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更鼓敲响的时候,所有地方都是一片漆黑,黎明前正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候。
张劲侯每天在这时候醒来。睁开双眼,落入眼帘的是灿烂的满天繁星。
难道自己睡在野外?每次他都会这么想,可是马上就意识到不是。
这些明珠按其发光的强弱,分别对应不同亮度的星辰。所以乍看见它的时候,任何人都会以为那就是星空。
一个人在醒来的一刹那,总有一个从昏聩到清醒的过程,这期间是分不清虚假和真实的。
张劲侯正是要在这瞬间,感受一种身在旷野,天为屋,地作席,自由自在的感觉。所以他很满意。
他未完全清醒的时候,便已感到双手各握着温温的软软的滑滑的一团东西,轻轻捏弄,还很有弹性。
张劲侯也很喜欢这种感觉,他发现这种感觉会使人的心情放松,就象婴儿在母亲的怀抱中,只有抓住母亲的乳房才会的安静一样。
这正是两只温香滑腻,柔软却富有弹性的乳房。
他看了看自己身边,两张白晳娇嫩的脸轻轻靠在他的臂弯。一个微微昂着头,嘴角一丝微笑若隐若现,脸庞那一抹曲线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着淡淡的光晕,乌黑的长发散乱的铺满了床头,另一个将脸藏在他宽厚的胸脯下,小巧的鼻中舒缓地喷出淡淡的幽香的气体,喷得他胸前皮肤温温的麻麻的。
他感到心情很舒畅,于是轻轻咳嗽了一声。
房门悄无声息的开了,进来一溜十个小丫头,都是头疏两鬟,瞧年龄才十三四岁,个个明眸粉腮,俏鼻薄唇,身躯娇小,肌肤雪白,腰如细柳,臀似银盆,胸前微微凸起的娇乳,似新剥的笋子,白嫩鲜口,粉红乳头,如才出蓓蕾,催人欲滴――她们竟然没有穿衣衫,只用一方透明薄沙紧包着圆臀。薄沙两端在小腹肚脐下系以蝴蝶结,掩住光溜无毛的花阜。只是薄纱随大腿的起落而摆动不止,花阜在垂绦间忽隐忽现,时时可见花芯细缝,别有一番趣味。
她们手里端着各式光亮的银制用具,轻轻扭动着腰肢,微微摆动着玉腿,款款走入,姿态轻柔优雅,就如是踩在柔软的棉花里一般,一起腿一抬足却是整齐合一,不差丝毫,在大床两边列成两队。
他怀里的两个妇人不知怎的立时醒了,刚张开惺忪睡眼,满眼朦胧,不及扫除初醒的娇慵,似游鱼般从被中抽出她们娇美的身躯,轻轻扶着张劲侯坐起,跪在他身边。只见那两个妇人都年仅二八左右,却已是发育成熟,皮肤白皙紧凑,腰肢纤细雪臀浑圆,一头黑发瀑布般的披下,映衬得她们的皮肤更加皎白,两对秀乳高高挺出,如波浪起伏不平,淡红的乳头颤颤的抖动,甚是诱人。
两人从丫鬟手中接过毛巾玉梳,给张劲侯悉心漱口梳头擦脸按摩。张劲侯盘腿坐着,微闭双眼,双手在两妇人光滑的脊背、浑圆的臀以及柔软的胸脯之间缓缓地来回游走。两妇人嘻嘻笑着,手却未停,一人细细的梳着他的头发,另一人用温热的毛巾轻轻地擦着他的脸庞和身体。张劲侯把玩一会儿两人柔软而又丰满的乳房,双手滑向她们下身,在两人娇嫩光洁的阴核上轻轻的摩擦。两女早已是飞霞满脸,立时呼吸急促起来,吹气若兰,苦忍着不让双手颤抖,尽心服侍。洗漱末了两人挣脱魔手,下床屈膝给他道了个万福,甜甜一笑道:“奴妾告退。”领着众丫鬟缓缓倒退出房外。
这时又进来两个妇人,摸约双十年华,也是浑身一根布丝儿不见,小腹尽头隐隐可见两腿之间的茵茵柔毛,头发松松的挽在脑后,白净的脸上含着微笑,身材甚是丰腴饱满,不似刚才那两妇人肤肉紧凑,白花花的肉匀布全身,曲线更显凹凸,少了一些骨感,却也不嫌肉赘,正是女人最具成熟魅力之时。只见她们胸前两只乳房,浑圆硕大,如两只吹足了气的皮囊,巍巍挺立,似两座精雕细琢的玉山,只甚是柔软,两人的步伐虽轻,仍禁不住玉乳微微起伏,那鲜红乳头,犹在胸前颤动不止。
