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天啊!我做错了什么事,要这个惩罚我?」在一
个门窗紧闭的暗室里,一个全身赤露的女人独自哀怨地沉吟。
好端端的一个纯洁无玷的身体,经不起无情的摧残蹂躏,顿时变了残花败柳
,倒在床上,啼啼哭哭。只是个寻常妇女,弱质女流,何堪强暴,梨花带雨,两
眼哭得红肿。
一身寒意弥漫全身,因为她身无寸缕,赤条条的,雪白肌肤遍是爪痕瘀伤。
双手反绑在背后,捆着她的是自己的乳罩的肩。两条腿在脚腕子那里,给人用自
己的小内裤像脚枷一样缠住,打了个死结。动弹不得,想去寻身不能,想自我抚
慰伤痕也做不到。就是这样子,她给撇下在床上,暴露了乳房,赤裸了下体,默
默地等候命运的摆布。
是谁个狠心汉子,不懂惜玉怜香,糟蹋了这个美肉娘?有谁看到这个情景,
不为之动容?
在黑暗中,时间停顿,周围沉寂。被困在斗室之中,叫天不应,叫地不闻。
这个饱受创伤的女子,用力闭上眼睛,竭力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希望只是一场
恶梦,那强奸她的,把她弄成这样子的人摧花人,再出现的时候,会醉醒,回复
理性。
可是,闭上眼睛之后,一幕一幕可怕的事,又重现在她眼前。
那个横蛮的汉子,禁锢了她,强暴了她。他以突兀的方式向她示爱,狂风扫
落叶的来势,迫胁要和她成亲。都来得那么突然,通通都在一天之内发生,没有
事先警告,毫无心理准备。
这个狂徒,不是别人,正是她亲生的儿子,他把母亲强奸了,惨绝人寰,令
人指发!
「秋萍啊,秋萍!你何其苦命啊!」
「儿子啊!儿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妈?我含辛茹苦的养大你,守寡不
再嫁,都是为了你,你疯了吗?你给那个做妓女的迷了你的魂头吗?」她在哭,
在咒骂,在呼救,声已嘶哑,转而沉吟,但有谁会来救援?
这个儿子一定是坏了心肠,否则做不出奸淫母亲这恶事?
发生过的事,很难令人置信。她只记得,为了她催促儿子找个女朋友唠叨几
句。儿子总是找不到女朋友,整天自怨自艾,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最近找到了,
却是个下三滥的女人,做妓女的,有什么值得儿子迷恋?而且,儿子竟然带她回
家过夜,把秋萍气死了。她把那个女人赶走,并以严厉地敦促儿子,不要和她来
往,骂了他一顿,大吵了一场。
「我宁愿没媳妇也不要那个不三不四的女人进我的门。」
「妈,谁叫你把我生得那么丑。女人都看外?,都看不起我,只有她我可以
用钱卖爱情。只有她肯和我交朋友,还未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你又看不起她,把
她轰走了。叫我怎办?」
「不中用就是不中用!找不到女人也不要找个妓女回来弄脏了我的地方。」
就是秋萍这句话,像点着了个炸弹,惹了儿子的怒气。
「我没中用!连你也看扁我了。我讨不到老婆,你又唠叨。想有个女人打炮
也没有,有谁可怜?」
那就是母亲的错,关心儿子的婚事,提醒儿子不要乱交女友。儿子就把妈妈
变做仇人,要这样做来报复!
