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时钟指示12:58,「吱……嘎……」车子的雨刷有气没力的摆动着。
讨厌的老总,快下班前才拿一堆的文案要我「搞定」,堆在桌上都比我人头还高了,害得我十二点半才下班,@#*%$ ……想想一个好好的周未就报销了,心里只想着家里那张柔软的床……快回去做猪吧!
大力踩下油门,心爱的405 在大雨滂沱的新生南路上飞驰,右转到和平东路……远灯照到不远的前方有一辆白色的march 挂着叁角故障牌停在快车道上,一个女孩撑着雨伞正在手忙脚乱的不知道在弄什麽……看看钟心想:一个女孩能修好吗?……我也有同样的情形时不也是有人帮忙吗?更何况本人机械科毕业,空军修护单位役毕再加上平时对车辆有所研究,嗯……,O.K帮帮她吧!(O型狮子座的「鸡婆」本性难移)把车停在路旁,撑起「五百万」的大伞。向她走去……「小姐,须要帮忙吗?」她想了一下,点点头。
「谢谢你,我的车突然不动了,真糟……」一阵检视後,发现是她的「高压点火线圈」烧了。
「小姐,你车的「高压点火线圈」烧了。」她一脸迷惑的歪着头。
我接着说:「要到修车厂才能解决!」「那怎麽办!……」我看她焦急的问,想了想,便说:
「小姐,现在叁更半夜又下着大雨,你女孩子一个人坐计程车危险的,我看坐我的车,我送你吧!」她考虑了很久,点点头,跟我上了车。
关上车门,我发动车子,打开暖气,转身到後座拿了面纸盒,自己抽了几张,再递给她,打开前座的照明灯,擦拭着身上的雨水,她也正相同的擦拭着身上的雨水……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间她停止了所有动作……而我仍旧动作着,但我慢慢发现了她的异常,抬头起看着她,竟然……她瞪大了眼睛,一脸无法置信的表情,由她颤抖的双唇中吐出了几个字……「你……你是……徐政?!……」我很仔细的上下打量她,脑子里闪出一个名字,就脱口而出:
「苹……雅苹……周雅苹?!」彼此互相凝视了不知道多久,忽然一辆大卡车驶过的隆隆引擎声,让我回过神来。放了手煞车,入了档往前行驶。
「你……你还是往在新店?」她失神似的看着窗外的雨滴,没回答我。但我仍向着新店方向记忆中她的家驶去。
此时收音机里传出「优客李林」的「认错」……「I Don 』t Believe ,是我放弃了你,只为了一个没有理由的决定……」这首歌,正是我们当年分手时最流行的歌。歌里的每一句,直到现在依然会让我心痛。
虽然是她离开我……红灯了,车停下来……眼睛的馀光看到她,低着头好像在掉眼泪,看着身旁曾经是与自已肌肤相亲的女孩,现在却如此的疏离……曾经是清纯的学生头,现在是一头长长的卷发。
曾经是脂粉未施的脸庞,现在是标准的上班族。
我隐约的闻到「DUNE」的香水味……?,她以前不是最讨厌香水的吗?时间真是能让人改变。
「叭……」後面的车不耐烦的按着喇叭。
我抬头看……喔……绿灯了……终於,到她家门口了。
她低着头在皮包里翻着一阵,抬起头看着我。
「我……我好像把钥匙锁在车上了,可是我家里没人,我妹妹和她同学去台中玩,星期一下午才回来……,真是有够倒霉……」我看着她湿淋淋的模样,更何况她曾经和我如此的亲密,虽然是她离开我……算了吧!这麽多年了!我也不计较了……心里打定了主意。
「如果你不嫌弃,去我那过一夜吧!要不然你要在这淋雨到天亮吗?」她看看表,看看深锁的大门,再看看我,点点头答应了……带她回到和平东路上一栋大楼的顶楼加盖,那是我「台北的家」。
