿羞窘得说不话来,扭扭捏捏的神态娇媚不已,欲说还休的样子让人欲罢不能。

  聂北搂住小洁儿的小蛮腰在她一声娇呼下一个猛然的转身,把她压在了床下,邪邪的笑道,“我的小宝贝是不是想要聂哥哥的大宝贝了!”

  “聂哥哥……”

  小洁儿身子肉嫩窈窕,神色羞怩羞臊,声音娇嗲媚腻,“你……你压坏洁儿的身子了!”

  “那你说,这些天有没有想聂哥哥!”

  聂北见小洁儿的脸蛋粉嘟嘟红润润的,就忍不住亲了又亲,恨不得吞了她。

  “想!”

  小洁儿被聂北亲吻着,身子跟着就热了起来,不安的扭了起来,“聂哥哥有没有想洁儿!”

  “没有!”

  “……”

  小洁儿那羞怩的神色顿时化为哀怨,一大早起来听到聂北在自己家里的时候她连外面的冷雨都可以忽视,整个心暖烘烘的,不顾父亲和弟弟的目光亲自端了热水进来给心爱的聂哥哥洗刷,可是……

  “因为洁儿你就在聂哥哥的心里,都不用想的,你已经是聂哥哥身体里的一部分了,聂哥哥不能没有我的宝贝洁儿的!”

  聂北撩拨着小洁儿的发鬓,眼里没有半点‘色’素!

  “讨厌!”

  小洁儿破涕为笑的捶了一下聂北的胸膛,推攘着嗔道,“一大早的就欺负洁儿,怪不得刚才人家给你端水进来的时候凤凤表姨叫人家小心被你欺负,而以前也听文碧表姨说你没良心,而娘亲就老骂你坏,聂哥哥就是个大坏蛋!”

  聂北心想:不坏怎么能把把芯儿给上了呢,不坏又如何能让你们母女俩怀孕呢!

  “聂哥哥你在想什么啊!”

  “呃……呃没事!”

  “聂哥哥你……你起来啊,压得洁儿都喘不过气来了!”

  小洁儿娇滴滴的望着聂北,很娇媚,或许她没想过用姿态来勾引自己的男人,可她那自然而然的美态却教人如此理解,“起来洗刷然后去吃早饭,娘亲自下厨的!”

  “她还能下床?”

  聂北嘀咕着!

  “娘为什么不能下床?”

  小洁儿目光古怪的望着聂北,一脸的考究,好一会儿才疑神疑鬼的嗔道,“聂哥哥你昨晚是不是又欺负娘亲了?”

  “怎么会呢!”

  聂北面不改色,本能的扯着谎,但小洁儿早就和黄夫人一起同床受宠了,就算让她知道又如何,“洁儿,我和你娘亲给你制造小弟弟小妹妹你不喜欢吗?”

  黄洁儿臊红了粉面,推开聂北站起来,讷讷的道,“洁儿只要聂哥哥和娘开心,那洁儿也就开心了!”

  聂北还未来得及开心,小洁儿就羞赧的嗔道,“可是……难怪刚才见娘亲她走路怪怪的,现在才知道是坏蛋聂哥哥你弄的!”

  聂北叫小洁儿轻嗔薄怒的样子,早晨的欲火又特别旺盛,心下蠢蠢欲动,邪邪的笑道,“洁儿,想不想喝豆浆啊!”

  “聂哥哥你想喝吗?娘早上只是煮饭做菜而已,没弄豆浆,不过聂哥哥喜欢的话洁儿到街上买!”

  小洁儿单纯的以为聂北想喝豆浆,扭着灵巧的身子就要走出。

  聂北忙抓住她的小手霪霪的笑道,“洁儿,是聂哥哥想喂你喝豆浆!”

  “聂哥哥什么时候买……啊……聂哥哥你……嗯……你坏!”

  小洁儿话还未说完就见到聂北脱下睡裤露出那血肉贲张的生命之棒,哪里还不知道聂北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呢,看那根连娘亲都有些吃不消的巨龙在眼前脉动着,就像一条活生生的巨蟒一样,小洁儿又爱又畏,臻首低了下来,脸蛋红扑扑的。

  “洁儿,聂哥哥涨得好难受,你的小妹妹聂哥哥又不敢乱来,那用小嘴儿帮聂哥哥吸吮一下,好不好!”

  聂北扯着羞臊不安的小洁儿不放。

  “爹娘她们都在外面等你洗刷完出去吃饭呢,而且……凤凤表姨、单大夫和萍萍阿姨她们也在……洁儿怕……”

  小洁儿迟疑着,她为了心爱的聂哥哥什么都肯做,可此时还是有些难为情。

  单丽娟和王萍萍母女两昨晚和自己一样在黄府留宿,而柳凤凤那刁蛮的公主自然也在,此时当然会被黄夫人和黄尚可留下来吃早饭的,可此时精虫上脑的他才不管那么多了,谁叫小洁儿那么吸引人,“洁儿,你的小嘴儿卖力一些的话聂哥哥很快就可以的了,就像上次在厨房里那样……”

  小洁儿红着脸睨了一眼聂北,娇媚的点了点头。

  聂北坐在床边,小洁儿扶着聂北的膝盖蹲下来,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来握住聂北的命根子,柔嫩嫩的小玉手轻轻握住的感觉让聂北的肉龙暴动了一下,吓得小洁儿猛然收回手来,在聂北的热切鼓励下再度握住,那烫人的温度和差点握不过来的粗度教小洁儿紧张得险些喘不过气,红着脸吃吃的道,“聂哥哥,它好烫,比以前烫!”

  “它不能进入洁儿的小妹妹里面当然烫了,所以洁儿你要好好补偿一下它哦!”

  “都是它,那天晚上弄得洁儿好几天都只能躺在床上不能下来,小妹妹也肿了好久!”

  小洁儿的头越靠越近,却没张嘴吞下去。

  聂北见小洁儿那红润粉嘟的小嘴儿就忍不住,迫不及待的伸出双手扳住小洁儿的臻首就往下压,小洁儿闭着眼红着脸张开小嘴把聂北的龟头含了进去,聂北舒爽的呼出一口气。

  小洁儿听到心爱的聂哥哥很享受的样子,芳心顿时有些自豪,动作也主动多了,小香舌略微生疏的在聂北的龟头上乱舔,滑腻香舌舔弄肉棒四周的时候聂北跟着就气喘起来,那感觉很销魂,丝毫不输于插穴的感觉。

  放纵下去 第150章 母体女嘴(2)

  “唔……唔……唔……”

  小洁儿见心爱的聂哥哥很享受,便努力的把聂北的肉棒吞得更深,差点就吞到了喉咙处,喉咙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鼻息喘出急促火热的气息,让聂北的胯下周围都暖烘烘的,很舒服。

  聂北的双手张开,插在洁儿的秀发里抚摸着,还时不时的用力压一下小洁儿的臻首让她吞得更深一些,一开始还能克制,随着小洁儿动作越来越娴熟,舌头越来越刁钻,时不时顶撞龟头上的马眼时,聂北的动作再也无法温柔起来,抱着洁儿的臻首就像抱着黄夫人的肥臀一样,而小洁儿的小嘴就成了黄夫人的肥穴,松动着屁股不停的抽插起来……

  粗长的肉棒连最后的三分一都插到嘴里的时候,龟头已经插到了喉咙里,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小洁儿想吐,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急促的咽呜,“呜……呜……呜……”

  小洁儿的津液随着聂北的动作流了出来,聂北的子孙袋湿淋淋的,随着聂北的抽插、小洁儿的配合,子孙袋还不停的碰触着小洁儿的下唇儿,似乎还要塞进去的样子。

  小洁儿十分难受,可是还是没有挣扎,鼓着小嘴儿努力的营造最舒服的环境让聂北快乐,食道的刺激却让她涨红了脸蛋,眼角处都渗出了泪水。

  聂北不经意看到时不由得一阵心疼、自责,高涨的欲火一点一点的消弭,动作也停了下来,小洁儿感觉到嘴里的肉龙没再深深的插到喉咙里去,自己舒服了很多,可是很是不解,微微昂着头睨望着心爱的聂哥哥,轻柔柔的问道,“聂哥哥,你怎么停下来啦!”

  聂北退出肉棒,扶起小洁儿的娇躯,怜爱万分,撸了撸她耳边的发鬓,揩干净她嘴角的津液……

  小洁儿望着聂北的眸子,静静的感受着聂北对她的爱意,那极度被疼爱的感觉让小洁儿的心都醉了,痴痴的道,“聂哥哥是不是不忍心洁儿难受啊,其实洁儿可以的……”

  “得了,下次聂哥哥不动,那样就不难受了,刚才都是聂哥哥不好!”

  “那聂哥哥不难受吗?”

  “难受,可聂哥哥不想看到洁儿你难受!”

  “那……那聂哥哥现在就不动,洁儿自己来!”

  小洁儿甜甜一笑,在聂北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蹲下身去,张着鲜红的小嘴儿把聂北的肉棒再度含吞入温柔的嘴里……

  “嗯!”

  聂北舒服得哼出声来,心中甜蜜的小洁儿十分温柔,那舌头就像一条小蛇一般在聂北的肉棒四处纠缠,银牙还时不时的轻咬一下龟头处的那道凹槽,直弄得聂北裂牙裂嘴。

  一刻钟后聂北忍不住了,后腰处酸麻欲仙,“洁儿……嗯……再深点……”

  小洁儿忍着难受把聂北整根肉棒都吞到喉咙里去,连子孙袋都喊到了小嘴里,让食道本能的蠕磨、吸吮使聂北获取最大的快感。

  聂北往后撑在床上,屁股轻微的抖颤着,肉棒在小洁儿的小嘴里抖动起来,一股股火热的子孙从管道里暴射出去,大部分被小洁儿吞到肚子里,小部分溢满小洁儿的小嘴,甚至渗漏在嘴角处。

  小洁儿吐出聂北的肉棒,慌忙掩住小嘴儿,闷声闷气的咳嗽起来,乳白色的精液从小洁儿那掩嘴的指缝处渗流出来,糜烂不堪。

  好一会儿小洁儿才止住咳嗽,玉手掩着嘴儿不放,把未流出来的乳白色精液全部吞下去,还意犹未尽的舔舐着指缝的残留,那水汪汪的翦眸睨着聂北一眨一眨的,别提多娇媚。

  “聂哥哥,洁儿乖不乖?”

  “聂哥哥疼死我的宝贝洁儿了!”

  聂北捏着小洁儿红润润的脸蛋儿怜爱的道,“刚才聂哥哥很爽,聂哥哥也让洁儿爽一下好不好!”

  小洁儿妩媚的横了一眼聂北,娇滴滴的嗔道,“娘说了,前三个月洁儿都不给你弄下面的,而且……”

  小洁儿瞥着聂北啐道,“而且那样还不是聂哥哥你最快乐!”

  “嘿嘿!”

  聂北一阵淫笑,“难道洁儿就不快乐?”

  “……”

  小洁儿盈不吭声,红着替聂北清理着胯下周围的水迹,完后就像一个乖巧的小妻子一般帮聂北穿上衣服,然后拿着披衣帮聂北披上,个子只到聂北锁骨处的她踮着脚才勉强帮聂北披上,高速发育的蓓蕾隔着衣服在聂北背后厮磨的感觉很舒服!

  整理好聂北的衣着后小洁儿拉着聂北的手到热水盘处洗刷,才发现脸盘里的水早就凉了,不由得讷讷道,“洁儿去给聂哥哥你打过一盘热水来!”

  “不用了洁儿,聂哥哥没那么娇贵!”

  聂北接过洁儿手中的毛巾,在小洁儿的注视下简简单单的洗刷一下,此时一个窈窕的的女子走了进来,看到小洁儿望着聂北洗刷时那柔情似水样子,她那好看的黛眉颦了起来,娇声道,“你们俩还在这里面啊,菜可都端了上来咯!”

  洁儿闻言转身,见是是柳凤凤这个表姨,不由得羞怩的道,“凤凤表姨,聂哥哥很快就好的啦!”

  “你啊,人未嫁心就想着他了,这可怎么行啊,像他这种坏蛋,你千万别对他好!”

  柳凤凤无来由的嗔骂着,反正她心里想和聂北作对就是了,谁叫他那样欺负她姐姐,而且她能感应得到和姐姐一样的感觉呢!

  聂北擦着脸转过头来,见其穿着一件淡绿色的坠地襦裙,绣着水云图的绯红色轻纱薄褂下摆遮掩到膝盖处,一着襦裙变叠裙,把刁蛮的柳凤凤衬托成古典的淑女了。

  一条丝质带子高腰紧束,金丝霞罗的抹胸轻缚,一收一松之间刁蛮尽去,玲珑浮凸,可见酥胸隆起、素腰若柳,引人想入非非的娇躯轻轻转动间长裙款摆,盈盈而来。

  一头云髻雾鬓轻绾,一支金钗定发根,几许青丝随风在粉腮处婆娑,引人遐想,宜喜宜嗔的娇靥颇有几分薄怒的味道,却不失柔媚,美眸碧波流转,顾盼间彰显青春活力。

  聂北被小洁儿轻轻推了推才回过神来,擦脸的动作才得以继续,目光偷偷盯在柳凤凤的酥胸上,心中暗暗比较,结论是:还是可人的柔柔的乳房比较大一些,毕竟是姐姐嘛。

  小洁儿挨上柳凤凤不依道,“凤凤表姨,你怎么取笑起洁儿来了!”

  水汪汪的眸子瞥了一下聂北,继而望着柳凤凤红着脸转移话题道,“你怎么进来了呢!”

  “可以吃饭了,芯儿姐姐让我来叫你们出去吃饭咯,咦?”

  柳凤凤嗅了嗅,疑惑的问道,“洁儿,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很怪!”

  “没……没有啊!”

  洁儿脸蛋红红的,急急忙忙的打诨道,“凤凤姨,我们出去咯,让聂哥哥好了自己出去就好了!”

  柳凤凤见小洁儿如此爱护聂北,不由得瞪了一眼聂北,没好气的嗔道,“是不是我扰你们俩卿卿我我的气氛了!”

  “才……才不是呢!”

  柳凤凤定住脚,扭头过来‘煞气’的白了一眼聂北,含沙射影的嗔道,“他那坏蛋没干过好事,洁儿你告诉我,他刚才有没有欺负你,有的话我一定打断他的腿!”

  “啊……”

  小洁儿的脸蛋儿红透了,讷讷的问道,“没……没有!”

  柳凤凤见小洁儿神色羞怩,和姐姐当时被欺负的样子一模一样,断定聂北‘欺负’了小洁儿,顿时柳眉倒立,一字一顿的喝道,“聂——北——”

  “又在哪里得罪姑奶奶你了?”

  “你刚才有没有欺负洁儿?你可别说没有哦!”

  柳凤凤虽然大不小洁儿不多,甚至身高方面几乎持平,可辈分在哪里,而且她在家里是小妹妹,却一直都喜欢充大姐大,特别喜欢从小洁儿这边得到那种感觉。

  聂北把毛巾敷在脸上,瓮声瓮气的问道,“那我还能说什么?”

  柳凤凤想了想似乎觉得刚才的话有些问题,可她固执的性子使得得不肯回头,蛮不讲理的道,“你就说你欺负了洁儿!”

  “……”

  “……”

  小洁儿和聂北的脸上都出现了一道黑线,很黑,很黑!

  “凤凤,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

  这时候黄夫人一步三摇的走了进来,那妙曼的身材、妩媚的神采无处不艳,水蛇一般的柳腰下一袭大红丝裙,丰满的上身一件棕红色的彩云抹胸紧勒,勾勒出傲立的胸部,宽厚的锦缎罗衣裹在外头,一排整齐的扣钮扣在右边,典雅又不失大方。

  淡笑怡人的玉面似芙蓉出水,眉如三月柳叶,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一支珠钗横插,盈盈走动时步摇摇曳,玉绶轻鸣,贵妇的魅力让人迷醉,黄夫人美眸流转,横眉一瞥,睇了一眼聂北,情意绵绵,似乎夹带着昨夜未去的春风,“饭菜都煮好了,都过去吃饭吧!”