儿子愤懑非常,像疯了似的离了家。回来的时候,喝得醉醺醺,左摇右摆,
换了副狰狞面孔,一身酒味,又酸又馊。一看见秋萍,正要开口问他去了那里,
他就兽性大发,搂着她,对她说:
「妈,你啊,是你赶走她的。她除了做妓女之外,有什么不好?你不愿意她
当你的媳妇,你来代替她做我的老婆吗?没想过你儿子打光棍之苦吗?人人都有
老婆,为什么我独无?好了,我连那个做妓女的女人都没有了,你来代替她吧,
你呀,你来做我的女人。给我亲一亲。」
满嘴满脸的须楂子,在秋萍的脸上如针剌下,秋萍不知所措,左闭右避,用
力推开。
「你干什么?你喝醉了。我是你的妈妈啊!」
「放开我,你想做什么?不要碰我,快放开我!」秋萍给吓得魂不附体,大
声的呼叫。
「妈,我只是想要个女人。女人啊,女人。你是女人,你来做我的女人,快
脱衣服,给我打炮。」
「救命啊!放开手,你这没人性的家伙。不要……不要……不要……」
秋萍不住挣扎,骂她,但他没听到她说话,强要搂着她,吻她,在她身上乱
摸,把她弄得发髻蓬松,衣衫不整。秋萍死命的抗御,和他纠缠起来,但那里敌
得住一个失了常性的粗鲁男子。儿子面目变得猥琐,眼里闪出的邪淫令她心寒,
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撕破她的衣裙,把撕破的衣服撕成片碎。裂帛和呼救声,同
样惨厉,假如有谁听到,都为之不忍。
瑟缩在墙角里,是一个衣不蔽体的母亲,胸罩给扯下,半裸酥胸,隐约见出
爪痕。
她直视着儿子,喉头不由自主地吞咽,全身皮肤,有一种等待入侵的感觉,
都耸立起来。
一个高大的身影,步步迫近,投在她身上。他邪淫的地笑着,垂涎母亲的美
色和肉体,为了一逞兽欲,不惜向亲娘施以禄山之爪。
秋萍被迫后退到墙角,再无退路,膝盖发软,跪在地上,哀求自已的儿子饶
了她,不要叫她做这些没有廉耻的事。那凄惨场面,笔墨难以形容。
「我求求你,看在祖宗份上,不要做出羞辱家门,伤风败俗的丑事。我为你
家门守寡,保住贞节,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妈啊,不要乱来。」
「羞辱家门?讨个做妓女做媳妇是羞辱家门,你来做我老婆就不会羞辱家门
吧。妈,你也很寂寞,守寡不容易啊!让我来爱你,母子变成夫妻。总好过你有
一天奈不住寂寞,改嫁别人。如果把你留在我身边,给我打一炮生一个儿子,祖
先也开眼。」
「你想怎样?你干什么?救命啊!」
「我想做我最爱做的事,我想干你。打炮!来,来,我要操你的小逼。」儿
子指着秋萍,要将淫欲发泄在她身上。
秋萍给揪起来,残留在身上的布料,本己不能蔽体,都给尽情撕去。仓皇惊
愕的秋萍,使尽吃奶的力量,推开儿子,本能地逃跑。但她被困斗室之中,能往
那里逃跑呢?就给儿子从后一把给抓住胸罩带子。胸带给他一扯就脱落,露出两
只匀称的奶子,微微颤抖。
秋萍慌得跌在地上爬行,儿子追上前,抓住她的小内裤的松紧带,「嗖」的
一声,白色的小内裤就给扯下来,挂在脚踝,露出光亮圆滚的屁股。儿子向前一
扑,像狮子扑免,攫住了娇小的秋萍。
「妈,你别跑。你跑不掉的。我要女人,女人,不要跑。你来做我女人。」
「救命啊!我是你妈,你不认识我吗?儿子强奸妈妈啊!疯了!疯了!」
秋萍甩开儿子的手,爬起来逃跑的时候,给挂在脚踝的小内裤绊住脚,再次
跌倒在地上。儿子拉住她的后腿,她拼命攀住任何一件家俱,像个快要淹死的人
抓住最后一根草。她怎斗得过儿子一身蛮力,将她光脱脱的身子,像拖一条褪了
毛的光猪一样,让她一路啼哭嚎叫,一路把她进他的睡房,拉到床上。
那色欲冲醺了头脑的汉子,带着醉意,对妈妈毫不留情,把她当做泄欲的工
具。他已经将妈妈身上的衣裙,连内裤己经通通剥掉了,撕破了,暴露了妈妈的
羞耻。
他疯狂似的,像街头的公狗,骑在她身上,施以淫辱。尽管秋萍泪流满面,
苦苦哀求他不要玷辱她为他的祖上和父亲所守住的贞节,并且不住呼叫说:「我
是你的妈妈呀!你不能这样对我呀!」
可是,那个精壮男儿,那只色中饿鬼,那里会放过嘴边的一块肥肉。秋萍逃
不了魔掌,压在儿子的淫威下,任由施暴。
「妈呀!你比那个做妓女的女人,身材更惹火。你的皮肤那么细嫩。你说没
