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嗯……啊……嗯嗯……」妻子在我身下发出阵阵舒畅的呻吟声,脸泛桃红、樱唇紧咬,轻轻款摆着屁股,迎合着我一下下抽送。
与平常一样,我们夫妻俩在床上行着周公之礼,彼此透过**的亲密接触,输送着心底的丝丝爱意,谱写出情意绵绵的韵章。我站在床边抬起她两腿,下腰不断前后挺摆,带动着充满热血的**在她**里轻轻抽送;她紧抓着床单,一对**随着我抽送的频率而上下抛荡,时不时挺起圆鼓鼓的大肚子,彷彿在暗示着我:她的**就快来临了。
爱馨——我廿四岁的妻子,心中的挚爱,她正怀着六个月的身孕,按医生的嘱咐,我们近半年来都採取这样的**姿势,以免一旦乐极忘形时会压伤胎儿。而且这个招式更可令我大饱眼福,一边享受着**上传来的阵阵快感,一边还可以欣赏到两人交接部位的美景:看着春水汪汪的娇嫩**不停地吞吐着我青筋暴凸的**,我往往就会忍不住缴械清仓。
「呜哇!痛……痛啊……」妻子突然冒出这一句,我大吃一惊,顿时停了下来,该不会是太过冲动,不小心让**碰撞到了她敏感的子宫颈了?「哎唷……好痛啊……怎么了……哇!痛啊……」妻子弓起身,双手抱着脑袋,全身不停地打颤。
我感觉不大对路了,马上把**拔出来,关心地俯到她身边询问:「发生什么事了?哪里痛啊?」
妻子扭过头来,脸色刷白,额上冒出了黄豆般大的冷汗:「头……头痛……里面好像有把刀子在剐……哇……又来了……痛啊……受不了了……林……救救我……好辛苦啊……」她猛地抱住我,原先**辣的身躯此刻已有点凉冻,颤抖也开始变成了间歇性的抽搐。
「你忍住,我马上去召救伤车。」边说着,我边扯过毯子给她盖上,然后按下床头几上的「家居紧急救援」钮,接通连驳到救护中心的网络,跟着又拨了个电话通知岳母。
爱馨去年才与我相识,由我们俩一见面的那一刻起,爱苗就在彼此的心里滋生,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见锺情」吧!她的倩影第一次进入我的眼眸时,我心里就已经对自己说:就是她了!她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我将与她共渡余生,我的遗传因子将会在她的体内延续下去。
救伤车很快就把我们送到了附近的医疗中心,照过X光、做了脑部断层切片扫描、打了止痛针及镇静剂后,爱馨的疼痛才得以暂时舒缓,她在护士的照料下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呈半昏迷状态。医务主任观察了她一会,看过诊疗报告,便招招手引领我去到他的办公室。
「请坐。」他指一指办公桌前的椅子:「林先生,你太太的病情很不乐观,她脑页表层底下有一片血块,而且这血块还在慢慢涨大中。更严重的是,这片血块刚好压着大脑皮层的痛觉神经,所以引起放射性的阵痛。若果照目前的情况发展下去,压迫到附近的大脑中枢的话,将会有十分难以预计的后果,你要作好最坏的打算。」
「会有什么后果?」我焦急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会没办法治好吧?」
医务主任用棒子指着X光片上面一个用红笔圈住的小黑点:「如果朝这边发展,视力会逐渐衰退,语言能力下降;要是往下发展,嗯……可能会引起终生瘫痪,甚至有生命危险。最简单的治疗方法一般是注射血栓溶解剂,但此药的副作用会引至子宫内膜大出血,对孕妇并不适宜。另一个方法就是开刀动手术把血块除掉,依目前的医学科技来说,治癒的成功率可以达百分之九十六以上,但是你太太……」
「怎么了?」我打断了他的话:「这就赶快替她动手术吧!」
「一般人我们是会这么做的,但是你太太已经怀孕了六个月,并不适宜作全身麻醉,除非在紧急的情况下,例如车祸、内出血、严重烧伤或急性盲肠炎等症才必须立即做手术,但是我们不能保证大小平安,往往救得了大人的性命,小生命就得牺牲了。」
「再也没有其它办法了吗?」我激动地对着医生大吼:「你们连癌症与爱滋病都能治好,怎么会对一片小小的血块也束手无策?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一定会有方法解决的,请你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挽救他们母子俩的性命啊!」
「目前医学界一般都採用镭射激光手术去除身体内的血块,但是你太太这个血块却处於左右脑中间偏下的位置,刚好属於激光射线的『盲点』,若是贸然去做手术,很容易伤害到大脑里有用的细胞。」他边说着边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我们之间马上出现了一幅爱馨大脑的三维扫描图像。
「你看,」他再按一下键盘,图像上的血块出现一个准星般的十字,左右两角有一条红色的直线,他移动着座标调整射线的角度,但无论怎样调校都不能避过大脑皮层而直达目标:「激光手术并不适合你太太这个特殊病情。」
「这、这……」我一时焦急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血块怎么会突如其来出现?我太太的身体一向都很好,起居饮食正常,没有高血压,又没遭遇过意外,总不会无缘无故地脑溢血吧?」