  “芯儿姐姐,他就是欺负洁儿嘛,要不然你问洁儿她!”

  柳凤凤很委屈的撅着嘴。

  “好了好了,什么欺负不欺负的,都过去吃饭了!”

  黄夫人淡淡的笑着,那媚丝丝的眸子总是时不时的睨一眼她的坏蛋女婿。

  放纵下去 第151章

  柳凤凤很委屈,气嘟嘟的,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后当先走了出去,聂北和洁儿跟在黄夫人的后面出去,到了餐厅时黄尚可客气的迎了上来,热情得不行,“聂贤侄,来来来,快坐下,昨晚你来了我都不知道,实在惭愧!”

  “那里那里,劳烦黄叔叔就真!”

  聂北和黄尚可客套着,视线却被单丽娟和王萍萍母女两吸引了,大的一身曲线,玲珑妙曼,黄夫人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显得宽松累赘,外裹式的天蓝色抹胸把她那傲人的胸脯包裹起来,高耸的乳峰上一朵金丝牡丹花煜煜发亮,乌黑亮泽的秀发随意的披挽回后,用丝巾绾缚着,一双手轻轻垫在秀腿上,倩女嫣然安坐的样子,白玉般莹润的秀靥艳比花娇,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可在聂北出现的那一刻,她却微微挪了挪身子,神色也不太自然。

  王萍萍依然是她昨天的衣服,只是今天多了一件披纱,坐在美艳惊人的娘亲身边俨然一对姐妹,细细的黛眉俏俏的水眸,秀气的瑶鼻温顺的神情,朱唇皓齿,刀削的香肩素约的柳腰,就如她的性子一般懦弱,仿佛不能承受一场风雨。

  王萍萍的目光和聂北的目光在空中交接,她难得没有羞得低下头去。

  几人相继就坐,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黄尚可惭愧的道,“贤侄昨晚留宿,为叔不知,是为怠慢,自罚一杯!”

  黄尚可当下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昂头喝下。

  聂北也不阻止,而是望着给儿子黄威夹菜的黄夫人笑道,“黄叔叔哪里话,您在上官县日理万机,劳心劳力的,小侄岂敢再叨扰到你啊!”

  “那里那里,这也是分内之事而已,为民出力,是我等为官者的责任,贤侄过誉了!”

  黄尚可口里说得好,脸却笑开了花,自个儿又倒了一杯,然后也给聂北亲自倒酒。

  聂北一语双关的道,“其实黄叔叔不必自责,昨晚有黄夫人热情周到的招待,小侄还真想在此多留几天,好好享受夫人她做的菜!”

  聂北夹起一块酸甜排骨对这黄夫人示意,“你说对不对呢夫人?”

  “你……你喜欢留下我们自然欢……欢迎!”

  黄夫人芳心羞怩的应付着。

  “啊对了,昨晚小侄忽然进入,没有吓到夫人你吧?”

  聂北身边坐着的是单丽娟和柳凤凤,面对着的是黄夫人,可以看到黄夫人的脸蛋微微泛起了红晕,不注意看的话还真看不出来她是在害羞,而黄尚可等人又以为聂北只是在说留宿一事而已,但听黄尚可豪气的道,“贤侄说的是哪里话,威儿今天能坐在这里吃饭,多得你高超的艺术,你能来黄府我们自然是无限欢迎。”

  聂北微微笑着,笑得很贱,黄夫人就羞窘得慌,无言的吃着饭菜,单丽娟迟疑了好久,最终还是在这时候出言道,“黄知县,民妇有些话不知当讲亦或不当讲……”

  聂北在黄尚可未出声的时候就盖大帽,“单阿姨尽管放心喔,黄叔叔他为人刚正不阿,只要有益广大百姓的,他都会十分热心去做的!”

  “……呃……那是那是!”

  黄尚可打着哈哈呷了呷酒水,‘大言不惭’的道,“单大夫素来尽得上官县的百姓爱戴,有什么话尽管道来!”

  黄夫人白了一眼聂北,一副没好气的模样,单丽娟得聂北帮言,芳心无来由的带着甜蜜,抛来一眼,难得的温柔,弄得聂北心里痒痒的,又搔不到,坐在那里整一个骚包。

  “近段时间流民四起,或许有败类寻此期内趁机为乱,又或抢夺打砸,但绝大多数多为善良的民众,官府镇压无可厚非,可近来阴雨连连,厚雪初化,更夹寒风,饥寒交逼,病、伤无数,民妇虽有其心医治,奈何独力难撑,勉强难为,药材等器物难以为继,又不忍熟视无睹,是以恳求知县大人能以衙门之力拯救那些善良的百姓!”

  单丽娟长身而起,即要跪拜而下,黄夫人眼快,岂能肯与,连忙扶住,好声道,“单大夫无需如此,夫……夫君他定当竭力为民,不会……”

  “妇人之仁!”

  黄尚可断然打断黄夫人的话,“流民目无法纪,扰乱滋事,实为可恶,而且皇上刻日南下,县内各地若未安定,视为夫如何?大乱当得严惩,尚可震慑蠢蠢欲动之辈,岂可妇人当道!”

  黄尚可一番话把黄夫人和单丽娟说得脸色全无,气氛顿时有些尴尬,单丽娟有些讪讪,黄夫人却是难堪不已,她知道最近夫君的压力很大,被这些流民闹得心神俱累,有些火气是必然的,可没想到他会当场落自己的面子,一点情面都不给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断自己的话,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可为妇之道让她默不作声,郁郁坐下,小洁儿和黄威连忙安抚自己的娘亲。

  一顿早饭几人都吃得索然无味,草草结束,黄尚可心情亦不佳,本想和聂北聊聊又或是和自己的夫人谈谈化解一下心中的闷气,奈何此时衙门的衙役匆匆来报,县城东门郊外的灵河码头被人捣了,为皇帝淋湿搭建的简棚亦被再次拆毁,物资被哄抢殆尽,怒极的黄尚可不由得瓮声瓮气的哼道,“我就说,此等刁民,死不足惜,坏我大事,哼!”

  黄尚可丢下这么一句后就匆匆而去,多半是处理那里的事情,可黄夫人就被气得脸色发青,夫妻俩第一次闹得如此不愉快,小洁儿和黄威姐弟俩好话连连才哄得她安定下来,更有柳凤凤在背后不断安抚,她那起伏不定的胸脯才渐渐平静下来,可心头上的怨气却不见得会消除。

  “娘,我们回去吧!”

  王萍萍此时扯了扯她娘亲的衣袖。

  单丽娟亦知刚才讨了个没趣,同时亦在心里得了个结论,黄尚可非是好官!此时自然亦想告辞,当下便和黄夫人辞别,“黄夫人,民妇昨晚多得你热心招待,感激不尽,如今不敢多扰,就此告辞,身上衣物改天奉还!”

  “单姐姐请留步,小妹有话要说!”

  以辈分来算的话黄夫人应该叫单丽娟为阿姨的,可依样貌来看的话,黄夫人叫单丽娟姐姐倒未为不可,两人的美貌实在难分伯仲,黄夫人明艳照人,被聂北滋润后更是水润魅惑,更有养尊处优积储起来的贵气,一颦一笑都让人如沐春风;单丽娟就成熟端庄,更有医者的仁心气度,气质极好,要是再经聂北多滋润几次的话,那就更俱魅力了。

  黄夫人引领单丽娟母女到客厅就坐,紫娘上茶,小洁儿和黄威姐弟俩站在母亲背后,柳凤凤这刁蛮女子虽然刁蛮任性,可在长辈面前总是乖顺得很,除了时不时瞪几眼聂北之外,倒也安分的坐在那里,没有出声打扰……只听黄夫人抱歉的说道,“单姐姐,实在对不起,刚才我夫君出言逆耳,实乃最近流民扰得他心火横生,非有意损薄,恳请姐姐万莫放在心上!”

  “民妇理解!”

  单丽娟就事对事的话或许有些愤愤不平,可她绝对不会埋怨黄夫人的,“只是不知夫人留民妇在此有何要说的?”

  虽然单丽娟对黄夫人的印象很好,可不事权贵的她又被权贵奚落,对黄府这个地方难免有些抵触,只想快点离开才自然。

  “昨天我连同几位世家夫人商讨了流民之事,其内涉及救治一事,而刚才听单姐姐所言,意欲亲力亲为,所以小妹想和单姐姐交换一下意见,或许撇开官府亦能做一番事情!”

  黄夫人话说至此,媚眸横瞥,却见聂北一副睡着的模样,顿时有些没好气,知道他是有自己替他说就偷懒了。

  单丽娟本来没什么色彩的眸子顿时亮了起来,殷切的问道,“此话当真?”

  “小妹怎会在这种话题上放肆!”

  “那太好了,有各大家族、豪门、贵院的人出力相助,相信可以很好的安置那些流民的,药物充足的话,伤痛、病寒也就无虞了,在此民妇替那些贫苦流民谢过黄夫人你!”

  单丽娟昨天被白莲教的人抓去做了一天的‘托儿’,见到不少流民的惨况,善良的她不忍死伤出现,只想尽自之力帮助他们,今天又机会和知县大人提起,却不想……更不曾想山移水覆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当下欣喜交加,激动不已。

  一时间两个女人攀谈甚欢,姐妹相称,闹得聂北昏昏欲睡,也不知道她们聊了多久,聂北只觉耳朵一痛,慌忙嚷道,“什么事?”

  晃晃脑袋才清醒揪耳的人是黄夫人,而黄夫人似乎也觉得那动作过于亲昵了些,特别是在儿女和外人面前,当下闹了个大红脸,心虚的嗔道,“我和单姐姐说的话你听清楚了?”

  聂北望了望黄夫人那吹弹可破的娇靥,又望了望单丽娟那如花似玉的玉容,讷讷的道,“当……当然听清楚了!”

  “那就好!”

  黄夫人暗暗白了一眼聂北,接着转过头去对单丽娟说道,“那小妹就去联络各大家族,争取早点把筹款一事办妥,单姐姐就随聂……聂北他想办法筹集足够的药材等医疗物资!”

  放纵下去 第152章 田家

  要筹集药材,聂北当先想到文清妹妹和田甜两个,因为之前聂北给她们谈过草原马匹、丝绸等等的合作问题,而且温家和田家也开始合作了,温家的丝绸伴随田家的马队人员北上,田家贩马南下的时候马群驼载着温家出手丝绸后购买草原的货物返回,草原药材繁多,想必温家和田家不会不做这方面的生意。

  小洁儿万分不舍,可也只能依依不舍的望着聂北和单丽娟两人的马车消失在黄府的门前街道里,黄夫人撸了撸女儿的发鬓,轻轻一叹,芳心直问情为何物,奈何自己和女儿母女俩都深陷其中……

  温家自然是温夫人做主,可是她知道聂北来的是很就闭门不出,接待聂北和单丽娟的就是文清妹妹,虽然文清妹妹美得不像个人,看到她聂北很愉快,可看不到自己第一女人,聂北终究有些遗憾。

  文清妹妹和聂北、单丽娟三人直奔田府……

  田家作为上官县四大世家中的一员,亦是财大气粗,但田家有些特别的地方,那就是书香气息浓厚,未入大门就能从门匾上那刚劲有力的‘田府’二字中看出其内在的底蕴,就连那门童亦是举止得体大方有礼,“三位请稍等片刻,容小厮入内禀告老爷和夫人!”

  不多久,田家主人田万光和他夫人苏琴亲自迎出,田万光貌不惊人,眉宇间甚至有些猥琐,精小的眼睛望向文清妹妹和单丽娟两个的时候隐含着男人的欲望,这点别人或许发现不了,可‘行家’中人的聂北却捕捉透切,心下略有不满,同时暗含警惕。

  田夫人依然美态十足,淡酥色大红花锦裘衣裹身,V形领处可见秀气的锁骨,其上雪白的颈项挂着一串细碎紫玉,华贵而不俗气,身上外披着一件淡翠色的锦袄,显得雍容华贵,满头青丝用发带绾起再饰以金钗、华胜、金钿,半缕青丝垂在高耸而起的酥胸上,出落得柔媚婉约,微施粉黛的脸蛋端庄典雅,明眸顾盼间清波微泛,步履从容,身姿姗姗摇曳,款款而来以至于裙摆拂动,宛若贵妃春游,惹人眼球,最爱她那典雅又端庄的气质。

  聂北每一次见到田夫人都心生爱意,恨不得当场疼爱一番,几番压制才挥去蠢蠢欲动之念,在田家两位主人的欢迎下聂北、温文清、单丽娟三人遂入得田府,田夫人苏琴去张罗饭菜,小田夫人苏瑶从灵州到上官县,自然住在姐姐家中,此时忽闻三人为流民一事而来,自然迎出,和田万光一起在前厅上待客。

  在黄府第一次见小田夫人苏瑶的时候聂北的第一印象就是英姿飒爽英气逼人,细小微翘的柳眉给人古典的柔美感觉,黑珍珠一般的瞳眸深邃藏情,红润的樱嘴光泽欲滴,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嘴角微微上翘,勾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给人未语先笑、暗通款曲的感觉。

  人,总要吃的,这点聂北深有体会,可不足四个时辰连吃两顿肥腻的,又未免过于频繁了些,可不是,田府开始备餐上桌,红鱼大虾、肥烧水煮、清炒烩炖,满满一桌,聂北和单丽娟两个在黄府吃过饭不久,见此不由得四眼相望,颇有些苦意。

  可田家上下好不客气,而大、小田夫人两位欢颜笑靥相对、温声细语相请,任谁也无法拒绝,唯有相继就座,更惨的是这时候田一名这个花花少爷荡了回来,对聂北自然没什么好脸色,聂北还未吃够田一名的冷眼,田甜这妞又从内院走了出来……

  田甜下身是一件淡粉色居家长裤,裤脚处镶着粉红色的锦边,显得十分可爱,嫩白的脚丫子躤着一双毛茸茸的拖鞋,走其路来拖拖拉拉的,上身穿着绣花青的绸子睡衣,此时皱巴巴的,衣冠不整的露出绯红个肚兜一角,乳沟都清晰可见,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冲击着聂北的眼球,凌乱却显得慵懒的乌黑秀发随意的披散在刀削一般的香肩上,娇俏又妩媚,身材纤细婀娜,小蛮腰素约轻灵,随着拖沓的走路声婉约摇曳,宛若随风柳条,楚楚动人,而她睡眼惺忪,神色慵懒,清灵秀气的脸蛋一脸的不情愿,“娘,你一大早的嚷人家起来干什么嘛!”

  “还早啊,都看你睡成什么样子了,家里来了客人还如此孟浪,还不快回去换过一件衣服再出来!”

  田夫人苏琴见女儿春光乍泄,连忙迎上去替女儿整理衣裳,轻嗔薄怒的催促女儿快回闺房换过衣服出来。

  “娘……人家又不是相亲,怕什么……啊……”

  田甜一边说一边用那不经意的目光向餐桌扫来,看到单丽娟的时候她没什么,见到闺中密友温文清安坐在位的时候神色欢喜一下,待扫到聂北正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的时候顿时惊呼一声,揉眼撸发的双手飞快的收回来掩护着迷人的胸脯,羞臊的转过身去,脸蛋发烫发热,红晕飞升,跺了跺脚逃似的飞奔回房,俊俏的丽影轻盈又羞怯,聂北的心差点就跟着去了。

  “我去看看,你们动筷,不用管我们母女俩!”