终於回到家了,打开铁门看到那张柔软的床,就扑了上去……「啊……,我快累死了」喔!……还有别人在,赶快恢复正常。
「我拿一件衣服给你,快去洗澡吧!」我从衣柜拿了一件衬衫,转过头,她正在看电视机上我和兰的照片……「是你现在的女朋友?」她问,「嗯……,她是一个好老婆型的女人」「我好像不是这一型的女人喔?」我笑而不答。
她去洗澡了,我把她的衣服丢到乾衣机,煮了一壶可可亚,打开音响。
她洗好出来,换我进去洗……「吹风机在那?」她在门外问,「在床头右边的抽屉里」我在门内回答,洗到一半,我才想到,我的「套子」也放在那个抽屉里……,不管了,我们已成年了,不怕她看到。反正她现在又不是我的女朋友管不到我。
……我一出来,看到她自动的到了一杯可可亚,一面喝一面看着我放在床头上的相簿……「喂!……你太自动了吧!」我一手抢回我的相簿,因为我用力过猛,相片散了一地。我才发现她看的那本正都是我存放我和她当年照片的相簿……我俩同时弯下身去捡散落一地的照片,她一面捡一面说:
「你还是一样的念旧!也还是一样的不喝咖啡……」「是啊!……我那像你那麽会变……」我没好气的回答,她低着头,手在地上划圈圈冷冷的说:
「你……你还恨我吗?」「天下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只怪我遇人不淑,那麽多年了气早消了」她抬头看我,忽然流下两滴泪,冲过来抱着我放声大哭了起来。我本能的想推开她,但她却钻到我怀里,像个女娃似的大哭……她用尽力气抱着我,曾经如此熟悉双乳,隔着衬衫压在我的胸前……我一时无法反应,但里心想起往日的种种,闻到她的发香,想起以想下课後在社团教室里激烈的作爱……等等,让我的心跳加快……她的手……她的手伸进我的运动衣内,开始抚摸起来……「APPLE ,你别这样,我们的关系和以前不同了……别这样……」(是我以前对她的称)但她的手似乎并不听话,她弓起了手指用指甲轻轻地由我的颈下往下抓去,再由腰上抓上来。
天啊!她还记得我的「禁忌地带」和挑起我欲望的方法……她轻轻的用舌尖舔我的耳根,用牙齿轻地咬了我的鼻尖(这个动作是我们以前作爱前的信号,想要的一方轻咬对方的鼻尖),她的手隔着运动裤轻抚我早已勃起的阴茎……「APPLE ,你别这样,快住手,别……这……样……」此时我已被她逼到角,无路可退了。而我的欲火已快超出我的控制上限了,快失控了……她慢慢的蹲下来,用牙齿隔着运动裤轻轻地咬我勃起的阴茎。她这一个动作,就像一根火柴丢进一堆黄色炸药中,让我的欲火爆发出来……我发狂似的抱起她,压在床上,像一只极饿的野兽,用力把她身上的衬衫扯碎,拉掉她的胸罩,脱掉她的内裤……她张开水汪汪的眼晴,看着我的动作,伸出手脱掉我的衣裤……她的乳房依然是白晰柔软,她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我像一个在沙漠迷途的旅人,看到水井般的渴,吮遍她身上每一寸的肌肤,用舌尖上下左右的拨弄她硬挺的乳头,而她的手紧抓着枕头,挺起小腹,让她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承受我的压力……我用手指轻夹她的耳根,用阴茎在她的下腹部前後的磨擦,她的手紧抓着我的手臂。我抬起头,看到她因兴奋而涨红的双颊,我忽然感觉到,她己不是当年那个双手乱推乱打喊痛的少女了!
我把她双腿分开,将涨呼呼的家伙对准她红嫩的穴口,一腰把它送了进去,她分泌了足够的爱液,一下子全根没入,APPLE 嗯了一声,双手环抱着我,我突然发现她在轻轻地扭动她的腰……时间真的能改变一切,现在的她已会追求男女间的快感了!