「是有过一次意外,只不过是许多年前了。」这时图像换成了妻子的健康记录表,医务主任将其中一栏放大,继续说道:「在她四岁的时候曾遭遇过一次车祸,头脑受到碰撞,引起一条小血管爆裂,造成轻度脑充血,但很快就止住了。在留院观察期间,病况并没有继续恶化,因此院方决定暂时不作脑部手术,如果这个血块不再扩大,身体机能是会逐渐将它化解吸收掉的。」他托了一下鼻子上的眼镜框:「你也知道,那个年代开脑可是一种大手术啊!」
我有点疑惑了:「既然当时观察过证实血块不再扩大,这么多年来我妻子也没有因此而感到不适,怎么现在突然又会死灰复燃?」
「这样的病例不少,潜伏的隐症平时对人体不会构成任何威胁,但一遇到某些内外因素的刺激就会产生催化作用,令沉寂多年的睡火山再次活跃起来。例如你太太,可能是因为怀孕,身体里的荷尔蒙分泌大量增加,改变了调理机能的平衡,这个不起眼的小血块才会因而重新扩大。这好比一个鸡蛋,你放在篮子里一个月也不会变成小鸡,但一遇到适合它发育的温度,细胞马上就开始分裂了。」
他说着,再次敲响键盘:「我们会参考你太太当年的留院记录报告,尽量找出一个能对症下药的最佳解决方案。很抱歉,林先生,在未确实有把握解决问题之前,我们是不可能贸贸然就随便动手术的,始终是关系到两条人命的大抉择,这段时间,我想你最好的对策是耐心等候。」
就在等待着电脑搜寻廿年前的留院记录画面出现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岳母急匆匆的闯了进来:「林,爱馨她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会忽然这样?」猛的感到自己有点失仪,忙对医生说声对不起,跟着又按捺不住地走到他身前:「医生,求求您了,我就只得这一个女儿,还有我的小外孙,拜託您,千万要想办法救救他们呀……」
我尴尬地向医务主任耸耸肩,过去把岳母搂进怀里:「妈,您放心吧,相信他们一定会帮爱馨渡过难关的。」她靠在我肩上,只是「嗯……唔唔……」地点头,开始呜呜咽咽地滴下泪来。为了不影响医生稽查妻子的案历,我一边对岳母说:「妈,我们到休息室再慢慢说吧!」一边拖着她走出医务主任的办公室。
芷瑗——我的岳母,今年已四十过外,可从外表上怎么看都只是像个三十多岁的成熟少妇,这可能与她投身的职业有关吧。她从事时装设计工作已廿多年,对衣着打扮相当讲究,无论色彩配搭或是饰物衬戴都会让人耳目一新,加上适当的轻妆淡描、保养得宜的苗条身裁,真箇是仪态万千。
一条杏黄色的V领连衣长裙把她全身婀娜多姿的曲线表露无遗,既有清新脱俗的气息,又有成熟女性的韵味;一头柔顺的秀发滑落在双肩卡其色的缕花披风上,令诱人的身躯蓦然增添了一份神秘感;浅啡色的羊皮腰带配上同质料的高跟半统长靴,裙下露出一小截通花丝袜,使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地更惹人遐思。
虽然岳母已徐娘半老,但裙下追求者仍大不乏人,令我奇怪的是,到目前为止她依然是孑身独处,连个亲密的男朋友也没有,确实费解得很。妻子说她多年来对岳父依旧念念不忘,可能是曾经沧海的心理令她对别的男子总是看不上眼,又可能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她这个如珠如宝的女儿身上吧,这么多年来她的心中就只藏下两个人——丈夫与女儿。
说起我这个岳父,他简直是一个神秘人物,在岳母口里我从来没有听她提到过任何有关他的资料,不论是姓甚名谁、长相样貌、来自何处,更不知他们因何故而分手,只是听妻子说他爸爸相貌英俊,是一个甚为疼爱妻儿的男人,可惜那时候她年纪还小,印象模糊,到她懂事的时候,爸爸已不知何事离她们而去了。
每当我询问起时,岳母总是顾左右而言它,似乎内里另有别情,令人更生疑窦,虽然我十分好奇想知道真相,但每次一提起都见岳母露出伤痛的神情,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岳父唯一遗留下的物品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戒指,它是妻子家的传家之宝,岳母一直都珍藏在她的手饰盒里,直到我和爱馨结婚的那一日,岳母才隆而重之地把它交给爱馨,由她在教堂交换结婚戒指时亲手戴到我的手上。
飞越
在休息室里我把爱馨的病情详细地向岳母解说一番,又把医务主任对手术的分析和意见告诉了她,岳母靠在我怀里哭成一个泪人,边听我诉述边喃喃自语:「我怎么这样命苦啊……上天对我真不公平……所有的不幸都落在我身上……我已经失去一个挚爱了,为何连我唯一的寄託也要夺去呢……」
「妈,您冷静一下,」我抚着她的背说:「爱馨吉人天相,她一定会安然渡过的。况且现在医学昌明,医生们定会想出法子解决难题,爱馨的病最终定能痊愈的。」
说是这么说,其实我心里也没有一个谱,看见怀里伤心欲绝的岳母,想起躺在病床上正与病魔搏斗的妻子,我恨自己没能力与大自然对抗,慨叹无法改变她们坎坷的命运。上天啊,要是能把她们所受的伤痛移除,能把妻儿从死神的手里救出,那怕这一切苦难都由我一人承担,那怕是要我付出所有,甚至生命,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允!