有别的男人摸过你,你把自已最好的东西留给我,一级棒透了!看,你的脸蛋美
美啊,你的乳够看头,屁股又圆又翘,摸上手的感觉很爽啊。!」
「放开我!不要摸我!救命啊!」秋萍哭着说。
儿子不住的赞扬她赤裸的美丽,却不能减少她的羞惭的丝毫。秋萍给儿子重
甸甸的身体压倒在床上。他脱下裤子,亮出骇人的肉棒,在她眼前晃动。在惊惶
中,秋萍把儿子的阳具看成巨大的妖兽,正向她伸出吸管,钻进她的阴道里,吸
去她的五脏六腑。他要做的事太恐怖了,秋萍掩面不敢看。
儿子两手按住秋萍,趴下来,压在她身上。那根肉棒在她大腿间乱冲乱撞,
秋萍死命夹紧两腿,护着私处,顽抗到底。
「分开腿,分开腿,我要插你,把你插死。」
「痛啊!你弄得我很痛,很痛。救命啊!」
儿子用力把抓住她两条腿,强行分开,在毛丛中寻找目标。他的肉棒瞎插几
下,插中肉洞。猛力挺进。遇到阻力,用加把劲推进,就一插到底。那简直像一
箭穿心,令她痛不欲生。秋萍愈反抗,儿子愈亢奋,下身痛楚愈难抵受。她以极
难堪的表情,紧闭着双眼,咬着嘴唇,忍受着儿子对她身体的亵玩淫辱。儿子一
下深一下浅的抽插,撞击,仰起脖子,得到他从未试过的快感。
可怜一个寡母,一生都是为了儿子而活,为他着想,到头来,淫乱的儿子把
她糟跶了。
纠缠之间,一滩热腾腾,粘稠稠的精液,喷射在秋萍两腿之间,那里火燎火
烧地痛,热浆滚流出来。
那个粗鲁男子,发泄了淫欲之后,才放开她的妈妈。下床,穿回裤子。
秋萍把头埋在枕头,蜷曲身体,哭得死去活来。她不住呼叫说:「你为什么
要这样对待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的妈妈?」
儿子扭过身,看在身旁给他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母亲。看见妈妈裸露的颈,裸
露的背和裸露的臀部,都令他心怦然跳动。心里的情欲抑制不住,己经爆发了,
一发不可收拾。他会去干一只母狗,甚至蝎子。
在他眼里,这个叫做妈妈的女人,只不过是一块令他垂涎的美肉。
儿子把她的身体扳过来,摸着她沾满了的秽?的耻毛,对她说:「原来和妈
妈做爱是那么爽的。我很喜欢。我想,我以后会多多和你做爱。嗳呀!干吗哭得
这么利害,做爱是不会死的……我又不是别人,而且,我保证,我做过的事,我
负责。你既然失身于我,我又找不到老婆,不如以后干脆就一起睡,做对夫妻,
不是解决了我们的问题吗?」
秋萍掩着面,呜咽着,痛不欲生,哭得更厉害。
儿子抚摸她的脸,她的乳,她已无力拨开。对她说:「妈,这个好主意,亏
我想得出,又做得到。你呀,给我插过逼,以后就是我的女人,听到吗?我们一
于结婚,做对夫妻。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老婆,我就是你的老公。咑!咑!
咑!咑!」他扮着吹锁呐,奏出婚乐。
「乱伦了!这些话也可以说出口,真是大逆不道了。强奸妈妈是不可以饶恕
的罪行。你竟然说要和妈妈结婚。你吊着我的奶子长大,你怎可以做出这些禽体
不如的事,我们是母子关系,怎可以结婚呢?」
儿子只顾手舞足蹈的预演着和母亲的婚礼,根本没把秋萍她的话听进去。他
把她掩着脸的双手拉开,在她的脸蛋掐了一下,在她嘴里吮一个吻,自言自言的
说:「我有老婆了!我有一个又漂亮,身材又好的老婆了,谁敢看扁我?妈,我
们马上就结婚。我和你结婚,对,对,对。我们要行个礼,妈,你等我一等,我
去办席喜酒回来,和你庆祝我们新婚大喜。」
说着,把她两手扭到背后,用她的胸罩带子反绑着。用她的内裤,捆住她的
腿,说:「我知道如果不捆住你,你会跑掉的。女人都是一样,信不过,会在你
背后逃跑的。我的新娘子,你想也不要想逃婚。我们佳偶天成,你跑不掉的。」
那只施暴的手对她的臀儿特别感到兴趣,在那里摸摸?秋萍本能地扭摆着屁
股闭避,想不到在儿子看起来,更是对他的诱惑。儿子在她屁股上拍一拍,说:
「我想我没挑错老婆,你的屁股,肉质嫩滑,又有弹力。女人的屁股没摸过
几个,你的屁股最滑,最结实。你是我妈我才把我的密秘告诉你,其实一个也未
摸过。不过,我是靠双手做事的,一摸上手就分得出什么是好货色。」
说着,又在她屁股上吻了一大口,秋萍哇一声又哭起来。
