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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淫僧 【作者:不详】

星河大帝2014-07-10 10:42:43

禽兽淫僧 [作者:不详]

话说淮左扬州,自古便是烟花如织之繁华之处。

  在扬州城西有一户官宦人家,家主是告老的尚书孟晨孟去邪,其夫人是个温婉贤淑,有才有德的大家闺秀。

  两夫妇恩爱和睦,相敬如宾,可惜却是命中无子,两夫妇为此求神拜佛了多年,直到四十好几才得一女。两夫妇不禁欣喜若狂,取名为孟眉娘。

  这眉娘小姐长得是貌美如花,真可谓是天仙绝色,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过份,两夫妇对她是疼爱无比,而眉娘小姐也是知书达理,一家三口是乐也融融。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这一日,阳春三月,二八佳龄的孟眉娘为了替母亲祈求平安,带着二个贴身丫头去城外的白马寺上香,因为这天是孟老夫人的生辰。

  那眉娘高高兴兴去上香,她的娇姿美态让所见之人无不叹服不已,也引起了住持和尚去尘的注意。这个去尘年近四旬,却也相貌魁伟,但其性好女色,实为一个淫僧。只是他掩饰得极好,在众人眼中是个道德极高的长老。

  因为对女色的极度贪恋,去尘便在禅房中设有秘密机巧,里面一切陈设,精致异常。无论是官宦百姓之妇女,凡其看上眼的,往往被他留住,尽情玩乐。一旦藏入密室内,则受尽苦头,真个是如遇鬼魅,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事毕,也有永远不放的,也有弄完送出的。

  被污妇女迫于淫威且羞于启齿,只好忍辱含羞,不敢声张。因此,不论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不知被他糟蹋几许!但也有些淫荡妇人尝到滋味,还经常藉故到此与之云雨交欢。

  这去尘一看眉娘,顿时惊为天人,只见她眉弯春山,目含秋水,瑶鼻樱唇,丰姿袅袅,体态妖娆,他不禁魂飞天外,马上就想云雨一番。

  去尘的色眼一转,心中恶念顿起,他先是使出浑身解数,挤眉弄眼,对着眉娘百般勾引,若是骚荡之人,早已心动。可孟小姐家教严谨,神思不为所动,人如泥塑木刻一般,假装痴呆。

  去尘见眉娘言行谨重,便知她是门风极严的大家闺秀,便又生一计。

  他让小沙弥恭恭敬敬的请眉娘和丫环去禅房用茶。心性天真单纯的眉娘哪里知道其中有诈,还高兴的随小沙弥去了。

  眉娘入了精致的禅房,还连声称赞这地方清静雅致,浑然不觉将要遭受的苦难。

  片刻过后,眉娘小姐吃了去尘暗下迷药的茶点,一时立觉头昏目眩,昏昏欲睡。本来还想着上轿回家,可一个身子就要跌倒,只想找一张床,好好睡他一觉才好。

  她便唤过丫头,以手扶头,对婢女芙蓉道∶“我这阵很不好受,想是路上受了风寒,头痛欲裂。快向大师借间清静的禅房,容我小憩,少时便再回府中。”

  去尘闻得此言,心中大喜,知道眉娘已经中了自家设的圈套。

  他便说道∶“前面都是众僧的禅房,姑娘要歇息,恐怕有所不便。后面倒有个静室,无人来往,可让姑娘移玉驾,到那处安歇。”

  婢女芙蓉迟疑答道∶“姑娘单身,若独宿后院禅房,没个照应,若有不轨之徒,怕生非礼之事。”

  去尘道∶“女施主多心了。待姑娘安置好后,我便锁住房门,留姑娘独自在里。待姑娘睡醒,自里叫门,你再来唤我去开锁便是。”

  芙蓉年少天真,便信了。她扶着姑娘进入那僻静的禅房,又见去尘锁了门,便放心上各殿玩耍去了。

  去尘那房间中,是有暗道与眉娘栖身之处相通。待芙蓉独自去玩耍后,去尘见四下无人,便从暗道进入了那房里,去行那偷香窃玉之事,真是可惜了眉娘一个娇女子,便宜了淫僧。

  到了眉娘歇息的房间,去尘径直走到床前。只见眉娘双目紧闭,如同名花堆砌,侧身卧于床上,便将其身子扳正,然后放手,立于床前细细观赏一阵。

  国色天香的眉娘犹如海棠春睡,细弯弯的两道蛾眉,淡若轻烟,玉靥娇嫩如花,白里透红,小小的樱口一点,娇艳欲滴。只看得和尚欲火焚身,急忙动手将小姐的底衣除去,褪得眉娘小姐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赤条条身如大白羊,浩浩乎哪有寸缕,将个绝美玉体横陈。

  那幼嫩的肌肤似凝脂,鼓贲的嫩乳如椒发。白生生的如玉雕粉琢,香喷喷的遍体如绵,更难得的是眉娘生得骨肉停匀,娇小玲珑的香躯恰好容得怀中一抱,真可谓是∶堪怜羊羔初生,足够美味一尝。

  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见了这出浴的杨妃,落水的仙子,也要一见生怜。

  此时去尘早已心急火燎,几下解开自己的衣裤,见鸡巴早已直挺挺的竖得老高,十分的挺壮,足有酒杯粗细,十寸多长。

  这也是他玩弄女人的本钱,这般粗大的鸡巴得那些淫娃荡妇死去活来、爱得要死,戏称其为“铁柱和尚”。

  看到如此可人的香饵,淫僧去尘哪还忍得,立时登上卧榻,搂抱住眉娘就亲起嘴来。

  眉娘早已被药性所迷,此时还在沉睡之中,浑然不觉自家的清白娇躯就要落入狼口,任那樱桃素口被去尘和尚胡乱啃了半天,只是呆呆如死的一般,没有半点反应。

  去尘将眉娘香甜的樱唇吃了个够,又将一双蒲扇般的大辣手抚上了眉娘小姐那如雪赛霜的娇嫩双峰,用两根粗糙的手指夹住那白玉顶头上那一点红细细地捻弄,只觉触手如趐似粉,又软又滑,好似新剥鸡头肉,不禁狂抚起来。

  可怜眉娘小姐虽在觉中,对此事一无所知,但那雪玉肉峰也不觉渐渐胀大起来,那顶上的一点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