我与岳母伤心地进入爱馨的病房,默默地站在她的床前,妻子身上插满了输液导管,戴着痒气罩,还处在昏迷状态,她闭着眼静静躺在病床上动也不动,骤眼望上去就像正安详地入睡,只是洁白的肌肤现在显得更白了,长长的睫毛隔不久便轻轻颤动一下,显示出顽强的生命力正在与死神不断搏斗。
岳母把妻子的手握在掌中,无比感慨地说:「女儿,是妈妈不好,没有细心看顾你,累你受苦了……」说着说着,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淌了下来:「要是那天妈妈陪在你身边,就不会发生意外了,都是怪妈妈太粗心。」她叹了口气:「如果一切都可以重来,唉,事情可能就不会发展成这样了。」
「一切都可以重来」?我心里突然冒起了一个荒谬的想法:我正在任职的科学研究所为国防部研发的时光机已经到了最后阶段,只差还没用生物进行测试。因为把动物送到别的年代,根本无法知道结果,而用人类进行实验又找不到合适人选,况且这是个高度秘密的国防研究项目,不可能像别的医学实验般徵求自愿人员,假如我利用这部时光机回到二十年前妻子发生意外的当日,及时制止车祸的发生,那岂不是可以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吗?
至於事后怎样回来现在这个年代,我已来不及去细心考虑了,只知道研究所在二十年前已经存在,只不过那时仅是一间小规模的电子器材公司,还没被纳入国防部,但只要有足够的材料,依照我脑袋中对时光机滚瓜烂熟的构造、每天设计运作程式的记忆,完全有能力複制出一部一摸一样的机器来。
主意已定,我把手按在岳母手背上拍拍:「妈,你在这多陪爱馨一会吧,我去找医务主任再商量一下手术细节,可能会谈得很晚,若您累了就先自己回家,我不送您了。」
在岳母带点思疑的眼光中,我匆匆忙忙离开医院,立即驶车回到研究所。
刚将磁浮车停定在研究所门口,让泊车自动定位系统把车子驶进车库,门卫就迎了上来:「林主任,这么晚还要回来工作呀?」他微笑着向我打招呼。
「嗯,突然省起程式中有段指令还要修改,怕明天忘记了,於是赶回来做好才安心。」我边把手放在指纹辨识器上作签入登记,边随便找个藉口敷衍着他,另一手在口袋里掏着开实验室的电子数码钥匙。
回到每天都对着的熟悉实验室里坐下来,在时光机複杂的仪錶板上按下几个按钮,四周的电脑屏幕马上跳动起一行行数据,这对我来说绝无难度,即使闭上眼睛也知道该怎么设定,我毫不犹豫地将时间调校到二十年前。糟了,日期呢?我并不知道爱馨发生意外的准确时间,只知道大约是在她四岁生日过后几天,刚才在医院等电脑搜寻旧记录时我又离开了,既然她是2002年4月出生的,那么我将时间调校在3月底应该就很充裕了。
着陆地点当然是设定在岳母家门前,以便我有更多时间去了解一下当年周遭的交通环境,分析一下当车祸出现前我该採取什么应变措施去阻止意外发生。
所有数据调校好后,我动倒数时计,然后进入时空转移仓。关上仓门的那一刹,我才开始担心此行的成败,万一机器失灵,我将被送到了不知哪个时空,那时不单阻止不了意外发生,还回不来现代照料正卧在病床上极需我陪伴在旁的妻子,这怎么是好?
不容我再多想或后悔,倒数时计已迅速跳到了「零」,一片强烈的白光在我眼前亮起,耳边响起连续不断的「嗡嗡」声,我觉得全身细胞好像都在颤抖,脑海中空白一片,彷彿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把我的**搓捏成各种形状,然后再撕成碎片,不一会我便迷迷糊糊地失去了知觉。
……
再次回复意识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块草地上,四周漆黑一片,我甩了甩头令脑筋清醒一下,再抬头举目四看。这是一个小住宅区,道路两旁是一座座两层高的独立式平房,大概这时已是深夜吧,只有很少房子还亮着灯,除了屋门前两排枫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外,再也没有其它杂声;道路打扫得乾乾净净,鼻子里传来一阵阵花草的清新香味,让人精神一振,与我们那个年代被污染了的混浊空气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好多年没嗅过这么新鲜的空气了,我贪婪地深呼吸一下,然后开始视察四周环境,准备确定一下岳母的家居位置,为我这次历史使命未雨绸缪。
走到离我最近的房子看了一下门牌,我顿时目瞪口呆,这里相距岳母的居所起码有二百米,看来时光机着陆点的误差还挺大的,回去后定要好好纠正一下。我循着房屋一间间的找过去,终於让我找到了岳母家的住所,我在对面树丛后的长椅上坐下,细心地静候着黎明到来。
依照我的时间表,妻子这时应该快满四岁了,岳母早上会送她上幼儿院,岳父也会出外上班,趁此机会我可以了解一下他们的生活习惯和行经路线,以便设计好下个月意外发生时的应变计划。嘿嘿,顺便还可睹览一下岳父的庐山真貌,解开我多年来的满腹疑团。
「咿呀」一声开门声把我从瞌睡中惊醒,不知什么时候我竟睡着了,这时天已大亮,街道上满是上班、上学、溜狗、缓步跑的人,一个大学生模样的长头发女子从对面的屋里走出,她手里挟着几本书,关上门后便横过马路向我这边走过来。
我心里砰砰乱跳,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偷偷监视她呢?我该用什么藉口去解释一切?很快我就明白这仅是自己作贼心虚,原来前面路旁是个校车车站,她只是过来乘搭校车上学而已。我细心想想,不对!岳母在爱馨出生前就已经大学毕业了,怎么现在还是个学生?难道我认错人不成?
