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阿海把包着馒头的屉布放到了桌子上,男孩们也都感觉到饿了,纷纷地围到了桌子周围拿着馒头嚼了起来,还不时一边说笑打闹着。刚作完体操的陈虎依旧被勒令双手抱头大叉着胯蹲在地上,眼睁睁看着男孩们狼吞虎咽的样子,再加之阵阵飘来的面香,也顿时感觉到饥肠碌碌,禁不住的直咽唾沫。
傻蛋不经意一眼看到了陈虎的谗像,笑着说:“看把他谗的,等着咱们喂他呢!”
“人还没吃完饭呢,能轮到他吗?”阿海笑咪咪的说道。(敢情在男孩们的眼里陈虎连个人都算不上了)
“就是!”灵蛋附和着:“嘿,大屁股,嘴张大点!什么时候口水流到地上什么时候喂你。”这个小家伙永远点子最多。
“你他*的没听见吗!”小狗子看到陈虎没有反应,一瞪眼睛叫道:“ 把嘴张开,身子挺直了,胯再劈大点!”
陈虎心里一颤,赶忙照做,身体挺直,大张嘴巴,双胯也劈开到极限。
“把舌头也伸出来!”小狗子似乎还不太满意:“伸长点,再长点!”
“你们看,象不象只大狼狗?”小狗子的一句话又逗得大家哄堂大笑。一整夜几乎未眠,又作了一通广播体操,再加之挺腰劈叉地蹲了半天,这连续的折腾让陈虎这个健壮汉子也感到有些吃不消了。他大张着的嘴中喘着粗气,长探出来的舌尖上津液悬垂,可不就象只喘息的大狼狗似的。
“来,就先喂你一口!”阿海掰下了一块馒头,向陈虎扔了过去。
馒头掉在陈虎的脸上滚落了下去。
看见陈虎丝毫没有反映,阿海的脸沉了下来:“怎么,不想吃吗?”然后又掰了块馒头,在手里扬了扬:“这块一定要用嘴接住。”然后又向陈虎扔了过去。
陈虎看见阿海生气了心里有点发慌,可是当着这些男孩的面又实在不想象只狗似的去用嘴去接馒头。犹豫之间,馒头已经落在了脸上并掉到了地上。
阿海一言不吭地看着这一切,脸阴得象暴雨前的天似的。其他的男孩先是兴灾乐祸的看着陈虎,然后都把头转向了阿海,等着阿海发命令。
阿海走到陈虎的面前,狠狠地盯着陈虎,刚才陈虎的反抗让他在其他男孩前丢足了面子。这些小霸王、小淘气们平时就对电影里黑帮大哥的形象羡慕的要命,那些人物所表现出来的为所欲为、死要面子的作风早就被他们模仿的有模有样。
陈虎抬着头看着阿海,虽然面前站着的和他相比完全还是个男孩,可他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发虚,交叉在脑后的双手也不自主地合得更紧了。
阿海猛地一手死死抓住陈虎的短发,把脸凑近了陈虎的脸,慢慢地说道:“那就让我们教教你什么叫服从吧!”然后他转过头冲着小波他们大声说道:“我们该热热身了,好久没踢足球了!”
陈虎的双手被苏秦背剑式绑在身后,眼睛上也被蒙上了一条黑布。小狗子用两根细绳分别把陈虎的两个圆圆的大睾丸隔着阴囊紧紧地扎住,另一头都长长地拖在地上,并分别拴上了一个空的塑料饮料瓶。准备完之后,小狗子揪着陈虎的大鸡巴牵着陈虎让他站在男孩们中间。正当眼前一片漆黑的陈虎一头雾水时,突然一阵巨痛从睾丸处传来,只觉得一个睾丸似乎被人猛地向前一拽,禁不住惨叫了一声,脚步也随着睾丸被拉动的方向跟了过去。原来是阿海一脚踢在了拴在陈虎一只睾丸上的饮料瓶上,飞起的饮料瓶自然大力地拽动了陈虎的睾丸。可陈虎的惨叫声未落,另一个睾丸又一阵剧痛传来,小狗子也一脚将另一个饮料瓶朝相反的方向踢飞了出去,陈虎再一声惨叫之后,身体急忙回转,试图跟上那个飞出的饮料瓶以缓解疼痛。可是傻蛋又一脚踢到了陈虎的肚子上,阻止了陈虎的跟进。灵蛋又是一脚踢飞了刚落到地上的第一个饮料瓶,再次让陈虎的身体向另一个方向转去。可陈虎的身体刚转过去,小波就从侧面一脚踢在陈虎的腰上再把陈虎踹转回去。
“哈哈!我再来一脚。”
“啊!”
“嘿!看我大力射门!”
“噢.......”
“小狗子,接我传球!”
“唉呦!!!!!”
男孩们兴奋的叫喊声、踢动饮料瓶的砰砰声伴随着陈虎的惨叫声在地堡内此起彼伏。
男孩们用眼色传达着信息,互相配合,围着陈虎跌跌撞撞、横冲直撞的身体跑动着,真仿佛在进行着一场球赛。而陈虎由于被蒙着双眼,根本判断不出男孩们从哪里出脚,目标是那里,瓶子又被踢向哪里!等待他的无非就是丝毫没有准备的、突如其来的疼痛。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陈虎的身体根本无法保持平衡。有几次陈虎在冲撞中都因为失去平衡而跪到地上,可男孩们是不会给他任何休息和缓和的时间的,马上就会有人薅着陈虎的头发把他拉起来,没等他站稳,就会再一脚把饮料瓶踢飞,然后看着陈虎一声高叫,身体就又象上满了发条似的朝着饮料瓶飞出的方向冲去。
也不知这场痛苦的球赛进行了多长时间,终于伴随着‘扑通’一声,陈虎象个撞上了墙的无头苍蝇似的重重地摔在地上。阿海依然不依不饶地一把抓着陈虎的头发,想把他拽起来。可陈虎哼哼唧唧地躺在地上,任凭阿海又是薅头发,又是用脚踢,怎么也不肯起来了。阿海一把扯掉陈虎眼睛上的黑布条,盯着陈虎的脸,问道:“是不是还应该让再让我们踢一场?”
陈虎慌不迭地摇着头,语无伦次地嘟囔着:“不,不....别,别再踢了。”
“那你是不是服了?”阿海那孩子气的问话和他那凶狠的脸很不相符。
“服了,服了。”这话倒确实是陈虎的心里话了。
于是陈虎便开始了自己的第一顿早餐。
由于一开始没有遵从阿海的命令,作为惩戒,所以男孩们对陈虎的‘喂食’也就增加了更多的节目。陈虎不仅要用抱头蹲地的姿势用嘴去接住每一块男孩们扔过来的馒头,而且每叼到一块馒头,陈虎都必须在地上打个滚,咽下馒头后还要学两声狗叫,以示高兴。这真是顿让陈虎屈辱至极的早餐,可再屈辱也比刚才那场惨痛的‘球赛’强。陈虎小心翼翼地接着每一块馒头,而凡是掉到地上的馒头,陈虎也都要撅着屁股头拱在地上把地上的馒头吃掉。男孩们一字排开坐在陈虎的面前,你争我抢地喂着这头‘壮狗’。
一直折腾到了中午,这顿把陈虎累的汗流浃背的早餐才算结束。看着陈虎面红耳赤喘着粗气的样子,男孩却们仍然丝毫没有叫他休息的意思。一根‘缰绳’再次扎在陈虎的鸡巴上,另一头拎在灵蛋的手里。灵蛋爬上了半蹲着的陈虎的后背,双腿夹着陈虎的脖子骑在陈虎的肩上,他一手抓着陈虎的头发,一手紧拉‘缰绳’,吆喝着陈虎站直了身,其他的男孩们围在陈虎的周围一起向地堡外走去。
伴随着吱嘎吱嘎的铁门开启声,一股强烈而炽热的阳光射进漆黑的地堡甬道,也照在了陈虎赤裸的躯体上。陈虎稍许停了一下脚步,然后深呼了一口气迈出了地堡。
男孩们簇拥着陈虎走到了山冈的顶部,陈虎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心里真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昨天在这里自己还在悠闲地锻炼着身体,可现在却象个罪犯似的被一群孩子弄的狼狈不堪。男孩们都或躺或坐在一块绿油油的草地上,在阳光下慵懒地舒展着身体。而陈虎却又开始了他的下一个训练项目:负重行军。
随着灵蛋的一声令下,陈虎就开始大步地奔跑起来。骑在陈虎肩头的灵蛋象个骄傲的骑手,连喊带吆喝地控制着陈虎的奔跑方向。当陈虎奔跑到山脚时,看见自己的车还静静地停在那里,硕大的两盏车灯好象一双瞪大的眼睛吃惊地看着他。看来它还得再停在这里两天了!一想到自己还有两天的时间落在这些小恶魔的手里,陈虎的心一阵发寒,他真不敢想象还会遭什么样的罪,天晓得这些男孩还会有些什么花样用在自己的身上。不容多想,陈虎飞快地在车旁跑过,围着山脚跑了一阵,又沿着山后另的一条小道跑回到了山顶。
看着有些气喘的陈虎,阿海漫不经心地抱着数:“一圈。”
看来还是要继续地跑下去了。
也不知跑了多少圈,陈虎只觉得两条腿象灌满了铅似的越来越重,肩上的灵蛋也仿佛变得越来越沉。他大张着嘴,吃力地喘着粗气,赤彤彤的后背上也淌满了成流的汗水。
“看把他累的,汗都流进*沟里了。”小狗子对阿海说道
“他那么壮,累不死的!再说就是让他长长记性,看他还敢不服从咱们。”阿海说完,冲着又一次跑到山顶的陈虎高喊道:“嘿,大屁股,再跑一圈!”