「不要并我,不要并我。我很害怕啊!」秋萍哭着说。
「不摸屁股嘛,我就摸你奶子,摸你的肚皮,摸你的逼,好吗?哈哈哈。」
儿子在她浑身上下,肆无忌惮地摸索,双手在其间穿梭游走。
「不要!不要!求求你!噢!救命啊!开放我啊!」
「妈,我不摸了。以后日子多着呢?记住,我们己经上过床,做过爱。给我
睡过,你己经名花有主,做了我的女人了。女人给自己的男人摸有什么不可以,
我要摸你那里不可以。现在,我要替你做些重要的事。结婚是终身大事,不能草
率,要行个什么礼,拜个堂。妈,告欣我,你的喜事要怎样替你办,要买些什么
回来?」
「你这畜牲,去死吧!」
「今晚就嫁给我啦!怎么狠心要你的新婚丈夫去死。我死了,你就守寡,你
舍得吗?放心,我不会死的,我很快就回来,和你成亲了。哈哈哈哈。」
这淫糜的笑声渐渐远去,却不住在她耳际回向。睡房的门关严了,又听到关
上大门的声音。一切死寂,秋萍只听到自己呼吸和抽泣。
儿子没有问她「愿意不愿意」,他独裁地决定了她的命运。
(2) 不称身的嫁衣
房门开启处。那个高大的身影,像命运之神,再次投在她赤裸裸的身子上。
他回来了,手上拿了一套白色的婚纱,来到床前,把她的硬脖子扳过来,说:「
妈妈,你看看我买了些什么给你。这是你的婚纱,试试合穿不合穿。」
秋萍当然没法接受这些荒谬的事,紧闭双唇,一言不发。此刻,对侵犯她的
儿子,满怀仇恨、恨不得天上打雷,把他劈死。
儿子解开她身上的绑缚,秋萍舒展膀子和双腿时,无可避免地展示她全身赤
露的模样。这是她在男人面前,最直接和彻底的裸露。秋萍在胸前交缠手臂,紧
紧的包裹胸前。对儿子愤怒地说:「把衣服还我。」
「对不起。这里没有。」
「我自己去拿。」
秋萍己顾不得光着身子在儿子面前走动,要回自己房去。儿子却拦住去路。
「你去那里?」
「让开。我要回自己的房去。」
「妈,这里是我们的睡房,以后我们一起在这里睡觉。」
「快把衣服还我。」秋萍急得眼泪涌流出来。
「先别急。我还没看够,给我看惯了,你就不会觉得难为情了。」
秋萍的赤裸和羞态,己让儿子一览无遗,她把垂在床沿的双膝合拢,挡住剌
进她大腿根深处的灼热目光。
「够了吗?你还想干什么?」
「妈,你没听清楚吗?我们要行礼成亲。」儿子一边说,一边将她的缠着胸
前的手臂分开。
「都说不要碰我。你再碰我,我就一头撞墙死了。」秋萍厉色地喝止。甩脱
他的手。
「妈妈,不要这样对我。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不是说这些扫兴的话。要想
一想,我们马上就要成亲,那是多高兴的事。」
「成亲个屁,你这丧心病狂的畜生。你快给我滚。」
秋萍再给强搂在儿子的怀里,他的手在没有寸缕遮掩的雪白肌肤游移,抚摸
每一处。年少气盛的儿子对母亲的裸体,好奇地开始探索着,每一下抚触都有新
发现。这个雪白的裸体秋萍的挣把和呼救再一次证明无用。
「妈,待会儿就嫁给我了,蟞扭些什么?我们一辈子将会享受闺房的乐趣,
以后任你撒娇。现在,要抓紧时间,春宵一刻值千金。快穿上婚纱,我们拍张结
婚照片。你看,我买了些鸳鸯枕,龙凤被,快把我们的新房好好布置。我出去预
备一下。」
儿子捧着她的脸,在她脸上唇上乱吻一轮。看着她,满脸春风的说。
秋萍呆呆的坐在床上,仍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脑子里混沌一团,那里会
照儿子的吩咐,去布置他们所谓的新房。她把鸳鸯枕和婚纱丢在地上,把龙凤被
披在身上,裹得严严的。儿子进来的时候,看见她没穿上「我的妈妈,你真不合
作,不快些打扮打扮,做个美丽的新娘?好的,你不动手,我来帮忙。」
儿子扯脱裹在秋萍身上的锦被,强行挟住她的掖下,扶她起来站着。把蓬裙
从头上套下去,没有管它合穿不合穿。裙子领口太大,露出她的乳沟和大半个乳
房。
儿子端详她一回,以为满意,就说:「哗!棒极了。以前你和老头子拍结婚
照时多老土。他的长袍马挂,你的大红里裙挂都落伍了。穿起西式礼服,人都清
爽标致。如果我们能到教堂,找个神甫替我们行礼,排排场场的就好了。以后有
机会和你补做。今天,我们不上礼拜堂行礼,在祖宗前作个揖,拜过堂,也合乎
礼仪。」