好像有意替我求证,岳母——啊,不,面对着这么一个花样年华、年纪比我还小的青春玉女,再称之为岳母简直有点不伦不类。芷瑗在候车时无意中扭头向我这边望过来,四目相投时,那面容、那眼神、那註册商标般的腮旁酒窝,简直就是爱馨的翻版,让我实实在在肯定她就是爱馨的母亲——芷瑗。
她上身是一件纯白色的对胸衬衣,下着一条浅蓝色细格子长裙,乌润的长发用一个粉红色的发夹固在脑后,间条花线袜,矮跟黑皮鞋,简单纯朴,典型的女大学生打扮。她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时,先是一怔,然后掩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能忽悟在陌生人面前这样有点失仪,她连忙不好意思地又回过头去。
这时校车来了,临上车前她又再一次回头向我望过来,那甜甜的笑容依然挂在俏脸上,令两个酒窝深深的凹了下去。我呆住了,这回眸一笑千娇百媚,像一条无形的丝线系紧了我的心,牵住我的心脏随着那慢慢驶离的校车远去。
直到校车的影子消失无踪,我才醒觉裤裆前不知何时已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哎!这个可是自己的未来岳母呀,怎能如此无礼!不过岳母年轻时的美艳却真是不可方物,也难怪我这个女婿无法自持。
被掀起一**涟漪的心情好不容易平伏了下来,我才开始觉得事态似乎有点不寻常,努力去思考到底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咕咕响的肚子打断了我的思维,暂且搁下一连串的问号,先找个地方祭祭五脏庙再作下一步打算。
来到一间快餐店门口我才省起,我们那个时代的「电子积分过帐卡」在这里根本无用武之地,廿一世纪初的流行货币仍然是钞票,可我哪有这种东西!刚好隔邻有间首饰店,我全身最值钱的项链立即给我从脖子上移到了店里的柜台面。
老闆把项链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脸上露出不大感兴趣的表情,我无可奈何地准备离去时,手腕上戴着的电子万能錶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这种先进的高科技产品能即时传送影像、信息,能探测人体内部最细小的变化,功能几乎与一台微型电脑无异,在这个年代简直是件罕有的宝物,因此很快就以高价成交。
等待老闆去帐房取钱时,我不经意地往面前的镜子照照,不照犹可,一照之下吃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镜子里的我虽然面型轮廓没变,但五官位置比例却完美得难以置信,英俊得连我也认不出自己来。这显然又是时光机的误差所造成,在着陆点细胞重组时不是原样照搬,而是依照黄金分割定律的几何数据去重新计算,这倒是我始料不及的。这虽然也是个误差,但却比较可以接受,回去后修不修正我尚在考虑中。
填饱肚子后悠闲地喝着咖啡,顺便拿出买来的报纸消磨一下时间,刚打开第一版,四个数目字跳进我眼内时,脑袋马上缺痒,我手心冒汗、四肢颤抖、心乱如麻。时光机的误差这一次算是最大了,把我的计划完全打乱,处在进退维谷之间。报纸的日期是「1997年」,也就是说,时光机的误差令我早到了五年!
天啊!这个玩笑可开得够大了,不过一切异常也都可找到答案:在1997年芷瑗才刚满二十岁,尚在读大学,当然爱馨还没有出世,若要等到意外发生的那一天,我必须在这里多逗留五年!不行,我得马上回去,昏迷在病床上的妻子还需要我陪伴在侧,大不了修正好时光机的误差后再来一趟罢了。
我第一时间便马上去找研究所的前身,虽然知道这个时期它尚未扩展到被国防部物色为高科技研发合作伙伴的规模,只是一间普通的电子器材公司,但利用他们的材料加上我的技术,複制出另一部时光机应该不成问题。
几番转折好不容易才找到研究院的前身,一跨进铺子,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原来这只是一间修理电脑的简陋小店,全部人员只得两个,莫说要他们提供複制时光机的材料设施,连先进一点的电子器材也缺匮。完了,我现在的处境就像是个流落在荒岛的航海者,既不能去到目的地,又无法回到原来出发的地方,被逼逗留在廿五年前的时空里。
我带着沮丧的心情失望地在街上踱着,思考着怎样去渡过这对我来说是无比漫长的五年。像是受到一股无形磁力的吸引,迷迷糊糊中我竟不知不觉回到了芷瑗的住所前,我坐在对街的长椅上,心中懊悔万分,未经深思熟虑便凭一时冲动冒这个险,结果让那部该死的时光机弄至进退两难的尴尬地步。
邂逅
斑烂的晚霞由火红的靉靆逐渐变成灰黑的云层,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楼房的窗户陆续透出点点灯光,街道上的行人也越见稀疏,夜,悄悄降临了。忽然,一个婀娜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芷瑗正从学校回到了家门前,她手里挟着的那叠书比今早出去时又多了好几本,看来是在图书馆里耽搁了不少时间,所以才回来得这么晚。
望着她屋子里的灯光亮起,我心里生出了一个念头,照时间计算她这时应该已与岳父同居,要是我找到了回去未来的解决办法,不如用暗示性的方式向他提醒要留意爱馨四岁时会发生意外,那么这个灾祸就可交託他们化解,我也可以安安心心地回去属於我的年代陪伴可爱的妻子,不用在这耗费五年的光阴。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环境,静悄悄的人烟稀少,我偷偷绕灯瑗的屋后,计划先了解好她家里的状况,然后明天再设法去结识他们,待交上了朋友后,剩下来的事就好办了。