当陈虎再一次跑回到山顶时,酸软的双腿实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他扑通一下跪在了草地上。灵蛋刚从陈虎的肩上跳了下来,顿感轻松的陈虎就死人般趴到了地上。
08
还没等陈虎歇够,男孩们就连拖带拽地把陈虎弄回到地堡。那个粗大的香槟瓶又被立到了桌面,并又被插进了在继续在桌上双手抱头、骑马蹲裆式的陈虎的肛门内。
“现在是你的休息时间,好好利用噢!”小波向陈虎解释道。乖乖,这就算休息了!虽然这种‘休息’方式并不怎么轻松,但比起从昨天到现在一直进行的折磨相比算是好受的了。
陈虎就这样大叉着腿坐在酒瓶上足足两个多小时,因为已经经历过这样的‘坐桩训练’,所以他也知道必须时常地在双腿和肛门之间轮换支点才会不至于太难受。男孩们则又吃了点馒头算是午饭后又小睡了一阵。
随着从顶棚孔洞中射进的光线渐渐转移,地堡内有些暗了下来。
“小狗子,你回家多拿些蜡回来,咱们还得再修理他一晚上呢!”小波看到剩下的蜡烛已经不是很多了,向小狗子吩咐道。想到晚上还要拿这个大家伙开耍,小狗子高兴地答应着跑了出去。
不久小狗子就跑了回来,抱了一捆的蜡烛。男孩们一起动手点燃了十几只蜡,摆放到了屋子内的各个角落,刹时间室内又照得红彤彤的亮如白昼。
阿海看到坐在香槟瓶的陈虎半睡半醒,抄起了个石头块向陈虎胯下的瓶子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陈虎被瓶子的剧烈震动惊醒了。
“大屁股,该换换尿布了!”阿海的话把男孩们都逗乐了。
可是突然阿海向着大家一摆手,叫大家马上静下来。他把耳朵朝向黑漆漆的甬道,仿佛听到了什么。其他的男孩们也都默不做声地向那里看去。
“谁在那,出来!”阿海试探着冲着门口喊了一声。
话音刚落,果然就从黑暗的门口闪出了两个人影。这一下可把男孩们吓了一跳。
“好小子,你们都躲在这呢!”前面的那个个子梢高点的人向屋里的男孩们打着招呼。
男孩们正惊慌失措,不知怎么办好,可一听到这个声音都觉得耳熟。等那两个人影走到光亮处,男孩们仔细一看,悬着的心都落了地。
前面那个稍高的尖耳猴腮,一脸贼像,叫葛涛,是这个村子葛村长的儿子,年龄刚满十七。提起这个葛涛,阿海和小波这两个学校中的小霸王都有些怵他。葛涛在十五岁的时候就因为在学校里经常打仗斗殴而被开除,之后这个混事小魔王更是肆无忌惮了。他结识了几个同样被辍学的小混混经常出入村里的学校打架抢钱,因为他爹是村长,也没人能管的了他。直到十六岁时,他竟然猥亵了一个初中女学生而被关进了少管所。本来应该蹲一年,可他爹心疼这个宝贝儿子拖人找关系花了点钱刚把他弄了出来。
后面的小个子叫嘎子,也就十二、三岁,可也不念了书天天跟着葛涛那一帮小痞子们混。
阿海和小波他们虽然在学校里能打能闹,但毕竟还没到被开除的地步。所以他们和葛涛那帮人之间也就是彼此认识而并没有过多的来往。
原来葛涛和嘎子今天溜达到了后山,无意看到了小狗子抱着一堆蜡烛在前面走。两人心里起疑,悄悄地跟在小狗子的身后而进入了地堡。
“原来你们还有这么个好地方怎么也不......”葛涛的哈哈还没打完,眼睛就看见了陈虎那着大叉双腿蹲坐在桌上的赤条条的背影。乖乖!这是怎么回事?葛涛和嘎子急忙转到陈虎身前,只见一个满身肌肉的壮汉一丝不挂,双手抱在脑后,大叉双胯地骑坐在一个粗酒瓶子上。两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围着桌子转着圈地打量陈虎。
突然闯进来的两个人也叫陈虎有些吃惊,可一看又是两个毛没长全的孩子,尤其两人火辣辣的目光在他赤裸裸的身体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几乎扫了个遍,更是把陈虎羞臊地紧低下头。
“挺胸,抬头!”阿海一声令下,吓得陈虎赶忙挺直了胸膛,面向前方。
看到了阿海的话竟能起到如此的威力,葛涛更是感到惊讶了。
嘎子用手摸着陈虎胯下的瓶子,顺着瓶子的底部向上一直摸到了陈虎的肛门。“乖乖!敢情上面都插进屁眼里了。”
“那是当然,”小波得意地说道,他走到桌边,拍了拍陈虎的屁股,命令道:“抬起你的大屁股,让他们看看你‘吃’进了多大一截”。”
嘎子和葛涛急忙凑近了陈虎的屁股,看着陈虎慢慢提起了臀部,一根又粗又长的瓶茎逐渐展现在两人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惊叹之余葛涛急忙问道:“你们怎么弄到这个大家伙的?”
“应该叫大屁股!”灵蛋补充道,然后当着葛涛的面冲着陈虎问道:“是不是啊,自己说!”
“是,叫大屁股。”陈虎低着头小声回答道。
“应该怎么回答,是不是还应该再教教你?”阿海厉声问道。
陈虎急忙双脚一并,胸膛一挺,目视前方敬了个军礼,高声报告:“报告首长,我叫大屁股!”
看着站在桌上滑稽不堪的陈虎,葛涛和嘎子都被逗得哈哈大笑。“那你是、是怎么来的呢?”葛涛一边笑着一边问陈虎,他急于想揭开这个谜底。
“报告首长,我、我是因为贪玩被首长们抓来的。”陈虎依旧挺胸、扬头、敬礼。
“到底是怎么回事?”葛涛向小波问道。
小波简单地把抓获陈虎的过程说了一遍,惊异的表情始终也没离开过葛涛的脸,当听到这些男孩竟然还给陈虎拍摄了不少裸体照片和录象时,葛涛也不禁佩服起他们来。他抬起头看着这个站在桌上光着身子的大家伙,控制不住一脸的坏笑使得本来就贼眉鼠相的脸显得更加猥琐。他毫无顾忌地抬起手一把揪住了陈虎的鸡巴:“下来叫大爷先检查检查身体。”当他把陈虎从桌子上拉下了地,这才发现在高高壮壮的陈虎面前,自己只及人家的胸口高。他象看牲口似的一下一下拍打着陈虎的身体,时不时还一把一把抓捏着陈虎身上的肌肉。嘎子也凑过来兴奋地拨弄了几下陈虎的鸡巴,还拍了两下陈虎那紧绷绷的屁股蛋。
“嘿,你们插他的屁眼了吗?”葛涛突然冲着小波和阿海眨了下眼睛问道。
“怎么没插,没看见那个酒瓶刚才不还插在他的屁眼里吗!”小狗子抢着回答道。
“除了酒瓶就没别的?”葛涛笑着问
“有时还用这根棍子。”傻蛋举着那根插了陈虎一整夜的圆头木棒补充道。
葛涛听到后笑的更厉害了:“你们这帮傻子,就没用自己的小鸡鸡插他的屁眼吗?”这句话倒是把男孩们都弄楞了。也是,这些男孩最大的是小波和阿海,也都不过十六虚岁,其他的更是只有十二、三岁,农村的孩子本来就发育晚,再加之封闭保守没见过世面,哪里知道这成人之间的**之事。而诸如用酒瓶和木棒插进陈虎肛门的举动,对他们来说无非就是折磨陈虎的手段而已。
看者小波、阿海他们一头雾水的样子,葛涛更不禁得意洋洋,俨然一付大哥的腔调:“告诉你们,用自己的鸡鸡插他的屁眼可舒服了!”
“什、什么?”阿海的脸有些发红,说话也有些结巴了:“男、男人不是只能插、插女人吗?”
“说你们笨可真就笨,谁说只能插女的。”葛涛看着瞠目结舌的男孩们认真地说道:“男人也一样可以插的,不都是个窟窿吗?”说完葛涛也禁不住被自己的话逗乐了。(这小子在少管所的时候没少被别人插过屁股,当然熟知这一套了。)
看着小波、阿海他们似乎还有些不理解的样子,葛涛试探地问道:“要不然我插他一次让你们看看?”
“好啊好啊......不行!”阿海刚答应了两声马上又改了口。
“怎么了,你们不想看吗,学会了也好插他呀!”葛涛的骚性已经被勾起来,哪里还肯放手。
“他是我们的,怎么能叫你插?”阿海虽然很想看到这个有趣的场面,却也不心甘情愿地让葛涛站了这个先。
“我是教你们啊!这么个好家伙你们却不会玩,多可惜。”看着阿海和小波还有些忧郁,葛涛从裤兜里掏出了盒香烟,在阿海他们面前晃了晃,说道:“要不,这盒烟算是代价。好吗?”
“好的!”阿海一把抢过了香烟,补充道:“不过只能一次,一盒烟一次。”
站在一旁的陈虎听了真是羞愧得狠不得钻到地缝里,区区一盒烟就把自己的屁眼给卖出去了。
看到阿海同意了,葛涛早已是急不可待。他一巴掌拍在陈虎的屁股上,说道:“大屁股,现在该咱们一起爽爽了,在你的首长们面前可要好好地表现啊!”葛涛命令陈虎跪在自己面前,当着陈虎的面大咧咧地解开了裤子,并把裤子从里到外地褪到了膝盖上。也难怪这个家伙会犯猥亵罪,他那根与年龄不太相称的鸡巴充分显示了他的早熟。他一边薅着陈虎的头发把陈虎的脸往自己的鸡巴上送,一边告戒陈虎:“先给你家大爷吹硬了,小心别用牙刮着,要不有你好受的。”
陈虎的嘴刚吞进了葛涛的鸡巴,就感到上面浓重的异味,刺激得陈虎感到一阵恶心。可葛涛早已被撩起了欲望,双手死死地按着陈虎的脑袋在自己的鸡巴上套弄。渐渐曾经软塌塌的鸡巴渐渐涨满了陈虎的口腔。
葛涛等到了自己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他一推陈虎的脑袋,在陈虎的嘴中退出了自己的鸡巴。然后绕到陈虎的身后,一只手用力把陈虎的头向下按,让陈虎摆成了双手支地屁股高撅的姿势。葛涛站在陈虎大叉的两腿间,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肉棒,看着陈虎那高撅向上的的大圆屁股,然后对准了那个因为刚刚插过酒瓶而还未闭合上的肛门猛的一下插了进去。
“啊.......”陈虎猛地感到一阵剧痛,仿佛要撕裂了自己的身体。尽管肛门已经多次被插进过异物,可这么深入而直接的猛烈插入还是从未有过的。
“第一下,这叫直捣黄龙!”葛涛可不管陈虎的惨叫,乐呵呵地喊道。
“啊.......” 陈虎这一声叫得更加响亮 。
“这叫连根全入!”