  田夫人苏琴盈盈而起婀娜而去,从背后望去,肉滚滚的肥臀随着无声的步伐一颤一荡,在裙子里向外散发着魅人的肉香、动人的韵味。聂北差点把舌头吞去,大叹秀色可餐。

  在饭桌上,田万光首先力主聂北和他儿子田一名化解之前的恩怨,聂北虽然对田一名没什么好感,可还是虚以应付,田一名自然不好拂了他老子的面子,勉强举杯相敬,倒也宾主甚欢。

  聂北和单丽娟吃得少,话也就多,不一会儿就把话题往流民那事上引,田万光把决定权丢给他夫人苏琴,“内子一直打理琐碎事务,具体之事还得过问她才能定夺!”

  这时候田夫人素琴和穿扮一新的田甜走了过来,一个风韵迷人,女人味十足,浑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熟女风情,鼓隆隆的乳房直教人抓狂,恨不得立即揉搓它们才能化解心中的干渴,而田甜就真的很甜,玲珑的身姿娉娉婷婷,双颊染着迷人的红晕,仿佛话着少女的浪漫与悸动,不过……此时聂北的大腿真的很悸动,多半被文清妹妹扭红了,不由得咧着牙回过头来,干咳几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田一名那家伙对着文清妹妹流口水了,夹菜勺汤好不殷勤。

  聂北十分不爽,温文清见聂北吃醋的样子不由得眉毛一挑、嘴角一翘、迷人的眸子眯了起来,那样子就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谁都听得出来田万光刚才是在敷衍,此时田夫人来了,大伙都把心思放在田夫人的身上,田夫人和女儿优雅的落座,歉意一笑,听取单丽娟和温文清说明来意的时候她美眸睨了一眼丈夫田万光,继而再望一眼妹妹,一个呷着茶一个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很明显丈夫不想多事,而妹妹就因关切流民的生死而想自己出一臂之力,她犯愁了,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田夫人的迟疑把温文清和单丽娟的心都吊了起来,聂北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实在的,聂北对医疗这一块不怎么急躁,反而急着那些筹款什么时候到手,只要钱到手了那有办不成的事?

  田夫人清眸流转间嫣然一笑,“老爷,其实和温家合作的事妾身也不怎么接触,几乎都是你宝贝女儿她在跟手,所以妾身想听听这丫头怎么看法!”

  医治流民需要的药物可不是一味两味那么简单,动辄论车来算的,大批量的药材不是供应不出来,可是那样的话别的供应就得暂时停下来才行,田夫人陷入两难,自然把烫手的山芋丢给女儿,反正丈夫和妹子都疼爱自己的女儿,女儿做什么样的决定他们都不会责怪她,也就不管她这个极其‘不’负责任的娘亲了。

  这时候聂北来劲了,吭声道,“聂北记得当初田甜姑娘说过,人当以‘孝善’为先,孝我就不说了,乍一看,田老爷笑容满面夫人容光焕发,自然是儿女孝顺家庭和睦了,而我想,田甜姑娘名字好听人更美,心灵自然灵巧,那些流民此时正需要救治,要是因为欠缺药物而延误了救治时机,我想田甜姑娘你是不忍的呵?”

  田甜恨恨的剜了一眼聂北,没好气道,“我那有说过,而且,我好或许坏与你这口是心非的人何干!”

  “……”

  “甜甜不得无礼!”

  田夫人娇嗔的喝止女儿,但那眼神带着笑意,仿佛女儿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一般。

  “不过,文清既然都愿意出力,我们田家自然不愿甘于人后,想我田家世代为官,能为民做些善事又何乐而不为呢,你说对不对呢爹?”

  田甜把目光投向田万光。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田万光连声‘赞许’!

  放纵下去 第153章 田夫人哀羞

  疼爱的女儿都答应了,田万光也只能无奈的点头,不过接下来的问题不是都解决了,田家能供应的药材不是免费的,那就是说现在那些筹款没到手的话药材也免谈,而且田家不能一次性满足需求,只答应支持一半而已,剩下一半还得另想他法。

  聂北磨破嘴皮子都不能让田万光答应暂时供应药材,钱财到时候还上,小田夫人帮嘴才让田万光那猥琐男答应,看得出来,田万光对小田夫人是垂涎三尺,只是小田夫人一来是妻子的妹妹,更是弟弟的妻子,所以他不敢流露半点色相,但那掩饰得很好的霪欲却被聂北看个透彻!

  聂北饭几乎没吃,豆腐倒是吃了不少,那双腿不安分的在田夫人的大腿上磨蹭,并且时不时在桌底下用手隔着裙子抚摸田夫人的秀腿,田夫人又气又怒,却不敢出声,一双羞怨的水眸凌厉的剜嗔着聂北,警告他安分些。

  田夫人感觉到聂北的手也伸过来了,在她的大腿上摩挲着,柔软的裙子无法隔阻聂北大手上的热度,田夫人的娇躯仿佛被烫到了似的,在聂北的抚摸下绷紧了身子,脸蛋慢慢的迷漫一层迷人的红晕,纤柔的玉手乘饭桌上的人不注意时伸到大腿处拍开聂北作恶的手,可不一会儿聂北的手又赖了上来,比刚才还放肆,把裙子微微撩了起来,然后大手就探了进去,一路从柔嫩的小腿腿肚处抚摸而上,田夫人拉扯不得,被那只可恶的大手一路抚摸到大腿内侧,虽然还有一件保暖的亵裤隔阻,可那被抚摸而过的感觉依然清晰,异样的感觉难堪而又十分奇妙,饭桌下面的玉腿禁不住瑟瑟颤栗,芳心又羞又怒,羞赧不堪的媚眸瞪了又瞪,柔荑扯了又扯,可总是无法阻止聂北这个杀千刀的在放肆。

  田夫人故意挨近聂北一些,秀首趁人不注意的时候靠了过来,悄悄在聂北的耳边红着脸蛋咬牙切齿的嗔怪着,“想不到你这么放肆,还不快点住手!”

  小田夫人此时正和单丽娟、温文清等人讨论着流民的事情,谁也没注意到大田夫人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北聂北这头狼给恣意猥亵着,这时候聂北也悄悄的在田夫人的耳边邪邪的道,“都怪夫人你太迷人了,聂北忍不住想侵犯你!”

  聂北放肆的手抚摸得很温柔,带着情欲和淫意,恣意在人妻的粉腿处隔着亵裤抚摸着,那美妙的气氛在荡漾着,不一样的刺激和羞赧在人妻的心田里激荡开来,白玉一般盈润光滑的庄重俏脸此时飞上几许红晕,仿佛不胜酒力一般,异常的娇艳。

  “淫贼你……你再不住手我……我可要叫了!”

  田夫人迫于无奈,红着脸吃吃的啐骂着,芳心羞窘不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暗处被一个小自己一半有余的男子爱抚,情何以堪,更别说那羞人的地方在这坏蛋的抚摸下隐隐感觉到瘙痒难耐,少被滋润的荒田隐约间要渗出水来了,那种羞人的事情要是被聂北这淫贼发现的话自己哪还有脸见人。

  聂北刚才就是惯于一种定性的抚摸,久了田夫人就放松了警惕,以为聂北就那个程度的放肆,刚才走神之间,聂北不顾田夫人的阻挡和警告,灵巧的手掌出其不意的奇袭她敏感的粉胯处,并拢的指肚准确的按在田夫人大腿根部那神秘的熟妇禁地上,聂北没想到田夫人样貌端庄得体,仪容大方典雅,却有一亩肥厚惊人的大肥田,按在上面的感觉就像按在一只没有乳头的乳房上一样,肥嫩而带着惊人的弹性,肥田中间明显凹陷一道沟渠,可以想象那里是多么的肥沃也幽深。

  在聂北的袭击下田夫人不由得惊呼一声,“啊……”

  随着黄夫人触电般的一颤,聂北明显感觉到田夫人粉胯处那两瓣肥隆厚嫩的阴阜明显收缩了一下,一双大腿骤然收夹回来,聂北那只大手顿时被夹得死死的,但聂北受用不已,幻想着被这双丰腴有肉的大腿夹住腰臀,而自己的庞然大物就恣意肏弄她粉胯幽谷……聂北想着就觉得受不了,胯下的庞然大物猛然挺起,胀得聂北发痛。

  田夫人一声娇呼后把所有的视线都引了过来,疑惑的望着她,聂北也暂时按兵不动,田夫人才得以调整神色,借喝酒掩饰娇羞和难堪,更有那酡红的脸蛋,芳心却羞赧欲死,桌子下面一只玉手死命的掐着聂北的手臂肉,换来聂北报复性的一记大力按压,田夫人不由得全身绷紧,饱满欲裂的酥胸一阵急喘,粉腻水润的脸蛋绯红一片,宛若三月的桃花一般灿烂,怕人发现的田夫人端起一杯酒猛喝入肚去,酒气逼上来后,脸蛋越发的娇艳,羞赧含怒的眸子哀婉的望着聂北。

  “田夫人,你酒力不好就别喝那么多酒,你看你,脸蛋都红透了?”

  聂北调笑道。

  “对啊娘,你以前没喝酒的啊,这么今天连喝两杯了呢!”

  田甜奇怪的问道。

  “没……没事……难得大家高兴,喝……喝点酒也不错!”

  田夫人紧夹住双腿死命不让聂北的手动一下,纤柔润腻的十指紧紧抓住聂北手腕暗自用力往外拉扯,却羞于应付女儿的疑惑!

  在众人不再注意这边的时候田夫人羞臊不堪的小声哀求聂北,“你……你不要碰我哪里,求你了!”

  “好像出水了喔!”

  聂北没有回应田夫人的话,反而把自己的发现很惊奇的告诉田夫人。

  田夫人虽然国色天香、水润玲珑,更是有着惊人的肥穴,但田万光却不懂得滋润,经常出去寻花问柳而把田夫人丢在家里独守空房,肥沃的深穴久没有游龙光顾,丰腴饱满的娇躯少有雨露滋润过,正是如虎入狼的熟妇阶段,敏感而饥渴,敏感的花田圣地被聂北的大手按压着不动也霪水潺潺了,被聂北这么一说,田夫人恨不得找个缝躲起来,绯红欲滴的脸蛋发烫发热,愠怒的眸子带着哀羞的色彩。

  这时候田万光督促儿子田一名特意举杯敬聂北一杯,田一名老大不愿意,可不能忤逆老子的话,只能勉为其难的举起杯来,不冷不淡的道,“聂公子,这一杯喝下去彼此恩仇两消!”

  田一名不知道暗地里和自己算计怎么找聂北算账的老子为什么会要自己主动化解和聂北的恩怨,他更不知道的是他娘亲此时正哀羞的承受着聂北的猥亵,就在他敬酒的时候聂北的手还是在台下隔着亵裤温柔的蹂躏着她娘亲的禁地!

  聂北笑眯眯的道,“之前的恩怨聂北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所以恭敬不如从命,来,干!”

  且不管田一名父子诚心如何,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底下功夫嘛……也要做,聂北和田一名碰杯的时候加大力度抚摸田夫人的肥嫩大花田,大拇指轻压在田夫人粉胯的耻骨处,四只手指压在肥穴的两片花瓣上面上下磨擦起来,中指朔着花瓣中间的湿润峡谷,来回滑动,时不时用指甲戳着亵裤压入到峡谷缝隙里面去,仿佛要带着亵裤的布料插入那除了她丈夫田万光之外没有别的男人光临过的泥潭里去……

  当着田万光和田一名这对猥琐的父子霪弄田夫人让聂北有种变态的快感和得意,望着田夫人那丰满圆润的娇躯强忍着羞臊和刺激丝丝颤栗,聂北胯下的肉龙蠢蠢欲动,恨不得当众宣淫把大小两位田夫人给上了。在聂北的恣意猥亵下,田夫人心跳如狂,粉胯处传来阵阵电流袭击的酥痒快感让她感到别样的刺激,同时身心慢慢产生一种饥渴的焦虑和空虚,就像千万只蚂蚁在身体内爬行一般,那种‘想’男人的感觉让忠贞的田夫人又羞又愧。

  田夫人那媚态初现的神色让聂北淫兴大发,放肆的大手改磨擦为揉搓,还时不时的拉扯肉贝上的萋萋芳草,甚至扭捏着肥嫩的肉贝,强烈的刺激令田夫人玉体剧震,花田蜜道深处不由自主的分泌出的粘稠滑腻的爱液,把保暖的亵裤濡湿好大一块。

  人妻熟妇此时此刻已经心神迷乱,背着丈夫、儿子、女儿、朋友的视线在桌底下被霪弄,又不敢声张,那种不堪承受的强烈刺激感教田夫人喘不过气来,亦不敢大声喘息,绷紧的凹凸娇躯不安的在座位上不经意的挪移,呼吸不畅之下憋得花容绯红,而锦裘包裹住的饱满酥胸随着急促而压抑的呼吸阵阵颤抖着、起伏着,不一会儿就迎来她被聂北开发的第一次春天,丰腴的身子绷直起来,小腹处收缩僵硬,双腿交缠紧夹,幽深火热的深谷肥田猛然剧烈痉挛,四周层层叠叠的嫩肉蠕磨收缩,火热的凹凸娇躯一阵罗嗦,打冷颤一般……聂北感觉到她肥田中间涌出一股热潮,濡在亵裤上很快便扩散、湿透四周,渗透过来的霪水让聂北的手掌也湿腻腻、热乎乎的。

  放纵下去 第154章 成事三女人

  田甜总觉得今天娘亲怪怪的,好端端的发冷颤?“娘,你冷吗?”

  还是女儿贴心,就像娘亲的小棉袄,懂得关心娘亲!

  “呼……没事,娘刚才喝多了点!”

  田夫人恨不得此刻死去才好,在这样的环境下被这坏蛋猥亵到高潮,大泄特泄,他的手一定感觉到自己泄出去的霪水了,羞死人了!

  聂北见田夫人被自己撩拨得春潮涌现,贪婪的抚摸两下也就抽回手来,暂时放过她了,但那湿淋淋的手聂北还是专心的端详了一会儿,那动作直把田夫人弄的娇靥臊热芳心欲死,想恨想怒想怨想夺路而逃。

  不过,见聂北没再做出难堪的事情来,田夫人不由得松一口气,幽怨带恨的眸子仿佛被刚才的潮水冲走了,只剩下哀羞忸怩的神色,不一会儿就找个借口回房去了。

  但此时聂北的胯下的‘兄弟’却被田夫人引诱得蠢蠢欲动,暴涨难受,田夫人匆匆而走,聂北左右的位置空缺,右边是让人疼爱不已的仙子文清妹妹,正想拉她的玉手被自己套弄几下的,门外此时有人来通报,死狗来找自己,聂北只能忍着胀痛欲裂的感觉不太灵便的出到大门处,死狗附在聂北耳边嘀咕几句,聂北那色欲未退的双眸顿时眯了起来,“铁匠铺里的成品有没有损失?”

  “这倒没有,流民骚乱以后钱二大哥加派了人手在那条街上行乞,稍有不对我们就把几十把已经组装好了的犁耙转移了,打禾机的零件也被带走,除了那铁匠师傅的铁匠铺被砸之外,我们没什么损失!”

  聂北神色一动,连声问道,“上官县有多少铁匠铺被砸?”

  “几乎间间都被抢夺打砸一空,里面的铁几乎都被抢光!”

  “流民抢铁?”

  聂北小声嘀咕着,神色讥诮起来,里面必然有所蹊跷,流民抢吃的还有人信,不过此时聂北也管不了很多,当然,也无需管很多,好一会儿丢下‘铁匠’阴森森的笑道,“是时候清理那些白莲教的托儿了!”

  “有没有危险啊,我和你去吧?”

  温文清这时候关切的跟了出来。

  “没危险不需要你去,有危险我又怎么肯让你去?”

  温文清温情柔柔如水,欢喜的美眸水汪汪的,聂北不管死狗的存在,温柔的抱着温文清香香的啄了一下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温文清两家霎时酡红似醉,娇羞的推攘着聂北,嘤咛声连连,“讨厌,有……有人在啊登徒子,羞死人了!”