芷瑗家所有窗子都关得牢牢的并落下了窗帘,根本看不见内里乾坤,我正失望地准备打退堂鼓时,无意中发现近后花园旁有一扇窗子射出一丝小小的灯光,我跨过几丛茉莉花来到窗前往里窥看一下,原来那只是浴室,看来对我搜集他们生活资料的帮助不大,我扭头正想走开另想办法时,可接着出现的情景却令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芷瑗走了进来,并没有发现浴室的窗子露出一条细小的缝隙,依然自若如仪地戴上浴帽开始脱衣洗澡,我惊觉到偷窥别人入浴是一件极不道德的下流行为,但双脚却像被钉子钉在了地上一般,丝毫移动不了半分。
芷瑗慢慢脱去了外衣、裙子,再伸手到背后解除胸罩扣钩时,我的血液也同时开始向下体汇聚,眼光再也不愿离开那具活色生香的美艳**了。只见随着那块布片的撤走,两团巍巅巅、涨鼓鼓的肉球马上闯进我的眼帘,圆滑的曲线分别在左右形成两个美妙的弧度,与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互相辉映下,让人不禁讚叹造物者手艺的巧夺天工。
雪白的圆丘之上各自点缀着一粒岭上红梅,娇小鲜嫩的**微微翘挺着,像搁在一杯牛奶冰淇淋上作装饰的小樱桃。芷瑗放下胸罩,对着浴室的镜子自傲地伸手到**下轻轻托几下,然后俯低上身去脱那条小小的米色三角裤,随着她身体的摆动,一对**也波涛汹涌,在胸前左荡右晃。
首先出现在我视线中的是她丰满的臀部,两座滑不溜手的半圆形肉山之间夹着一条深深的鸿沟,屁眼躲藏在挤迫的肉缝里完全被遮住,只是从两条大腿中尽头处若隐若现可见到大**会合的末端,构成水蜜桃底尖模样的诱人形状。
芷瑗脱掉内裤后直起身子,全身**地缓缓转过身来,我的目光不期然也投向她小腹对下的方寸之地。刹那间,我的**腾的一下直翘了起来,把裤子前裆顶起了一座高高的金字塔。
芷瑗的阴毛并不浓密,在**下半部稀稀疏疏地排成一条直线,延绵去到**两侧,虽然只是这么一小撮,可是在洁白的肌肤衬托下,仍然显得抢眼夺目、黑白分明。更由於毛发不多,给人的感觉是乾净清爽、有条不紊,甚至两片小**露出外面嫣红幼嫩的一小部份也清晰可见。
芷瑗先过去坐在马桶上「叮叮咚咚」的撒了泡尿,然后才跨进浴缸站在上面洗起淋沐来。她仔细地在全身涂上沐浴露,由**开始擦拭,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球沾满了泡沫在十指间滑来滑去,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形状,我看得呆住了,心中逐渐产生出一股代入感似的幻觉,彷彿把**握在掌中搓揉着的是我的手。
这双手以画圆周的方式在**上温柔地轻轻搓动,偶尔还用指尖捏着**擦拭几下,不知是水温的影响或是受到挑逗性的刺激,以至两粒**很快就变得通红,而且还硬硬地凸挺了起来。芷瑗双眼细瞇,红唇半张,似乎陶醉在沐浴的舒畅中。
受到眼前这幅诱人画面的感染,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脑海中出现妻子在我爱抚下迈向性兴奋的情景,下体不受控制地迅速膨胀,几乎要破裤而出了。
手在**上搓揉了一会,逐渐向下进发,先细心地擦拭小腹、柳腰、后背,来到了神秘的三角地带,指尖在阴毛上搔挠几下,然后伸入胯下的裂缝中,两片粉红色的柔软**把手指夹在中间,随着手指的前后拖拉而蠕动着,把沐浴露磨擦出一大堆闪耀着霓虹色彩的小泡泡。
擦拭了一会,手指逐渐把滑动幅度缩窄,只是专注地在肉缝顶端的一个小范围内揉压,芷瑗脸上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呼吸也像我此刻这样变得急促起来,偶尔还全身颤抖一下,像是突然触电被电到了一样。
我完全投入进这个意料不到的收穫里,已忘记了身处何处,忘记了这次暗中视察的目的,将手也伸到自己胯下,按在那高高凸起的小帐篷上搓揉着,与芷瑗一同沉醉在追求快乐源泉的享受中。
忽然间,芷瑗好像醒觉到了点什么,脸上霎时染上一层红晕,迅即把手指从肉缝中抽出来,转移到小腿上拭擦。她双脚似乎显得有点发软,缓缓靠后坐到浴缸边沿,再提起一只脚搁上缸边,一本正经地继续清洗小腿。
这样一来,却轮到我双腿发软了,她做出这个姿势,刚好把张开的大腿朝往我这个方向,双腿尽头的迷人风景顿时一览无遗地暴露在我眼前。只见刚刚受到手指刺激的**微微向两旁张开,明显可看到充血的阴蒂已涨大勃起,硬翘翘地露在包皮外面;两片小**也不再如先前般柔软,而是变硬变红,直直的竖起在**两侧。
最令我心如鹿撞的是**下端的**口,嫣红的嫩肉还在一张一缩地轻轻蠕动着,像是嗷嗷待哺地急欲吞入某些东西,以填补被撩拨起的**;我甚至可看见从洞口渗出了一些黏黏的透明液体,顺着会阴流下到浴缸边沿,以至积成一小滩与沐浴露泡沫有异的晶亮水迹。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个旖旎场面的刺激,呼吸加快,心跳加快,手在下体上的搓弄也不断加快,紧接着腰一酸、脑一麻,几个哆嗦后,裤子前面已湿透了一大片。我呼出一口长气,憋了满腔的肉欲终於跟随着精液的射出而发泄殆尽。