我开始在她温热的体内抽送,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我慢慢的加快抽送的速度,她的呻吟声一声声的急促,我充涨的肉棒毫不留情的在她狭窄的体内放肆的狂奔,她紧闭着双眼,深锁着眉头,手指扣着我的手臂,顺着我抽送的频率上下起伏地运动她的下腹……我想起,她喜欢在腰下垫个垫子,我拿了旁的小靠垫,抬起她的腰,把垫子放在她的腰下。我开始慢慢的抽送,她睁开眼喘呼呼的看着我……「你……你……进步……很多喔!,也还记得我最喜欢……垫垫子。」「你也不错,是个成熟的女人了!」「看样子,你的兰也……也很幸福喔!」「是啊!我也可以把你变成幸福的女人!」一说完,我把肉棒抽出来,用龟头浅进浅出,然後插入一半再抽出来,如此一直循环着……她每次当我插入一半时,她总是抬起腰,期待更深入的接触,而我一次一次的耍她,她的欲望一次次的升高,当我看到她轻咬着她的唇时,开始快速而猛烈的抽送,一次一次的深入……我抬起她的双腿,架在我的肩上用力的抽送,我的肉棒在她高低起伏纹路的体内一次次的撞击,肉棒和身体连接处,一次一次不留情的凌辱她红粉的小核,强烈的电流风暴似的袭卷她全身,混乱了她的思考,她张开口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她的体内好像润滑过度,过多的爱液混合着我抽送时带入的空气,发出奇异的声音,她的手紧抓着我,而我的肉棒依然失控般的在抽送着,突然她的体内起了变化,一阵一阵的收缩夹着我的肉棒,她的双腿像触电般的伸直,全身的肌肉紧绷,她的指甲用力的抓着我的背……不管她怎变,高潮的反应还是一样的她全身无力的在喘着气,而我仍然努力的抽送,突然,一个熟悉的信号传到脑中,告欣我有件事要发生了,我立刻抽出肉棒,来不及做任何准备,一阵强烈的管路收缩,白色的精液像消防水柱般的射出,喷在她的乳房上、头发上,也喷到床单上……我趴在她身上喘息着,她拿起床头的面纸,擦拭床单上的精液……我起身在餐桌上拿起湿纸巾,擦拭她可怜的肉穴,擦掉她身上的精液。
这时候,我才发现,她把电视机上我和兰的照片放平了。
我问她为什麽叁更半夜在外面乱晃,她没回答我,只是专注的玩着我的耳朵、鼻子,拉我的手指……就这样,我们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阵扩音器的声音吵醒了我,楼下示威游行的队伍正经过,她趴在我身上睡得很甜,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慢慢的打开记忆的盒子,叫出了那些已不清晰的回忆……那一年,我专二,班上的死党中一个叫BiBi的同学,「相」中了一个化工科一年级的学妹,因为我自认长得「非常抱歉」,所以也不怕打坏形像(如果还有形像的话?!?),经过我的穿针引线後她们班同意和我们班联谊……,而APPLE 正是那个学妹的好朋友,第一次的联谊,我们四个男生和她们叁个女生坐在一起,我尽量的制造话题,带动气氛,玩游戏。
我第一次注意到她,她笑起来的样子让人有一种忘却烦脑的感觉,她大约一百六十左右,脸上总有淡淡的嫣红,那是少女特有的美丽。尤其她的唇,红润饱满,像一粒樱桃般的令人垂涎欲滴,但她似乎却不太接受异性的关怀。
後来,BiBi终於如愿以偿的「把」上了那个学妹,而我们班和她们班的关系也愈来愈好,她们的电脑作业大都由班上的「热心人士」包办了。然而隔壁班的「炮仔」竟然看上了APPLE ,开始追她,但她总是不理他,後来「炮仔」脑修成怒,在学校里乱放话,说她「落翅仔假在室」,「破膜」等等的话,甚至有一次,BiBi嫂和APPLE 来班上找BiBi,「炮仔」竟然在们班门口在拉客,然後指着APPLE 说:
「就是她,叁百就好,她吹喇叭的技术可是一流的!」……气得她跑上顶楼去,BiBi嫂使眼色叫我跟上去……我一上去看到她,趴在灯上在啜泣,我走向前去,拍拍她的肩安慰她。她却发狂似的大声吼:
「你滚!男生没一个好东西……滚啦!……」我傻了,因为看似柔弱的她竟如此的失控,我不知那来的勇气,走向前,轻轻的抱住她……「别哭了,我知道玫瑰有刺只是为了保护自已,不了解它的人用力去拔她,只会弄着自已受伤。了解它的人就会静静的欣赏她……」她不再拒绝我,在我的怀里哭泣……这是第一次,有女孩这麽靠近我,而我闻到了她淡淡的发香……从那次以後,校园里又多了一对形影不离的人影。
没多久,我和「炮仔」狠狠的干了一架,虽然我全身都是伤,但他也没占到便宜。但大家说好的一对一,没想到那个「卒仔」竟然带人来堵我……那天,下午四节「工厂实习」我正完成了第一件自已计设的「家伙」那是一支双管散弹枪,(当然是偷偷摸摸的组装,由四个死党个自制造零组件),由化工科学长提供火药。其实我只是想验证我的理论是否正确,没想到过要用它。
经过了叁个多星期的计算和AUT OCAD 摸拟,所以等不及放学,在第叁节下课时我们几个跑去後山,对着电线上的鸟开了一枪,打中了乌,也打断了电线。然後我们像闯祸了的小孩逃回工厂。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了,一行人兴奋的往大门走去……一到大门,就感到有点诡异,然後就看到「炮仔」指着我说:「就是他!……」
我一看,是附近一群私立高中的学生向我走来,其中一个高个仔说:
「喂!眼镜仔,听说你很能打喔!我兄弟很配服你喔!要我来看看你……」「喂!炮仔,说好的私人恩怨,一对一,你怎麽说话不话!」BiBi吼着,「免讲那麽多,你是要跟我们走,还是要在这里解决?」另一个大块头叫着,「我要是两样都不要,你想怎样?」「由不得你!」高个仔一面说,一面从报纸里抽出一把武士刀……我一看,天啊!被那支刀砍到不死也少半条命,因为那是一把用扁铁磨成的,全支自头到尾都生……要是中一下,一定会破伤风而死的!!在旁围观的人,有些吓的跑了,有的在尖叫……「这次难搞定了……」BiBi在我身边小声的说着,而我慢慢的从书包拿出那支双管散弹枪……「干!拿个玩具来吓我们啊!我们可不是吓大的……」我不说一句话,对着他们的方向开了一枪巨大的声响,回汤在山谷里……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一枪不偏不倚的打中了他们骑来的一辆伟士牌机车。
那辆机车应声倒地,座垫飞散到水沟里,风镜变成了满地的碎片,白色的车身上,布满了一个个黑色的小孔,轮胎正在漏气,嘶嘶的声音听来格外刺耳……「匡当……」武士刀从高个仔的手上掉在地上,在旁围观的人,没有一点声音……「混有混的规矩,单挑就是单挑,你们一大群人来这堵我,传出去的话,你们还要不要混?……炮仔,学校里的事情竟然找外人来解决,你是不想在学校里混了啊?」我一面打开枪膛,二发弹壳掉到地上,从书包拿出二粒子弹装回枪膛,然後像克林伊斯威特一样一甩,关回枪膛看着他们……「我……我想……可能是误会吧!如果是说好……单挑,按规矩别人是不能插手的……」高个仔用颤抖的声音说,「没事!没事!误会说清楚就好了!没事!」BiBi对着围观的人说,「有没有伤到你们?……啊!打中车子了!」我假好心的对他们说,「没要紧!那辆车我早就想换了……哈……哈哈!」高个仔说,这时我发现教官躲在大门旁的管制室内偷看,直到他们走了他才冲出来……「干什麽!干什麽!打什麽架……你,你,你,你,还有你跟我回教官室!」校方不想惊动警方,所以没收了我的枪,叫我们写了切结书,保证以後不再做枪。就这样我的第一个设计成品被送到机械科办公室由专业老师销毁……後来,那个老师私底下告诉我,说我的那支枪设计的真的很好!让我爽了好几天!