  “啊……怎么天还在下雨啊,我什么都没看到!”

  死狗那表情很欠揍,假得不能再假,他一声不出倒还好一点,欲盖弥彰的话反而弄得温文清‘恼羞成怒’娇嗔大发,聂北的腰肉狠狠的受了一记肉掐,忍着痛眼神很无辜的望着温文清,温文清红着脸横了一眼聂北,缓缓的松开放在聂北腰上的玉手,“要走也不能悄悄走掉,我们进去和人家道别一声!”

  聂北牵着温文清柔润的纤手往里面走,边走边道,“是我进去道别,这样的鬼天气我想你跟着我去受罪,你留下来替我尽快筹集资金,要不然拖久了那些流民就容易生变了,到时候我也没把握做事了!我们夫妻俩分工合作,无往不利!”

  前面那些温文清还听得认真,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粉致的双颊犹如深秋的晚霞一般娇艳,芳心又羞又甜,嘴上却啐道,“口花花的大坏蛋,都不害臊,人家才没答应嫁给你呢,”

  “不嫁也行,洞房就可以了!”

  聂北坏坏的笑道。

  “你……嘤,不和你说了,没一句正经的,讨厌!”

  温文清羞得低了秀首,仙子一般的容颜粉上一层绯红。

  “有正经的啊,就是我爱你!”

  聂北半点肉麻都不觉得,温文清脸色却越来越羞怩,芳心更是甜如吃下一颗蜜饯。

  两人柔情蜜意的走进田府,回到饭桌的时候大伙还在,当然,田夫人也回到座位上了,见到聂北的时候又怨又羞,绯红的脸蛋静静的面对着饭菜也不敢扭头望一眼聂北,只是……似乎还多了一个人,聂北惊奇的道,“咦……你怎么在这里,刚才还未见到你咧?”

  凤鸣倩一身劲装,衣裳、劲裤都是棕红色,纹着几许精美的粉红色祥云图,一条宽大的腰带在她那纤柔若素的柳腰上缠绕两圈才在腰间处别一个结,参差不齐的两头垂在秀气十足的盆骨下方,显得有些飘逸,江湖气息相对于田家大院里的每一个人都浓厚一些。

  右裹娇躯的青翠色大锦衣柔软而不厚,被腰带束缚得紧紧的,毛茸茸的襟边垂到凤鸣倩修长秀腿的中间位置,上面交叠的领口被完美的酥胸撑起一道优美的弧线,她那双白腻的素手藏在长长的袖子里取暖。

  臻首上一条大大的辫子在顶上盘结堆起,然后用一支玉簪插住,两侧再插两支金质花钿,面纱依然挂在其上,精致圣洁的脸蛋若隐若现的,谁也不怀疑她揭下面纱的红颜可比文清妹妹,不过她的神色冷了点,对着聂北的时候冷了点,聂北在想,她这么喜欢带面纱,要是揭下她面纱她会不会跟自己没完?聂北觉得极有可能。

  凤鸣倩对聂北的印象本来不错的,可那天在巷尾屋里聂北让她给恨上了,她此时对聂北是没什么好感的,眼都没正瞧聂北,冷冷的洒道,“和你很熟啊?”

  “……”

  聂北大感报应不爽,之前对她说过的话现在她又用来顶回自己,噎得死死的,果然很该死!

  不过聂北现在没心情斗嘴,便和在座的几位告辞,此时小田夫人苏瑶出声道,“聂北你等等,我有些话要和你说一下!”

  “哦?”

  小田夫人也不忌讳,当众说道,“皇上的行程改变了,我刚刚收到消息,皇上行程有变,已经提早到达灵州,下塌萧侯爷府邸又或赵贤王府邸,听闻流民暴动当即龙颜大怒,限我夫君后天出兵围剿,估计五天内州兵即可全部就位,到围拢之时我亦无能为力,上头几位夫人不忍生灵涂汰,催我尽快想个办法……”

  “夫人请放心,聂北知道怎么做了,不过……筹款一事你得尽快落实,那样我才有物质的基础做事!”

  聂北表面尚且表现得信心十足。同时,聂北的心里对田夫人口中的‘上面几位夫人’感兴趣了,传闻中的夫人团是否有过人之处,聂北不得而知,但这份心思却让人感动。

  小田夫人忧心忡忡的望着聂北,聂北只能对她颔首以示鼓励,接着不再多留,出了田府便随死狗往‘乞丐窝’里去。

  温文清和小田夫人也不多呆,随即亦走,上官县一般的人口是流民,出兵围剿的话上官县人口当即减半,也只有帝王才有那个狠心,别人无法熟视无睹,她们奔走筹款的事宜,尽快落实筹款一事。

  单丽娟本亦想走,却被大田夫人留了下来,吩咐呆呆的望着门口的女儿田甜和单丽娟去处理药材一事。

  雨下了这么久,似乎渐渐的小了些,可气氛依然阴郁,人心更是揪紧,流民抢夺打砸在继续,封建帝王的暴怒带来的兵祸在酝酿,利益即将受损的豪门望族又或许良知尚存的地主世家不得不做出应有的反应,财力在调动,人脉在联络。

  但这一切主要还是三个女人去做,一个是黄夫人,她有着王府的背影,皇族的血统,高贵的出身意味着她一言一行所取得的效果非常人能比拟的,或许黄尚可之前为了取悦皇帝而冷淡了流民事件,以至于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可祸事终究始于上官县,朝廷追究下来他一县之主根本无法逃脱干系,被黄夫人略加说明他便比谁都积极,衙役不再做维护秩序之事,几百个衙役对峙上万名的流民根本就是于事无补,此时,这些和现代城管、派出所工作人员有得一比的衙役在灵河河段、官道、桥头等处四处设卡,截拦物质,让经过上官县的物质暂时截留,等待筹款一到,立时限令收购,特别是粮食和药材,庞大的人群消耗是可怕的!单纯靠上官县本身的积储实难支撑,或许大户人家能把储粮全数捐出,暂时过上清淡的平民食宿,要不然根本无法满足这方面的供应,但,那是不可能的!

  第二个女人就是小田夫人,她身后的支持是大赵最有实力的女性团体夫人团,一群官宦贵妇能左右大赵的政治,这点谁也无法否认,单纯枕边风就够了,更别说其他,夫人团的能量是很大的,可是力大难能巧绣针,她们一下子显然难于着力,能做的就是尽量配合,在一些规则上予以通融,比如黄尚可设卡截取物质一事,没有上头的允许,那形同谋反。

  最后一个女人就是温文清了,温家一向多行善事,颇有好名,此次民生大事,本应是一向亲力亲为的温夫人过问的,可自从她在草丛中被聂北夺取清白之后,就一只龟缩在家,大小事务全权交与三女儿温文清处理了,以温家的关系和财力,自然举足轻重。

  放纵下去 第155章 少他《天旗》无人能取

  三个女人在明处努力,聂北伙同钱二这个乞丐头在暗处活跃,白莲教的人手段下作,聂北却卑鄙无耻,聂北离开田府的当晚就和钱二带着化装成流民的乞丐化整为零把那些特别活跃的煽动分子暴打致残,第二天早上‘煽动分子’大多数变成了钱二的手下乞丐,有这么一群人存在,流民中悲观情绪得以抑止,躁动的氛围亦慢慢的回归理智,当天中午的时候筹款集中了起来,小田夫人负责把钱交到聂北手中的时候把凤鸣倩也交到了聂北手中,美其名保护聂北不受白莲教匪徒的残害,实质就是她们推荐出来监督钱财用度的婆娘。

  有钱能使鬼推磨,钱能让人迷失本性,自然有让人回复本性的魔力,饥寒交逼的流民在面对快速搭建起来相对温暖的简棚和热腾腾的肉粥时,所能选择的路子不多,剩下那些顽固不灵的要不是居心叵测动机不良就是作恶累累唯恐衙门秋后算账,那些有衙役对付!

  围攻黄府的流民在大力度的救助下渐渐离散,大部分暂时安置在简棚里,小部分被聂北收留,温饱算是暂时解决。

  病痛有单丽娟和一些热心大夫帮忙医治,一日三餐暂时有了着落,人心思安,过了三天后,一触即发的暴动稍有偃旗息鼓之势,但隐患尚存,就是白莲教暗中鼓噪的力量尚未被消除,先期抢夺打砸的流民或许起心于从众之念,但抹黑的脸始终怕光,心有惴惴,唯恐被事后追究,心态十分不稳,还有一些本着撒网不如浑水摸鱼的人,他们捣乱所引起的猜度亦难免死火重燃。

  不过再怎么隐患多多都好,流民的情绪总算是安抚了下来,少数为乱者不足以定义全部,而这一切都归功于‘温饱’二字,能‘温’是有搭棚在遮风挡雨,和之前淋在寒雨中想比,那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饱是有四处收购的粮食在供应,而能‘温’归根到底的功劳是钱二的那帮兄弟,他们兼夜赶工,在不缺钱不缺物资的情况下一夜间搭起了几百间简易竹棚,在流民感激不尽的目光下他们自作乞丐以来第一次感受到被尊重被感恩的温暖,第二天再度卖命搭建一倍有余的简棚,城内城外空地上凭空多出一千多间‘野营帐篷’,也算是个奇迹了。

  “大家好,我叫钱二,和大家一样,都是口无半点粮腰无三分钱的人,但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三天来大家也有目共睹,但凡热心之人都没有抛弃你我,他们出钱我们自己出力,营造了这一片暂时的家,这里虽然依然风吹雨打,但不再饥寒交逼,虽然病痛常有,但不会夺走无辜性命,你我依然未能锦衣车行,但你我望到了希望……”

  在一个大简棚里,汇集了流民人群中比较有威望的一群人,钱二站在人群中间的一个高台上高声宣扬。

  平民百姓往往是最善良的人,他们知道的或许不多,但谁对他们好他们很清楚,钱二等一直被她们看不起的乞丐这些天忙前忙后的,又是搭棚又是施粥、搬运物资等等,他们都看在眼里,此时钱二那颇有煽情的宣扬多少都激起了他们内心的温暖。

  钱二接着说道,“同时我收到消息,上官县各大地主家族已经废除大家之前订下来的契约,佃户佣金和租金恢复到去年的水平……”

  “放屁,就是恢复到去年的水平又如何,我们还不是一样吃不饱穿不暖?我看你就是他们的走狗,在这里鼓噪我们,你也不安什么好心,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了,滚吧!”

  “对啊,滚吧,我们取回我们应得的东西,不要住在这里牛棚里!”

  “他们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弥补之前剥夺我们的一点点,就想我们罢休?”

  “就是……”

  四面八方顿时响起不同的声音,初一听去还以为群情汹涌,诸多不满,仔细搜视的时候却似乎没见几个人在鼓噪,声音倒是很大。

  聂北本来在后台搭讪凤鸣倩这个天之骄女的,她板着脸一声不吭,聂北说多了她就假寐着双眸不予理睬,却不想外面那些家伙却开始‘搭讪’起来,这时候凤鸣倩才睁开美目,烁烁的望了一眼聂北,脆声的道,“外面那些嚷闹的就是你所说的托儿?”

  凤鸣倩依然蒙着面纱,聂北近距离的和她相处,轻薄的面纱无法遮掩她那粉致的仙容,正是堕落凡尘的容貌才让聂北蠢蠢欲动,这三天来对着她能看不能动,就像饿极了的狼对着刺猬一般,无法下口,难受得很。

  “你终于开口说话了,三天了,NND,老子以为你变哑巴了,得罪你老人家一次而已,用不着做得这么绝吧,好歹我们现在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呃……多半又是对牛弹琴了!”

  凤鸣倩也不见动怒,只是平静的过滤聂北的‘废话’,好看的娥眉轻轻的颦了起来,“那你既然能猜得到有人在捣乱,为什么不取抓他们起来?”

  末了凤鸣倩小声嘀咕一句,“什么都不做,就知道在这里胡说八道逗人家发笑!”

  “……”

  聂北脸她嘀咕的都听了,窘在那里好一会儿才瓮声瓮气的道,“那现在你也知道有人捣乱了,你出去抓两个回来让我瞧瞧?”

  “这么多人,我……我怎么知道哪个是哪个啊!”

  凤鸣倩撩开帐幔往人群里望去,黑压压的一群人,别说找人,挤进去都难,不由得暗暗咋舌。

  “你这么聪明都不知道哪个是哪个,我这么笨的人又怎么知道!”

  “……”

  凤鸣倩自然知道聂北是在挖苦自己,俏脸禁不住微微发热,愠愠的反了一眼聂北。

  这时候瘦猴悄悄的走了进来,在聂北耳边低声道,“聂大哥,行医馆那边有人捣乱,单大夫她们有危险!”

  瘦猴混杂在流民群里,现在悄悄来报,虽然年纪比聂北大,但他还是称聂北为‘大哥’,说完后他就走了,根本不多做停留。

  瘦猴进来的时候凤鸣倩美目望都不望一眼,天性澹然,可她耳目敏锐,瘦猴的话她一字不少的听了去,澹然的神色也离奇了出现了愤怒,弯弯长长的娥眉轻轻的蹙了起来,“这些可恶的流氓,单大夫这三天来没日没夜的替流民百姓医治风寒湿痛,他们还敢……难道良心都给狗叼了去?”

  “你愤怒了?”

  “……”

  聂北无厘头的一句话让凤鸣倩愕然一会儿,本以为聂北会很愤怒的,可聂北那神色淡然的模样让她愤怒,“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

  “你什么都能事先猜度到大概,可你就是不去做,你没……”

  凤鸣倩很少如此动怒过,即时和白莲教的人斗生斗死她亦从容面对,仿佛那是她生命的一部分,是那么的无处不在、习以为然,可亲眼目睹成千上万个流民无家可归、饥餐露宿、衣不蔽体……甚至妻离子散、冻死饿死、病痛折磨等等的悲苦凄惨时,她还是触动很大,之前的所谓‘太平盛世’观念让她回想起来总有些无知过去的羞耻和讥诮,正因为如此她才敬重单丽娟的无私,听到有人在临时医馆里捣乱,她自然愤怒,但聂北无动于衷的神色让她抓狂,“你没良心!”

  “你慢慢在这里愤怒吧,我去临时医馆!”

  聂北可没凤鸣倩想得那么简单,就算有人捣乱也绝对不敢当着众人的面去找单丽娟的麻烦,犯众怒的事我想就是亡命之徒也忌讳三分的,但这次竟然有人到临时医馆里捣乱,这必有内幕。

  聂北从极度殷勤忽然转为冷淡让凤鸣倩心理落差过大,一时间有些忧郁,幽幽的跟在聂北身边……

  一个老头脏兮兮的,但眼神很是锐利,只见他小声的对身边一个‘小伙子’问道,“公子,我们弄这么一出又用吗?”

  只见一个公子哥锦袍裘衣、金带玉绶、束发明面,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在三三两两、扶扶撑撑来求医的流民之中可谓是鹤立鸡群,油纸伞不能遮挡他不凡的仪表,一些少女经过的时候总难免偷偷望他两眼,但他对这些似乎没有半点感觉,老者疑惑的话语在他耳边也像耳边风一样,她静静的站在一个搭棚前面平静的望着喧哗熙攘的人群,嘴角轻轻的挂起一个优美的弧度。

  老者似乎也习惯了他的高深莫测,很多时候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所以话说了之后就静静的等待,也不见急躁,但老者不敢看一眼翩翩佳公子的脸,老者知道,这是公子第一次没蒙面纱面事人,但这到底是不是公子真面目……谁也不知道,因为公子的易容术一直都是神鬼莫测的。

  好一会儿那翩翩佳公子才漫不经心的道,“死一些流民可以让他多费些神也是不错!”

  “可是……这对我们的计划似乎没甚脾益,多费神思罢了!”