芷瑗的心情似乎已渐渐平伏下来,她心无旁鹜地仔细擦拭着小腿、脚趾,再用莲蓬头一一沖洗乾净,当她抬头拿毛巾时彷彿发现了些什么,马上起身紧张地向我这边走过来。糟糕!被发现了!我连忙蹲下身子躲到花丛里去。
「喀咯」一声,芷瑗把窗子关牢,原来她是无意中发现窗子露出一条缝隙,过来关好而已,但我已被吓出一身冷汗了。裤子里面黏湿湿的浆得难受,而且再观察下去恐怕也不可能发掘出新资料,我只好失望而离,明天再来侦查好了。
我在附近的一间公寓租了个套房,脱掉沾满精液的裤子洗了个热水浴后,躺在床上计划着明天的行动,可是心绪总安定不下来,一闭上眼睛,芷瑗那迷人的笑脸、玲珑浮凸的**,尤其是那浪水横溢的**,马上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令我心跳气促、冲动难捺,无奈下只好握着势不低头的**狠狠地再打一枪,总算才能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早上吃完早餐后到商店购买了几套替换的衣裤、日常用品,照目前情况看来我还得在这里多逗留一段日子才能回到自己那个年代,没有办法不居住下来。去灯瑗家对面守候了很长时间都不见她出门,可能她早已上学去了,好,那就等她同居男友出现,他总会出来拿报纸、取牛奶吧,到时我再藉机上前搭讪,结识了他们后就好办事了。
一天、两天、三天……共守候五天了,每天除了只见灯瑗上学、回家外,莫说男友,小猫也不见一只。奇怪了,我总觉得事态有点反常,要摸清底细,看来就只剩下向芷瑗亲自打探这条路了。
「小姐,你好!恕我唐突地向你请教一个问题。」趁芷瑗放学回家掏出钥匙开门时,我硬着头皮冒昧地上前向她打招呼。
「呵呵,真巧,我也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呢!」芷瑗竟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答覆。
我早就料到那天偷窥她出浴的糗事一定会穿帮,「女士第一,你先说吧!」我心理已作好被她数落一顿的准备,但为了顾全大局,也不得不厚着面皮装傻。
「我想聘请你当我二小时的模特儿,不知你是否愿意呢?」芷瑗认真地说。
「这……」得到亲近她的机会竟全不费工夫,我正求之不得呢!一下子高兴得连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芷瑗就是这样可爱,每每会给你出人意表的惊喜。
她见我愣了一下,急忙又加多句:「我会照足规矩付给你酬金的。」
「啊,不,不是这个意思,」我连忙解释:「我只是想问,你……你不怕我是个坏人?」
芷瑗笑瞇瞇地说:「这算是你刚才想问我的问题吗?」
她的幽默感把我紧张的心情沖淡了,我也笑瞇瞇地说:「刚才还不是,现在却是了。」然后又好奇地问:「嗯,对了,你怎么会想到找我作你的模特儿?」
「是这样的,」她拨了拨被微风吹拂到脸上的长发:「我正在写毕业论文,主题是未来时装的趋势,上星期在等校车时见你穿的那套服装很前卫,正好符合我意念中未来服饰的构思,因此想邀请你再穿上那套衣服让我画一些素描。」
那根本就是二十五年后的流行服饰嘛,她对时装趋势的敏锐触觉真令我刮目相看。我回想起几天前刚被时光机送到此地时的衣着,那件后披斗蓬、前开大杏仁领、镶着银边的长袍式外衣,普通人看起来与现代节拍格格不入,甚至有点滑稽,难怪芷瑗初看到时也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唯是芷瑗独具慧眼,一看就领悟出时装潮流的未来走势,使我不禁对她冰雪聪明的智慧又再敬佩多几分。
我忙不迭地答应:「佳人有求,当然是义不容辞了。」又笑笑说:「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她自信地说:「这很简单,从服饰看来,你并不是居住在我们这城市的人,虽然说话的口音与我们差别不大,但话里夹杂着一些我听不懂的用词,因此我猜测你是来自附近的某个小城镇。如果一个人离乡别井纯粹是为了入屋行窃,那未免过於周章,而且你若是有心盗窃,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早就有很多机会作案了,但你在这附近徘徊了几天都很规矩,看来是另有目的。」
原来她一开始就冷眼留意我了,我还以为只是我在观察她呢!我故作轻松地说:「我有个弟弟失散许多年了,最近才从朋友那得到你这个地址,说他与妻子居住在这里,我是来找寻他兄弟重聚的。」
她「咭」的一声笑了起来:「我看你那个朋友一定是给错你地址了,我还没结婚,只是一个人独居,哪有什么男人在此出入耶!」歇了一会又说:「你弟弟叫什么名字?我有空替你打听一下,说不定他就住在附近呢!啊,对不起,请问你贵姓?」
「我叫唐伟。」我胡绉了个名字搪塞过去:「失礼,还未请教小姐芳名。」
「嘻,别再文绉绉了,叫我芷瑗吧。」她开了大门进屋,回过头来对我说:「明天下午三点,你直接过来就可以了。」跟着又笑了一笑:「记得穿上那套衣服喔!」
星期六下午三点,我依约来灯瑗的家,客厅里傢俱不多,但佈置得简单大方,色彩配搭得很柔和,一进门就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走廊左边是两个睡房,右边是厨房和厕所,尽头是一度通往后花园的落地玻璃门,望出去可将花园里百花斗艳的万紫千红景色尽收眼底。
我在客房换回着陆时所穿的那套衣服走出客厅,芷瑗已经准备好了,幸而几天前我已把裤子拿到洗衣店洗过,不然裆前那一大滩精斑痕迹就够我丢人现眼,若芷瑗突然好奇询问起来,难道要我向她胡扯那是时髦的印花图案不行?