至於炮仔那件事,由五年级学长出面,叫他摆了一桌向我们赔罪,而我们也很识相的接受了。从此以後,再也没有人敢动我们班上的人了。
後来APPLE 知道了这件事,臭骂了我一顿。
……她翻过身子,侧着睡……而我被她带回现实中,轻轻的起身,走到厕所去洗脸刷牙……我从厕所蹑手蹑脚的走到冰箱旁,拿了一瓶果汁,坐在餐桌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她,慢慢的回想……她是在什麽的情况下成为「我的女人」呢?……是我专二的下学期吧!?有一天快下课前,APPLE 跑来找我,请我帮她的直属学妹补电脑,要不然期末考快到了,那个学妹可能连「低空飞过」都有问题了……我向BiBi借了电脑研习社的钥匙(他是保管员),我和APPLE 帮她的学妹恶补到六点多。学妹先走了,我们则收拾一下……「APPLE ,我脖子好酸喔!帮我按按好不好?」她笑眯眯的走过来,帮我按摩……「马全身还是半套啊?先生!,你一节要给我多少?」她顽皮地说……不一会我叫她去收拾东西,她就走到我前面的桌上收拾着我和她的书包……夏天的傍晚,即使是六点多了,夕阳正缓缓的下山,金黄色的光芒在她的脸上,阳光由她白色的大学服衬衫透过来,显示出她曲线玲珑的身裁……她弯着腰收拾着桌上的磁片,因为她弯着腰,所以她合身的大学服窄裙向上缩起,我看到她匀称的大腿和白晰的肌肤。配合着金黄色的阳光使得她更散发无可抗拒的魅力,看着看着我的心跳加速,男人的器官起了变化……我站起来,从她的身後环抱着她,轻轻的用鼻尖磨擦她耳後的颈子,再轻吻着她光滑的脖子,双手不安份的在她胸前游走……「干嘛!春天到了吗?乖一点嘛!」她转过身看着我说。
其实我们早就有肌肤之亲,只不过等级不同而以,我们一向是彼此用手帮对方解决,不是我不想「更深入的接触」只是她每次都「煞得住车」,我也没办法,总不能用「强」的吧?但我也很满足了,只不过这次我决定「转大人」了……因为由以往的经验知道,女人的欲望,可以用「累积法」来增加……(我想是吧?!?)我关上了电脑研习社的百叶窗,整个学校都静悄悄地……我听到操场上小乌在追逐嘻戏的声音,和嗡嗡的蝉鸣……电脑研习社里有一大块PU的泡棉垫子,BiBi他们每次中午都跑到这来睡午觉,因为校方为了怕电脑「热坏了」而装了台冷气(真是蠢得可以),所以和体操队要了几块要汰除的垫子放在这里。
我们就躺在垫子上互相拥吻着,她及肩的秀发有着淡淡的香味,她的脸更有着她独特的红润的色泽,在金黄色阳光的催情下,我们都显得异常的兴奋……我用嘴一粒粒的咬开她白色大学服衬衫的扣子,左手解开她的裙扣,慢慢的拉下拉……露出她的少女专用的胸罩,她身上散发着少女情窦初开的气息,她的乳房不是很「波」的那一型,但和她的身材却是完美的搭配,我隔着她薄薄胸罩抚摸她的乳房,用手指隔着胸罩逗弄着她的乳头……她眯着眼,呼吸慢慢的急促,身体不自主的扭动着,双手轻轻的抱着我的头,任我轻薄……我脱掉她的窄裙,慢慢地脱下她的丝袜,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内裤,她双手羞涩的挡在胸前,在阳光的浸染下,像极了一个完美的艺术品,让我忘了我正在脱自已的衣服,呆呆的看着她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我轻轻的把她翻过来仰着睡,我分开她的大腿,用手扶着硬梆梆的肉棒,对准她的穴口压下身去,没进,而她很害怕的一直摇头,两手一直打我……我一直试了好多次,仍无法顺利的「占领」她……突然想起,BiBi曾说过「我们以前一直以为女人的阴道是和身体平行,其实是由身体前方向上斜到後方的」。