两人走到床边,双眼含媚,齐施万福,道:“主子,早安。”张劲侯“嗯”一声,眼光瞟过两妇人,停在其中一人脸上。那妇人爬上床,跪在张劲侯身前,两手捏着一只乳房,凑到张劲侯嘴前。张劲侯轻轻搂过她的腰肢,将她横放坐在腿上,一口咬着她的乳头,用力吸吮,一股香甜的乳液射入口中,直入肠胃。那妇人只觉乳房一阵酥麻,渐渐散布全身,血流急速,聚于乳头,也似要跟着激射而出,不由紧闭双眼,细眉微颦,俏嘴微张,呼吸急促。片刻之间,那只乳房乳液已净,张劲侯吐出那红通的乳头,又咬住另一只,妇人忙握住那只乳房,用力挤捏,犹自跟不及,乳汁如决堤之水喷涌而出,直激得妇人浑身颤栗,燕转莺啼,呻吟不已。待张劲侯吐出乳头,那妇人已是大汗淋漓,娇喘连连,脸上绯红,两只乳头鲜红似欲滴出血来。那妇人退下床,犹自喘息不已。另一妇人在一旁,脸上也已泛满红潮。她轻轻咬了咬嘴唇,爬上床来,捏着她的一只肥乳,送到张劲侯唇边。张劲侯一口咬住乳头,却伸手抓住她另一只乳房,也咬在嘴里,深吸一口气,两手用力一捏,猛吸不停。那妇人只觉自己两乳头一阵抽搐,乳汁激射而出,好似整个乳房也似要被吸入口内,哪里经受得起,不禁细声呻吟起来。不一会儿,张劲侯吸尽两只乳房中乳汁,那妇人退下床,两妇人在床下屈膝道了个万福,道:“奴妾告退。”弓身退出。
妇人才退出门外,那十个丫鬟又走进来,只是手中已没有东西,列成两队站到床边,个个眼珠灵动,眼中流露出异样的光彩。当先一人爬上床,张劲侯一把搂在怀中,对着她的樱桃小口亲嘴,舌头伸在她小嘴里不停咂吮,直搅得她口内津液长流,张劲侯便吸吮着这甜甜香津,吞入肚内,只差点把她的丁香舌也吞入了。不一会儿,那丫鬟已是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口乾舌燥,张劲侯这才作罢。那丫鬟喘息着退下床,后面的便又爬上,由他搂在怀里吸吮口内甜津。十名丫鬟依次送上小嘴香舌,张劲侯慢慢享受这甘美津液,只觉腹内渐饱。
这时天已微亮,所有窗子都被打开。丫鬟们雪白的肌肤在光线下耀眼生辉,摸在手上滑润无比。张劲侯美乳香津入肚,只觉精神振奋,心情甚是愉快,于是只留下两名丫鬟,令她们仰卧床上,翘起双腿,抬起雪臀,把那白嫩阴阜直露朝上。那两个丫鬟年尚幼,阴阜上还未生毛,白白嫩嫩的光洁异常,阴部只是一条小缝。张劲侯就把嘴对着这缝,舌尖伸进两片花瓣内不断翻搅,两手在两女阴蒂上不停揉搓。不一会儿,两女都已全身通红,娇喘连连,缝内浆水长流,只乐得张劲侯吸吮不止,“咂咂”作响。一会儿,两女淫水越流越多,张劲侯憋着一口气,左右狂饮不停,直至两女身子瘫软,手脚酥软,阴唇红肿如桃,再无汁水溢出,这才罢休。
两女在床上喘息良久这才恢复体力,软软的溜下床,退出门外,早有两妇人在门外等得焦急。那两妇人也是二八年纪,玉乳高耸,肌肤如雪,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身材修长结实,玲珑有致,云鬟斜倚,珠钗齐头,细长玉颈上,一串明珠环绕,手腕足踝处,十数金镯密布,细眉斜挑,朱唇圆润,浓妆艳抹,洋溢着少女妇人的娇媚,也是浑身没有半片布条。两人轻移莲步,走进屋内,两对乳峰颤巍巍抖个不停,腿根处黑茵茵一团,直瞧得张劲侯心神荡漾,淫心大起,不等两妇人走近,就下床一手一个搂在怀里,亲嘴摸奶,摁在床上,就行房事。
一妇人伏在床上嘻嘻直笑,道:“主子今天怎这么心急?”张劲侯笑着不言,只挺着肥大阴茎,直刺那鲜红花芯,“扑哧”一声直没入柄。那妇人阴部甚是娇小,怎禁得起这般冲撞,只痛得她尖声呻吟起来,道:“老爷,轻点,奴妾禁受不起。”张劲侯只管抽送,九浅一深,直弄得那妇人全身酥软,欲死似活,浪吟不已。另一妇人在旁看着,不禁心怡神荡,把持不住,自己抚弄花阜起来。张劲侯笑道:“你等不及了,看我的。”两手抓住她肥臀,令其躺在前一妇人背上,抽出粗茎,上下轮流抽刺,只听“扑哧扑哧”之声不绝,两妇人都是新开苞不久,阴道尚紧,哪经得起这番刺激,顿时燕转莺啼,吟声如浪。先是声尖而脆,只因阴道乾涩,摩擦之下,疼痛不已。不一会儿,淫水涌出,润泽阴道,声转低沉连绵,渐入佳境。却见张劲侯越刺越快,龟头上下翻飞,一刺而入,分毫不差,犹如使剑。两女阴道内满是淫水,在粗茎激刺之下,水花四溅,满床皆是。
张劲侯突然不再两女分刺,只专心挑弄下面那俯趴的妇人,抽送之快,已不闻碰撞之声。那妇人淫声也连绵不绝,不再有节奏断续,神志已渐入虚迷,不闻得周身动静,只怕锣鼓齐响,也不会得闻,已至房事最高境界。这时张劲侯忽停立不动,粗茎直抵那妇人子宫口,默运真气注入其内,又运转回来,已带得那妇人阴元入经脉,运转周天数遍,再送回那女身体,如此几遍,等那妇人渐渐苏醒过来,这才抽出粗茎,插入那在上面等得心急的妇人花芯内。
正忙时,忽然听得屋外有细微的声息,忽行忽停,却快速移近,知道有人正借山石林木,偷潜过来。张劲侯不动声色,继续用粗茎抽跶那妇人。