“噢......”
“这是通心一炮!”
三招一过,葛涛一手薅着陈虎的头发,一手扶着陈虎的屁股,兴奋地在陈虎的肛门内抽插起来。
“啊......”
“啊......”
“噢.........”
听到陈虎一声接一声的惨叫,葛涛更加来了劲头。他每一下的抽插都极其的卖力,在抽出的时候,他都尽量把自己的鸡巴从陈虎的肛门中多抽出一些,几乎到了要从陈虎的肛门中完全拔出来的程度时,再一下子使劲地顶进去。每一下他都是这么做,有时还会拔出来后,只把鸡巴头留在陈虎的肛门里,稍微停一会,等着陈虎的肛门内壁有些回弹而变得紧一些后再猛地一下把鸡巴全捅进去。
此时陈虎正是应了葛涛的话,想不表现都不行了。他那被葛涛薅着头发而高仰着的脸因为疼痛和强烈的刺激而胀得通红,布满了血丝的双眼瞪得仿佛要冒出了眼眶,大张的嘴巴上流满了唾液,并伴随着葛涛猛烈的抽插时高时低地呻吟。
葛涛也被刺激得面红耳赤、两眼放光。逐渐他的节奏越来越快,而且每在陈虎的体内抽插一下,都会兴奋地用另一支手狠拍一下陈虎的屁股,好象在给自己打着拍子。后来甚至一边抽插一边兴奋地高声怪叫:“他*的...噢...太他妈爽了......大屁股...说...爽不爽...快说...被我...操的...操的爽不爽...他*的...你再夹、夹紧点.....噢.........”
男孩们都被这淫秽的场面刺激得面红耳赤,早就不由自主地围近在葛涛和陈虎周围。
终于葛涛剧烈运动着的身体突然停了下来,双手死死地抱着陈虎的腰胯,让自己的鸡巴留在陈虎屁眼里不再拔出来,他的身体一阵抽动,嘴里狼嚎似的叫了起来。
陈虎感觉到体内几股热流袭来,知道那个十几岁少年的精液已经射进了自己肛门的最深处。
葛涛提上了裤子,意尤未尽地看了一眼向上高撅着的那个被自己刚刚操过而还未合上的肛门,又把脸转向小波和阿海:“怎么样,学会了吗?”
小波和阿海好象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似的呆滞地点了点头。
“嘎子,我们该走了!”葛涛带着嘎子向外走去。
“真他*的爽!明天我还会来的!”临出门前葛涛扔出了最后一句话:“也许应该叫我的那几个哥们也来爽一爽,哈哈!对,一盒烟,太便宜了!哈哈哈哈........”直到葛涛和嘎子已经迈出了铁门,他的得意笑声还回荡在漆黑的甬道中。
09
男孩们依然站在屁眼朝天的陈虎的周围,都大张着嘴喘着粗气,似乎还没从刚才那刺激的场面中恢复过来。也许蒙昧未初、不谙性事的男孩时代就这样被葛涛的表演而划上了句号。然而比男孩们喘的更厉害的当然还是陈虎,他依然头朝下双手支地的撅着,没有‘首长们’的命令他是丝毫不敢改变姿势的。持续两天一夜的折磨已经让他的体力遗失殆尽,那泛着深红色的肌肉酸痛肿胀,从禁不住颤抖着的身体上流落下滚滚的汗珠。
小波深呼了口气,对着陈虎那高撅着的屁股煽了一巴掌,喝令道:“站好了!”
陈虎慢慢舒展着酸麻的躯体,在男孩们的面前挺胸抬头双手抱在脑后地站直了身体。
“嘿嘿,说说刚才的感受!”小波盯着陈虎的眼睛戏谑地问道。
陈虎的脸早已经胀得通红,再看着男孩们都是不怀好意的一脸坏笑,更是吱吱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喂!倒是说啊,刚才葛涛操你屁眼的时候是不是很爽啊?”小狗子不耐烦地向陈虎喊道。
“那还用说,没听他叫得那么欢吗!”傻蛋补充着。
“咱妈晚上有时也这么叫过。”灵蛋对哥哥傻蛋说道。农村的居住条件差,大人们的房事难免不被孩子们听到。
“别胡说!”傻蛋冲着灵蛋喝道。
“真的,我听见.......”
“行了,闭嘴!”傻蛋赶紧拍了一下弟弟,制止住他不叫他再说下去
可灵蛋的话已经把其他的男孩都逗得哈哈大笑。
“他*的,大屁股,怎么不回答?是不是又想被修理了!”尴尬的傻蛋没处撒气,气急败坏地踢了陈虎一脚,冲着陈虎死叽白咧地吼道。
“啊?哦!报告首长,是...是很爽!”陈虎慌不迭地回答道。
“妈的,你还挺爽,以后有你爽的。”已经知道说错了话的灵蛋也被其他男孩们笑的有些气恼,蹦着高扇着陈虎的耳光恶狠狠地喊道。
陈虎丝毫也不敢躲闪,硬挺着挨了几巴掌。
“得了得了,过一会再整他也不迟。”阿海出来打着圆场,然后又冲着傻蛋一努嘴:“先把他弄出去洗一洗。”
傻蛋答应了一声,一踢陈虎的屁股,喝道:“跟我走!”
陈虎双手抱头默默地向门口走去。
灵蛋赶忙向阿海和小波说了句:“我也去。” 马上快步跟了上去,并一脚踢在陈虎屁股上:“正步走!”
于是陈虎抬腿挥臂地踏着正步被傻蛋哥俩押了出去。
“嘿!记得先叫他拉拉屎,把肚子排干净点。”阿海冲着已经拐进了甬道的傻蛋哥俩喊道。
“就是,晚上操他屁眼的时候我可不想弄出屎来。”小波冲着阿海会心一笑,也兴奋地高声补充道。
陈虎双手抱头蹲在齐胸深的溪水中已经半个多小时,努力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以至不被湍流的溪水冲倒,眼巴巴地看着可躺在岸上两个小看守,可他们似乎仍没有叫他上来的意思。一来到溪边,哥俩就担着二郎腿躺在岸边的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命令陈虎双手抱头蹲在溪水中央,一动也不许动。此时清澈的溪水已经冲刷尽了陈虎周身的汗水和污垢,但深刻在他心灵上的羞耻将是永远也洗刷不掉的。
“怎么样,拉完屎了吗?”好半天傻蛋终于问了一句。
“报告首长,早就拉完了。”陈虎急忙回答。
“那屁眼洗干净了吗?”
“报告首长,洗干净了。”
“先上来,我们检查检查。”
陈虎站直身体,依然双手抱头淌者着溪水慢慢走到了岸上,然后被勒令四肢伏地、双胯大叉,把屁股高撅在两个男孩面前。
傻蛋和灵蛋一人手里拿着根苕帚草,一人拿着根树枝,凑近了陈虎的屁眼,象摸象样地检查起来。他们时而用苕帚草长时间刮撩陈虎的肛门,难受得陈虎刺痒难当,不由自主地伸腰摆*,身体扭动;时而又把树枝在陈虎的肛门里快速地抽插,然后再递到陈虎鼻子下面让陈虎‘自我检查’是否干净。
“怎么样,还臭不臭?”
“报告首长,不臭!”
“那把它叼在嘴里!”
啊?陈虎看着眼前那根刚从自己肛门里抽插过的树枝,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不肯叼?那说明还没洗干净,再回去趴着。”傻蛋对陈虎命令道。
灵蛋一下跳上了陈虎的后背,拍着陈虎的屁股,让陈虎驮着自己四肢伏地地爬回到了小溪中,一直到溪水淹到了陈虎的嘴巴上了才命令停下,陈虎只好尽力高仰着头以使得鼻子能露在水面上。
“嘿!转过来....再转一点.....哎.....对了!要屁股对着水流,这才能把你的臭屁眼彻底冲干净。”灵蛋抓着陈虎的头发,指挥着陈虎,使得陈虎的肛门正对着湍急而来的水流。灵蛋在陈虎的背上灵活地把身体转了个方向,伏下腰双手用力扒开陈虎的两个屁股蛋,湍急冰冷的溪水猛地就灌进陈虎的肛门。
“啊!啊.....”猛烈的刺激让陈虎忍不住刚叫了一声,流在下巴上的溪水就一下呛进了嘴里。
“哈...哈哈.......什么时候你觉得洗干净了就报告一声。”骑在背上的灵蛋看到陈虎的狼狈像幸灾乐祸地笑着说。
陈虎极力想闭紧肛门阻止水流,但灵蛋的手依然用力地扒在那里使得洞门完全大开,汩汩的溪水冲刷进陈虎的直肠,强大的压力使得水流甚至渐渐开始往的直肠深处里灌去。
“报....报告..首长,这回....洗干净了。”陈虎呛着水慌忙忙报告。
“真的吗?”灵蛋似乎并不着急:“要是还洗不干净可还得继续洗呀!”
