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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野史

2018-04-04 10:28:28

  却说贾府上上下下数千人,哪一个不是一身情债?这又让人从何说起?不要
忙,这一对夫妇,身上淫债累累,从他们说起,倒还是个头绪。

  原来,这夫妇不是旁人,便是贾赫之子贾琏,并其妻王熙凤是也。却说这一
天,贾琏从江南归来,风尘仆仆地回到家中。各处请安毕,便回屋歇息。进门便
看见娇妻熙凤正对镜梳妆。一张鹅蛋脸粉仆仆的着实可爱。忍耐不住,上前抱住
就亲嘴。熙凤倒吓了一跳,待看清原来是丈夫后,一双丹凤眼立刻泛出春光来,
娇嗔道:“该死的,一回来就干这种下流勾当。”

  贾琏笑道:“夫妇敦伦,怎能说下流?这几个月可想死我了!”边说边上下
其手。

  这熙凤是出了名的体态风流,一对大奶子让人百摸不厌。贾琏双手用力的搓
揉,只觉触手温软可爱,情欲大动,一根尘物早就硬邦邦地顶在熙凤身上。熙凤
哪里受得住,淫声浪语不绝。贾琏更是忍不住,抱起熙凤就往床上一丢,解了熙
凤的外衣,推开小衣,一张大嘴就含住了乳头不放。一会儿右手探入熙凤的下身
,一摸,早已泛滥成河了。贾琏解开裤子,正想顶入,忽然被熙凤推开,说:“
不行,老太太那还等着我回话呢?”

  贾琏说:“好妹子,你就一会再去。” copyright dedecms


  不料回到家中,竟是人去屋空。熙凤大疑,叫来平儿问道:“二爷呢?”

  平儿做贼心虚,敷衍道:“谁知道呢,一回来就气冲冲地走了,今晚也不回
来了呢!”

  熙凤一听,不禁又悔又恼。心知贾琏定是出去鬼混了。但也无法,只好打发
了平儿出去,一个人躺在屋里生气。

  气了一会儿,只觉欲火焚身,又想起男人的好来。口里低低地骂,手却轻抚
着胸膛,一会儿乳头就硬了,下身更是瘙痒难当。伸手一摸,淫水早浸透了小衣
。熙凤呻吟了一声,手指不知不觉地就按在了阴蒂上。抚弄了几下,更加不得了
了,索性褪了裤子,用手指在阴道内不停的抽送。还是不过瘾,熙凤起身拿了一
条小黄瓜,塞进肉穴中,这回可爽了,只听淫声浪语不绝,在房内回荡不止。熙
凤越抽越快,淫水把床都浸透了。好一会儿,只听熙凤“啊”地一声,全身抽搐
着夹紧,原来已经陷入了高潮了。

  正在得趣,忽听门外有人说道:“奶奶,东府蓉大奶奶有请。”

  熙凤一听,不禁笑道:“怎么把她给忘了。”起身收拾好了,就过东府来了


 
 原来这蓉大奶奶姓秦名可卿,生得貌美如花,偏又生就的风流性子,在两府
内赫赫有名。她与熙凤意气相投,早就有了一手。



  却说熙凤来到东府,可卿接着了。说:“今天二叔回来了,原想着二婶娘一
定要大忙的。因此也就是这么一请,不想婶娘还真的过来了。”

  熙凤叹一口气,将刚才的事说了。可卿听了,笑道:“那可真苦了婶娘了。
现在身上还好吧?”媚光四露。

  熙凤虽然刚刚手淫完毕,但此时见了可卿那可爱样,不禁又激起了欲念。笑
着说:“那就要大奶奶疼我了。”

  二人嬉笑不止,喝了几杯春酒,说些风话,一会儿就浑身火热了。可卿先褪
了衣裤,又来褪熙凤的衣服,口里说道:“让我来服侍婶娘罢。”

  很快,二人就一丝不挂了。相互抚摩着,可卿含了熙凤的乳头,一边吸允一
边说道:“真真婶娘的奶子引死人。我是女儿家尚且如此,何况男人!”