那人潜到屋后窗下,因所有窗户早已被丫鬟打开,他探头向屋内望去。
张劲侯瞥一眼,已看清,是个狭长脸的年轻人,贼眉鼠眼的到处乱瞄。张劲侯脸上神色不变,伸手取下妇人耳下金珠,手一扬,一道黄光穿窗而出,身下却犹自抽送不已。
只听那人一声闷哼,已吃了暗亏,步伐淩乱地逃去。外间厢房的十名丫鬟听到动静,鱼贯进屋,正看到窗外那人逃走的背影,立时分兵两路,五人跃出窗追敌,五人散在大床四周,不惊不乱,显是训练有素。
张劲侯向领头的丫鬟翠儿道:“叫她们不要追了。”此时已没了兴致,大力抽跶身下妇人数回,推开那妇人,抽出粗茎,就那么直挺挺的步下床。众婢七手八脚给他擦净下身,穿上衣衫。翠儿招那五名丫鬟回来,径直到张劲侯跟前禀报:“老爷,那人翻出玉园护墙去了。”
这时又进来一个同样打扮的丫鬟,禀道:“前院郝管家来报,有七个客人拜庄。” 递上拜贴。
张劲侯不接,听她念了来访人名,眉头微颦,大步走出房外。丫鬟们紧紧跟着出来,到了玉园月洞门口,早有两个容貌秀气衣着整齐的丫鬟等着。那十名丫鬟便停在门口。
这一墙之隔,已是两个天地。
张劲侯急行如风,未到客厅,就已听到一个粗大嗓门喝道:“你家老爷再不出来,可不要怪我们闯进去了。”
张劲侯忙笑着走进,道:“什么风把七位贵客吹来。”
见客厅里七人斜坐在椅上。其中一瘦高个,五十开外的汉子嘿嘿一笑道:“张员外可真是难见呀。”
另一个又矮又胖,白净脸皮的中年汉子,阴恻恻得道:“身在富贵乡,当然不把我们看在眼里。”正是那粗大嗓门的人。
张劲侯笑道:“哪里,哪里,只是在下爱睡个懒觉而已。不知七位来到寒舍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胖子身边是个脸色苍白,身高体阔的年轻人,冷冷地道:“听说张劲侯不仅贪花好色,而且武功更是不弱,不知江湖上有没说错。”
张劲侯看着他直笑,道:“这位兄弟相貌堂堂,身躯伟岸,只可惜脸上有道花印,实是美中不足。”只见他脸上果然有一道红印,其印迹形状正似盛开的花朵。
那年轻人脸上大燥,伸手去按剑柄,却被那胖子按住。
那胖子道:“忘了介绍,在下唐诘,这位……”指着那瘦子道:“是名震天下的‘公义大侠’王议,这三位……”指着三个身穿黑衣,一脸彪悍的中年汉子道:“是声名赫赫的‘长白三英’白氏兄弟,这位是……”指着一个彪形大汉道:“威服两湖的‘两湖大侠’袁镇钢,这位是我师侄黄庆。”指着那白脸汉子道。
张劲侯道:“早就听说七位大名,只是无缘相见,不知七位来到蔽宅有何贵干?”
胖子唐诘道:“正有一事相求。”
张劲侯心理暗想:“你们这样子也象有事相求?”口中却道:“不知七位有何事相求?”
唐诘道:“有事相求当然少不得礼物……”向外大喊一声:“带上来。”只见两个青衣大汉抬着一口大箱子,走进来。
唐诘道:“打开。”箱子打开时,众人眼中都是一亮,那箱中竟是一美艳少妇。
那少妇从箱中走出,神情并不委顿。但见她身着大红短袄,百摺长裙,凸显着胸前双乳,高耸挺立,凹现着窈窕腰肢,盈手可握,鹅蛋脸庞,弯眉大眼,小巧鼻梁,圆润小嘴,形貌娇媚,风姿款款,抿嘴一笑,嘴角现出两个浅浅酒窝,竟是连屋内都象亮了许多。
唐诘道:“正想求问一件事,劲侯兄可见过这女子?”
张劲侯道:“唐兄带来的女子,我怎会见过。”
唐诘嘿嘿笑道:“劲侯兄怎这么健忘?”
张劲侯瞥他一眼,道:“唐兄这是什么意思?”
唐诘道:“还是让这女子自己来说吧。”说罢用眼示意那少妇。
那少妇眼往张劲侯那一瞟,道:“主子,我是香梅呀。”声音甚是娇媚。
张劲侯皱皱眉头。
唐诘看了他一眼,道:“把他也带上来。”青衣汉子带上来一白面小子。见那小子唇红齿白,面目俊美,只是眼珠乱瞄,倒象个做贼的。唐诘道:“你是什么人?”
那小子瞄瞄张劲侯,不说话。
唐诘道:“你尽管说,有我们在。”
那小子猛一挺腰杆道:“我叫张勤,是张府的书童。”
唐诘又问道:“哪个张府?”
那小子道:“就是这个张府。”
唐诘继续问道:“那你又是怎么跑出张府的呢?”
那小子道:“我和香梅私奔,谁知遇到拦路的强盗,要不是碰到您老,我早去见了阎王。”众人听了这句都不禁“哦”一声。
唐诘笑道:“你的胆子倒不小,可你想过没有,就凭你养的活香梅么?”
那小子道:“那不妨,我们逃走时还卷了一些首饰。”
“哦”,唐诘道:“是些什么首饰呢?”
那小子道:“是主人平时赏给香梅的。”
唐诘指着香梅颈上的一串色泽鲜润的玉石珠链道:“这是么?”