秋萍像尊石像站着,垂下眼睛,不敢想象儿子将要强逼她做的事,只能当做
是恶梦的延续。
儿子再看她一眼,发现她哭得面肿,满脸泪痕,就摇摇头,说:「妈,你出
嫁了,应该是快乐可对,咦!你这个样子,哭着丧脸的,拍照不好看,快去化个
妆。」
秋萍当然不会合作。儿子就在她的案头,拿了些脂粉之类,替她画笔,涂口
脂,扑粉。他粗手粗脚,胡乱的描,胡乱的涂。替她梳妆之后,就牵着她的手出
房门。但缠着她脚腕子那用她小内裤打的结未解开,叫她没法走动。儿子拿来小
刀,把她的小内裤割开。揪着她,步出大厅。把她拉到祖先神位之前,一对红烛
燃着,案上陈列了一瓶洋酒。
儿子和她并肩坐在照相机前,一个披着白婚纱,垂下头来,木无表情,紧紧
并拢盖。一个斜载着一条红缎带子,把左小腿架到右面的大腿上,嬉皮笑脸的,
脖子向前粗鲁地探出去。他用自拍制,卡嚓卡嚓的,拍了几张照片。儿子还不满
意,再拍一张接吻的,一张搭着她肩膊的,还有一张,要她坐在他大腿上的。
之后,他的大手掌摁住她的颈脖,要她跪在祖先灵前。
「我的新娘子,我们拜天地,拜祖先了。你没有对不起我们历代祖先,祖先
会感谢你,做了我的老婆,也会保佑你,为我家传灯继后。」
儿子跪在她身边,母子二人,交拜天地。
[一拜天、二拜地、三拜历代祖先……拜啊!]儿子吊着嗓子说。
儿子摁住她的颈子,要她随着他三叩首。
「诸位祖宗,今晚我的寡母秋萍改嫁我为妻。这是家门里的事。你们知道她
这么年轻就我的老头子就归西了。她太可怜了。而我又找不到门当户对的女人来
传宗接代。我没有把妈妈改嫁给外人,收纳为自己媳妇,肥水不流别人田,一切
都是为了家门的好处。巴望列祖列宗保佑,我们做了夫妻,多生几个儿子,我家
香火不灭……」
这个时候,秋萍听到儿子禀示祖先灵住,感怀身世和所遭遇的事,又己泪流
满面,泣不成声。
「女人总是爱哭的。我们办喜事哩。不要哭,破坏欢乐气氛。应该开开心心
才对。来吧,可爱的新娘,我们没有宾客不要紧,有祖宗在上做媒做证,我们夫
妻两个自已吃自己的喜酒,替自己高兴。」
儿子一把拉她起来,带她到饭桌前。他买了些熟食,和一瓶洋酒。强迫她一
定要吃一些。秋萍没法吃得下什么,把强塞进她口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弄脏了
蓬裙。
儿子看见她的样子,摇摇头说:「你不吃,一会儿洞房,没气力做爱啊。吃
一口,乖乖的。你听话就更疼你。」
秋萍将塞进她口里的东西,和着滴下来的泪水,强咽到肚子里。
「妈妈,我们拜过堂,喝过合欢酒,就是夫妻了。你儿子总算有了个老婆,
不需要孤家寡人了。而你呢,也有了个依靠,不是两全其美吗?想你儿子我,那
么多年,我想找个老婆,但没有一个女孩子看得上我,愿意嫁我。」
「还好,家里还有你在。做我老婆,我今晚娶老婆,明天生个娃娃。希望你
能快快为我生几个儿子。就对得起爸爸和祖先们了。你是我娘又做了我的新娘,
都不丢人。我那能找到个女人,有你这样好的身材样貌肯嫁我?所以,你应该替
你儿子有个好老婆高兴,哈哈哈…太好了,老天爷,我不再埋怨你了,你待我真
不薄啊。」
自言自语一番之后,转头看看身边的秋萍,她低着头,在饮泣。他捧起她的
头,对她说:「妈啊,你不怕烦死人,整天在哭。你不自己去想想,这么年轻就
守寡,现在还有几分姿色,不要埋没了,让你的儿子享受一下好不好?你的贞节
观念太落伍了?而且红杏没出过墙,有什么好伤心的。不如痛痛快快的享受闺房
之乐。现在,我们洞房花烛,永结同心去了。」
秋萍看到欲火从儿子的眼里冒升起来,把她抱起,步过睡房的门槛、要和她
做夫妻要做的事了。
不愿嫁的新娘,都会像秋萍一样,拼命的挣脱新郎的拥抱。她两条腿不住的
在空中飞踢,死命抓住门框,撑着门楣,栏阻儿子把她送去他们的花床。其实,
她都只不过像一匹小鹿在虎爪之下垂死挣扎。结果都难逃虎吻。
秋萍给放在绣着鸳鸯的枕上,大红龙凤锦被和白色婚纱不协调,就像床上这
对将要成亲的鸳鸯一样错配。秋萍没头没脑的,还未搞清楚发生什么事,就被逼
作了儿子的新娘,别是滋味在心头,难堪,难堪,这算是二十多年亲恩的回报。
儿子向她露出淫笑,兴致勃勃,一面啍着歌,一面脱去衣服,亮出建硕的身
躯和高昂的肉棒。
秋萍早该注意到儿子对她存有不轧的企图,对她肉体的窥视的容忍,演变成