我恍然大悟,原来「入射角」不正确,故不得其门而入,我把勃起的肉棒往下压成一个角度把龟头放在穴口,压下身去……我的肉棒一鼓作气的直插到底,她身体的温热包容着我,她柔软的内壁压迫着我,一种无可言喻的快感冲上我的脑袋里,同一个时间里,背上一阵刺痛传来……我肉棒进入的同时,穿透了她的「薄膜」,她感到皮肉撕裂的痛楚,双手死命的掐着我,然後双手乱推乱打,我注意到她眼角有隐约泪光……「好痛!……好痛!……我不要了……不要了……」正和BiBi说得一模一样……然後呢?……对了!继续动作,她会慢慢有快感的,脑中想起BiBi的「教诲」。
於是我开始慢慢的抽送,她随着我一次次的抽送,脸上痛苦的表情也渐渐的消失……我更努力的抽送,她很像很兴奋又不敢发出声音,我慢慢发现她原本不是滑顺的体内涌出了不知名的液体,她的呼吸随着我每个动作而愈来愈急促……我头一次行周公之礼的我,没有任何技巧的往复抽送着,我记得BiBi说过在快要射出时,立刻把肉棒拔出来,用手压迫龟头下的收缩部份可以增长时间……所以我也照着作,一次次的射出危机就此渡过,突然她有了奇特的反应,双手用力的抓我,我正奇怪「这麽久了,应该不会痛了吧!」正在此时,她体内一阵阵的收缩,由我俩交合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刺激着我的肉棒……惨了!挡不住了……我的精液由龟头强烈的射出,一阵震天眩地的快感占据了我的脑袋,我听不到其它任何的声音,肉棒无法控制的收缩,精液像海水溃堤般的射在她的体内……我们足足休息了一个小时,我把她书包里的面纸拿出来,擦掉我射在她体内而流出来多得不像话的精液……我发现PU垫上有她的「落红」的血……天色完全的暗了,我们俩带着偷禁果的紧张心情回家了……後来,因为我射在她体内,我们整整担心了一个月,还好……「你在想什麽?那麽专心?」她醒了,看到我坐在餐桌的椅子上发呆,「啊?!?
……没什麽……你醒啦!」「我的衣服都被你弄坏了!」她一面说一面把她的胸罩拿给我。
我一看,她的背带上的钩子被我扯弯了……我到工具箱拿尖嘴钳扳正钩子,心里想:「我有那麽粗鲁吗?」她到乾衣机拿回她的衣服穿回去,看看我,「怎麽了?老朋友见面,不请我去走走啊?」「哦!十二点多了,我们去吃饭!」就这样,我们在那家西餐厅,坐到晚上十点多,我们说了很多,从以前学校的事,谈到各自的工作,而每次我高兴的谈着我的兰(现在的女朋友),她的脸上总有着淡淡的哀愁……「你好像……真的很喜欢她哦?」我们相对凝望了一会,我慢慢的说出我心目中的兰……「她是一个很温柔而贤慧的女人,善解人意,烧得一手好菜,还会做衣服呢!
她在我最失意的时候一直伴着我……」「你最失意的时候?是什麽时候?」「问你啊!你知道是什麽时候的!」她低着头,没有任何的动作许久……「我们回去吧!我累了」她低着头说。
於是我们又回到我的住处,只是这一晚她睡床,我睡沙发……夜里,她小声的在哭泣,而我装作没听到。
星期一早上,我请了半天假,带她去修车。然後留下彼此的名片,回到各自的世界……回到办公室,一开门……天啊!又是一堆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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