  老者目光因森的望着吵得越来越凶的人群,没有半点老年人的慈祥,可说出自己的疑问时总有些忐忑,对翩翩佳公子很是敬畏。

  “他来了!”

  翩翩佳公子目光烁烁的望着一个短头发的帅气男子匆匆赶来,他身后跟随着一个目光郁郁的女子,那女子轻纱蒙面,身材如烟若柳,娉娉袅袅,仿佛飘来的一般,那身姿让骚动的流民霎时安静不少,男的看到这么一位仙女般的人物出现,目光都呆了!

  但这位翩翩佳公子却没有那些男人那样‘色呆’,反而是嘴角翘了起来,那张俊俏可比女人的脸带着狡猾的微笑,老者却目光一凝,瞬间大悟的样子,讥诮的道,“怪不得这些天没看到这死婆娘四处搜我们,原来跟随聂北这小子在这无所事事!”

  老者接着深沉的道,“凤鸣倩她自喻清高、心怀苍生,自然乐于这道,也好,能让他们的心思放在这里我们依计划行事也方便很多!”

  老者似乎才领悟公子的一丝动机!

  “我们的把戏未必就能瞒得过他!”

  翩翩佳公子目光凝在短头发男子身上,见他面对众多愤激的流民亦面带笑容,不由得有些佩服。

  “谁?”

  “聂北!”

  “他或许聪明,但他能接触的信息未免少了些,信息不足就注定他永远也猜不透我们要干什么,即使他能猜出哪些流民是我们弄死的,那又如何,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想到我们的计划是……”

  老者话说至此猛然打住,只因公子一记平和的目光投来,温柔却带着严厉。

  翩翩佳公子神色无喜无悲,淡淡的道,“走,我们还有我们的事要做,流民把这么多人力物力引到这边来,特别是那些州府兵丁,少了他们,我们做起事来事半功倍,可聂北……他的能量不能以常人量度!”

  “圣姑,不如我们杀了他?”

  “……”

  翩翩佳公子幽幽的望着聂北的背影,问非所答的自言自语,“《天旗》现世必有异象,更有异人,少了他,《天旗》无人能取!”

  “那……”

  “他是命中注定的那个人的话,我们杀不了他,反而彼此势如水火,命中不是他的话杀了也白杀,成败得失你会掂量!”

  “……”

  他一直都觉得聂北会是一个棘手的对手,要处之而后快,可听圣姑如此说法,不由得有些泄气。

  翩翩佳公子接着道,“不过,有一个人可以杀!”

  “谁?”

  “单丽娟!”

  “属下立即派人处理!”

  “我让漕帮的人去干了!”

  翩翩佳公子露出狐狸一般的笑容,“有些炮灰是需要牺牲的,因为其心不够坚贞!”

  他转过头来目光灼灼的望着老者,神色平淡,“你说呢白护法?”

  “属下谨遵圣姑令谕!”

  老者诚惶诚恐的要下拜,翩翩佳公子轻手抬住,微笑道,“白护法历来对我圣教忠心耿耿,无需如此拘谨!”

  “属下诚恐!”

  翩翩佳公子没再看老者,转而轻轻喃喃的道,“好戏就要上演了!”

  放纵下去 第156章 我是夫人团的人

  “让开让开……”

  聂北和凤鸣倩匆匆赶到行医馆里,乱哄哄的,有维护单丽娟的,也有喊着要单丽娟偿命的,怎一个乱字了得!

  心切单丽娟的聂北大力的推开那些爱看热闹却事不关己、挤挤嚷嚷的流民,急急躁躁的闯入行医馆里去,情形让聂北有些头大……

  “你还我儿来……你把我儿子医死了……我要你偿命……我也不要活了……”

  一位老妪半头银丝,面若树皮,正扯着单丽娟的一边衣襟死死不放,哭得老泪横飞。

  旁边还有及各哭得撕心裂肺的流民,她们拉拉扯扯,甚至揪住单丽娟的鬓发不放,单丽娟被弄得鬓发紊乱、衣冠不整,被老妪拉扯的衣襟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一抹绣着碎花的绯色肚兜,直把围观在四周的雄性动物勾得神摇魂荡,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恨不得自己亲自去扯上一扯。

  这也就算了,可人多混杂,伤心的痛心的无心的有心的,恩怨不分的,闹了起来是非也跟着不分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种男人和妇女都如泼妇一般的吵嚷,差点让聂北抓狂。

  “我老婆和孩子昨天只是稍微感染些风寒,今天一大早就全死了,你还口口声声说很快就好……”

  一个男人悲痛万分的哭诉着单丽娟的不是。

  接着就是一阵凶猛的控诉,可谓群情汹涌。情到激处还拳脚相向,甚至一些男人也都如此,不过……也有不少人是护卫者单丽娟的,毕竟还有大部分的人是单丽娟救活的,于是那些平时尽得单丽娟关照的流民和才死了亲属的流民便尽是些推攘之事。

  “你们干什么呢,不要这样呀,那些人不是我娘害死的,你们不要这样……”

  王萍萍的声音柔柔弱弱的,淹没在 熙攘不堪的声音里,也只有聂北才能听得到。

  聂北应声望去,才发现不单止单丽娟和王萍萍母女俩被绞入漩涡里推攘不休,何花顶着一个药托在头上,踮着脚尖在人群里好不狼狈。

  “啊……”

  “谁推我……”

  “哎呀……谁踩我……”

  “住嘴……”

  “……”

  “靠!”

  聂北听着乱哄哄的声音忍不住暗骂一声。

  “哎……唔……”

  何花被推攘的一个踉跄,吓得花容失色,经不住惊呼一声,好一会儿才发现被一个结实的胸膛给环抱着,自己没有摔倒。

  聂北大手紧紧的搂住何花的柳腰,柔柔软软的手感很是舒服,少女的处子体香更是泌人心肺,心神不由得一荡,聂北的语气也就正经不起来,“娘子这是主动投怀送抱了?”

  何花心神方定,听到聂北那让她又喜又羞的声音,禁不住昂头望着聂北的脸,美目温温隐含情,脸蛋红霞飞起,“……聂公子,谢谢你!”

  何花轻轻的挣扎着要站直身来,聂北就势放开她,正色道,“花儿,你没事吧?”

  “我没……没事,单大夫她在那里,你快点去救她啊!”

  何花这三天来都在这边帮忙,一来可以略尽微力做些好事,二来就是可以天天看到聂北,这是她娘亲梅艳的意思,也是她乐意的。

  聂北握着何花的手掌牵着她往推推攘攘的人群最里面挤进去,才听到单丽娟轻柔柔的解释着,“我今天才赶到这里……具体怎么一回事我还未知道,可否等我查看一下再给大家一个交代,可好?”

  “我看你是心虚想金蝉脱壳……”

  “就是就是,不能让她走,要带她去衙门让衙门给我们一个公道,还我家人的性命来!”

  “放你妈的臭屁,你家人死了就死了,关单大夫什么事,单大夫是什么人我们这些生活在上官县的穷人还不知道吗,那天那日有些疾病不是单大夫给我们免费诊治的?现在事情还不知道怎么样,就全部算到单大夫的头上来,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呐!”

  “我操你娘……你家人没死你当然这样说……”

  “你竟然咒骂我,我和你死过……”

  望着两派人对吵,单丽娟有苦难言,面对揪衣扯衫、指抓腿踢的几个妇女她更是百口莫辩,她心怀慈善,医者善德仁心,一夜醒来,事情变得如此不堪,听说一下子死了几十人,她有些憔悴有些怅然,同时疑窦顿起,却没注意到推推嚷嚷的人群中暗藏杀机,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从人群空隙中疾风一般刺了过来,离隔三尺犹可感受它逼人的寒气。

  寒光闪过之际,聂北双眼一眯,继而惊骇欲绝,暴吼一声,“你敢……”

  聂北一声暴吼很是突兀,大有晴天霹雳之势,众人不由得一愣,仅见聂北迅速放开何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空出手,在小刀就要刺入单丽娟后腰的一瞬间如钢爪一般握住锋利的刀身,入骨寒的小刀刀尖刺到单丽娟的衣服上就再也动弹不得,聂北手掌力流出来的血把小刀染成了鲜红色。

  刺客没想到刺杀一个弱质女流竟然也会失手,但很多事情不会因为当事者的意志而有所改变,等他反应过来而恼怒不休的时候聂北另一只手紧握着的拳头也跟随着到了,他唯一的感觉就是太阳穴一痛,跟着就像被抽去骨头的一团肉一样,软软的瘫倒在地上。

  “啊……杀人啦……”

  周围一阵尖叫。

  聂北这才反应过来,望了一眼地上的死鬼,只见被一拳击中太阳穴的倒霉蛋双眼暴突、口鼻三孔鲜血潺潺……定是活不成了,聂北没有惊慌,只是诧异自己拳头的力度竟然有如此威力,在那里楞了一下。

  “小心后面……”

  凤鸣倩惶急的呼了一声,飞身一跃,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通体发白的宝剑,人在半空中飞剑而出,闪电般击中第二个偷袭单丽娟的刺客手中的匕首,在火花飞溅时刻听‘铮’的一声金属碰撞声,刺客半边身被震麻,内心隐生惊悸,自知事不可为,顿时遁逃,眨眼的功夫隐入人群中去了,这时候人群才反应过来,但谁是刺客他们根本不知道,凤鸣倩人在半空中,素手一挥,宝剑飞回手里,欲追刺客唯恐来不及!

  几乎同一时间,从背后偷袭聂北的刺客被聂北从容侧闪开来,一个旋转后顺势一推,刺客顿时正面来了个饿狗抢屎,直把看好戏的流民吓得惊呼连连、速速后退几步,刺客‘嘭’的一声砸到地上蛮响的,他的反应能力倒是不错,一个快速的鲤鱼打挺,站起身来就欲逃跑,忽觉肩膀一沉,有如千斤压背之重,不堪承受之下‘砰’的跪倒在地,膝盖猛烈撞击地面的结果就是他以后只能当个残废人,不过现在他得承受那种挫骨之痛,脸色几经抽搐,最后变得一片惨白,豆大的汗珠串串掉落。

  这时候周围那些望着凤鸣倩流口水的畜口们才如梦方醒,所有的色念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愕然和阵阵的惊栗,因为施展千斤之重的人是站在刺客肩膀上的凤鸣倩,娇滴滴的一个女人,也就百来斤,成就出来的事情却让人匪夷所思。

  凤鸣倩面无表情的从刺客的肩膀上跳下来,弓鞋轻轻一踢,刺客手中的匕首被踢出几米远,这时候刺客就是插翅也难飞了。

  “啊……我打死你……我打死你……坏人……坏人……”

  两个女人娇呼着冲了过来,托盘、拳头一起来,刺客顿时头破血流,也算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一把。

  “……”

  聂北望着两个‘疯女人’一脸的黑线,好一会儿才伸出手去,一手握住王萍萍举的手腕,粉拳扬在半空中;另一只手搂住何花的小蛮腰不让她再把那托盘砸下去,两个女人忽然被人阻扰,顿时调转枪头过来,粉拳、托盘就要向聂北招来,聂北又好气又好笑的道,“你们不会想连我也打一顿吧?”

  “啊……”

  “是你……”

  两个声音,王萍萍和荷花不由得讪讪的放下‘武器’,本来怒气十足的两张俏脸慢慢的有些羞红,她们都在想:作为女人,理应温柔娴淑、柔和乖顺才对,可刚才情不自禁的出手和当街对骂的泼妇有什么区别?他会不会觉得自己不够温柔呢?而且这里这么多人都看到自己一点形象都没有的样子,羞死人了!

  这时候衙役赶来了,钱二也隐隐跟随在背后,刺客一逃一伤一死,张捕头无悲无喜的望着聂北,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走走客场就要把伤得惨重的刺客带走,聂北忙拉过张捕头,悄声道,“张大哥,上官县在你的治下竟然发生这等胆大包天形同谋反的行刺事件,可谓其恶令人发指……”

  聂北在借题发挥,看那上纲上线的样子张捕头恨不得抽他两巴,但张捕头也知道,聂北现在虽然无权无势,但以他只能要谋个一官半职的话绝对比自己高,姑且不说以后,就是以现在他和黄府、温府等等豪门望族、世家大院的亲密关系也能让自己这么一个小小的捕头黯然失意,所以他郁闷,却只能无辜的望着聂北,讷讷的说道,“没……没那么夸张吧?”

  “何止啊!”

  聂北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张大哥你想一下,皇帝眼看就要圣临本县,但这里的治安却如此这般让人揪心,我想到时候你的顶头上司黄知县在圣上的面前一定很难受,黄知县在皇上面前受责后必然想到是你办事不力,到时候你再在黄知县面前也一定不好受,是不是这个理呢?”

  “……”

  张捕头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好一会儿才吐出几个字来,“聂贤弟有什么‘好的建议’尽管提出来,大哥我尽量满足!”

  北望了望那个已经昏死过去的刺客,‘情真意切’的拱手道,“怎敢怎敢,小弟我只是替大哥担忧前程而已!”

  聂“我知道我知道,可大哥我也晓得,多听听些别人的建议总归没错的!”

  张捕头真想掐死聂北那副貌似‘诚恳’的嘴脸!

  “那我就不罗嗦了哦!”

  聂北一本正经的道,“上官县现在如此磕破,表面混乱不堪,可实质无伤根基,只要流民能为我安置,那圣上莅临之时也不见得很差劲,可有这些刺客捣乱,小弟我实在不敢保证能一定安置好这些流民呐,张大哥你说是不是?”

  “那是那是,那具体怎么做呢?大哥我全仰仗聂贤弟你了!”

  张捕头被聂北绕来绕去有些头晕,也不知道他兜这些圈子到底想提些什么样的要求!

  “哦,是这样的,昏死过去的那个刺客我想亲自看押审问,不知道……”

  聂北总想看看到底是谁想杀自己的女人,以单丽娟的为人,绝对无关势力纷争之事,那要杀她的动机就值得商榷了。

  “这……”

  张捕头为难了,他虽然嗜酒、好赌成性,但一直兢兢业业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很少敢在大的规则制度上逾越半点,这是他一直稳坐此位的原因。

  聂北再次发挥三尺不烂之舌,“我在想,张大哥要是把人直接交给小弟的话,这次刺杀事件就是一件小事情,可是张大哥要是把人带走了,成了县衙里的案件,那么这件事情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闹得满城风雨而传到圣上耳边的话我想黄大人再怎么爱惜张大哥之才也实难在龙颜大怒之下保全大哥你啊!”

  聂北忽悠加唬吓齐出,张捕头有些忐忑了,神色动摇了起来,望了着聂北小声道,“聂贤弟,人我可以交给你不带回衙门公事公办,可你收押刺客意欲何为?”

  聂北没有直接回答张捕头,只是故作神秘的道,“张大哥可曾听说夫人团一事?”

  张捕头神色一敛,变得沉重起来,吃吃的道,“听……听说过,可那些娘们……呃……那些夫人们和这……这事没关系吧?”

  “怎么就没关系啊!”

  “啊!”

  “大哥别怕,我就是夫人团的人!”

  “啊?”

  张捕头差点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要说聂北是个娘们的话他打死都不信!

  “FACK!”

  聂北见张捕头一副当机的模样哪有不知道他往哪里想了呢,忍不住低骂出声!

  “……”

  张捕头实难理解聂北那奇怪的发音,“聂贤弟你……你说你是夫人团的人?可是……可是……”

  “夫人团就不能有男人了?”

  聂北扯夫人团这张虎皮想在张捕头面前弄得神秘莫测些,却不想把自己绕进‘自己是男人还是女人’的命题中去,有些无趣!

  “……那……那聂贤弟说自己是夫人团的人,到底什么意思?”

  张捕头可不想让这刺客一事被所有人都知道,特别是上头‘领导’。

  “我是说,此时我是奉上头之命秘密向你要人,所以张大哥大可放心把人交给我而不必担忧!”