那小子点点头。
唐诘转过身来,对张劲侯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张劲侯淡淡地道:“我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唐诘嘿嘿一笑道:“你还想抵赖,还要我说出来么……好吧,我就说给你听。我唐家在江南可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富豪,身家没有千万也有九百万,可是十年前五月二十九日那天晚上,一场大火把我唐家烧了个乾乾净净,逃出来的人却没有一个,要不是我正巧外出,只怕也难逃一死。”
唐诘越说越激动,此时连双手也忍不住颤抖起来,他恶狠狠地道:“后来我检查大火之后的瓦砾才发现,我家人上下两百八十一口,无论男女老幼,全都是脏腑碎裂而死的!”说到这时,唐诘已是泪流满面。旁边的人有知道此事的也忍不住叹息不已。
唐诘解下香梅脖子上的项链,拿给众人看,道:“想必还有人认得这东西吧。”
“公义大侠”王议接过项链,看了看道:“不错,这正是唐老弟家中之物,我第一次看到它,是老弟的新婚不久,戴在尊夫人颈上,当时诸位老弟都在,还开玩笑说珠玉美人相得益彰。”
“长白三英”等都道:“不错。”
唐诘抬起头盯着张劲侯的眼道:“你现在还有何话说?”
张劲侯笑笑道:“话都是你们在说,我现在说不认识这两人,也没见过这东西,你们信不信呢?”
唐诘道:“你还想抵赖,人证物证具在,你又如何抵赖得了。”说着伸手一把扯住香梅裙上腰带,只听“吱”地一声,香梅下身裙裤齐被撕去,修长结实的美腿、浑圆雪臀、平滑小腹、芊芊柔毛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香梅轻呼一声,立时脸色煞白,轻咬嘴唇,眼中涌出泪水,却不敢动分毫。
唐诘指着香梅小腹下部近阴处,道:“大家看,姓张的女人,都是有标志的。”只见那白白的小腹肉上,一道淡淡的金印,闪闪发光,赫然写着“风月宝鉴”四字。
唐诘道:“这里的每一个女人,都有这道烙印,不信大家可以看看。”
黄庆嘿嘿笑道:“我倒想看看。”倏地起身,窜到侍立一旁的两丫鬟身边,“嗤”的一声,一把扯下她们的裤子,那两丫鬟齐声尖叫。果见她们大腿根近阴处都有一道金印,正是“风月宝鉴”,只是大家瞧得更多的是那黑茵茵的地方。
两个丫鬟看着张劲侯,站在那不知所措。
唐诘道:“我家传还有许多宝物,有一柄‘古松纹宝剑’,众位都见过,就藏在这内院,姓张的,你敢不敢引我们进去看看?”
张劲侯道:“内院都是家眷,怎可随便进入。”
唐诘哈哈笑道:“此地无银三百两。”
张劲侯冷笑道:“你们串谋一路,意图栽赃陷害,你们以为我是这么好欺负的么。”
唐诘道:“张劲侯,你是赖不掉的。”
张劲侯大笑道:“我为什么要赖。”双手连扬,只见五枚圆珠分五个方向急射而出,众人齐声怒喝,或闪避或取兵器抵挡。其中袁镇钢正是暗器高手,伸手接过一枚,正要回射,忽觉手中圆珠炙热烫手,急忙丢在地下。只见五枚圆珠同时爆裂、燃烧,生成浓密的白烟,弥漫了整个屋子。
众人大惊,都捂住口鼻,生怕有毒,唐诘带来的手下都惊慌地逃出屋外,王议等人皆伏在地下,暗握兵器,细听声响。良久,浓烟散尽,众人缓慢起身,只见香梅和众丫鬟皆瘫软在地。只不见了张劲侯。
唐诘忽道:“不好,这贼子定是去消灭罪证了。”急忙起身直向内院奔去。
黄庆道:“我来带路。”领着众人到了一月洞门前,见那门上写有两个篆字“玉园”。
黄庆笑道:“大家可有奇景看了。”唐诘一把推开门,众人不由呆了。
只见门内站着整齐一排十名少女丫鬟,除在腰间系一沙巾之外,再无别样衣物,见她们容貌俏丽,身体姣小,嫩乳微出,如新剥笋尖。丫鬟们见到这些男人突然出现在门口,都吃惊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忽而尖叫着一哄而散。
黄庆笑道:“这院子内,女人都是不穿衣服的。”
袁镇钢忽道:“不对劲,张劲侯没从这走!”
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山石与绕水相间,百花与丛树相映的花园。
黄庆带着众人,绕过了一间亭阁,忽现一条长廊,檐底两边各挂着一排鸟笼。
只见几个十六七岁,面目姣好,高髻斜倚,唇红眉黛,明媚照人的少妇,秀发上珠钗林立,金珠美玉点缀一身雪白滑腻的肤肉,珍珠宝石装饰一对巍巍颤颤的嫩乳,端的是雍容华贵、风情无限。她们上身不着片丝,纤腰美脐外露,只在腰胯以下用一条长而窄的透明薄纱包住浑圆丰满的雪臀,展露修长结实的美腿,别有成熟风韵美态;两臂间挽着一条长达两丈的鲜艳绸带,由镶宝石金臂环箍住,晨风微起,丝带飘动,宛若仙子临凡。
她们正拿小碗,玉手轻拈小米逗弄檐下鸟笼中的小鸟,忽见到他们出现,都惊得丢下手中小米,四散逃向各自的房间。只是她们一跑起来胸前的那两只玉乳都跟着跳跃起伏、上下翻飞,那隐约的肥臀白肉一起一伏,臀沟里的一挫黑毛忽隐忽现,真是别有一番诱人的风姿。