“啊....真.....真的....啊....洗...干净了。”陈虎几乎是一边呛水一边哀求了。
经过了傻蛋哥俩的再一次的检查,当看到陈虎毫不犹豫地把那根再次抽插过自己肛门的树枝一口叼横叼在嘴上时,小哥俩真是开心得哈哈大笑。
当陈虎横衔着树枝、双手抱头、踏着正步被傻蛋和灵蛋押回到地堡里,出现在其他男孩面前时,他们真是又觉好笑又感奇怪。但看到傻蛋哥俩那得意的表情,大家知道这里必有缘故。
“大屁股,你叼着树枝干什么啊?”小狗子笑嘻嘻地看着陈虎问道。
陈虎由于没有得到命令而不敢吐掉树枝,所以说不出话,可脸早已臊得通红。
“自己告诉大家!”傻蛋向着陈虎命令道。
陈虎吐掉了树枝,可不知怎么说好:“报告首长,因为....因为那根树枝......插过我的屁眼。”说完马上低下了头。
男孩们大致已经猜到了那根树枝的用途,可阿海还是盯着陈虎追问:“那为什么插你的屁眼啊?”
“报告首长,因为首长们用它检查我的屁眼是不是洗干净了!”看到阿海发问,陈虎急忙挺胸抬头高声回答,他现在最是害怕得罪这个孩子头。
“那洗干净了吗?”
“报告首长,洗干净了。”
男孩们早就笑翻了天,更是为傻蛋和灵蛋俩人的手段叫好。
“既然已经洗干净了,现在就让大屁股空军为我们展示展示吧!”阿海一句话后,男孩们立刻兴高采烈连推带拽地把陈虎弄到了那张拼接在一起的巨大木床上。
男孩们象玩赏心爱的玩具似的仔细察看抚摩着陈虎的身体,而陈虎也仿佛成了生理课堂上的人体标本在男孩们小手的摆弄下不得不翻来覆去地尽情展示。尤其是仰面朝天双腿大叉地被男孩们近距离观看玩弄肛门时,听着男孩们放肆的谈论,真是让陈虎刻骨铭心的羞辱。
“看他的屁眼还洗的真干净。”
“那还用说,我使劲地扒大了让水冲了好半天呢!”
“刚才葛涛操他的时候,我看见他的屁眼就象嘴似的一下就把葛涛的鸡巴吃进去了。”
“哈哈,葛涛的鸡巴在他屁眼里出出进进,他的屁眼一开一合的就象你的嘴舔冰棍似的,哈哈.......”
“滚你的蛋,象你的嘴。”
“哈哈....”
“呵呵呵呵......”
当三个小一些的孩子正拿着陈虎的肛门取乐时,仰面朝天的陈虎却已经看见了小波和阿海象商量好似的同时在脱衣服,只一会两具少年的身体就完全展露出来。那完全是两具还未成年的身体,单薄,瘦弱,甚至阴毛还稀疏未全,细致光滑的肌肤在摇曳的烛火下泛着晶莹的光泽。两人一边看着别的男孩玩弄着陈虎的身体,一边摆弄自己的鸡巴,只一会,两门小钢炮就都挺了起来。还没等陈虎看仔细,阿海一把抓着陈虎的头发,叫陈虎翻过身爬在床上。陈虎的身体刚就位,阿海怒挺的鸡巴就迫不及待地顶进陈虎的肛门里。毫无经验的男孩完全是在照搬葛涛的做法,一炮穿心,长驱直入,这一下就把陈虎疼得浑身一抖,忍不住叫了一声。性欲高涨的阿海象没听见似的,一下一下发起了猛烈的攻击,陈虎的叫声也一声连着一声地回荡在地堡内。只一会陈虎的叫声突然一下消失了,原来迫不急耐的小波跪在陈虎的正面,把自己的兴奋得蠢蠢勃动的鸡巴塞进了陈虎的嘴里。看着小波和阿海猛烈地双面夹攻,其他的男孩都被刺激地面色潮红,呼吸急促。
过了一会,只听阿海说了句:“来换一换,你来弄弄他屁眼。”小波应了一声,挪到陈虎身后,把沾满了陈虎唾液的鸡巴毫不费劲地插进了陈虎洞开的肛门。而阿海换到了陈虎面前,在陈虎眼前展示着自己那刚从陈虎肛门中拔出来的还裹着少许肠液的鸡巴,坏笑着说:“尝一尝,这是你自己屁眼的味道。” 说完就毫不犹豫地捅进了陈虎的嘴巴。
两个男孩轮马灯似的用自己的鸡巴在陈虎的屁眼和嘴里轮换,陈虎也随时被迫变换着姿势:时而劈着大胯仰面朝天,时而高撅屁股手支着床板,时而侧躺着身体单腿高举,时而劈腿屈膝蹲在床面... ...但无论哪种姿势,总是有两根年轻的鸡巴同时地在他的体内或快或慢地抽送,并且还有好几只稚嫩的小手同时在他的身体的各个部位尽情地玩弄,或掐乳头,或撸阴茎,或拍屁股,或挠腋窝...... 男孩的精力好象永不枯竭,陈虎也记不得多少次男孩的精液在自己的直肠内激射,多少次喉咙被突然喷出的精液呛得几近窒息,身上也被抓的条条红道,拧的块块青痕。陈虎也为激情的男孩们做足了精彩的表演,这些同时进行的强烈刺激让陈虎面红耳赤、心跳剧烈、肌肉乱颤,汗水和泪水早已混成一片,尽管嘴里无时无刻不塞着鸡巴,可也阻不住地哀哼连连。 虽然这之前的折磨带给他难当痛苦,可现在这种身心具摧的*淫更是让他痛彻心脾。
陈虎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渐渐遗失,极度的疲劳和困倦已经让他无力支撑下去。他就象个在一群顽皮孩子手里被尽情玩弄的布娃娃,任凭着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和摧残。不知过了多久,男孩们终于放开了陈虎的身体,只见他软绵绵地瘫软地倒在床上,嘴里竟然传出了微弱的鼾声。
“他*的,竟被操睡着了。”阿海看着陈虎也感到有些困倦,说道:“咱们也睡吧,明天葛涛那帮来了还不知道怎么折腾呢!”
“那他呢?”小狗子指着睡着了的陈虎:“让他也睡了?”
“哼!明天有他受的呢,就让他睡吧。”
是啊!是该睡睡了!
10
清晨,山路上疾步快走着几个身影。最前面的葛涛冲着紧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孩说道:“不用你们不信,到时候看见了你们就知道了。”
那两个男孩对视了一下,虽然脸上还挂满了怀疑的神色,但脚步却丝毫不慢地跟在葛涛后面。
最后面的小嘎子为了跟上他们几乎在小跑,也气喘吁吁地帮着葛涛说话:“是、是的......大哥说的没、没错.......那个大家伙壮、壮的象头牛,可光个*...被小波阿海他们玩得、玩得死去活来的。”
听到小嘎子的话,那两个男孩的脸上的怀疑顿时转变成了兴奋之色。一个胖嘟嘟的男孩回头问道:“他身上真什么也没穿?”
“那当然了,衣服早、早被小波阿海他们给扒光了,光个大屁股......那根大鸡巴足足有、有这么长呢!”小嘎子一边高声回答道,一边用手比划着尺寸,“我们进去的时候,那、那家伙正劈着大胯坐在酒瓶子上......酒瓶子插进了他屁眼子里老大一截呢。”
“哈哈,这招‘坐桩’他们也会。“胖子更加兴奋了,他对着旁边的那个墩墩实实的男孩问道:“铁柱,我记得在少管所里你就被这么弄过吧?”
“你也别说我,在‘里面’你不也经常被‘过堂’,弄你的那些花样还少啊!”那个叫铁柱的回了一句。
“就是,你忘了你的鸡巴毛怎么被一根根拔光的,而且拔一根还得报一次数,足足听你鬼叫了一晚上!”葛涛笑着回过头冲着胖子笑道。
“你别笑话我,你的屁眼被牢头他们操得最多了。”胖子反唇相讥道,忽然他象想起了什么,向葛涛问道:“你昨天没在那家伙身上试试......”
没等葛涛回答,小嘎子就忙着喊道:“那家伙被大哥操得狼哭鬼嚎的。”
听到小嘎子的话,胖子和铁柱更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胖子朝着葛涛笑着说道:“哈哈,你倒是先过了瘾。除了操他就没再玩点别的花样?”
‘昨天去得太晚,没来得及好好弄弄那家伙。这不一大早就把你们叫来了。”葛涛卖着人情:“哥们不错的能忘了你们吗?有乐子还不得大家都耍一耍。”
“要是真的可太他妈有意思了,从‘里面’出来后就没再好好修理过人。”
“一想到修理人,心里还真有点痒痒,这下可有乐子玩了。”
“就是,他们那几个‘雏儿’还能玩出什么名堂,哪能和咱们的那些招比。”
“对!咱们去了,那家伙还不一整天都得鬼哭狼嚎啊。”
“干脆晚上咱们也别回去了,接着玩,让那家伙鬼叫它一通宵。”
“哈哈。”
“哈哈 ... ...”
“... ... ...”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灵蛋喊拍子的声音响亮地回荡在地堡中。陈虎站在地堡正中间,伴随着灵蛋的拍节认真地作着广播体操,这是他大早晨被弄醒后的第一项热身。男孩们一字排开坐在陈虎的对面,有的仔细地检查着陈虎的动作是否规范,有的嬉皮笑脸地观看着陈虎的第一项表演。
“哈哈,干什么呢?”
刚走进地堡,葛涛就和男孩们打着招呼,身后跟着胖子、铁柱和小嘎子。
“让他作广播体操呢!”阿海回答道:“看看是不是很有意思?”