成娶母的荒谬行径,只悔恨当初没有及时制止他对自己产生的淫念。
那雄紏紏的东西迫近她眼前,那是儿子身上的东西,她却要闭上眼睛,错开
脸,不敢看。儿子那身结实的肌肉,是多年劳动操练得来的,那丑陋的大肉棒,
不久之前曾夺取了母亲的贞操,叫母亲的小逼仍隐隐作痛。
秋萍一寸一寸的退缩,直退到墙边,无路可逃。
儿子粗大的手,落在她下颔,托起她的脸。
「妈,我们洞房了。我脱了衣服,到你了。你喜欢我替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呢?」儿子的手探进婚纱里,在她的大腿乱摸。
「放开你的脏手。你摸过的地方都脏。」
「你不自己脱,我的脏手替你脱。」
儿子把她婚纱裙裾揭起,探头进去裙底,看里面的春光。
秋萍想起白天,儿子粗暴地脱光了她,好象杀鸡拔毛的情景,就不寒而憟。
秋萍愿意自行脱去衣服,这样总比给儿子在身上乱摸,来得有尊严。就战战竞竞
的说:「我脱,我自己脱。你不要动手。」
秋萍满面委屈的,拉下背后的拉炼,把扫地大裙子褪下来,交给色迷迷,看
着她的雪白肉体的儿子。一阵寒意袭来,两手交折在胸前,垂下头,屈膝跪在床
上,遮护着颤抖的乳房。现在,她才看清楚,站在床前的儿子,他的肉棒胀大得
好象是头变身妖兽,钻进她的小逼里会把她捣得稀巴烂。他身体的黝黑结实和自
已肉体的雪白柔软,强弱对比分明。给这建硕身躯压着,有如泰山压顶。
儿子看见母亲一脸难受,像赴刑场,觉得不是味道,就坐在她身旁,揽住她
的膀子,对她说:「妈,难为你了吗?这是我们结婚的大日子,给我一点笑容可
以吗?你的儿子真的那么讨人厌,连你也讨厌我么?」
秋萍咬紧牙关,摇摇头,不说话。
「洞房花烛夜,妈妈,我和你亲上加亲。我们天天做爱,永远在一起,乐也
融融。我等不及了,要和我的新娘洞房了。」儿子急不及待,握住妈妈的乳房,
开始抚揉了。秋萍拼命和儿子角力,抵制他进行侵犯的手。
「闹够了,你说得出我是你妈妈。儿子婜妈妈为妻这般荒唐的事,你一定疯
了!中了邪,你醒过来,醒过来,看清楚,我是你的妈妈呀。」
「妈,我不是疯,也没中邪。只是想讨个老婆。你常说你是我家的好媳妇。
我就让你继续做下去。你不做我的媳妇,你的儿子就要讨只母猪做老婆了。我不
想打光棍,你也想我快点结婚。只能委屈你了来代替,做我老婆了。」
「你说疼我,我是你的心肝宝贝,我只是想借你的小逼打炮,借你的肚子给
我生个儿子,都不行吗?」
「菩萨在上,我发誓,既然嫁了我,我会比从前更孝顺你。」没说完,就一
口吻她的腮,她的颈弯,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秋萍酥软下来,不及躲闪,就给
他乘势含着嘴儿吸吮着。
一只手己探入她两腿之间,手指向着大腿根,小逼深处进发。
秋萍使尽吃奶的力抵住他,能抵得住一时就一时。儿子把她搂得更紧。秋萍
的裸体紧贴着儿子的裸体,没有一丝半缕阻隔。秋萍没想到扭动身体闪避,会儿
子擦出身上熊熊欲火。
儿子把她护住乳房的双手拉开,扼住她的手腕,两个滚动的肉球跳出来,挂
在胸前。
「啊,相信了,这是祖宗给我的福气,原来我的老婆有这么一对有弹力的大
奶子。小时吃奶时不懂欣赏,都没看清楚。将来我的儿子不愁妈妈没奶了。」
秋萍的手不肯罢休,要和儿子缠斗着。这可把儿子惹火了,顺手就用她扯破
的乳罩,再次绑着她的双手。
「你不合作我就会把你捆起来,知道吗?老公有权利看老婆的身体,和她做
爱,这是我的权,你的义务。明白吗?别以为我不懂得怎样做丈夫吗?」
「天啊!你不开眼啊!我的儿子又把我捆住,要来强奸我了。」
「儿子啊!不要啊!天上的雷公会劈死你的。」
「妈,你又不是第一次出嫁,害羞些什么?怕人家说你再醮吗?嫁给儿子做
老婆?只要我们相爱,管别人说什么。关上门一家亲,不要撒娇了,乖乖的和老
公洞房。」
「我都说,不能这样。妈妈和儿子不能结婚的。你不可这样大逆不道的。」
只欠她的口还没有塞住,秋萍这般叫骂,叫儿子的心烦起来,他四顾斗室,
找能塞住她嘴巴的布料。秋萍趁儿子一分神,就逃跑。但那能快得过儿子的腿,
在房门后就给从前揽住她,擒拿了。
「别跑,你跑到那里去,我也抓你回来洞房。我发势,不会让我的老婆跑掉