  聂北扯起谎来出奇的理直气壮、面不改色。

  “下官遵命!”

  听聂北此言,张捕头那颗被聂北唬吓得一惊一乍的心才微微放回肚子里去,不过,要是他知道聂北不过是在吹牛的话,估计能吓他一身冷汗!

  “不过……”

  聂北捏着下巴一副‘领导思考’的模样。

  “还有什么吩咐聂……聂大人尽管吩咐下官!”

  张捕头倒也转得快,态度万分恭谨!

  “咳!咳!咳!”

  聂北脸皮够厚了,也忍不住有些面热,“是这样的,我提人一事你知我知,不能为第二个人知,不然就是泄漏紧急机密,按律当斩!”

  “下官谨记!”

  张捕头神色肃然!

  于是聂北附在张捕头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依聂北所言,张捕头命人装模作样的把刺客押出去,目的是在无人的地方转手把人交给跟随而来的钱二,张捕头以为此事就此了结,却不想聂北来到那个被他一拳打死在地的刺客旁边,在那死鬼的脸上随意的拍打了几下,才乐笑道,“我说这人怎么这么会装死呢,张大哥,他既然装死,那就一路把他押回衙门去把!”

  “……”

  张捕头无语,而那些流民也很无语,就是有点眼光的都看出来那倒霉蛋死了个透切,双眼都暴凸出来了,口鼻此时伸出了黑血,还能活?可聂北这无耻的家伙却当着众多人睁着眼睛说瞎话,神色还那么自然,不是他傻就是他把大伙当傻子了。

  “嗯?”

  聂北面不改色,“张大哥,你还愣着干什么?”

  “……”

  张捕头见过无耻的,亦见过卑鄙的,但这么不要脸的还真是少见,指鹿为马的本事一流也就算了,‘难能可贵’的是他不脸红。张捕头不管情愿还是不情愿,最后还是依聂北所言把人抬走了,但不是抬回衙门,而是秘密抬去埋了!

  这些流民经刺客一事惊吓,再见聂北如此‘明断生死’,顿时安分了,神色有些发楞,聂北趁此机会把单丽娟等人暂时带出临时行医馆!

  放纵下去 第157章 只对自己的女人温柔

  “卓县丞不必远送,我们就此别过!”

  在衙门门口,聂北和卓县丞惺惺相惜的辞别。

  卓县丞就是温文娴的丈夫,亦是卓婷婷的父亲,死去的几十个流民的尸体就存放在衙门的停尸间里,聂北和单丽娟就是赖查看这些死者的死因的,聂北和单丽娟都很怀疑这些死者的死因为何,所以今天聂北就和她一同前来这里了,黄尚可这个聂北的准岳父、准情敌不在,卓县丞在,也就多得他引领才免去很多麻烦!

  卓不凡一个四十上下的那人,看上去和黄尚可差不多年纪,蓄起了一把髯美须,看上去文质杉杉的,可想年轻之时也是一个风流人物,他对聂北拱手相送,聂北转身的一颗他忽然想起了些事情,迟疑了一下便似自言自语一般道,“新规则不管如何的温和,始终会冲击就规则,各种事情还得妥善处理,要不然大家很为难!”

  卓县丞此人表面平和好相与,但内在到底是如何个居心聂北不知道,不过,他此时这么一个句类似无言之言却让聂北清楚的知道,自己招收一部分年轻力壮的流民‘另起炉灶’一事虽然苗头才伸出来,但终究还是碰触到一些旧势力的利益了,在县城的郊外大张旗鼓的开荒……这本来没什么,这时代大凡有些钱财的人家不是开荒取地就是出钱购置,以地为贵的风气造成了大大小小的地主不少,也不在乎聂北这么一个跻身进来,可坏就坏在聂北不想和他们那般按旧规矩办事,竟然大规模提升那些流民、佃户、农夫的工钱和收益,任聂北这样发展下去势必出现一个两相‘对比’的尴尬景象:彼此都是地主阶层,或许类似地主阶层,但聂北这边却是天堂一般的待遇,而其他地主那边就是地狱的境况,‘周扒皮’‘吝啬鬼’等等蜚蜚之声在民间的悠悠之口下流传,其他地主要不跟着聂北一样提高佃户、农户、杂工的待遇那就得承受声誉的损失,要是跟随聂北从事,那就得钱财损失,两失之间选择,痛苦是必然,自己是使他们痛苦的人,他们也不让自己好过。

  聂北闻言楞了一下,没有回头,没说什么,和单丽娟一同登上马车驶离衙门大院。

  聂北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既然已经迈出了第一步,而新编收的铁匠师傅正在城外新搭建的简易搭棚里马不停蹄的铸造自己设计的现代农具,并且开荒也就在昨天开始了,种种动作正密锣紧鼓的进行,箭早已经发了出去,势在必行,没有回头可言,该得罪的势力终究要得罪,多说无益。

  那不该得罪的呢?似乎自己再怎么折腾也于他们利益无关!

  估计自己的‘农务外包’的设想在开头之际是困难多多的,但可以坚信,只要第一季收入出乎那些旧势力意料的多的话,他们必然看到‘效率’的神奇效果,而且皆大欢喜,到时候他们也就知道‘何乐而不为’这个道理了!

  单丽娟和聂北安坐在马车上,见聂北眉头先是深锁沉思,继而舒展自信,那种认真的样子是她自认识聂北以来未曾见到过的,很迷人,少了玩世不恭的放荡,多了些年月沉积的沉稳;少了些年轻的躁动,显露了深邃的睿智;那种不一样的成熟洗脱了单丽娟心目中的不‘成熟’,瞬间演变成一个实实在在的男人,她的男人!

  单丽娟走神至此,方才醒悟过来,未着半点粉黛却如花似玉般秀丽的脸蛋顿时有些羞涩,有些发烫的迹象,好看的红霞蔓延了上来,俨然一朵正在绽放的鲜花一般迷人,那成熟的风情在那羞羞答答之间暗藏着少女一般的情怀,让人一看之下欲罢不能,心有种搔不到的痒,总想搂她入怀好好疼爱一番才解心头之痒!

  可惜聂北此时陷入沉思没看到,要不然一定食指大动。

  好一会儿聂北才回过神来,见单丽娟脸蛋微红、眼神羞赧,柔荑轻绞在小腹,双腿并收静坐,眉宇间隐含羞涩。

  聂北禁不住伸过手去握住她的玉手,单丽娟娇躯本能的颤了一下,玉手微微用力往回收缩,却被聂北握得紧紧的,她有些不安也有些羞窘,更有些不知名的欢喜,可人伦和妇道让她羞怯的挣扎几下,但见聂北厚着脸皮死不放手的劲,她放弃了挣扎的念头,只是红着脸别着头幽幽的道,“你……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不好,你是我的!”

  “你……”

  “放心吧,我只是喜欢握着你玉手的感觉,然后说说话而已,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你……你是才好!”

  单丽娟那被襦裙紧勒的浑圆美臀挪了挪位置,离聂北远一些,似乎这样才安全一点!

  “我不是这么没信用吧?你看我,目善眉慈,一看就知道是好人中的好人,我一言九鼎……”

  聂北愤愤不平。

  “……扑哧!”

  单丽娟刚才在临时医馆里见识了聂北那‘指鹿为马’的无赖能力,现在又听到他厚颜无耻的自辩言词,想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百媚顿生,“你对我和萍萍母女俩做过的事杀千刀都不解恨,你坏透顶了,还敢说自己是好人,无耻!”

  单丽娟虽然说得恶狠狠的,可聂北手上还缠绕着纱布,那是为她而受的刀伤,她清楚的知道聂北是多么着紧自己,正因为聂北把她当自己女人一般来爱她才陷入痛苦的伦理挣扎中,她有点羡慕妹妹单丽华,她可以从容的投入到他怀里,安心做他的女人,可自己不行,自己是别人的妻子,是两个女儿的母亲,甚至已经是外婆了,如何能承受不论之恋之重?但这些重要么?人生短短一百年,正如坏蛋所言,及时行乐也不失为一种豁达的生活方式,不是?可自己为什么总是放不开呢?单丽娟迷茫了!

  单丽娟宜喜宜嗔的模样让聂北看得有些呆了,对她的嗔骂和迷茫倒没怎么在意,说实在的,聂北很少见到单丽娟有如此个笑容,最多也就是轻轻一笑,有如威风拂过平湖,涟漪半点,此时却一笑倾城,让人有种惊艳的感觉。

  见聂北盯着自己的脸蛋发呆,一副猪哥的模样,单丽娟羞窘难当,却又有些欢喜有些得意,历经那个晚上的荒唐事情后,单丽娟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无法忘怀这个强行夺取自己肉体的男人,没见到他的是很一想起他对自己和女儿所做的事情就怨恨交加,可当真真切切面对他那带着坏坏微笑的英俊面容时,却是无法说清内心到底是什么样一种心态,可谓百味交杂,本以为随着日子的过去可以掩埋那段羞耻的记忆,可随着日子的过去,羞臊依然,悸动还在,现在甘愿和他同坐一辆马车,亦甘愿被他霸道的牵着自己的手,内心生不出半点的恨意来。

  单丽娟生硬的板起脸来,娇嗔道,“看什么呢呆子!”

  才嗔骂完就觉得自己的话有些打情骂俏的味道,温玉一般的脸很热。

  聂北装模作样的抹了抹嘴,贱贱的笑道,“笑一笑十年少啊,你看,这一笑,都把丽娟姐姐笑成丽娟妹妹了!”

  “才……才不是,你哄小妹妹去吧,我才不要听你的鬼话!”

  单丽娟羞涩的低着头,嘴角微微弯了起来,不认真看的话是看不到的!

  “肉麻!”

  聂北‘很怒’、‘很怒’,‘恨恨’的撩开马车的门帘,“我说凤鸣倩,你只是个监工,不是老板哈,现在更是我亦个马夫,你少发言我也能确定你不是哑巴!”

  聂北‘忿忿’的盯着凤鸣倩那因驾驶生疏而手忙脚乱的样子,倩影秀挺婀娜,坐在驾驶座上的美臀把纱裙撑得紧绷绷的,弧度优美至极,那身材足以让聂北不顾一切要对她做出一些卑鄙无耻的‘事情’。

  但,仙女似乎只懂得发一次言,更无法知道聂北此时龌龊的念头,骂一句‘肉麻’之后却头都不回一下,就专注的对着那匹被她折腾个半死的马,素手执缰、御马奔车,对她来说难于杀个匪徒。

  单丽娟臊红了脸,她就知道和聂北这个‘匪徒’在一起准是把仅有的那般点脸皮都丢光,可真的要丢脸的是很还是很害臊,忍不住伸出玉手扯了扯聂北的衣袖。

  “喂,那个,我们要去田府,你别把马车驾到灵河里去了哈!”

  聂北半点怜香惜玉的风度都没有,而实际上聂北和凤鸣倩这个‘哑巴’在一起根本无所适从,就好像和男人婆寒冰一起一样,聂北爱之深,但很多时候斗嘴多过调情。

  凤鸣倩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气,这些天来,每一天都给聂北呼来喝去的,所受的气是这些年来的总和,可小田夫人苏瑶是她的‘上司’,派她来监督聂北的时候也有保护聂北的任务,所以多少气她都忍了,忍了也就和谐了,在武林中艳名远播的花月阁圣女有此一着,颇感委屈。

  聂北悻悻的缩回头来,单丽娟不由涩涩的白了一眼他,“你啊,就不能对我们女人温柔点么?看着就让人讨厌!”

  “她现在又不是我的女人,我干嘛对她温柔!”

  聂北撇了撇嘴。

  单丽娟美目一眨一眨的望着聂北,芳心不知道想些什么,却见聂北缠了上来,还未来得及推开他就被他搂住了,羞赧得脸色晕红满布,讷讷的道,“你就不能正经一回吗?见着人家就动手动脚的,我……我又不是你的女人!”

  “谁敢说不是的!”

  “我才不是!”

  单丽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这坏蛋如此絮语,可潜意识里还是喜欢听到聂北亲口承认自己是他的女人,或许一句讨好、逗乐的话都足以让她内心暗自愉悦。

  “你没看到我对你很温柔么,不是我的女人我才没那么好气呢?”

  聂北不管单丽娟的羞窘,双手大力一托一放,人妻人母那温香柔软的肥臀顿时坐压在聂北的双腿上,成熟肉体散发出来的幽香能瞬间击破聂北那频临崩溃的理智,更别说那浮凸有致的酮体了。

  放纵下去 第158章 滑腻的花蜜

  “唔……坏蛋你……你的手……嗯!”

  单丽娟如蛇一般的娇躯坐在聂北的怀里扭摆了起来,皆因聂北那双‘贪婪’的手从腋下穿到前面去按在她胸前那丰满的乳峰上,软绵绵的揉起来很舒服。

  “小娟娟,你怎么穿这么多衣服啊,我帮你脱了好不好!”

  聂北的脸交颈伸过来贴着单丽娟的粉腮厮磨着,火热的嘴唇时不时印在她的粉腮上。

  “嗯……不……不要!”

  单丽娟挣扎不得,倩背贴着聂北的胸膛坐在聂北的怀里已经够羞人了,以为那坏蛋会就此满足,哪想到他竟然如此放肆,贪心不足的抚摸自己的乳房,娇躯如被电流击中一般,颤抖了一下,本想挣扎,可身子一震臊热后就软绵绵的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聂北的手下会如此柔弱,闻到他身体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气味就有种眩晕无力的感觉,被他霪弄更是不堪,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淫贱的女人?可以随意任他放肆让他欺辱?

  聂北体内的欲火无名而起,肉龙嗷嗷待哺的挺立着,径直顶在单丽娟的股沟处,僵硬似铁一般欲刺破襦裙进入人妻人母的身体里去。

  马车在小雨连连的街道上奔驰,笃笃而响的马蹄声传入车厢内的时候聂北才发觉似乎过于安静了点,把单丽娟的娇躯转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她黯然垂泪,那样子别提多可怜、多幽怨、多无奈,梨花带雨的凄婉神情直看得聂北心疼不已,顿时有些手足舞蹈起来。

  “小娟娟别哭了,都是我不好……”

  “你是不是把我当作人尽可夫的贱女人了,这样欺辱我,作贱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都不顾我的感受……”

  单丽娟没有挣扎,只是伤心欲绝的让聂北正面搂抱在怀里,娇躯轻微的颤栗着,决堤的泪珠一串串的往下掉。

  “对不起!”

  聂北隔着衣服抚摸着单丽娟的粉背,泛红的眼眸一点点的消退,慢慢恢复正常,“可面对你的时候我情难自制,你原谅我别哭了好吗!”

  聂北轻轻的拭去划过她脸颊的泪水,轻轻的啄着她的红唇,浓浓的爱意在传递着,单丽娟能感受得到聂北嘴唇传递过来的爱意,那是一种另类的温柔,可也是她不敢接纳和面对的温柔,哭泣颤栗的娇躯有些生硬,咬紧牙关闭着眼,脑袋却一片空白。

  随着聂北锲而不舍的索吻,单丽娟梨花带雨的脸蛋慢慢弥漫起一层绯红,呼吸呼哧呼哧的喷在聂北的脸上,在聂北的充满爱意的热情感染下,紧咬的牙关无意识的松弛下来,抗拒的本能解除,聂北的舌头不多时就钻了进去,牙关的失守似乎预示着她芳心已经接纳随之而来的一切,面对一段孽情时那种不安的心态让单丽娟禁不住发出一声呢喃,“唔……”

  聂北的舌头灵巧而挑逗十足,单丽娟这么一个传统的妇人,何时经历过这些呢,结婚多年,夫妻行房的时候也是安安分分的熄灯盖被才……夫妻只见彼此赤裸的身体也难得一见,更别说接吻这档事了,所以,自聂北的舌头钻进她的香嘴里后,她脑袋就炸开了,混混沌沌的任聂北施为,让人垂涎的脸蛋泛起一阵阵热潮与红潮,似睁似闭的眸子不时闪过醉心的媚意。

  不一会儿,单丽娟那闪闪躲躲的小香舌主动的迎合着聂北挑逗的舌头,还大胆的伸到聂北的嘴里让聂北吸吮着,彼此的津液在交流着,伴随着缠绵的爱意,彼此的心在这一刻很近很近。

  两人的缠绵深吻直到单丽娟有些喘不过气的时候才分开,此时单丽娟已经春情闪现、娇靥晕红俨然诱人十足的桃子,媚眼如丝宛若两汪秋水,妩媚而恬静,粉藕的玉臂不知道什么时候环绕在聂北的脖子上,高耸饱满的乳房因相拥而挤压在聂北的胸膛上,压出一个十分诱人的半圆来。

  “还生我气吗小娟娟!”