众人大叹张劲侯会享福,穿过几重院落,却再没见到一个女子,穿过一月牙池塘,一座红砖绿瓦圆顶的屋舍在花树间露出一角。黄庆道:“那就是了。”
众人奔进那房舍,四处查看,房间虽大,却只摆着一张镶金嵌玉华美无比的大床,再不见任何事物。
唐诘额上渗出细细的汗珠,忙叫一个徒弟去把香梅带来。众人犹自在房间搜寻,里进房间是丫鬟的寝室,只有一些梳洗用具和几张小床,再无别物。
一会儿唐诘的徒弟满脸大汗得跑进来,道:“师父,香梅不见了。”
唐诘怒道:“胡说,好端端的人怎会不见。”
那徒弟道:“不止她,所有人都不见了。我刚才找过了, 整个园子除了我们,其他一个人都没有。”
唐诘等人互相对望,眼中都流露出惊异的神情。
袁镇钢道:“叫你的人把这个园子好好搜一搜,看有没有地道密室。”
众人恍然,唐诘道:“好好搜一搜床下、衣柜,一般密室都藏在那。”
唐诘的徒弟随从领命四处翻箱倒柜,正忙时,园子墙外突然响起了一声悠长的号角,倒像是有人在领兵打仗一般。一个粗大嗓门在外面大叫道:“里面的强盗听着,你们已经被本都头领兵包围,快快出来投降,否则莫怪本都头不留情面,杀个鸡犬不留。”接着有许多人在外鼓噪,大喊:“快投降。”接着传来阵阵刀枪相击之声。
黄庆恶狠狠地道:“这狗贼竟勾结官府。”
王议道:“我们不宜与官府作对,暂且避开好了。”
唐诘叹道:“想不到狗贼这般狡猾,今日没有一刀砍下狗贼的人头,只好留在日后了。”
“长白三英”中的老大白先勇道:“不如我们晚上再来,定要找出地道口,想来他四处抢掠来的财宝,也定藏在地道密室中。”
其余人连声道:“不错不错。”
袁镇钢道:“这张劲侯如此狡猾,应防他另有出口,携宝潜逃。”
唐诘道:“这样好了,我派人今晚守在城外官道,就不妨了。”
袁镇钢沉吟道:“这种大盗,财宝定不会放在一处,不如由我和王兄守在城外,如发现张劲侯踪影,我和王兄跟踪其后,说不定可以找到其宝藏。”
“长白三英”互看一眼,白先勇道:“这种事还是由我三兄弟做好了,我兄弟山野之人,比起各位自是擅长山林追踪。”
王议哈哈笑道:“这事还不知是不是呢,不如这样,白家兄弟、袁兄和唐老弟的弟子留在城外,其他人到张宅,如何?”
唐诘笑道:“地道中人宜少不宜多,如此正好,事成之后,定要重重酬谢各位。”
香梅从地道里出来,正看到一双眼睛直往自己高挺的胸脯上乱溜。那个人手里拿着一把暗青色背面满是花纹的宝剑,看了看她,又看看那剑,叹道:“美人啊美人,宝剑啊宝剑,得来真容易。”
香梅咬咬牙,她已认出了这个人,也知道这人是出了名的色鬼,落在他手里真不知会如何对待自己。
两个丫鬟把她带到张劲侯跟前,一脚踢在她膝弯里,“咚”的一声,双腿一弯跪倒在地,双膝磕在坚硬的青砖地板上,疼得她眼泪立即流了出来,两串泪珠挂在胜似桃李的脸颊上,真个是雨落桃花,楚楚可怜。本来她想一上来就坐入张劲侯怀中,施展一下自己的娇媚手段,这下再也不敢动了。
张劲侯喝叱道:“这么娇滴滴的美人,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挥手道:“下去。”
两个丫鬟低头道:“是,奴婢告退。”退出门外。
张劲侯盯着她的眼睛,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香梅低着头不敢看他,轻声道:“奴家香梅。”
张劲侯道:“来,看着我。”
香梅缓缓抬起头,眼往上略瞟,正见他一双虎目灼灼直视着自己,吓得忙又低下头。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说说你多大了,哪方人氏,是怎么和唐诘搅在一起的。”
“奴家今年十六,也不知是哪方人氏。只记得七岁时因家乡遭水灾,和家人逃难到扬州,无以为生计,只好将奴家卖给乾爹,还以为是卖入扬州有名的秦员外家作丫鬟,谁知乾爹只是个乐户,和秦员外没有丝毫关系。乾爹着倚红院的喜娘,教奴家弹琴唱曲,学女仪风范,大户规矩。到两个月前那张勤以三千两银子买下奴家,张勤将奴家安置在郊外一废园中,只有一小丫头陪伴,整日就教奴家看老爷您的画像,教奴家说词,奴家实是不愿做害人的勾当,只是奴家凄苦无依能有什么法子。”说罢,轻轻啜泣起来。
张劲侯道:“你的小嘴倒是伶俐。好吧,这事不能怪你,不过从今往后,你是我张某的女人,可要听我的话,会有你享之不尽的好处。来,让我看看你是否完璧。”手臂轻舒,搂着她的细腰。
香梅立时玉脸泛起红潮,身不由己倒向张劲侯怀中。张劲侯另一只手熟练地按在她因贴身短袄而尽显凸浮的胸脯上,入手处立感温软无骨。张劲侯似天生喜欢这种感觉,平时只要一坐下,双手有闲,就需抚弄女人的乳房。