“有意思,有意思,光着屁股作操还是第一次看到。”葛涛连声回答道。他先围着陈虎转了一圈,然后一指跟着自己来的早已经怔立在那里的那两个男孩,向阿海和小波他们介绍道:“来,认识一下,我的两个哥们,胖子和铁柱,都是我在‘里面’认识的。”阿海和小波他们当然知道这个‘里面’是指哪里。
可那两个男孩已经根本顾不上和阿海、小波他们打招呼了,早就瞪大了眼睛惊奇地围着一丝不挂的陈虎转着圈看。虽然在路上通过葛涛和小嘎子的嘴他们已经了解一些情况,但此时真的看到了这个浑身都光着的高大壮汉还真有点缓不过来神。
“乖乖,还果然是真的!” 胖子似乎还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着。
“我没骗你吧,我这几个朋友抓到的!”葛涛一指阿海他们自豪地说道,然后又转向阿海和小波:“我和他们说他们还不相信呢,这不一大早就急着过来看。”
铁柱也是瞪着的眼睛简直要冒了光:“嘿嘿,真不错,有意思......没想到这家伙这么高,还这么他*的壮。”他试探着想摸摸陈虎的身体,可是犹犹豫豫地还是有些不太敢,于是向着小波他们问了一句:“能摸摸吗?”
傻蛋蹦了过来,对铁柱说道:““甭说摸了,怎么玩都行,这家伙已经被我们弄的服服帖帖的了。”然后照着陈虎的屁股扇了一巴掌,问道:“嘿!大屁股,你说呢?”
陈虎正认真地按着拍节做着操,听到傻蛋的话急忙回答:“报告首长,可以摸...啊不,可以怎么玩都行。”
看到了陈虎的举动铁柱完全打消了顾虑,肆无忌惮的手在陈虎结实的身体上左掐一把、右拍一下地掐捏起来,小嘎子也毫无顾忌地凑过来嘿嘿坏笑着抓起陈虎的鸡巴左翻右看。
陈虎本来就被这几个陌生人看得浑身难受,现在又被人玩弄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更是羞愧难当。他一边按着口令做着操,一边尽量躲闪着铁柱和小嘎子那游移在自己身体上的手。可刚躲闪了几下,傻蛋就不愿意了,他厉声喊道:“他*的,好好做操。是不是又想挨收拾了。”
“就是就是,都已经这样了还躲什么躲,你光着大屁股不就是让我们玩的嘛。”铁柱也附和着嘲笑陈虎:“摸摸你就受不了了?以后有的是你好受的呢!”
小嘎子这时一指陈虎的胯下喊道:“哈哈,这还吊着两只鞋呢!” 原来陈虎自己的两只跑鞋被紧拴在阴囊的根部,吊在胯下伴随着陈虎的动作正悠荡着。
“嘿嘿,过一会到了跳跃运动时就有乐子瞧了。”傻蛋坏笑着对着铁柱解释道。
葛涛此时把拿来的一些吃的和香烟都放在桌子上,把男孩们乐得兴高采烈。陈虎也看在了眼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知道这些东西无非是葛涛他们为了加入玩弄自己的队伍而付给阿海他们的酬谢,自己还不知道将会为这些酬谢而付出怎样沉重的代价呢!
“看来昨晚没少折腾他啊?”葛涛看见了陈虎身上被男孩们抓挠出的伤痕和挤捏的青印问着阿海和小波。
想到昨晚那疯狂的场面,两个初尝性事的男孩都有些不好意思。
葛涛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委琐的脸上笑得更显丑陋:“怎么样,是不是也操他屁眼了?很舒服吧!”
阿海和小波吱吱呜呜着,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俩一起操的,一个操嘴,一个操屁眼,来回换着操。”嘴快的小狗子不由自主地喊道。这一句把大伙都弄乐了,更是把小波和阿海的脸都羞红了,可比他们更羞臊的当然还是陈虎了,真是让他无地自容啊。
“呵呵,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这事还不是家常便饭!”一想到自己也即将加入这个行列,胖子几乎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他狠拍了一下陈虎的屁股,翘着脚贴近陈虎的耳朵得意地尖声笑道:“大屁股,你说是不是啊?”
这尖声的话语不仅刺痛着陈虎的耳朵,而且每一个字都象针一样扎在陈虎的心上。
“第八节,跳跃运动。”灵蛋特意提高了嗓门,提醒着大家。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伴随着灵蛋的拍节,陈虎的身体开始了跳跃,而吊在阴囊上的两只跑鞋此时简直象长了翅膀似的上下翻飞起来,那滑稽的场景真是把所有的男孩都乐得翻天覆地、前仰后合。可每一下跳跃也都把陈虎疼得直冒冷汗,那两只毫无规律四下乱飞的跑鞋剧烈撕扯着他的阴囊,尤其是重重落下的那一瞬间更是拽得两个睾丸剧痛无比而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可他断断续续的叫声早就淹没在男孩们的轰笑声和下达命令的喊声中了:
“哈哈哈哈......大屁股,再跳高点。”
“呵呵,呵呵,目视前方,不许低头!”
“嘿嘿.......你们看他挺着的的大鸡巴...哈哈...摇得多欢...看,象不象在画圈呢。”
“哈哈....看把他疼的呲牙咧嘴的...哈哈....再多让他跳一节。”
“... ... ...”
尽管在灵蛋的拍节下陈虎不得不痛苦地多跳了一节跳跃动作,可他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恐怕被这些小魔头们又抓住什么把柄,只能强忍着疼痛认真地好每一个动作。
终于这场痛苦而又难堪的早操总算完成了,陈虎被勒令双手抱头,大叉双腿地面对着一个墙角直身站立作为暂时的休息,以便继续等待着‘小首长们’的发落。
平静下来的男孩们此时开始享用葛涛他们拿来的零食糖果,稍大一些的小波和阿海则每人叼着根烟,你一嘴他一句地向葛涛、胖子和铁柱他们述说着自己调教陈虎的过程。
“这家伙刚被我们抓到这时还不太老实呢,”小波吐了口烟说道:“我们给他上了几个刑,他就变得乖多了。”
“哦,都怎么弄他了?”胖子问道
“先用木板狠扇了顿屁股作为见面礼。”
“哈哈,这和我们刚‘进去’的时候差不多嘛!”胖子兴奋的说道:“他那个大屁股扇起来肯定很过瘾。”
“然后揪着耳朵考空军。知道吗,报数时他得叫自己是大屁股空军。”小波继续讲着
铁柱回过头看着站在墙角的陈虎光裸裸的背影,笑着问道:“谁是大屁股空军啊?”
看到陈虎没有答应,一边的小狗子恶声问道:“你他妈聋啊?”
“啊!我、我是大屁股空军,报告首长。”刚反应过来的陈虎急忙回答
“这家伙还挺认生的。”铁柱笑着说道,心里却在想,等我们收拾完你后看你还认不认生?
“后来我们给他玩了个‘火箭发射’,就是把他的卵蛋.......”
“知道知道,”还没等阿海说完葛涛就抢着回答道:“没想到这招你们也会,够他受的。”
“可不嘛,我们一人弹他两下,弄得这家伙嗷嗷叫。”小波的话更是让葛涛、胖子和铁柱感到兴奋万分。尤其听到后来五个男孩象喂狗似的让陈虎吃饭,甚至还踢过那场他们自己都没玩过的‘足球赛’,更是对他们刮目相看了。起初他们还有些没把小波、阿海他们没太放在眼里,但听了这番介绍甚至有些佩服起他们来。当然这番介绍也让葛涛、胖子和铁柱的心里痒的要命,几乎都是跃跃欲试,恨不得马上把陈虎拉过来过过手瘾。
阿海似乎也看出了葛涛他们急切的心情,问道:“你们是不是也想耍耍?”
胖子早急不可耐地回答道:“是啊是啊!”
铁柱的脸也是笑的象开了花,忙说道:“我们早等不及了。”
葛涛连忙一拍小嘎子,吩咐道:“嘎子,去把大屁股空军弄过来吧!”
小嘎子赶忙蹦到陈虎的身后,连踢带捶地照着陈虎的屁股和后腰打了几下,嘴里还兴奋地‘嘿嘿哈嘿’地叫唤着。看到陈虎丝毫也不敢动,更是来了劲,他绕到陈虎的身侧,伸出小手勉强连根攥住了陈虎的鸡巴的根部,就仿佛牵着根缰绳似的使劲一拽,对着已经疼的咧开了嘴的陈虎兴奋地喊道:“来吧,大屁股,你该让我们也过过瘾了。”
11
地堡的中央又成了陈虎的表演场,而小波、阿海、傻蛋、灵蛋和小狗子则完全变成了观众,因为此时的教练已经换成了葛涛、胖子、铁柱和小嘎子。
整整大半天的时间,这四个孩子几乎没让陈虎片刻的休息:
‘坐摩托’-----长时间双腿弯曲,双手向前平伸,嘴里叫着摩托车的马达声,而且还要根据命令原地做出转弯、刹车、颠簸等动作,十分钟算一站,要立正敬礼报站名。一连开了五站。
‘划旱船’------屁股坐地,双腿盘起,双手支地,只能*双手和屁股的轮流着地来快速前进。围地堡划一圈算是一站,同样要立正敬礼报站名。连划十站。
‘倒骑驴’------双手反扳双脚,身体反弯成弓状躺于地面。胸膛上骑跨上一个男孩,手揪着陈虎的鸡巴,上抬下压做骑马状。四个男孩一人骑了十分钟。
‘童子衔花’------双腿大叉站立,肛门中插进一根草棍,双手扳着大腿,把脑袋向下弯到胯间用嘴把草棍叼出来。每叼出来后,都会再次增加难度,把草棍掰掉一段,再插再叼,反复进行。一直要把草棍掰过五次,短到只有手指长为止。最后一次几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了半小时才叼到。
‘拉大弓’,‘倒支锅’,‘驼板凳’,‘压口袋’... ...