的。」
秋萍给拖回床边,摁住脖子,要她趴在床边,挥起大手掌,在她屁股上重重
的打了几下。秋萍忍着痛,但忍不着泪,哭哭啼啼的呼叫:「乱伦了!你这只畜
牲,我为什么要生你出来?」
「妈,我小时候,你打我屁股,教我做个好孩子。母亲打儿子股屁好应该。
现在,你是我的老婆,你不服从老公,我就打你屁股管教,要你做个好老婆。听
到吗?」说着,又一掌打下去。
儿子把她揪起,一把推她在床上,两条腿夹住她的身体,随手拾起她的小内
裤,塞住她的嘴巴。秋萍的眼里充万着鄙夷和仇视,狠狠的盯住儿子。
儿子索性用红缎条,把她的眼蒙住,把她压在胯下,对她说:「妈,你逃不
掉了。我蒙住你的眼,你就不用害羞了,我们要来个阴阳交合,大家尽情享受。
这是天经地义,人伦大道。我的新娘子,己经出嫁,上了花床,你老公的命根子
就要插进去,插进去,插得很深很深,结为一体。」
秋萍给捆住,蒙住眼,看不见,在漆黑中但觉得有千百只眼睛在观看着她,
有千百只手在摸她,她不敢再动。其实,只有一个人在观看着她赤裸的身体,就
是要和她洞房成亲的儿子。她看见这鲜活的女体,摊开在床上,就眼馋得慌。早
些时候,惟恐占不到妈妈的身体,也从未见过女人赤着身子,急色得像猪八戒吃
蟠桃,囫囵吞枣,食而不知其味的做了一场速食式的爱。
罢了,那只是小试牛刀。现在是洞房花烛夜,妈妈已给制服了,躺在床上,
动弹不得,就想到要细致一点,把他的新娘子先看个全相,才来鱼水之欢。
妈妈真有就此屈从了吗?儿子并不理会。一向给女性所拒绝而自卑的男人,
现在把自己的母亲折服在胯下,令他沾沾自喜,自我的形象为之澎胀。母亲是不
是他理想的性伴侣?和她做夫妻合称不合称?对不对?这些问题完全没有想过。
这个初探性爱堂奥的青年,只想牢牢的掌握着他能拥有的,并且尽情的享受。
胯下的母亲的衣裳已尽被褪去,身材的优劣,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的眼底。
母亲的身体略为丰腴的,年纪比他大十多年,芳华正茂,仍未老去。他不知道妈
妈的年纪多大,也不计较。他只想和别人一样,有个老婆,只要是个女人就可以
了。不过,他不禁自赞自己有眼光,看上了妈妈。
以前没见识过几个女人的裸体,现在看到了没有穿衣服的妈妈,活色生香的
陈列在面前,才发现女人的肉体处处都有叫人心动之处。他眼中的妈妈简直是个
性感尤物,是他想过要追求的女人之中,身材最好,姿色最佳的。「世上只有妈
妈好」这首歌词原来是有道理的。
别以为一个强奸母亲,强迫母亲下嫁给他的人,都是冷血动物。妈妈给绑着
双手,蒙住眼,塞住嘴巴,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他从心里爱她多几分。
秋萍这只惊弓小鸟,惊魂未定,乳波起伏,喘嘘嘘的样子,惹着儿子的怜爱
而不自知。一双粗厚的手慢慢移近,轻触她的柔嫩肌肤,试试她的反应。一碰到
秋萍,秋萍就像触了电似的闪躲。搜索的手漫遍她全身每一个部位、像发现新大
陆一样,样样都新鲜。上面舔一舔乳头,乳头就硬起来,下面揉一揉小腹,小腹
就发烫。后面搓一搓屁股,屁股就留下红印。
秋萍左闪右避,只增添她的窘态,但挡不住儿子这股疯情。儿子似乎以为这
是妈妈和他调情的手法,摸得更起劲,而且全身给她乱吻一通。一股热力,传遍
她的的经胍,浑身不期然都熨热燃烧起来,脸上现出一片红晕。
这个粗鲁男子,看见妈妈的大腿闪避时一张一合,阴唇也随而开合,就按住
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扒在之间,俯瞰她的耻毛、阴唇,然后连鼻子也塞进她的
小逼里,伸出舌头胡乱地舔,用嘴不住地吮。
秋萍从未试过让人舔过她的小逼,只觉得难为情,这个不经事的儿子,对口
那会理会她,误打误撞,给他找到阴蒂之所在。那个小肉瘤,受到他的舌尖送出
一波又一波的振荡,前所未有,叫狼狈不堪的秋萍像触了电,在床上扑腾,屁股
抵住龙?锦被,在磨在研。最后身不由已的拱起腰来,迎向儿子舌头的挑逗。
「妈,好玩吗?你喜欢我舔小逼,我就每天都给你舔。」
她这不由自主的性感,连儿子也看得出来。秋萍咬牙切齿,在忍受着什么?