张劲侯隔着衣服用指尖轻轻掐拈着香梅那挺立的乳头。香梅身一颤,忽觉乳尖一股热流,迅速漫过整只乳房席卷全身,在体内窜来窜去,所过之处心痒难搔,不禁全身都颤抖起来。那气流在香梅两乳间徘徊良久,在乳头乳晕处旋转不停,惹得香梅感觉两只乳房似要膨胀裂开,比她刚开始发育乳房的时候还要厉害百倍。正欲难过得流泪,忽又觉两乳一阵轻松,像是乳房突然从身体上消失一般,吓得低头一瞟,却明明看得胸脯并没有任何变化,心中不由现出奇异的感觉。正不知该不该松一口气,那热流又沿着肚脐,直奔到小腹下,在臀沟间来回逡巡。香梅骇然变色,果不出所料,立时整个阴穴周围麻痒难搔,不禁就想去挠痒,只因此举实在不雅,只得强忍住,心里难过得要命,却再忍不住矜持,急急喘息呻吟不已,腰肢扭动两腿忍不住轻轻摩擦,粉脸紧偎张劲侯胸膛,秀目半闭细眉微颦,看得张劲侯色心大动。
张劲侯放开轻拈乳尖的手指,香梅仍是处在欲动之中,脸上泛满红潮,身子娇软无力,却不敢睁眼,任由张劲侯剥去衣衫,褪去已撕破一半的长裙内裤,把整个娇白细嫩、凸凹有致的身躯暴露在这欲占有自己的男人眼前,纵是想反抗,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何况此时已是春心萌动,只想快些被人爱怜,消解身体内的难耐欲火。
张劲侯一面不眨一眼的欣赏这骄人的玉体,一面手也不闲着,从头到腹、从手到脚细细摸了个遍,直摸得香梅又不禁娇喘起来。却见张劲侯面容忽然凝重起来,一手轻捂香梅微微隆起的花阜,一手轻按她胸口——?却不是她平躺着也高耸挺立的乳房,而是那诱人玉乳之间形似山谷的心口。
香梅感到放在自己敏感部位的大手,忽而发出一股异样的暖流,却并不觉刺激官感,反而与人一种安宁和静谧的感觉。暖流缓缓而上,深入小腹,暖洋洋的催人欲睡,这时奇异的事发生了,香梅竟感到小腹内,忽然产生一丝凉嗖嗖的气流,和那暖流泾渭分明又绞缠不清,刹那间全身似有丝丝气流游走,浑身舒泰通透。
忽然,那暖流消失,体内气流也逐渐隐去,香梅神志渐复,查觉自己还躺在别人怀里,睁眼偷看,正见张劲侯温柔的瞧着自己,眼中放射着奇异的光芒。“嘤咛!”她忍不住娇哼一声,想起自己赤身裸体,娇羞无限,脸上又泛起红潮,忙闭上眼睛,不敢看人。立时,感觉嘴上贴着一样事物,由脸上似被无数细针扎得生疼,可知是那男人满是胡须的大嘴。不待她有什么动作,一条火热灵活的东西钻入嘴里,四下扭动起来,立时又勾起满腔欲火,心中想道:原来男人的舌头是这么的甜美。念头一闪而过,又觉对方舌头缩回,继之一股强大的吸力,禁不住自己的小舌也被吸入对方嘴内,被他牙齿轻咬着,虽舌身酸麻,亦不敢缩回,怕弄伤舌头,只苦忍着他挑弄自己的舌尖。
张劲侯又咂吮数遍香梅那小巧香舌,这才作罢,抬起头,凝目细看怀中已是媚态横生情欲如火的美艳尤物,收摄心神,解消心中欲火,伸掌按在她背后大椎穴,送入一丝真气,游走她体内四肢百骸。片刻,香梅呼吸转细腻悠长,已然睡着了。
“吱······”一声,左侧一段砖墙向后滑出,现出一个仅可容一人通过的门洞,一位二十出头成熟丰满的少妇,从门后飘然而出。
那少妇身材高挑,秀眉细长,直鼻薄唇,额头圆润,下颌尖且圆,脸型削直如剑尖,眼不大而狭长,睫毛浓密,其间忽闪着一点水漾光芒,如深潭上的迷雾般朦胧迷离,给人一种难言的刀锋一般的冰冷闪亮美态,使人不能片刻或忘。
她梳着高髻,却不着一钗,发黑而光亮,由黑丝带系紧,不见一丝散发,整洁而乾净;玉颈如瓷瓶般细长优美,粉藕般胳臂美腿,手指纤长圆润,指节处可见浅浅的小涡,毫无瑕疵;一袭白沙衫紧贴全身,沙薄如蝉翼,清晰可见里面雪白肤肉,胸前一对鼓胀如圆球高耸入云的硕大乳房,裂衣欲出,醒目之极,反衬下小蛮腰更显纤细,丰满结实的肥臀也难夺其美,淡红乳头和茵黑柔毛在内里隐约忽现;露在外的肌肤却仿佛比沙衫更现皎白,象精琢的玉般反映着淡淡的光晕。
张劲侯静静看她走来,眼中放出奇光,像是一位丹青大家看一件由自己精心完成的完美作品。
那少妇面容庄严肃穆,斜瞟一眼香梅那惹火的身躯,转回眼光和张劲侯眼神对视,黑白分明的眼眸闪现一丝与张劲侯一样的奇光。
张劲侯一手仍搂着香梅,一手迎向那少妇纤细的蛮腰,搂着她坐在身边。
“师父!”那少妇轻轻的道,凑头过去,和迎过来的张劲侯的嘴唇短暂一吻。
“此女可靠吗?”那少妇问道。
“?”张劲侯打了一个响指。门口立时闪现两个丫鬟,张劲侯把香梅交那两个丫鬟抱好,令她们送往自己的寝室。回头向那少妇道:“她手上有茧,右臂比左臂略粗,无丝毫内功底子,应是长年干粗活的苦命人。”
那少妇奇道:“手上有茧,可能是拿惯兵器,右臂肌肉比左臂肌肉粗,是正常现象,大多数人都是用右手的,你怎么从中看出她是长年干粗活的呢?”
张劲侯哈哈笑道:“你是知其一不知其二,因心在左边,人的血脉偏重左边,一般富贵人家,好吃懒做,所以左臂会比右臂略粗,而婢女干的活,无非砍柴挑水,洗衣做饭,右臂只会比左臂略粗,更有上等婢女只干些端茶倒水的轻活,就跟她的主子一样了,只是她们的腿会很结实,因为她们不能与主子平起平坐,需要长时间站立,练武的人的肌肉更是这些人无法比的。奇怪的是,此女皮肤娇嫩异常,内息也比常人较强,想是阴元与常人不同,我用元阳之气刺激她,竟使她自然生出元阴之气呼应我的元阳,即使你我交合,元阴元阳互缠之时,也没有这样的快速,难道她竟是玄阴之身?”