真是把陈虎折腾得昏天黑地。和小波、阿海他们的手段相比,葛涛胖子这几个小坏蛋确实是上了一个阶层。正如胖子对陈虎说的那样:“你在他们那里算是小学毕业了,现在该教教你中学的课程了。”
最后他们让陈虎曲着腿蹲在地上,双手抱在颈后,男孩们拿着昨天剩下的馒头象喂狗似的给他喂今天的第一次食。
“这家伙还真他妈象只大狼狗。”看着面前的陈虎双脚蹲地、手抱着脑袋张着嘴被喂着馒头的样子,铁柱笑着说。
“哈哈.....真的真的。”小嘎子也附和道:“就是差根尾巴了。”
“哦?可不是吗!”小嘎子的话好像提醒了胖子,他一脸坏笑地说道:“给他安个尾巴不就行了,这还不容易嘛。”
看到别人还没反应过来,他一指小嘎子:“去!到田里摘根茄子来。”
小嘎子一时没反应过来,更何况此时正玩的高兴,哪肯舍得离开。
胖子又催了一句:“快去,一会有更大的乐子瞧。”
听到会有更大的乐子,小嘎子痛快地答应了一声就往外跑,快跑到门前时,胖子又高声嘱咐了一句:“记得挑根粗的!”
胖子走到陈虎的身边,一拍陈虎的脑袋,说道:“别吃了,一会该给你安尾巴了。”他抓着陈虎的头发把陈虎薅到了石室中央,让陈虎四肢伏跪趴在地上。所有的男孩知道又有乐子瞧了,也都不约而同聚拢在陈虎的周围。胖子站在陈虎的身后,用脚插进陈虎跪着的双腿间来回踢了几下,让陈虎再把腿劈大点。他蹲下身,扒开了陈虎高撅着的屁股,对着屁股沟里就吐了几口吐沫。这时小嘎子已经跑了进来,手里举着一个又长又粗的大茄子,对着胖子说道:“这根行吗?我摘了根最粗的。”
胖子也不说话,左手攥住吊在陈虎胯下的阴囊根部,右手接过茄子,茄子尖对准了陈虎的屁眼开始转着圈往里面拧。每往里拧进一截,陈虎的嘴里都禁不住地哼一声。
随着胖子手中的茄子渐渐地插进,陈虎感到直肠里面逐渐被涨得越来越满。他的脸已经憋得开始发红,额头上也现出了点点汗珠,嘴里的呻吟声也是越来越大。况且阴囊被身后的胖子死死地攥着,身体丝毫移动不得,只能硬挺身体强忍着异物进一步的深入。
虽然听到了陈虎痛苦的呻吟,但胖子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继续转动了一下手里的大茄子,又猛地向陈虎的肛门里拧进了一截。
“噢!”陈虎短促的嚎叫了一声,他的身体已经开始轻微的抖动,他回过头转向了胖子,哀求道:“求你了,别再捅了。”
胖子看着陈虎难过的表情,更是感到开心。他松开了攥着陈虎阴囊的左手,拍了拍陈虎的已经发红的屁股,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根茄子几乎大半截插进了陈虎的屁眼里,而且最粗的部分此时正卡在陈虎肛门的边缘。
“哈哈,安了尾巴就更象只大狼狗了。”胖子得意洋洋,其他的男孩也都嘻嘻哈哈地叫着好。
“看看结不结实。”胖子自言自语道,说完他用手一下一下来回拨弄着露在外面的那半截茄子,这可害苦了陈虎,因为那根茄子已经紧紧撑满了自己的直肠,几乎连成一体。每拨弄一下都会给陈虎带来不可言喻的强烈刺激 ,所以陈虎的身体就随着胖子的拨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一下一下短促而剧烈地颤动。
“看来还挺结实。”终于胖子停止了拨弄,他站直身,用脚一踢陈虎命令道:“现在开始爬吧,一边叫,一边爬。记住‘尾巴’不许掉了,要不然狠罚你!”
陈虎没有办法,于是就夹着那根丑陋的‘尾巴’,嘴里‘汪汪’地叫着在在石室内爬了起来。
男孩们分坐在石室的各个角落,手里都拿着个馒头,只要召唤陈虎一声“大屁股,过来!”,陈虎就得快速爬过去,于是那个男孩就喂他一小块馒头。还没等咽下去另一个男孩就又开始召唤了。陈虎也不知爬了多久,也记不得被‘小首长们’喂了多少块馒头,只感觉坚硬的石板地把膝盖咯得酸痛。
当陈虎再次被胖子唤过来,吃完了馒头,转过身正准备向下个目标爬去,胖子突然对着陈虎屁股就踢了一脚,这一脚正踢在陈虎露在外面的那截‘尾巴’上,只听得陈虎一声嚎叫,伏在地上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拱,屈跪在地上的膝盖也直了起来,竟然没在男孩们的命令下就突然站起了身。那已经插进了大半截的茄子也‘扑’的一声从肛门里脱了出来,掉到了地上。在男孩们惊讶的目光中,陈虎双手捂着屁股在原地跳了几跳,嘴里“啊啊”地叫着,看来刚才胖子的那一脚真是够受的。突然陈虎看见了掉在地上‘尾巴’,身体一下就怔住了。只见他稍微迟疑一下,突然飞快地向前奔去,可是慌不择路,竟是向地堡的里面跑去。他跑了几步,看见了挡在面前的灰色石墙,知道跑错了路,于是再反过身向门口奔去。
“他要跑......”葛涛的一声尖叫喊唤醒了所有的男孩。
“快,抓住他......”
“别让他跑了......”
“你们去堵门......”
“他*的,想跑,没那么容易......”
地堡里男孩们的喊叫声连成一片,所有的男孩都飞快地向陈虎蜂拥过去,就仿佛一群发疯的鬣狗围追一头穷途末路的狮子。
陈虎不顾一切地狂奔到门前,使劲拉铁门,可慌乱之中根本就没注意到铁门已被门插插上了。等他反应过来,手刚要去拉门插,这时已经有两条手臂从身后拦腰将他抱住。陈虎用力地扭动身体想甩掉那双手臂,但是更多的手臂已经缠在了他光裸裸的躯体上。
“嘿,你抱住他的腰......”
“我已经抓住他胳膊了......”
“使劲抓住,别让他甩开......”
“咱们一起往后扳他......”
... .... .....
五个大一些的男孩连喊带叫,有的搂腰,有的抱腿,有抓着胳膊,与陈虎僵持在一起。那个最敦实的铁柱则在陈虎的身后踮着脚尖用肘弯死死地勾着陈虎的脖子,把陈虎的身体勒得向后反弯过去。虽然五个都已经是半大小子,但陈虎凭借着多年的锻炼出来的强壮肌肉竟也让那五个大男孩一时还弄不动他。这时,傻蛋、小狗子和小嘎子三个小家伙也已赶上来连推带拽,再加上这几个小家伙的帮助,陈虎那向后反倾着的身体渐渐地被从门口推搡了回来。最小的灵蛋跑得最慢,这时也跑到陈虎的面前,他仰头坏笑着看了一眼陈虎那由于极度用力而胀红的脸,然后双手猛抓向陈虎那由于身体反弓而向前凸出暴露着的胯部,一手就揪住了陈虎的鸡巴,另一只手则狠抓住陈虎的阴囊。只听陈虎“啊”的一声尖叫,还在男孩们的手臂中挣扎较劲的紧绷绷的身体一下子就懈松下来。
灵蛋象个得胜者似的继续两手狠攥着陈虎的命根子,在其他男孩的连推带搡下把陈虎弄回到石室中央,让他双手高举投降似的跪在地上。
“他*的,你竟敢想跑?”还有些气喘的阿海对着陈虎的后背就踢了一脚。
‘啪’的一声,铁柱的一巴掌也扇在陈虎的后脖子上。
胖子一把抓住了陈虎的头发,向后一使劲,把陈虎的脸仰面朝向自己。那胖嘟嘟的脸上瞪圆的两个大眼睛狠狠盯着陈虎,恶凶凶地说:“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吗?光着屁股你能跑到哪去!”
看着胖子的脸,陈虎的心里真是害怕。虽然和自己相比他只算是个男孩,但跟其他的男孩相比,这个小坏蛋的‘招’总是最狠的,以至于让他这个强壮的成年人都感到心悸不已。不过胖子说的这句话倒也是实情,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而且车钥匙早被这帮男孩们没收了,自己总不能光着身子跑回到城里去啊!更何况现在已不比昨天,昨天这四个家伙没来的时候只有小波、阿海他们五个男孩,自己或许还有机会,可现在他们是九个人,自己以一对九,已经根本没有对抗的可能了。
“报告首长,我知道错了。”陈虎竟不由自主地告饶了。
“再说了,是不是想让我们把给你拍的那些‘美人照‘和‘色情录象’公开啊?”小波的一句话更让陈虎万念俱灰,刚才的一时冲动竟然忘记了还有这个可怕的把柄在人家手上呢。
“报告首长,我,不,大屁股真的再也不敢了。”这倒确实是心里话。
“没那么简单,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听到陈虎的告饶,胖子却一点饶恕的意思都没有。
“对,不能饶了他,必须得惩罚......”
“好好治治他,看他还敢不敢了......”