性的快感?还是给亲生爱子不留余地地淫辱的羞惭?从此以后,就要接受这个男
人,自己的儿子,和她自己夫妻相称相待,和他上床张开腿做爱,为他下床烧饭
洗衣生子?
儿子似乎领悟了调戏母亲的花式,把秋萍的两个硬起来的乳头也含在嘴里,
轻轻的又咬又吮,而用手指代替舌尖,摸索小逼里的新玩意。这一下果然起了催
情作用,叫秋萍的喘息由细而粗,喉头有一些他听不明白的啍声。
秋萍作了好象是临刑前最后的求情:「求求你,放开我。不要再弄了。我受
不了。」
「你现在才知道你儿子的本领。所以嘛,不要看偏自己的儿子,我是个能干
的老公。别的女人不知,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妈啊,你明白了,做我的新娘子是
你的福气。要不要我再替你搔一搔小逼?」
「不要,都说不要。快停下来,马上放开我。」
「好吧,看你己经乐够了。放开你也可以,不过,先要给我一个吻。」
「好了,好了,答应你,我什么也答应你。只要放开我,不要再弄我。」
「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吻在我的脸上,甜在我的心。」
秋萍看不见儿子在做什么,只听到他啍着走了板的歌调。他的手从她的肚皮
向上移,经过乳房,轻轻的掐一把,在胳臂搓一搓,说:「妈啊,你被我绑住的
样子,其实极之美丽迷人,暂且放开你。」
说完,才把绑住手腕的乳罩带子松开。接着,他张开大嘴巴,就揍到她的唇
边,对她说:「妈妈,来啊,你的老公等着你的香吻。」
和儿子接吻是什么滋味呢?要看秋萍用怎么的态度去接受这件事。接吻是例
牌的调情手段,做爱时,也会不住你吻我,我吻你。不过,秋萍的心情不一样。
只是给进迫到无路可退,接个吻,儿子就不再舔她的小逼,就可以免去给挑逗而
在儿子面前媚体毕现,可算是个权宜之策。于是含忍着万般屈辱,将她的吻献给
那要强娶她为妻的儿子。
秋萍把这个吻想象为母亲给儿子的吻,可是,一给儿子含在嘴里,就变成了
男女的亲密,夫妻的调情。他们的嘴儿甫接触,儿子的舌头就闯入去秋萍那微微
开启的嘴里。她的唇儿给含在儿子的嘴里,一下一下的吸吮着,不能说是厌恶,
但绝对不是享受。但是,那边厢却有不同体验。秋萍可以想象得到,他一定陶醉
在这个没有抗拒的吻里。
儿子的手没有放过爱抚母亲的裸乳的机会。他粗壮的大腿,贴着她的腿,开
始相厮磨着。秋萍两条腿好象不是她的,中间有一种无以名之的酥痒,催使她把
腿合拢,与儿子的腿缠绕在一起。
儿子吻得更忘我,更投入。秋萍以为只是躺下,任儿子玩弄,这消极抵制,
能以减轻不必要的痛苦,让恶梦快点做完。可是没想过,她这个女人的身躯,多
年来没有男人亲近,欠了精液的滋润,现在点起了个火头,像个死火山一样,死
灰复燃。她的心灵绝不情愿,但肉体却不听使唤。乳头在儿子坚挺,淫水溢满,
全身火热地等候着这场乱伦交合的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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