“你又有了一个练功的好工具。”那少妇淡淡的道。
张劲侯向她眼内瞧去,把握到她的心情。手臂搂紧她的腰肢,轻吻她薄薄的嘴唇,一只手爬上她硕圆凸耸的一只丰乳,轻柔的抚摸掐捏,道:“说练功怎好到我的小玉儿,我们双修双飞这么多年,早已是水乳交融,不可分离。男性刚,阳元易泄难守,以之练功,损人利己,有伤阴德;女性柔,阴元易守难泄,所以才能假阴培阳,而不损人元气。这道理我还说得不够吗?”
“玉儿心生嗔念,师父,玉儿知错了。”
“不怪你,这本是人之常情,虽有悖于宁静通明境界,然也不必如佛家般严戒苦守,一切当道法自然。虽然是我教你们武功,这师父二字你们自小叫得顺了,想改口也不容易,可我们实缘为夫妻,也已视你作正室夫人。只是你这样子,越来越象个出家人,我们交合时,你也是这样子,早没了以前的媚态,教我怎说你才好!”
“师父!”玉儿罕见的漏出一丝笑意,张劲侯立时眼睛一亮,这久违的冰美人笑容美得教人心颤。
“还说我,师父你每次还不是严肃得象个得道高僧。”玉儿横他一眼,虽笑容已敛,仍是媚态横生,看得张劲侯心中又是一颤。
“都是练功搅的,哪天我们定要象夫妻那般行房,来点真趣。”说罢,凑到她火热的嘴唇,嗍吮她主动送过来的香舌,手伸进沙衫里大力搓揉她那一对双手不能尽握的丰乳、用劲抚探她那又滑又软又弹劲十足的肥臀中间的深沟秘壑,大逞其快。玉儿双臂软垂,随着张劲侯的双手的走势,剧烈扭动着腰肢,狂猛摩擦俩人紧贴的躯体,被封的嘴里发出“咿咿唔唔”的喘息吟语。
俩人缠绵交织良久,在同感意尽心满之时,张劲侯放开玉儿的香舌,一臂搂紧玉儿的细腰,手绕到她胸前,轻轻捏弄她似要穿破衣衫而出的尖尖乳头,另一手放在她浑圆结实的大腿上来回抚摸。
玉儿脸上霞色渐退,回复古井不波的心境。张劲侯的手继续抚弄着玉儿的乳房,这是张劲侯思考问题时的习惯,美女的柔软乳房能让他的心境更轻松舒适,头脑更灵活自如,虽然如今他的修为已不需要这样寄物宁心。玉儿也早已习惯他的侵犯,这是每天必修的功课,用克服外物对身体的刺激,来增强心志的坚韧程度。
玉儿无疑已是此中高手,紧守灵台,凝神于物外,竟感觉不到身体的刺激。不过这回张劲侯是有意为之,除了手法花样百出、劲力强弱恰如外,手指上凝聚的真气,更在玉儿体内敏感点钻刺拈拨,若是平常女子早已是欲火焚身,疯狂欲死。玉儿也有些快受不住了,进入体内的真气,逐渐破开护身真气的自然防护,激起阵阵真气的涟漪,扰乱宁静的心神,身体的感官刺激忽现忽没。
玉儿连忙强摄心神,向张劲侯甜甜一笑,道:“师父,你打算怎样对付外面那几人?”
张劲侯先是被她从圣洁突转娇媚的一笑镇住,心思自然转到她的问题上。玉儿立时感到心神一阵轻松,压力顿减。不过好景不长,只一瞬间,张劲侯笑道:“好小妮子,差点着了你的道。”手上全力攻击。
玉儿脑内“哄”的一声,如堕云端,全身血液似爆了开来,热血四处奔腾,乳头和阴蒂这两个最敏感的部位处,一阵阵难言的痒麻和充血的亢奋,直冲脑际。玉儿的矜持被彻底摧毁,软瘫在张劲侯身上,脸似红霞,媚眼如丝,娇喘连连,竟忘了张劲侯喜好女人的柔顺,一手抓着张劲侯拈弄花蒂的手,帮他用力摩擦自己的整个微微隆起的阴阜,另一手抓着自己自由的那只乳房,用力地揉捏,神情淫荡之极。
张劲侯料不到会这样,以前自己无论怎样挑弄,玉儿总能紧守清宁,最不济时也能适时挣脱魔爪,幸好自己在发觉冲破玉儿的护身真气时,立时收回自己的真气,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可能玉儿的真气已被冲散,重伤而亡。
张劲侯看着这平时圣洁若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女突然呈现淫荡妖艳的神情,心中有种美妙的新鲜感觉,立即涌起爱抚她的冲动,这是平时没有的。张劲侯知道自己起了世俗的爱欲之念,自己虽和她几乎每天交合,几年来已有数千次之多,却都是在以之练功,并没有爱欲的成分在里面,自己并非不好色,只是对着她难有色心,因她冰清玉洁的神情只让人感到圣洁和光辉,奇妙的是这一切却是自己刻意造成的。她是自己训练培养出来的完美的女人,为的是修炼自己领悟出来的无上性功,也因此形成对她超脱肉欲的爱意,即使对她百般挑弄,也是为了锻炼她的心志。现在一不小心,破了她的清宁,挑起她的淫欲,也惹动自己肉欲,还不知这会有什么后果。
张劲侯强压下心中欲火,平心静气,去除淫念,气守丹田,放开挑惹玉儿的魔手。好半天,玉儿才恢复圣洁的神情,横张劲侯一眼,幽怨地道:“这是怎么回事,师父?”