  聂北再次亲了一下单丽娟的红唇。

  单丽娟羞赧的把头埋在聂北的脖颈处,忸怩了一会儿,才羞怯怯的道,“人家无缘无故生你气作甚,还不是你个大坏蛋老是欺负人家,非得弄哭人家你才甘心,你坏……都是你!”

  单丽娟小女人姿态的捶打了两下聂北的胸膛。

  “刚才不是道歉了吗,是不是诚意不够啊,那好,我再来!”

  “唔……坏……嗯……”

  单丽娟正是心扉微开的时候聂北的吻又封了过来……

  “嗯!”

  两人再次分开的时候单丽娟那妩媚的眸子已经水汪汪的了,玲珑凹凸的娇躯如绸子一般依偎在聂北的怀里,正娇喘吁吁的喘息着,此时此刻,人妻人母的芳心甜蜜如醉,人伦妇道不存半点,就连之前凤鸣倩就在车厢外的难为情也丢掉了,完全沉醉在甜蜜的爱恋中,这也是这些天来为流民的事朝夕相对之下必然的结果。

  “小娟娟,你好美!”

  单丽娟那春情勃发的模样让聂北蠢蠢欲动,单丽娟适时就感觉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己那羞人的股沟处,敏感的禁地在裙布的阻隔下依然显得十分不安全,那东西仿佛随时会冲破阻隔闯入自己的身体里一样,那感觉让单丽娟又不安又羞怯,软若丝绸的身子不安的扭蠕了一下,“坏蛋,你……你不要老是想那事好不好,羞死我了!”

  “我可什么都没想哦!”

  “嘤!”

  单丽娟恨恨的在聂北的要间处扭了一下,嗔道,“人家想和你说说正事呢,你就满脑子坏水,讨厌!”

  聂北强忍着满腔翻滚的欲火,轻声道,“那娘子想和夫君说什么正事呢?”

  单丽娟对聂北那张嘴很是无奈,羞赧的白了一眼聂北,这才说道,“之前人家就觉得那些流民死得诡异,今天来验尸后果然有问题!”

  单丽娟那长长的峨眉蹙了起来,愠怒的样子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聂北很是佩服单丽娟的胆气,虽然面对那几十件死尸的时候她脸色发白,但还是坚持了下来,“你发现什么问题了?”

  “那几十个流民全部中一个名为‘穿心蛊’的毒,死者都是在半夜因心脏停止脉动而死!”

  单丽娟在聂北的怀中幽幽的说道,“到底谁那么狠毒,那些与世无过多纷争的流民和他们无怨无处,为什么要对他们下那样的毒手!”

  “真的有传说中的那种蛊毒?”

  聂北神色凛然。

  “有,只是我们中原之地少见罢了!”

  单丽娟接着说道,“蛊毒最为盛行就在苗疆,而苗疆之最即为衡山山脉一带,其中衡山派之所以为中原武林人士所排斥,就是因为他们也是蛊毒施放的好手,为害了不少中原人士。”

  聂北本能的想起了万佛寺里看到的那对母女,提着一个发出幽幽蓝光的竹筒子的母女,聂北虽然没有和她们母女俩说过话,但却在万佛寺的厕所里看过安婕妤最神秘的地方,亦打听过她们母女俩的姓名,更知道她们是衡山派的人。

  “能在众多衙役的看守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对几十个流民下蛊,必然是这方面的能手,除开苗疆的人,我想已无他人能办到!”

  单丽娟也想到了舞弄月和安婕妤这对母女俩,她们就是苗疆的人,第一眼看到她们的时候就心有芥蒂,现在自然更对她们厌恶。

  “这些都不重要了,仅凭这一点点的信息我们是猜不到什么来的,重要的是现在我因这件事而知道,上次匆匆行事虽然达到了控制流民主流意志的目的,但那些鼓噪捣乱的托儿却没有完全清理干净,是时候清理这些垃圾了。”

  “会不会有危险啊?”

  单丽娟昂着头望着聂北那刚毅的脸,略带些羞涩的眸子流露出温情的关切。

  “会,但有些事情我必须去做!”

  聂北的手悄悄滑落到人妻人母的圆硕肥臀上,轻柔柔的抚摸着,附在粉致的耳廓便上霪霪的道,“不过不知道单阿姨能不能安慰一下我?”

  “怎……怎么安慰?”

  单丽娟敏感的察觉到聂北的手开始不安分了,也大概的猜到那坏蛋想干什么,呼吸为之急促起来,说话也不太利索了。

  聂北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双臀的中间,手指隔着裙子轻轻的抓绕着人妻人母的股沟,霪霪的笑道,“难道阿姨不知道我需要什么样的安慰吗?”

  两人的姿势极其的暧昧,单丽娟双腿跨坐在聂北的双腿上行,粉胯大开,正面对着聂北那‘兴致勃勃’的庞然大物,那坏蛋还是不时的耸动一下,让那东西隔着裙子、亵裤冲撞自己的粉胯,单丽娟知道,再不作出反抗的意思的话那坏蛋可能就要在马车上奸淫自己了,可她没有明确的反抗,只是埋首在聂北的肩膀上喘息着,芳心早已经沉醉在温暖的怀抱里了,此时面对聂北那‘吃人’的态势,她不但没有想逃的心思,反而有些期待,“我……我不知道!”

  聂北双眸微微泛赤,胯下之物更是肿胀得厉害,急需发泄,聂北抽手扳着单丽娟那刀削一般的香肩微微撑开两人的距离,见她紧闭着双眸,面若桃李、吐气如兰,红润娇滴的樱唇微微张开,皓齿宛若碎玉一般可爱,聂北哪里忍得住,猛然俯下头去狂野的稳住她的小嘴。

  “嘤……”

  单丽娟睫毛轻颤,嘤咛一声便让聂北的舌头钻到了香嘴里去,生疏的香舌羞涩的配合着聂北侵略的舌头,泛红的脸蛋妩媚闪现,春情荡漾之下热情的回应着聂北。

  聂北一首兜搂着单丽娟的丰腴柳腰,另一只手一路抚摸上来,所过之处都把单丽娟的肌肤点燃,滚烫得吓人,隔着衣物依然可以感觉到那酌手的温度,聂北的大手一路摸上到单丽娟的玉乳上,沉甸甸的玉乳一只手无法掌握,揉搓起来软绵绵的。

  “唔……唔……”

  在聂北抓上玉乳那一刻,单丽娟浑身一颤,瘫了似的腻在聂北的胸膛上,娇躯不安的扭蠕着,聂北被她玲珑凹凸的娇躯磨得欲火攻心,双手要撩她的襦裙,单丽娟迷失在两人缠绵的舌战中,迷迷糊糊的配合聂北挪了挪屁股让聂北方便的把她的裙子撩伤到腰际,待聂北扣着她那件粉绿色的亵裤往下拖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啊……坏蛋……不可以的……嗯……”

  单丽娟本能的要收缩夹紧双腿,可只能夹住聂北的虎腰而已,但亵裤还是离开了肥臀,裤头都脱到了大腿中间,粉胯完全暴露出来,聂北一只手勾搂着她的腰际不让她挪出去,另一只手伸到人妻人母的粉胯下揩了一下,四指刮过敏感的人妻那贲起的圣地,毛茸茸的,却已经湿润不堪了。

  聂北的手指碰触到羞人的‘花瓣’,单丽娟娇躯颤抖了一下啊,鲜红的樱嘴微张,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飘了除来,“嗯!”

  聂北那只探秘只手抽了出来,伸到单丽娟那红晕密布的脸蛋跟前,食指、中指和大拇指磨蹭几下,霪霪的笑道,“好滑腻的花蜜啊!”

  放纵下去 第159章 马车内也下‘雨’

  “嗯……”

  聂北的举动让单丽娟臊得慌,看到他玩弄手上那粘湿的晶莹液体,下面的小妹妹顿时伸出更多的花蜜来,春意弥漫的玉容绯红欲滴,紧张急促的呼吸全数吹在聂北的脸上,粉藕一般的手臂环圈在聂北的脖子上,银牙轻咬着下唇娇媚的横了一眼聂北,肥嫩嫩的硕臀尽量拱翘回后面,远离聂北胯下那个危险的蒙古包,喘吁吁的嗔道,“坏蛋鸣倩在外头,你……你不要乱来哦!”

  单丽娟羞赧不已,无论是欲火被撩起的身体又或是已经失陷的芳心,从根本上不抗拒聂北的再度进入,但她本能的抗议无法阻止聂北的动作,聂北飞快的撩开袍子然后把保暖裤和底叉一同拉下,早就迫不及待的庞然大物顿时弹了出来,兀自‘拍打’在单丽娟的大腿内侧位置上,感受到人妻人母那滑腻的肌肤越发的暴胀。

  聂北伸一只手下去握着脉动不已的巨龙在单丽娟的大腿根部厮磨着,龟头时不时碰触一下湿漉漉的黑森林,仿佛一根寻找洞穴的猛龙一般在肉穴大门滑动,沾弄着汩汩而出的霪水,火龙的温度能烫着人妻人母的芳心。

  “小娟娟,需要我进去给你止止痒吗?”

  聂北亲吻着单丽娟的粉腮,在她粉红的耳边邪邪的笑道。

  毫无阻隔的感触到聂北那根肉龙的存在,还在禁地门前徘徊,那种将来未来的紧张和羞臊让单丽娟浑身如火烧一般难受,灼烫的温度让她的脸蛋看上去更加的通红,那羞赧的眸子紧张的闭着,长长的睫毛瑟瑟颤抖,她没回答聂北的话,只是侧着头枕在聂北肩膀上喘息着,一副默认的样子。

  聂北双手托着单丽娟的肥臀的臀瓣,用力掰开一些,让人妻那霪水潺潺的幽谷大门微开,胀大的紫色龟头抵在幽谷进口处,只要聂北一松手就能凭借单丽娟的身体重量沉入幽谷中去。

  单丽娟任聂北施为,大气都不敢出半点,就等着那无法避免进入,她羞赧、她紧张、她渴求、她愧疚、她忐忑、她不知道以前有了第一次的情况下第二次是否能容纳得下它再度的光临,单丽娟红着脸在聂北耳边蚊蚋一般哀求着,“坏蛋……你……你轻点放人家下来!”

  聂北让单丽娟蹲站着让后松手,坏坏的笑道,“你自己坐下来把!”

  单丽娟浑身如水一般柔软,双腿勉强蹲站着,聂北的手一松开,她猝不及防之下沉了一下,聂北那硕大的龟头顿时插了进去,瞬时间的冲击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满足、这般的胀痛,单丽娟禁不住一声娇啼,“喔……”

  酸痛酥麻从小妹妹处飞速袭击全身心,本能要稳下来的身子失去了力气,一坐之后再度跌坐下去……挺拔坚硬的肉枪一瞬间就消失在黑油油的森林中,继而就听到单丽娟一声哀呼,“哎呀……”

  只见单丽娟双手紧紧的箍搂着聂北的脖子,柳腰死命挺直,梳妆着贵妇髻的臻首猛然昂回后面去,张圆了樱嘴呼哧呼哧的喘息着,那直穿入心田的感觉差点让她窒息过去,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而聂北也努力忍耐着要射出去的快感,没敢乱动,生怕深入到滚烫肉穴中的龟头无法再度承受蠕磨的快感而射出去。

  单丽娟绯红欲滴的脸蛋既满足又娇羞,才起又落的满足写满在脸上,夹带着点点滴滴的痛楚和哀婉,水汪汪的媚眸轻轻的睨了一眼聂北,再瞥一下马车的门帘,一时间羞意更浓。

  芳心直说:死了死了,鸣倩一定听到自己刚才的呻吟了,也一定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这多丢人啊。

  “丽娟阿姨,我终于再度占有你了,好紧的小妹妹啊,还真感觉不出你这幽深火热的小妹妹孕育过两位姐姐哦!”

  “人家不要你说这些羞人的话……嗯……不要乱动啊……哦……好涨……嗯……有点痛啊坏蛋……啊……轻点……”

  单丽娟和聂北交颈而拥,双手在单丽娟的粉背上隔着衣服抚摸着,身体开始轻微的耸动起来,单丽娟娇躯死死颤抖起来,气喘气急的在聂北耳边嘱咐着。

  聂北耸动屁股的时候双手大力把人妻人母的肥臀往下压,务求把生殖之棒插到肥沃多汁的肉穴最深处,感受成熟肥沃的人妻人母禁地中的紧窄和蠕磨。

  “坏蛋……人家……人家就知道你……嗯……你不会放过人家……哦……好美啊……”

  在聂北的耸动抽插下,单丽娟脆嫩的花田蜜道慢慢的适应了肉龙的粗长,戳到子宫里面去的酸痛再也无法掩盖那阵阵汹涌而至的快感,力度长度都十足的深入抽插直爽得她臻首臻首微昂、媚眼如丝、娇喘吁吁,藕臂缠在聂北脖子上越缠越紧,浑圆的秀腿本能的张开来,让粉胯能充分的承接狂风暴雨的冲刷。

  “呃……单阿姨你的小妹妹咬得真紧,和萍萍姐姐的差不多!”

  “啊……坏蛋……唔唔……你弄就弄……不……不要说好吗……嗯……”

  单丽娟在聂北的怀里婉转承欢,娇躯如蛇,耸挺的乳房在聂北那结实的胸膛上忘情的厮磨着。

  聂北欲火狂烧,动作越来越大,极度的快感冲击着单丽娟这个人妻人母的心神,慢慢的她开始配合,肥美的硕臀一起一伏,时而‘锉磨’时而摇摆,被塞得满满的肉穴在庞然大物往外抽的时候带出一股股粘稠的霪水,不多时就把聂北的胯下弄得泥泞不堪,但却是交媾的绝好润滑剂,让肉枪很容易就刺入到底,冲击着脆弱的子宫,没一下戳入都让单丽娟那火热的娇躯抖一下。

  “唔……哦……哦……好深啊……啊……不要啊……那里……呜呜……好胀!”