  熙凤一边呻吟,一边也抚弄着可卿的乳房——虽不如熙凤的大,却是温软光
滑。口里还说道:“你二叔可就不这么想。”

  可卿说:“不必想那些臭男人了,这合着我们快活罢。”说着就俯下身子,
舔弄熙凤的阴户。熙凤便坐在椅子上,举起双腿享受。好一会儿,二人才相拥上
床,颠莺倒凤,情趣无限。



        第二章 贾蓉为奸设淫计,迎春花园遭强戏

  上回说到熙凤与可卿嬉戏,直到三更,方才散了,熙凤自过西府不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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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可卿的夫君贾蓉回到家中。这贾蓉生得风流倜傥,平生最喜眠花宿柳
,昨晚大赌了一场,手气甚旺,因此眉开眼笑地回来。却见娇妻还在大被高眠。
问了丫头,才知道昨晚熙凤来过了。

  贾蓉心里有数,走到床前,抱起可卿,只觉娇若无骨,更有阵阵浓香传来,
沁人心肺。贾蓉心神俱醉,轻轻摇醒了可卿。可卿睁眼笑道:“你这么早就回来
了?”

  贾蓉笑道:“给你个榧子吃!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还早呢!”

  可卿“哎呀”一声,便要起床。贾蓉却按住不放。可卿道:“大白天的,让
丫头们看见不好。”

  贾蓉搂住亲了个嘴,说:“哪个不要命的,敢多一句嘴!”说着就爬上了床
。轻薄了一会子,贾蓉才道:“听说昨晚是二婶娘来了?”

  可卿飞红了脸,说:“来了一会子,说了些话就走了。”

  贾蓉的一双手在可卿的双峰上不停地游移着,说:“你又何必瞒我,看你今
天的这个样子,就知道你们昨晚干的好事!”

  可卿无言以对,更兼身上被丈夫玩得火热,只好不出声。

  贾蓉边玩边说:“那么好的一个人,若能亲近,死了也瞑目了。”

  可卿大惊道:“她可是你婶娘!”

  贾蓉冷笑道:“婶娘算什么,公公还玩儿媳妇呢!”

  原来,可卿与贾蓉之父贾珍早已勾搭上了,只不过一家人心照不宣罢了。可
卿见贾蓉连这种话也说了出来,就知道他对熙凤是志在必得了,心下暗暗筹划。

  贾蓉急道:“怎么样?”

  可卿说:“就怕她不愿意,到时候,大家脸上无光。”

  贾蓉笑道:“这个你放心,我有一妙计,不到她不上钩。”说着便向可卿耳
语了几句。

  可卿想了想,道:“这原可一试的,只是委屈了我——哎呀!”

  原来贾蓉已经在用舌头进攻她的重要部位了。贾蓉气喘道:“好娘子,就当
可怜可怜我罢。”边说边解裤子,说完,一根大棒已经在可卿的肉穴里了。夫妻
二人如鱼得水,好不快意。

  过了数日,可卿又请熙凤到东府一聚。而这几天贾琏虽然也还在家,但总是
鬼混的时候多,亲近熙凤的时候少。熙凤一腔欲火雄燃于心,正想念着可卿呢。
见可卿来请,自然一拍即合,当晚就过来了。

  二人仍象以前那样,喝些春酒,说些风话,相互摸抚,不知不觉中竟已脱得
一丝不挂了。可卿跪在地上,口里含着熙凤的乳头,手指轻抚熙凤的阴蒂,耳朵
里听着熙凤的淫叫,自己竟也湿透了。

  好一会儿,二人相拥上床。可卿从枕头下拿出一支羽毛,说道:“婶娘,这


是番国进贡的‘千层羽’,可卿特地孝敬婶娘的。”

  熙凤抬眼看去,只见那物事也不知是什么神禽的羽毛,一层盖一层的,每根
毛上粉扑扑的不知有多少小毛。熙凤又奇又喜,道:“这真是漂亮。”

  可卿笑道:“不但漂亮,还另有别用呢!”说完,便拿着羽毛在熙凤的乳头
上扫过。熙凤只觉乳头上一阵阵瘙痒,不禁淫叫出声。

  可卿拿了羽毛,,在熙凤的阴户上不停扫动。熙凤只觉奇痒钻心,竟比舌头
舔快活百倍。原来这“千层羽”乃房事至宝,上面千层碎羽,作用在女孩儿的敏
感部位,任你是千贞百烈,也要受不住的。

  此时,可卿已将整支羽毛塞进了熙凤的阴道里,不停地转动着。熙凤只觉全
身千窍百孔都瘙痒无比,电击的感觉无时无刻,口里不停地叫:“好妹妹,行个
好,放了我,我受不住了,哎呀呀——”可卿置若罔闻,继续施为。熙凤喊得天
棚地裂的,只想有一根大棒在阴道里抽送。便哭着求可卿:“好妹妹,求你把个
东西塞进来,让你婶娘好好快活罢。”

  可卿道:“不知婶娘要什么东西?”