看着玉儿娇嗔的模样,张劲侯心中一喜,平时玉儿总给人冷冰冰的感觉,此刻的玉儿虽仍是冷无表情,眼光中却有一丝小女儿的娇柔。想起刚才说起要和她过真正的夫妻生活时,她那震撼人心的媚态,倏的明白了,她心中其实一直渴望自己给她真正的爱抚,而不是每日与她练功时的静心忘欲。自己这种练功方法,本就是锻炼人本性的阴阳元,以增强聚集丹田的真元,所以自己能保持青春的体能,玉儿也因此形成细嫩柔软若婴儿皎白光滑若白玉的皮肤和玲珑浮突婀娜多姿的女儿美态,甚至她那硕圆柔软挺立毫不下垂的美乳,也是在自己不断灌注真气揉捏所至,却忽略了肉欲也是人本性的一部分,并不是没想到,而是怕因沉堕肉欲玩物丧志而损耗阴阳元,现在看来,适当的淫欲虽会打乱经脉真气流注,却能调和人的心情。刚才玉儿淫欲高涨,因张劲侯适时终止挑逗而未泻出阴元,却已将多年积累的情欲发泄,淤积之气散尽,阴阳和合,才会显露小女儿本性的娇憨,难道以前玉儿的冰冷淡漠只是一种病态?
想明白这些道理,张劲侯却更迷惘了。自己把古书记载的房中术和旁门左道的采补之术结合,领悟出这无上性功,本意是想增强真元。房中术专讲还精于气,是道家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养生术中的一支;采补之术则专讲损人利己,采阴补阳,采阳补阴,更高明的可直接采取真元。这男女阴阳之道,玄妙绝伦,张劲侯也在逐步摸索,有一些心得,也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将这正邪两种男女之道糅而为一,自古未有,张劲侯知其有许多不可测知的凶险,武林中走火入魔的故事还是时有所闻,所以每每谋定而后动。现在玉儿出现了意想不到的状况,虽然怎么看也不象坏事,却不能不小心一点。
“先不说这个,我们去见媚儿。”张劲侯道。
张劲侯搂着玉儿坐在一辆奇怪的车上。
车身由硬木制成,方方正正,全部漆以黑色,没有丝毫装饰纹理,朴实无华,没有顶盖,成船形,车身窄小只能并排坐两人,车长五尺,头尾各一长条座位,所以最多能容四人,四个车轮高至与车身平齐。最奇怪的是车子竟没有坐骑牵引,当然也没有栓坐骑的辕。
车停在一间窄小密闭的小屋正中,屋内除车外再无一物,四周墙壁离车身均只有两尺,车后的砖墙一角,开了一个可容两人并排通过的小门,里面一条地道与张劲侯接见香梅的那间小室相连。门旁的墙壁正中伸出一截直径一尺的圆木,抵在车尾。屋内由青石铺成地板,石上凿有两行深约五寸的平行浅槽,横贯小屋。这车的车轮正嵌在槽内,紧密合缝,不差毫厘。
张劲侯一条手臂象往常那样,箍着玉儿的细蛮腰,带着她紧挨自己身体,手绕到她胸前,抓着她丰腴至张劲侯的大手也不能满握的乳房,轻轻捏揉。玉儿依偎着张劲侯宽阔的胸膛,微闭双目,面容上带着平时少有的娇羞。
张劲侯另一只手按往墙壁一块青砖,那砖陷入墙里三寸。一阵轻微的磨擦声响过,小屋正对车头的砖墙滑入侧面墙里,露出一个刚容车身进入的黑乎乎的方洞口。洞内地板亦有浅槽,正好和屋内浅槽连通。“哢哢”车后墙壁一阵乱响,身后地道门关闭,同时圆木猛往前冲,推着怪车急进入黑洞。黑洞略斜向下,成一斜坡,在重力牵引下车子越行越快。
黑暗中,张劲侯搂着温暖柔顺的玉儿,尽情地吮咂她的香舌甜津,手脚也不闲着。张劲侯两腿绞缠紧玉儿修长结实的玉腿,让她俯压在自己身上,手臂把她搂紧,她那对硕大柔软的乳房紧贴着自己胸膛,软软绵绵的舒服极了。张劲侯双手抓捏着玉儿高高突起的肥臀,不时探到臀沟里一阵搓揉,惹得玉儿喉头“咿咿唔唔”娇喘连连。张劲侯强消去挺粗茎刺入她花芯的念头,专心享受此刻的温柔。玉儿的两条手臂乖乖的贴在身侧,她知张劲侯喜好女人顺从着任由弄玩,而不喜欢女人自主乱动。
车子平稳的行进,没有丝毫摆动。风呼啸着吹过耳际,速度快极了。一柱香的功夫,车速开始减慢,地道亦向上倾斜。突然车底“嗒”的一声,挂上一个物体,原来是一条棘刺绞链,车底的倒钩挂上其中一个棘刺,在绞链拉动下车子匀速移向上方。前方黑暗中央一个方洞闪烁着亮光。
张劲侯搂着玉儿下车。玉儿脸上仍留着潮红,喜滋滋的瞧着张劲侯,先前的冰冷神情已消失不见。张劲侯装作没看见,心中暗叹:仙女动凡心也不过如此吧!
这是一间相同的小屋,只不过现在墙上的圆木抵在车头。张劲侯按下一块砖,屋角滑开现出一个地道口。两人相拥着进入地道,不一会儿到了一间奇怪的小室。小室四周墙壁,在张劲侯耳朵的高度,插入了一个一个的铜管,管口只有五寸,间隔亦有五寸,整一周算下来,共有四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