  单丽娟很想忍住那猫叫一般的呻吟声,可那胀裂的满足感和那坏蛋的大东西刮弄、磨擦的酥麻快感从肉穴四壁穿透身体每一个细胞,内心的情欲就像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人妻人母的理智。

  随着马车的节奏,聂北的动作越来越大,庞然大物插入到人妻人母的禁地更加的深,胀大的龟头在人妻的子宫内壁上刮磨的感觉教人牙齿发酸,那又舒爽又难耐的感觉教单丽娟的娇躯臊热不安,精雕细刻一般的脸蛋红火一片,似乎已经蔓延到全身了,秀美的脖子都能看到迷人的酡红,娇躯随着聂北的抽插阵阵颤栗着,聂北插得太深的时候她就像一条被踩中尾巴的灵蛇一般扭摆、转蠕,插得不够力度的时候她又像一条搁浅的鱼儿一般猛力耸动着屁股,把青筋交错的巨龙吞吐得水光盈盈、噗嗤噗嗤直响。

  两人在马车车厢内剧烈的交媾着,丝毫没注意到驱赶马车的凤鸣倩此时已是呼吸急促、酥胸欺负、面若桃花、眼如晨雾,双腿不自然的并拢起来,执缰的素手很是僵硬……她芳心羞赧不堪,圣洁冷艳的花月阁圣女何曾经历过这些呢,就是想想也羞得慌,此时却隔着一块门帘听着那让人脸热耳红的交欢声,脑海不自然的构想着车厢内到底是如何一种景象。

  单丽娟时不时发出一声哀婉欲绝的娇啼,娇媚入骨又腻入肺腑,能瞬间点燃人体内在的欲火,凤鸣倩内心直骂‘奸夫淫妇’,但缭绕在耳的娇啼、喘息又是如此的让人心神摇曳,凤鸣倩不由得驱动体内的花月阁的最高内功心法来镇压那不安的躁动。

  可就在这时候,她忽然感觉到后腰被撞了一下,本能回首一看,却是单丽娟的臻首不知道为什么耷拉出车门门帘这边了,正好碰撞到她的背后,只见单大夫发髻微乱,发簪倾斜,那张端庄的秀脸此时火红艳丽,美目凄迷梦幻,樱嘴红润轻启,呼吸急促喘息吁吁,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单丽娟被聂北摆平躺下,马车空间不足,臻首耷拉出去,撞到凤鸣倩的时候她本能的睁开了眸子,见到凤鸣倩目光羞赧的望着自己,顿时大羞,恨不得此刻可以死去才好,嘤咛一声闭上妩媚水润的眼睛别过头去,银牙紧咬着下唇强忍着不再呻吟出声来,但在车厢内,双腿被聂北扛在肩膀上,火辣辣的水穴被聂北大力的抽插着,长枪抽出到禁地大门然后打桩一般迅猛插入,一击长程的穿透直到龟头完完全全撞上子宫内壁的时候才被缓解去势,那份戳穿了似的满足感很快就让单丽娟忍不住再度呻吟出来,“啊……啊……好深啊……啊……”

  凤鸣倩被单丽娟‘叫’得香躯酥软,心跳得厉害,美目却舍不得离开单丽娟那火红艳丽的脸蛋,那张脸蛋不但对男人有致命的诱惑,对女人也同样有足够的吸引力。

  单丽娟迷失了,可不经意的睁开水眸时,见到凤鸣倩依然目光羞赧的盯着自己的脸,不由得银牙紧咬,死死忍住那畅快淋漓的呻吟,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哀呼,“呜呜呜……”

  当着凤鸣倩这个外人奸淫人妻美妇的感觉很刺激,让聂北动力十足,挺着虎腰猛力的抽插,沥沥的雨水声都不足以埋汰那交媾时的‘噗嗤噗嗤’声,仿佛雨中的交响曲一般动听。

  马车在路上颠沛着,而聂北在马车内辛劳的耕耘着人妻人母的肥腴酮体,快到田府的时候单丽娟低沉的娇啼,“戳死我啦……呜呜呜……忍不住了……啊……”

  在一声婉转的呻吟声中,单丽娟蹬直的长腿,曲蜷回来的脚丫子就像跳芭蕾舞的舞女一般具有独特的诱惑力,拉扯着马车门帘的双手借力弓起了上半身,就这样弓着、绷紧、痉挛着,一股炽热的霪水从花田蜜道伸出涌了出来,迅速的濡湿了马车的底板,更是把聂北整根生命之棒沐浴在滚烫的长河里,爽得聂北牙齿发酸,也有种想要射的感觉了,单丽娟高潮后那痉挛不休的娇躯还未来得及松弛下来,就感觉到聂北抽插得越来越快,那让她欲仙欲死的坏东西在身体内阵阵脉动,越发的膨大,她知道那坏蛋快要射了,她想挣扎一下,不想让那坏蛋射在里面,可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涌来,她很快就沉沦了,才落下的高潮就像反弹的弹珠一般剧烈攀高,在她思维陷入空白的一瞬间,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冲进了体内,就像撞在心坎上一般,让她忍不住一阵哆嗦,两眼一翻,花房内再度泄出花蜜来,和聂北射进去的精液想冲相溶,水乳交融也大抵如此。

  凤鸣倩也差一点瘫在马车驾驶座位上,只觉得体内忽然一热,接着就感觉到粉胯的位置濡湿了一大块,双腿羞窘的闭紧,仙子一般的娇靥臊热难当,美目羞涩不安,十分心虚的留意身后的那对‘狗男女’,关注着对方是否发现自己也泄身了。

  单丽娟还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见凤鸣倩绷紧身子坐在驾驶座位上,一副雕像的模样,不由得羞窘不堪,之前有一块门帘遮掩,倒还能掩耳盗铃的当她没听到,可那小坏蛋放倒自己后,头都碰触到她后腰了,她能没个察觉?或许在自己陷入疯狂的时候她还回过头来看自己那烧红的脸呢,自己那时候一定很霪媚吧?被小一辈的小坏蛋霪弄也就算了,还要被小一辈的鸣倩看到……嗯……羞死人了!

  单丽娟羞臊窘迫,却不知道凤鸣倩也差不多,但两个女人的芳心都对聂北‘咬牙切齿’,可谓爱恨难明,特别是单丽娟,芳心和肉体都无法抗拒的情况下再度让那坏蛋进入身体,然后就像自己的丈夫一样随意的耕耘自己的肉体,甚至……甚至射在里面,此时此刻的理想回归多少让她羞愧,可那种萦绕在心头的高潮余韵却是如此让人食髓知味无法忘怀,更有一种肉体被彻底满足后的依恋和归属之感。

  两人整理好衣物后聂北搂着单丽娟,单丽娟矜持的忸怩两下就小鸟依人似的依偎在聂北的怀里,粉拳轻轻的砸着聂北的胸膛,愠怒的娇嗔道,“都怪你,人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以后哪还有脸见鸣倩啊!”

  “这又说明难为情的,到时候你夫君我把她也……嘿嘿……”

  聂北得意忘形的霪笑着。

  “……”

  单丽娟又羞又气的剜了一眼聂北,显然,女人都有吃醋的天分,不管关系如何,能吃就吃,绝不放过!

  放纵下去 第160章

  聂北那邪恶的话让凤鸣倩给听到了,结果就是到了田府下了马车后就一副小心提防的模样,同时不敢多看聂北一眼,或许聂北盯着她看的是很就浑身不自然,绝世容颜每每泛红。

  进了田府聂北才知道,小田夫人的丈夫田万年率领的州兵已经开拔到县城郊外的十里之外了,小田夫人苏瑶前往交涉才回来,可是……她现在似乎很不开心。

  聂北和单丽娟的到来好像都不足以引起她的注意,倒是大田夫人苏琴热情的请单丽娟落座,而面对聂北的时候却有些难为情,见到他就想起上次在桌底下他那只可恶的手,伸到自己的裙子里面去……

  此时间聂北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目光中隐含着让人心悸的爱慕和欣赏,但也毫不掩饰那份赤裸裸的占有欲,有如实质一般留恋在那羞人的地方,让自己难以承受,身子被他盯住哪里那里就发热起来,心跳都在加速,好在那坏蛋也知道收敛,要不然……要不然怎么样给他呢?

  田夫人的心乱七八糟的,而此时单丽娟开门见山的道,“田夫人,民妇这次前来是有事要麻烦你的!”

  “不知何事呢?”

  “物有两极,物极必反,这些天阴雨连连,近日渐渐稀小,不久将停,到时候极有可能艳阳高照,温度转换过于迅速,蚊虫等等有害之物滋生,病患必然频发,甚至……”

  单丽娟忧心忡忡,对于她来说,治病救人是一种责无旁贷的责任。

  田夫人神色一怔,似乎猜到单丽娟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惊疑的道,“不太可能出现那种情况吧?”

  “谁也不想!”

  单丽娟神色凛然的道,“可纵观历来瘟疫产生的时机,无不是在阴雨过后艳阳高照的半个月内,而地面可腐之物越多就越容易爆发,不巧的是流民虽然暂时安抚了下来,而那些在混乱中死去的尸体也得到了很好的收殓,可有些地方还是很肮脏,要是……那就不堪设想!”

  “那该如何是好?”

  古人说说瘟疫都是面无血色的,苏琴也担忧了。

  “我今天来这里就是想和田夫人商量一下,看田府能否加大我们的药物储备量,流民病伤之时可用之,不幸……那个的话或许民妇尚能借药物之力多救些人!”

  单丽娟接着说道,“同时我想可以的话召集一下乡绅们起坛祭天!”

  起坛祭天?那不是作法?或许说得难听点事迷信、是装神弄鬼自欺欺人!聂北有些无语的望着风采照人的单丽娟,总觉得她叫床的时候最可爱,迷信的时候……最傻!

  “药物之事我即时可以赶赴温府商讨,草原贩回来的药材全部供应这边都可以,只是动员乡绅祭天一事我可没那个威信,这得黄夫人或许温夫人出面方可!”

  “那……”

  单丽娟话还未说全,聂北就插上嘴了,“瘟疫其实也没什么啊,预防措施做到位的话,那什么事都不会出现!”

  聂北是个现代人,对瘟疫没有切肤之痛,也就没有那种惶恐,皆因知道瘟疫其实不过是一种传染病而已,而且还不是艾滋又或许天花,没什么好怕的,但古人却心有余悸,但凡瘟疫肆虐过的地方,十者死八九,瘟疫和死亡已经在古人的脑海里画上了等号。

  “就得张嘴!”

  单丽娟见聂北下巴轻轻的,顿时没好气,一记横颜递来,聂北唯有无语,“……”

  田夫人苏琴见聂北被单丽娟以记娇嗔就沉默了,不由得有些诧异,在她的印象里,聂北就是缠上就不死不休的,何曾有这等‘乖巧’劲?可这时候也容不得太多想,“那好,事不宜迟,我和你走一趟温府,和心婉姐姐商量一下!”

  “哦对了,聂……聂公子,你和黄夫人的关系不错,就和我妹妹苏瑶一同去黄夫人把我们的设想告知她一声!”

  大田夫人苏琴丢下这么一句就和单丽娟走了,风风火火的,倒也爽练。

  可聂北总觉得她们对瘟疫过于敏感了些,而且方法也让人哭笑不得,竟然想着祭天让神灵保佑一番,这……嗯……愚昧!但聂北又在想,自己要是不了解瘟疫形成的原理的话,是否也会迷信神灵呢?多半也就如此吧?

  才下马车又上马车,聂北觉得这几天自己就是劳碌奔波的命,不过……刚才来的时候有秀丽温柔的单丽娟单阿姨在怀,此时去也有漂亮爽练的小田夫人苏瑶相伴,倒也惬意。

  小田夫人苏瑶人既有小家碧玉的甜美亦有大家闺秀的大方,更有巾帼的‘大大咧咧’,好聂北同坐一辆马车也不见她有什么拘谨的,线条优美的娇躯端正的做着,聂北总觉得她又想想军校里的MM学姐!

  不过,衣着却是天壤之别,苏瑶上身裹着一件紧身的彩霞纱抹胸,在胸前够了出一道诱人的弧度,肩披一件低襟羽绒罗衣,腰束胭红百褶罗裙,腰若细柳,肩若削成,曲线流畅的身形宛若一具完美无瑕的艺术精品,再在那靓丽逼人的脸蛋上绽放一个甜美微笑的话,相信聂北能把舌头吞下去,可是……美人似乎心情很差,上了马车后就没什么动作,这颠覆了聂北对她的认知。

  “苏瑶姐姐,不是小弟惹你生气了吧?”

  “……姐姐?”

  苏瑶好一会儿才从出神中回过味来,被聂北一句姐姐‘哄’得一些乐了,“应该叫阿姨,阿姨都三十有几了,你倒还好意思叫我姐姐,也不怕把你自己叫老了!”

  聂北脸不改色的道,“能有这么漂亮的姐姐我睡梦都笑醒的哦!”

  “口甜舌滑准没安好心!”

  苏瑶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她那隐含在爽朗性格里的妩媚丝丝点点的散发着它独特的魅力。

  “没啊,我只是看苏瑶姐姐你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我也不好受!”

  聂北发现自己的脸皮再度达到一个厚度!

  苏瑶微微侧着头睨着聂北,直把聂北看得头皮有些发麻才幽幽的问道,“你们男人是不是为了权力都可以丢掉人性丢掉廉耻不择手段?”

  聂北嘴角露出一个复杂的苦笑,冷淡的道,“权力是个好东西!”

  “连你也这么认为?”

  苏瑶神色黯淡。

  “难道你不觉得权力是个好东西?”

  聂北反问道,却在心里想着:为了权力我到底能够无耻、狠毒到哪一种程度我不知道,可为了自己喜欢的女人,我可以不是‘人’!

  “……”

  苏瑶沉默了片刻,继而激动起来,“或许你说得对,权力确实是个好东西,只是他竟然为了权力而不顾事实,欲要把这些安定下来的流民当反贼来处理,以达到冒功请赏的境地!”

  苏瑶犹未平伏内心的激动,“在权力、仕途面前,他已经丧心病狂了,他内心不为人知的想法简直令人发指,他或许能蒙骗得了皇上,可他的想法无法蒙蔽我这个和他朝夕相处的女人,他不肯向上禀明而撤兵,竟然还先我们一步请奏皇上,说这一带流民作乱严重,非得重兵镇压才是,而皇上却被他所蒙蔽,圣旨已下,要他全力围剿‘反贼’,他能围剿的‘反贼’也就那些贫苦、善良的无家百姓而已,他变了,变了!”

  看来苏瑶受到的打击不小,忠君爱国、护民爱民的她却有这么一个丈夫,她心寒又心伤,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向上揭发丈夫不顾事实要滥杀贫民来冒功的事实的话,得来的是欺君大罪,一家人性命都不保,不奏明的话她的心又总是不安,良心在责备,而且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迟早要被揭发的,单是她这几天接触的人比如黄夫人、聂北等等就清楚的知道这些流民已经慢慢安抚下来了,丈夫‘请旨’后就已经是把箭射出去的……爽朗的她实在藏不住这样难受的心事,所以鬼使神差的和聂北说了出来,话说了之后内心是没那么难受,但意味着多了聂北知道此事,聂北要是邀功揭发的话……

  聂北听后皱起了眉头,自己安抚流民的功劳被抹杀不说,那些流民的生命在军队面前也仿佛秋收的牧草一般脆弱,而自己和钱二在安抚流民时对他们保证的话在屠刀面前将会成为一种‘诱杀’话语,自己也就间接的成了侩子手?

  聂北也起了无名之火,对苏瑶那个和自己未曾见过面的丈夫田万年有着说不出的厌恶,但见苏瑶紧张不安的望着自己,聂北能感受到她的担忧和难受。

  聂北和苏瑶对黄府来说已经不是外人了,马车未停就被请了进去,交谈中苏瑶没有隐瞒黄夫人什么,和聂北说的也和黄夫人说了,她知道好姐妹黄夫人绝对不会害她,或许和皇族血统的黄夫人说了还能帮自己想想办法,黄夫人果然没有辜负她的‘设想’!

  黄夫人神色一动,美目轻瞥,那种小女人的得意姿态显得娇俏而妩媚,“有了,就是请我二姨出马,皇上对我二姨可是旧情绵绵的,只要是我二姨提出的请求,皇上一定会应允的!”

  “你二姨妈是谁啊?”

  聂北只顾着盯着两具玲珑剔透的娇躯流口水,对黄夫人的话只是本能的问一句!

  黄夫人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你的未来岳母娘!”

  才说完黄夫人又忍不住有些脸红,自己也是他的岳母娘了,可自己却……

  “……”

  想起温夫人聂北就有些遗憾,这些天她都躲着自己,日思夜想却连面都看不到。

     【待续】

      字数:68,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