所有的男孩都嚷嚷着,巴不得又一场好戏的开场。
“看看,没人要饶了你,所以必须得修理修理你。”胖子斩钉截铁地说道:“而且要让你永远都会长记性。”
这场惩罚真的是让陈虎永远都长了记性,而且是刻骨铭心地长了记性。
两张课桌并行着摆放在石室中央,每张课桌上又都各放上了两把相向的椅子。这个简单的装置就是让陈虎长了记性的刑架。陈虎站在两张课桌中间,双手反到身后捆住,然后在捆住了双手的绳子间穿进了一根扁担。葛涛和阿海一人一边把这根扁担担在了两张相向的椅子背秤上。由于椅子是高高地立在桌子上而陈虎的双手又是反捆的,所以当穿着陈虎双手的扁担一架上去,陈虎的身体就不得不向前弯下使得双手反悬在头顶。然后陈虎的双脚也被绳子捆上并且也穿进了一根扁担,小波、阿海和铁柱、葛涛四个男孩一边两个,在地上同时抬起了扁担的两端。只听陈虎一声嚎叫,他晃晃悠悠的身体就完全悬空了。当捆着陈虎双脚的扁担的两端也架在了另两把椅秤上时,陈虎就象飞机似的悬空吊在两张桌子中间。
“呵呵,你不是大屁股空军吗,这回就让你真的开一回飞机!”胖子笑眯眯地说道:“等一会再给你挂上‘炸弹’,保证让你‘爽’翻天。”
胖子命令小狗子和灵蛋在陈虎的两个乳头上都系上细绳,两人高兴地弯着腰,一边一个,都是一手狠揪着陈虎的乳头,一手往上面缠绳子,疼得陈虎直叫唤。看到小嘎子也是跃跃欲试,胖子说道:“嘎子,你拿绳子把他的鸡巴扎上,记得系在鸡巴根上,扎结实点。”
嘎子欢天喜地地答应了也跑了过去。
只一会三根绳子都紧紧地系在了陈虎的两个乳头和生殖器的根部。胖子又让那三个小不点分别在绳子上都吊上了重物。两只乳头上吊的是陈虎的两只跑鞋,而吊在生殖器上的则是个小草篮子。准备工作完成后所有的男孩们都围坐在完全悬空并挂满了‘炸弹’的陈虎身边,有的聊天、有的吃着东西。但无时无刻都会有一个男孩站在陈虎的面前,高抬起脚踩着陈虎的脑袋用力地蹬,让他悬空的身体连同挂在他身上的所有‘物件’一同象飞机似的悠荡起来。并且陈虎在飞行时还被勒令必须不停地大声喊口号:“开飞机喽!”“大屁股空军开飞机喽!”
只要陈虎这架‘肉飞机’一动起来,其他的男孩则拿着石头、砖块,一起瞄准那个吊在陈虎鸡巴上不停悠荡着的草篮子往里面‘投弹’。大部分的‘炸弹’都掉在地上,也有一部分‘炸弹’直接落在篮子里,还有的更是砸在陈虎的鸡巴和阴囊上,每到那时陈虎那不停喊着口号的嗓音都会猛一下变高了音调,逗得男孩们哈哈大笑。而凡是能把‘炸弹’投进草篮子的就可以接替那个悠荡陈虎的人。
只一会陈虎就觉得全身的骨头象散了架子似的酸痛难忍,尤其是反吊在身后的两根胳膊更是疼的象要被卸下来似的。不停悠荡着的两只跑鞋无情地撕扯着两个乳头上敏感的嫩肉,估计不久那儿就会肿起来的。更要命的是挂在生殖器上的草篮子,随着落在其中的‘炸弹’不断增多,草篮子每一下沉甸甸的悠荡都会无时无刻不在深刻提醒着陈虎它的存在。陈虎那满是肌肉疙瘩的胀红躯体上已经开始流汗,并逐渐被汗水蒙满了,光亮亮的身体仿佛涂满了一层油。汗水顺着身体的各个部位向下流淌,滴落在地面上。由于出汗过多,陈虎那不停喊着口号的嗓子也开始变得沙哑,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有气无力,最后几乎变成了低沉的呻吟。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段时间在陈虎的心里就仿佛比自己已经活过的32个年头还要长。终于,他感觉到自己的悬吊着的身体不再晃动,一只手薅着他湿淋淋的头发拉起了他的头。透过蒙在眼前的汗水,他看见了胖子那张坏笑着的脸。
“怎么样,好受吗?”
陈虎已经没有力气去回答了,他无力地轻摇了几下脑袋。
“服了吗?”
“恩、恩......”陈虎终于发出了声音,并用尽所有的力气连连点着头。
“那好,那把这个叼在嘴里吧,”胖子把手里的茄子举到了陈虎眼前:“既然你的屁眼叼不住它,那就用你的嘴吧。”
陈虎看着那个刚才还深插在自己肛门里的‘尾巴’,因为插的过于深入,那根茄子的上半截沾满了还未干燥的肠液和星星点点淡黄色的粪便。
“怎么,不想尝尝自己屁眼的味道吗?”胖子的话逗笑了所有的男孩。
而在所有人的哄笑声中,陈虎毫不犹豫地一口把那根茄子叼在了嘴中。
12
“妈的,好好走,晃荡什么。”灵蛋稚嫩的声音在陈虎的背后响起。
“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也随之在陈虎的屁股蛋上炮竹似的炸响,小狗子则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就动了手。
陈虎的身体一颤,嘴里唉呦了一声,继续双手抱着脑袋,象个俘虏似的踉踉跄跄地走在山间的小路上。
小嘎子骑在陈虎的肩头,一手薅着陈虎的头发,两条腿穿过陈虎环在后颈的胳膊,在陈虎的胸前自在地悠荡着。“嘿!骑着这匹高头大马真不错!”他得意洋洋地说道。
“哈哈,当然了!那次我骑着他围着山跑了好几圈呢!”灵蛋在一旁不甘示弱,:“最后把他累得跟死人似的趴在地上。”他一边说心里却一边想,要不是看你是新来的,骑在上面的还不应该是我。
“刚才这家伙被咱们在河里翻来覆去的折腾多有意思,一想起来就想乐。”小狗子对着灵蛋说道。
“也不知洗的干不干净。今天这家伙可没少出汗,从大清早到现在一直没让他消停过。嘿嘿,今天可真够他受的!”
“嘿!大屁股,刚才洗的干净不?”借着明亮的月光,小狗子仰着头盯着陈虎的脸问道。
陈虎知道这无非又是在耍戏他,所以也没吱声。
“不回答是吧,那我可检查了。”小狗子一边走,一只手开始不停地摸索拍打着陈虎光滑的身体,从胸膛摸到小腹,从大腿拍到那鼓溜溜的屁股。陈虎丝毫也不敢躲闪,继续挺胸昂头地迈步前进。当摸到胯下的时候,小狗子更是嘻嘻坏笑着把陈虎的鸡巴和卵蛋弹琴似的好一阵来回拨弄。“不错,洗得还挺干净的!”他说着,可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从陈虎的前胯滑过侧腰,直接就伸进了陈虎的屁股缝里。他的手指在陈虎的*沟里来回地撩动,把陈虎痒得直咧嘴,可丝毫也没有办法,只能硬挺着那钻心的刺痒。小狗子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灵活的手指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玩的不亦乐乎。渐渐的,他的手指感觉到那里慢慢地张开了个小口,他知道那儿就是阿海、小波和葛涛几个大哥哥曾经插过的屁眼儿。他记得当时看到他们插那个肉窟窿的时候,都是连哼带叫地仿佛要爽上了天。他决心要探一探那里的究竟!小狗子用中指对着那个小洞用力一顶,一下子就钻进陈虎那已经被撩拨了半天而些微张开的肛门里。小狗子真没料到会怎么容易,还真吓了一跳。而陈虎则更是吃了一惊,他不知道身边的这个小家伙究竟要干什么。可还没容陈虎多想,小狗子的第二根手指也贴着中指强挤了进来。伴随着双腿的不停迈动,陈虎的肛门完全是不得不主动地去摩擦小狗子的两根手指,真是让陈虎羞臊难当。陈虎于是急忙加快脚步,想使得插在体内的那两根手指能脱出去。可小狗子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两根手指用力往回一勾,一阵剧痛让陈虎完全放弃了这个打算,不得不乖乖地缓下速度。小狗子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四周暖乎乎的嫩肉包裹着,并且随着陈虎的行走,嫩肉还不断擦摩着手指,好玩极了!于是小狗子也开始在陈虎的肛门里不停错动抽插着自己的手指,把陈虎弄的直喘粗气。弄着弄着,小狗子感觉自己的两根手指在里面似乎还有富余,于是他的无名指也开始向陈虎的肛门发起进攻。他捅了一下,没能进去。因为陈虎也猜出了他的意图,极力夹紧了肛门,不希望里面再多一个‘入侵者’。小狗子就一边继续加大了里面两根手指的抽插力度,一边屈着外边那根手指在陈虎的肛门边缘来回挠,这下可把陈虎痒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肛门了。那里刚有些放松,小狗子那第三根手指伴随着陈虎“嗷”的一声喊叫,就破门而入了。
“他*的,叫唤什么!”走在陈虎另一侧的灵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骂道。可他一转头,看见了小狗子那伸在陈虎屁股底下的手,似乎猜到了什么。
“干什么呢?不会是.......”
“猜对了,我正插他屁眼呢!”小狗子乐得合不上嘴,“已经进去三根手指头了。”
“哈哈!我说他怎么爽地直叫唤呢!”
“我再让他更爽爽!”小狗子说完,那插在陈虎肛门里的拢在一起的三根手指开始用力抽动,并且三个指尖还不停挠抠着敏感的直肠内壁。
“啊......哦......哎呦.......”陈虎再也忍不住这强烈的刺激接连呻吟起来。
“嘿,你看他的脸,呲牙咧嘴的多好玩。”小狗子一边继续抠着陈虎的屁眼,一边乐呵呵地歪着脑袋仰看着陈虎痛苦的表情说道。
“哈哈哈哈.....”灵蛋也被陈虎的样子逗得哈哈直笑。
这时坐在陈虎肩头的小嘎子也弯下头,侧歪着脑袋凑近了陈虎的脸,对着痛苦的陈虎做着鬼脸,问道:“说说,被手指头操舒服还是被鸡巴操舒服?”