芷瑗坐在沙发上一边画着素描,一边指挥着我转身、弯腰、挺胸、抬手,我也尽量配合地摆出她要求的姿势,让她把服装的特色与细节一一临摹下来。不到两个小时,她已经完成了她的功课,素描也画了不下二十张。
「来,喝杯咖啡才走吧!这次真的很感谢你肯帮忙。」我在客房换好衣服出来时,芷瑗已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递过来了,我连忙接过在沙发上坐下。咖啡的香味冉冉飘散在空气中,轻呷一口,噢,我虽不能肯定这杯咖啡叫什么名堂,但能肯定它是我这辈子中喝到过的最香、最浓的咖啡。
芷瑗也在我身旁坐下,她递过来几张钞票:「唐先生,这是你工作两小时的酬金,你点点看。再次谢谢你的帮忙!」
我握着她的手推了回去:「我有说过要收你钱吗?你还是个学生,挣钱不容易,钱你自己存着吧,或者就当是我送给你的助学金好了。」
芷瑗:「这怎么好意思呢!」正想说下去,忽然发觉自己双手正被一个相识不久的男人握在掌中,急忙抽出来放到膝上,脸上立即羞涩地飞起一片红霞。
我从她的反应几乎已可判断出她从未交过男朋友,加上这几天来的观察,芷瑗应该仍是小姑独处,难怪对这么表面的异性接触也会生出这么大的反应,看来我得让她适应一下男女交往的场面,免得她的真命天子出现时白白错失了机会。
我涓涓而谈地向她描述未来服装的特色、优点,又向她透露一些未来科技的发展与用途,间中再灌输一些男女社交的知识,当然绝口不提我从什么地方来,以及此行的目的。她很用心地聆听着我的讲解,偶尔会提出一些中肯的发问,眼光也由起初讶异我对事物有独到见解,逐渐变成崇拜我知识的广博与对将来有先见之明。
从这天开始,我俩成为了无所不谈的好朋友,往往我在她放学后去拜访一直倾谈到深夜,她才依依不舍地送我离去;遇上周末她不用上课,更亲自下厨弄几个小菜让我试试她的手艺,当然,饭后自然少不了我那杯甘之若饴的香咖啡。
入幕
俗语说「日久生情」,交往了一段日子后,我发现芷瑗眼眸里透露出的目光再不是刚相识时的带点讶异或崇拜,而是隐隐酝藏着一缕温馨的爱意,有时我在说话的时候,她只是带着一丝甜甜的笑容静静地在聆听着,当我停下来问她还有什么地方需要详细解释时,她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啊,没有,我在听着呢!」然后又佻皮地学着我的口吻,文绉绉地说:「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喔!」把我也逗得笑起来。
这种目光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当爱馨和我在床上说着绵绵细语时往往也会流露出同样的神情,使我不知不觉中把她母女俩的身份代入起来。这也难怪,她们不但身材一样,连说话时的谈吐、眼神,甚至一颦一笑都是这样相似,有时令我产生出一种错觉,彷彿自己回到了妻子身边,小俩口正窝在爱巢里闲话家常。
夜是那样甯静,微风吹拂着枫树叶子在玻璃窗上掩影出动荡不定的图案,就像人生那样起落无常,难以捉摸。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对她情愫渐生,还是将她当成了爱馨的化身,一时间竟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芷瑗,痴痴地凝望着她那对亮丽的眼眸。
芷瑗并没有推开我,好像这一切都很自然地会发生,只是情深款款地与我对视着,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我搂抱她的力度越来越大,两人身躯越靠越近,一切都在刹那间发生。我们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两副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贪婪地索取着对方输送过来的无尽爱意,热情地腾升着心底里点燃起的熊熊欲火。
我把舌头伸进芷瑗的双唇间,撩拨开她的皓齿,挑逗着她的舌尖,情窦初开的芷瑗起初还是笨拙地不懂作出适当反应,但随后便渐渐掌握了**的技巧,两条舌头开始灵活地交缠起来。
我捧着她的香腮,她揽着我的脖颈,彼此把积压在心灵深处的爱慕尽情地发泄出来。我感灯瑗的脸额热得发烫,呼吸也气喘啾啾,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般的娇慵无力,整个人似乎快要让欲火燃烧得融化了。
我抱着她顺势将身体俯前,慢慢将她压躺在沙发上,一边继续和她亲吻,一边腾出手在她胸前两座小山丘上揉动着,她把我抱得更紧了,口已移离开我的嘴唇,不能自制地发出「啊……啊……」的哼声。