  熙凤急道:“好妹妹,别耍我了,我知道你有宫里流出来的器具,就给婶娘
用一用罢。”

  可卿笑道:“那个东西早没了,再说,那东西再好,也比不上男人的东西。




  熙凤娇喘道:“现在,哪里有男人?妹妹,你还是用那个罢。”

  可卿手上不停,嘴里说道:“若有男人,婶娘如何?”

  熙凤不虞有诈,说道:“此刻若有,我死了也值了!”

  可卿见状,知道熙凤已经失去最后的防线了,便说道:“请婶娘闭上眼,待
我找东西服侍婶娘。”

  熙凤依言闭上眼睛,一会儿,就觉得阴道里有一根热乎乎的大棒插入了。一
开始还以为是可卿的假阳具,幸福得连连呻吟。等抽了几下,就知道不对了,睁
开眼一看,啊,床下站着一个男人,正用那大棒在自己的肉穴里纵横呢!

  熙凤大叫了一声,那男人抬起头,笑道:“让侄儿孝顺婶娘罢。”不用说,
正是可卿的相公贾蓉了!

  熙凤羞急难当,挣扎着啐道:“呸!你这也叫孝顺?”

  一句话,吓得贾蓉不敢动了。但熙凤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反而闭上了眼睛。

  还是可卿灵活,见状便推了贾蓉一下,道:“平日里只自夸分流手段好,现
在都到那去了?不把婶娘服侍好了,我也放不过你的!”说完就打眼色。

  贾蓉如梦初醒,连忙施展浑身解数,什么玉燕投缳,老汉推车,层出不穷。
再加上可卿在一旁也没闲着,不停地用千层羽撩拨熙凤的耳垂、乳头等敏感部位
,夫妻二人把熙凤弄的死去活来,高潮一段接一段,都分不开天与地了。

  可卿见此,自己也忍不住了,扑向贾蓉怀里,搂着脖子亲嘴。贾蓉一边挺动
身子,用肉棒占领着熙凤的肉穴,一边用手抓揉着可卿的双乳,真是各得其所。

  一会儿,贾蓉躺在床上,熙凤和可卿面对面坐着——熙凤坐在贾蓉的阳具之
上,一上一下地套弄,可卿则把屁股对着贾蓉的头部,让贾蓉用嘴从后舔弄阴唇
。熙凤和可卿则相互亲嘴摸乳,一时间满屋春光无限。过了一会儿,贾蓉忍不住
了,一声低喝,抱着熙凤的腰身,把一腔热精都射入他二婶娘的阴道内,而可卿
和熙凤也同时到达了高潮,两人的舌头相互缠绕,身体不停地收缩摆动,眼里流
露出欢欣至极的神情。真是:天上无此乐,人间有奸情!

  之后,三人心满意足,便相拥而睡。

  自此之后,三人便做到了一处,只要有机会,熙凤便过到可卿房里,和贾蓉
夫妇大玩三人游戏,其中种种淫荡荒狂,也不必细表。

  却说这一天。熙凤从可卿处出来,已是夜深了。熙凤走在花园里,忽然要小
解,便叫了随身的丫头等着,自己走入了花丛中。

  此刻月淡云深,万籁俱静,熙凤找了个僻静处蹲下小解了,正要整衣,忽然
听见后面假山处有响动。熙凤吃了一惊,喝问道:“是谁?”

  两个人奔了过来,却是随身的那两个丫头,熙凤说道:“方才听到后面似有
响动,莫非有人躲在那里?”丫头笑道:“奶奶多心了,此刻夜已深了,此处又
是内院,如何有人在?便是个田鼠黄兔,踩了枯枝,也不希奇。”

  熙凤听见如此说,也就放下了。且玩了一个晚上,身上也觉疲累,便带着丫
头们摇摇摆摆地回去了。

  熙凤刚走,假山上便走了一个男人下来。只见那人二十多岁年纪,穿一身布
衫,形容甚是猥琐。却是贾府私塾老师贾代儒的孙子贾瑞。

  原来这贾瑞,虽然出身书香世家,却是不务上进,平日最喜和贾府的一班公
子胡混。尤其喜爱女色,无奈即没脸子,又没银子,哪里有女人上手?贾瑞无奈
之下,想到一个法子,便是在夜深时潜入贾府,趁着夜色向一些单身的女子下手
。贾府的女仆多如牛毛,更兼都是风流的多,贞洁的少。因此竟给他得手了数回
,很是玩了几个女孩儿。没人嚷嚷,也没人发觉,因此贾瑞便越发大胆。

  这夜他守在此处,半天也没有一个单身女孩走过。身上欲火正旺。忽然看见
一个体格风骚的女子,走到他前面的草地上,脱了裤子就撒尿。月光虽暗,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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