啊!怎么还有这样的问题?陈虎此时真是被这三个最小的家伙弄得哭笑不得,想不出怎么回答。
“大屁股,首长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啊?”小狗子把脸板了起来说道:“要是不回答,回去再让你开一次‘飞机’,而且再多给你挂些‘炸弹’。”
这句话可把陈虎吓得够呛。一想起刚才那个‘飞机挂炸弹’的刑罚就让他胆战心惊。以至于直到现在双腿还酸麻难忍,不听使唤。不过比起刚才‘飞机’刚‘着陆’时,现在感觉还是要好得多了。
当他刚被从刑架上放下来的时候,他几乎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属于他了。他趴在地上,汗水淋漓,大口喘着粗气,四肢麻木,关节酸痛,丝毫也动弹不了。男孩们围在他四周,用脚踢着他汗淋淋的身体,叫喊着让他不要装死,让他马上站起来。看到陈虎丝毫也不动弹,男孩们真是动了气。他们九人分成了三组,每组三人。把爬伏在地上的陈虎强行架了起来。两个大点的男孩一边一个架着他的肩膀,一个小点的在前面揪着他的鸡巴,让他在地堡内强行地奔跑。麻木不仁的双腿和酸痛不已的关节猛然被地剧烈活动起来,那难言的痛苦真是让陈虎这个壮汉都忍受不住而大声喊叫起来。听到陈虎的嚎叫,男孩们却跑的更加卖力。这组跑累了,马上换下一组继续架着他接着跑,始终都保持着三个欢声笑语着男孩围着连哭带叫的陈虎一起疯狂地奔跑。这真是一个疯狂的场面!几轮下来,陈虎早已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口水汗水洒了一地。甚至直到跑步结束,陈虎被勒令双手抱头哆哆嗦嗦地站在男孩们面前时,他的抽泣都还没有停止。男孩们都极其地开心,不仅仅是因为看到了这么一个成年壮汉能在一群男孩面前痛苦地哭泣,更主要的是他们看到了这个成年壮汉发自心底的彻底屈服。
当小波派三个最小的男孩带陈虎去河里洗澡时,陈虎的心里还有些庆幸,庆幸那个死胖子没一起来。可他现在知道了,也许胖子带给他的是身体上的痛苦,可面前这几个小家伙却时时刻刻不在精神上折磨着他。
“怎么不回答啊?看来真想再开一回‘飞机’啊!”灵蛋催促着。
“啊?都爽!” 陈虎嘟囔着算是回答。
“什么都爽啊?要好好回答,而且要完整。”小狗子不依不饶,“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陈虎马上停下了脚步,双腿一并,挺直胸膛高声说道:“报告首长,用鸡巴操我屁眼和用手指头操我屁眼都爽!”情急之中陈虎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好在月光下没人能看出自己那早已臊红的脸。
这可把三个男孩们都逗得直不起腰了,响亮的笑声回荡在寂静的山林中。呆立在那的陈虎可丝毫都笑不出来,紧蹙的的眼角在月光的照映下闪烁着星星点点的亮光。
三个小家伙欢声笑语地把陈虎弄回到地堡,并一起争抢着诉说刚才发生的情景,让所有的人都听得哄堂大笑。
胖子、葛涛和铁柱自然也都没有回家,他们当然是意犹未尽。虽然是过足了手瘾,可自己最重要的部位还没爽到呢!怎么能够憋得住啊!可是当着傻蛋、灵蛋、小狗子和嘎子那四个小屁孩的面,铁柱和胖子又还有些不好意思脱光了身子去真枪实弹地干(当着比自己小几岁的面他们都知道不好意思,可陈虎当着他们这一帮小了那么多岁的面天天光着*地被玩弄又是怎么过来的!)
于是胖子建议先打一阵扑克,等那几个小家伙睡着了再开始真正地爽一爽。
当然这场扑克自然也少不了陈虎的参与。他仰面朝天地躺在一张桌面上,双臂向下拉至极限,几乎垂至地面绑在两个桌脚上。两条大腿更是极度的劈着大叉,垂在桌子的两侧绑在桌腿上。四根蜡烛分立在他身体的周围,那被烛光照得红彤彤的的平坦的胸腹就是男孩们玩扑克的牌垫了。小波、阿海、铁柱、葛涛和胖子分坐在这个‘肌肉牌桌’旁,嘻嘻哈哈地玩起了扑克。几个坏小子故意把扑克在陈虎的身上用力地摔,尤其是出连线牌时,更是将一把牌展成扇形高高地举起,说句“看我的”,然后重重地砸在陈虎的身上。伴随着纸牌扇在肚皮上的那一声脆响,陈虎的身体也会剧烈地一颤。但是他的嘴却只能发出低沉的闷哼,因为每局牌的胜利者都有个奖赏,就是可以把陈虎那倒垂在桌面下的头夹在自己的裤裆间,再把自己的鸡巴塞在他的嘴里。而每局牌的输赢都是要通过捡分来计算的,所以只要谁拣了分,就要在陈虎那高挺着的胯部上揪几根相应数量的阴毛放在自己面前代表分数。可是有时摔牌时带起的风会刮走阴毛,又是胖子出了主意。每到谁拣分了,就拿蜡烛在陈虎的身上滴上一滴蜡泪,然后把按数揪下来的阴毛并排粘在那滴蜡泪上。每局牌结束,上局的胜者都会暂时把鸡巴从陈虎的嘴里退出来,再薅着他的头发,让他仰起头,依次大声地数那些一一展现在他眼前的那些粘着自己阴毛并已经凝干了的‘记分牌’,分数最多的当然就是胜者,自然乐不可支地换坐在陈虎头部的位置上,解开裤裆,让自己的鸡巴在陈虎那又暖又湿的嘴里爽上一小会儿。
这场牌局一直进行到了后半夜,五个牌手似乎对这场游戏乐不可支,毫无倦意。摔牌,揪毛,滴蜡,换位,堵嘴......那四个小家伙也是兴致盎然地围在‘牌桌’周围,有的胳膊肘支在‘牌桌’上一旁观战;有的自告奋勇帮着揪毛、滴蜡;有的闲着没事玩弄着陈虎那高耸的大鸡巴。而陈虎此时却是一刻也闲不下来。因为无论是五个玩牌的还是四个旁观的,他们的任何一个动作都是施加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体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受到攻击,他的肌肉也无时无刻地不因为这些攻击而做出反应:或是一下短暂的抽搐,或是连续不停地剧烈颤抖。尤其是拔毛,开始还是一根一根地来,后来就干脆一撮一撮的往下撕扯。尽管陈虎的四肢被牢牢地拴在桌腿上,可每次他的胯部都不由自主地随着那揪着自己一撮阴毛的手指极力地拱起,试图无谓的保护,直到被揪断了才又重重地摔落回桌面。要不是他的嘴总是被鸡巴堵着,地堡内早就回荡着他的大嚎小叫了。每当陈虎被一次次薅着头发扬起脸痛苦地数毛报数时,他都担心地偷偷瞄一眼自己的鸡巴,可也只能眼睁睁地瞅着那里渐渐变秃。他知道用不了多久那里就会一毛不剩了。滴蜡更是让陈虎痛彻难忍,毫无防备的肌肤突然滴落上滚烫的蜡泪,每一滴都让陈虎象被蜂蛰了似的剧烈地抽搐一下。开始被滴落的部位还只是在胸膛和腹部,可那些坏小子们渐渐地把目标转移到更加敏感的地方。坐在陈虎上身两侧的都把目标瞄在两个由于被吊过‘炸弹’而有些肿大的乳头上,坐在他大腿两侧的更是在用手抻平了皱纹的阴囊上寻找着位置。这可真够受的!几乎每一滴都疼得陈虎不住地拧动着身体,从被鸡巴塞得满满登登的嘴里只能发出类似杀猪般的哼叫,只有在数毛报数时那暂时空下来的嘴才能赶紧大喘几口粗气,缓解一下紧张的神经。
夜真的很深了!四个小家伙都打着哈欠,抻起了懒腰,并逐渐离开了‘牌桌’,横七竖八地躺倒大床上,很快就都打起了鼾声。
这时,五个男孩的牌局也已结束,每个人都攥着一把自己‘计分牌’。经过比较,胖子如愿所偿地获得了第一名。他得意洋洋地一拍陈虎的紧绷绷的小腹,笑着说道:“大屁股,你是我赢来的,可得让我好好操操你。”
胖子快速地脱光了身子,这时陈虎的双腿也被从桌腿上解了下来。陈虎刚要活动活动麻木的双腿,可是胖子却双手一抓,把陈虎的双腿劈着大胯,高高叉举到空中。听到陈虎的一声惨叫,胖子更加兴奋:“妈的,老子还没捅进去,你就爽起来了!”说完他就用手把着自己那早已按耐不住高高勃立的鸡巴对着陈虎暴露的屁眼直插了进去。陈虎又是一声更高的喊叫,可胖子却哪管那些,扶着陈虎叉举着的大腿推送起来。
“噢......真他妈爽......还挺紧的......操.......我他妈操死你.......”伴随陈虎的呻吟不断,胖子也兴奋地不停喊叫着:“哈哈......说......说被我操的舒服吗......他*的......再把屁眼夹紧点.....”看到陈虎的脑袋倒仰在桌子的另一侧,胖子对着葛涛一努嘴:“去....去把他脑袋薅起来......我要让他亲眼看着被我操.......”
陈虎湿漉漉的头发被葛涛薅着扬了起来,让他亲眼看着站在自己两股间的胖子一手扶着他的腿用力地推送,一手玩弄着自己那光秃秃的鸡巴。他一会狠撸茎杆,一会摩擦**,刺激得陈虎也顾不得羞耻,哀叫连连......
终于,伴随着胖子一声嚎叫,那年轻的精液一汩一汩有力地射进了陈虎的直肠深处,同时陈虎的鸡巴也在胖子的手中狂射了起来。
当胖子把鸡巴从陈虎的屁眼中拔出来后,径直绕到陈虎的头部,又把它塞进了陈虎的口中,让他好好舔干净。这时,铁柱则接过陈虎的双腿,站在他的双胯间一边开始操他,一边继续玩弄陈虎那根刚软下来的鸡巴。
“你们一个一个轮着来,一边操他屁眼,一边弄他鸡巴。”胖子对着其他的男孩说道,然后又低下头对倒仰在自己胯下的陈虎笑着说道:“别想休息,夜长着呢!今晚不仅要灌满你的屁眼,还要榨干你的卵蛋。哈哈哈......”
陈虎也不知听没听见,被鸡巴堵着的嘴里咕咕噜噜地不是是呻吟还是在乞求,可心里已经明白漫长的夜才刚刚开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