在外面搓揉了一会,我再将手伸进她衣内撩起乳罩,把整个**握在掌中,她欲拒还迎地象徵式扭了一下身子,很快就屈服在我高超的**手法中。我轮流搓揉着两只**,间中又用两指夹住**用拇指在顶端磨擦几下,刺激得芷瑗整个上身都弓了起来,我顺手插进她背后缝隙伸到乳罩上解松扣钩,两个**马上坦荡荡地解除了束缚任由我肆意把玩。
芷瑗在我的攻势下溃不成军,紧紧地咬着嘴唇极力想抑制住自己不发出爱的呼声,可是当我把她的**含进嘴里吸啜时,她终於再也忍不住了,「呀……」的叫出一声长音,两条腿绕到我背后夹住我的腰,挺起下体不断在我裤裆前磨。
我将嘴唇移到另一粒**上继续吮吸,手已由她内裤的松紧带下伸进去抚摸**了,手指像搔痒似的先在阴毛上抓挠一会,然后突然去到**上揩擦。上次偷窥出浴已知她是个快热的人,但想不到我的几下爱抚却让她亢奋到这个地步,单凭手指的触觉已可感受到两片小**发硬翘起,连阴蒂也凸露在**外面,不用摸索便一碰即获。
我的手指在**内流连忘返,一会儿擦擦**,一会儿揉揉阴蒂,一会儿又在**口轻轻抠挖。芷瑗哪里捱受过这般折腾,像条活鱼般在沙发上不断摆腰扭臀,难受得像堕进了地狱,快活得又像升上了天堂。
我站出沙发外,将芷瑗上半身的衣物全部脱清光,然后再揪着她内裤两侧轻轻向下拉,将她身上最后一道障碍也彻底扫除。冰清玉洁的一具****横卧在我面前,白里透红的皮肤没有半点瑕疵,匀称而完美的身材令人讚叹不已,如果真要找一个相似的人物来加以较量,我看只有爱神维纳斯方可与她比拟。
我将芷瑗两条腿曲起向左右分开,胯下春光纤毫毕现地展示在我眼前,那儿早已湿成一片,整个**都显得水光粼粼。芷瑗双手交叉遮住胸前一对**,偷偷睁开眼睛望过来,见我正凝视着她那第一次开放给男人欣赏的秘密花园,马上又羞涩得赶快闭上眼睛,双颊红得像烧着了火。
我蹲下身子,捏着两片小**将芷瑗的**掰开,内里複杂的女性生殖器构造立刻一目了然:极度充血的小**红得发紫,硬挺挺的撑往两旁,即使我松开手它也不会再掩闭起来;娇嫩的阴蒂这时已涨大到像粒小红豆,傲然屹立在**上端;**口不断地渗出潺潺黏液,向空气中散发着处女的幽香。
我俯下头伸出舌尖往阴蒂上一舔,芷瑗马上「呀……」的叫了一声,随即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不……不要……那里髒……」我当然不会从命,接二连三地不停舔下去,芷瑗全身也不停地发出抽搐,从**里汹涌而出的大量**甚至沾湿了我的下巴。
我一边用舌尖沾着流出来的**往嘴里送,品嚐着滑溜溜的、带点鹹腥味的处女分泌物,一边顺势用舌尖去挑刺那个张缩不停的**口。芷瑗弓着身子双手扶住我的脑袋拼命打颤,看情形我再舔多一会,她立即就能泄出身子来。
胯下的**早已勃得快要爆炸了,**的撑在裤子里憋得实在难受得很,我看看前戏也已做得差不多,该是放它出来大显身手的时候了,於是一把将芷瑗拦腰抱起,径直向睡房大踏步迈去。
将芷瑗搁在床上,我飞快地三扒两拨把自己脱了个清光,一丝不挂的向芷瑗看齐。我跪在芷瑗两腿中间,一手用两指将**撑开,一手握住**把**在**口轻轻磨擦。芷瑗知道马上就要迎接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了,张开眼睛深情地望着我说:「唐先……嗯,阿伟,我还是第一次……你可千万别太粗鲁啊!」
我把**放在她**上敲敲:「我知道。我会很温柔的,你不要紧张,放松心情就行了。」芷瑗的目光向下一望,刚好看见我涨卜卜的大**在耀武扬威,她何曾在这么近距离观察过成年男人勃起的生殖器,一下子又怕又羞,赶紧把眼睛重新闭上。
虽然芷瑗已经作好心理准备献出她的第一次,可是双腿仍是紧张地只作小幅度张开,处女膜必须要完全撑开才能一戳即破,将痛楚时间减到最少,所以我首先的任务是令她身心尽量松弛。我趴在她身上搓揉着一对**,慢慢把下体贴近她**,再用**在**口作浅浅的**动作,渐渐地她双腿越张越阔,防范之心已被快感淹没,再也不像刚才那样提心吊胆了。
趁她开始领略到男女交欢的快美,**插了几插后,我突然屁股用力一沉,将整支**顺着润滑的**直推到**尽头,「哇!痛啊!痛……」芷瑗双腿一夹,马上大叫起来。
我把**插在**里一动不动,只是静静享受着**肌肉因紧张收缩而产生的箍束感,我**躯干上的每一处地方都被**壁紧密地包裹着、压迫着,两具生殖器之间没有留下任何空间,彷彿彼此天生就是连体在一起。
芷瑗的眼睛仍是紧闭着,可是我发现她眼框中有几颗泪珠正慢慢地渗出来,「是我弄痛了你吗?」在她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我心疼地问她。芷瑗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后悔跟我在一起?」我再问,她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